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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慰不少,也温柔地对凯尔森笑着说道:“呵呵,是啊,凯尔森好久又没回家了,趁这次回来,好好陪陪你弟弟和你舅妈。”
“对了,在魔兽森林是谁伤了你?”凯尔森没有直接回答西流尔和安妮儿的要求,而是问道这个问题,刚刚好像安妮儿舅妈也有问的吧。
西流尔听凯尔森一问,以为是他开始关心自己,有些高兴但是一想到魔兽森林的那个黑发男子,起就不打一处来,恨恨地说:“月落,是月落!是他攻击我的!”
“月落!?怎么是他??????”安妮儿很吃惊,脸色也有一些惨白,不确定的喃喃细语道。
听到这名字,凯尔森眯眯眼睛表示很感兴趣,双手抱在胸前,继续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攻击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哥哥,我怎么知道那个疯子在想什么,一见到我就要挑战,还说什么生死较量,他就是想杀死我!”西流尔见凯尔森语气中大有责怪之意,便大声地反驳道,“哥哥,你要替我捉到他,好好教训他,他以为有那个红发男人帮忙就想杀死我吗!?真是太可笑了,哥哥,你会替我报仇的对吗。”
对于西流尔的大声嚷嚷,凯尔森有些不悦地皱眉,眼中的暴戾一闪即逝,立马恢复原先的儒雅淡然,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他呢,有没有受伤?”
西流尔不满地撇过头,避过凯尔森询问的眼睛说:“没有,我都没有伤他,他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不可能,不可能,你都伤了那么严重了,他怎么会没事,他???????”安妮儿语无伦次地说道,让西流尔和凯尔森都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安妮儿才反应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闭嘴了。
“妈妈,您到底在说什么啊?”西流尔撇嘴看着安妮儿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安妮儿眼神有些飘忽的说道:“这个啊???????我是说,我们家西流尔怎么厉害,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人怎么能毫发无损??????”然后笑笑掩饰自己的失态。
“是吗?”凯尔森见她这副模样,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倒是又想到了一个人,说:“对了,你说他身边还有一个红发男人?”
西流尔这回倒是实话实说,语气还是愤愤不平:“对啊,一个高高大大的红发男人,杀了我们的五个暗卫呢。”
那两个人还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孩子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危险性吗?为什么不赶紧离开,那魔族的疯子竟然会和他相处得平安无事,凯尔森有些想不明白,他是见过那个高级魔族的实力和狂躁,杀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独自一人还能撞开十二层结界的笼子??????
“哥哥??????”西流尔见眼前的男人久久没有说话,出言唤道。
凯尔森回过神来,对他施展了一个十分绅士的笑容,说道:“我现在要回去了,你知道的皇家骑卫队有很多事情要等我去处理,管家,好好照顾而少爷。安妮儿舅妈,我先走了。”
老管家恭敬地应道“是的,大少爷!”安妮儿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管其他事情了,脸色有些惨白的点点头。
“哥哥,你就多留一会吧,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你就被我说说话吧。”西流尔哀求道,好像立马要掀开被子去拦住凯尔森的模样。
凯尔森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微笑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然后对安妮儿说道:“安妮儿舅妈,你的脸色不太好,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西流尔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在房里大声叫道:“哥哥,别忘了我的成年礼,你还得给我送礼物!”
“好的。”凯尔森停在门口看了他一眼,笑着应道。转过身子便要跨步走出西流尔的房间,却被拦住了,“等等,凯尔森???????”
凯尔森扭头看向安妮儿问:“有什么事吗,安妮儿舅妈。”
“嗯,是的??????”安妮儿慢慢踱步来到凯尔森跟前,好像在整理自己要说的话,又回头看了一眼西流尔,“我们出去说吧,让这孩子好好休息??????”
随后安妮儿和凯尔森并肩走在长长的长廊里,脚步落在殷红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两人没有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问题,长廊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凯尔森这是看了一眼安妮儿,他知道这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在自己失去母亲的日子里,她真的将他看成了自己的孩子,西流尔的哥哥??????
、黄金龙修
现在看见这个待自己如母亲的女人明显隐瞒了什么,好像一听到月落的事情,她总会变得这么失态,记得上次奥丁说道月落在学院被攻击的事情,对于一个陌生人,她好像表现地过分激动,难道她也认识月落?
凯尔森疑惑地又看了安妮儿一眼,这是安妮儿也碰巧抬头,两人四目相对,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得到想要的信息。
“哎~”安妮儿甩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说吧,你想问什么??????”
“嗯??????安妮儿舅妈,您是不是认识月落?”
安妮儿没想到凯尔森会问这么直接地问,顿时有些语塞,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个??????我只是听说,那个孩子长得很像西流尔,觉得很有缘分,大概是母亲的天性吧,所以想要了解了解??????”
凯尔森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但是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依旧温和地笑笑,安妮儿见他没有追问下去,也是舒了口气。
“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追究那孩子的责任,毕竟西流尔也没有什么事了,两人之间的较量也不就是这样的吗,是西流尔那孩子太任性了,所以他说什么要报仇,要你死我活的,也不过是无意识的气话。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和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计较,他不是有意伤害西流尔的??????”
没有成年的孩子?凯尔森一开始以为她想说的是西流尔,没想到她说的是月落,她怎么知道那孩子没有成年,她应该没有见过那人才对??????
凯尔森默默地听完安妮儿这番话,更是纳闷了,安妮儿舅妈宠着西流尔是奥普拉家都知道的事情,现在西流尔被人伤成这样,她竟然没有追究,太奇怪了??????
“好??????”见安妮儿也不是很想回答的样子,凯尔森也没有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只是轻轻的点头。
“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你伍德舅舅??????”安妮儿有补充了一句,便停了下来没有在走了,撇头看向窗外的园圃,好像在欣赏外面的风景,很是随意的说,“不想让他操心,现在为了神魔大战的事情他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凯尔森一副了然的表情颔首说到:“我知道了。”
“好了,孩子,你去忙吧,”安妮儿也是了解凯尔森的辛苦,也不留他了,“要是西流尔的成年礼赶不来,就不用麻烦了,别理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他根本不知道皇家骑卫队的任务有多重。”
“我会尽量的。”凯尔森欣慰地笑了。
安妮儿也对他回笑又说道:“走吧。”看着凯尔森的身影越走越远,安妮儿伪装的笑脸终于崩塌了,无力地摔坐到地上,小声地啜泣滴落的泪水溅落到地毯上出现了一块暗红色的印迹??????
两个都是她的孩子啊,什么时候血溶于水的兄弟都开始手足相残,让她这个母亲怎么办,这一切一开始都错了吗?是她做错了吗?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她的孩子来偿还这中家族间的恩怨呢,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等凯尔森一出奥普拉家的大门口,回头看着还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安妮儿,脸上的笑容突然全部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派阴冷和没有情感波动的瞳子。
她为什么说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凯尔森走出大门,看到斜靠在门口的熟悉的身影,微微一愣,然后友好地朝他点点头说道:“修,你来了。”
只见那人的身材修长挺拔,脸庞雕塑般刚毅,眼神漠然看着前方,竟似没有半点人类的情感存在,还像想什么事想的出神。
凯尔森见他没有回过神,便更大声地叫道:“修?”
修待听到凯尔森出声叫他,扭头朝他咧咧嘴角,根本就是比笑肉不笑,然后站直身子呼了口气,然后点点头说道:“嗯??????”
凯尔森看着朝夕相处的伙伴从未这个样子,他这是怎么回事?凯尔森不是很不确定地问:“修,你没事吧,我有种感觉,自从你从幻之大陆回来,就变得有一点怪怪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闻言修也是一愣,扭头疑惑地反问:“有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凯尔森笑着点头说道,拍了拍修的肩膀,一会儿又皱眉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这次我回家了,母亲给我安排一次约会,和一个白银龙??????”修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家里希望我参加神魔大战前能把终身大事办了。”
“看来你家里还是很急的啊,怎么?怕你上神魔大战的战场回不来了,”凯尔森暗笑,可脸上没有一点惊讶,又问道:“那么,你同意啦?”
“就是你这乌鸦嘴,我才咒你死呢!”换来修一声冷哼说:“我才没有这么无聊,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对于伴侣的事情,我暂时还没有想法??????顺其自然吧。”
凯尔森摇头,这傻子准备一辈子当个黄金单身汉?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问道:“为什么?你可以先和她先处处,说不定会适合你。”虽然对伙伴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但是为了表示关心,他还是问了。
修一脸无所谓地耸肩说:“没什么,她配不上我。”
天啊,凯尔森咂舌,他??????这也太直白了吧!?黄金龙的高傲果然很恐怖??????想想当初凯尔森和修签订契约时,两人还是先打了一场,等到修认可后凯尔森才顺利当上黄金龙骑士的。
这回可怜了那个白银母龙了??????
“他回来了??????”两人片刻沉默后,修突然冒出一句。凯尔森有些不明白,撇头问:“你说谁?”
修直直看着前方,缓缓说道:“乔纳殿下??????”
“你是说,消失万年的乔纳二世?”凯尔森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是不可思议,消失了这么久的黄金龙竟然回来了,龙的寿命很长也没有长到万年吧,“那他应该很老了吧!?”
“没有,样貌没有变化,应该是被封印了万年,时间没有对他起作用,他现在看上去比他的小一辈都年轻??????”修摇头解释道,然后又陷入了沉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凯尔森:“??????”
突然修再一次打破沉寂说道:“走吧,结界破了。”凯尔森心中一惊,瞪了修一眼说:“为什么不说重点!”
修依旧不怕死的耸肩,摇头晃脑地瞬间变成一头巨大的黄金龙,凯尔森利索地跳上他的背,黄金龙随即一跃而起,张开巨大的翅膀,现成的风流卷起地上的尘埃,又扬尘而去了。
、遭遇魔族袭击
为了给月落养病,两人暂时落住在一个山洞内。这是一个略显空旷的山洞,尽头好像是一个床铺,但更像是一个窝,铺着一层凌乱的稻草,散着难闻的气味。对面则是一个有些开始腐烂的木头,应该是被人遗弃的窝。这里应该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
现在身体虚弱顾不上那么多了,月落让零草草打扫完,铺上一层厚厚的魔兽皮就直接躺了上去。
月落自从上次和西流尔交战后,身体虚弱了一段时间,浑身使不上劲,这下可便宜了零,可以正大光明的对月落上下其手,月落现在每天手脚都不用动,简直过得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开口的生活,看着零忙里忙外,月落也是怡然自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流血过多的原因,月落发现自己夜里温度低事有些手脚冰凉,每每这时月落都情不自禁地搓手,大概明白月落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零便伸手把人揽入怀中。
零照顾了月落多天,自然知道月落的身子偏凉,零都会冒着被踹下床的危险趁月落睡着的时候抱着他入睡。不过等月落要醒了,他怕月落会生气,也就没陪着睡,等天快亮时他还是老实的睡地上。
每当第一屡阳光照进山洞时,零睁开了眼睛,看着还在熟睡的月落,零的眼里满眼笑意,蹑手蹑足地起身,轻轻的帮月落掖好兽皮,就快速离开了山洞去捕猎。
每日早上零到会到森林里猎杀魔兽,然后拖到山洞的洞口支起烤架,然后用他的黑剑解离魔兽的肉,在一块块的串起来,放到烤架上,再把月落从山洞的石床上将抱出来,静静地呆在月落身边烤肉,等肉熟了再一点点撕给月落吃,经常也会带一些森林里的水果回来,虽然他从不吃水果,但是月落倒是很喜欢。
到了晚上,两人就在石床上睡觉,一人一边,月落睡里零睡外,一旦月落发现零超过规定的分界线,结果就是被月落毫不留情地踹下床,可是这样的悲剧几乎天天都在上演。
这样悠闲自得的生活,过了近一个月,月落的伤势也痊愈了,灵力也恢复到原来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