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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是应许要纳你为妾吗?怎底后来反了悔?”柱子一边拱着梅子的前*胸一边问道。
梅子冷笑一声,并未答话。这件事撂在她心里已久,早就成了难解的疙瘩。
那日她失身于宣正贤,情浓之时,宣正贤确是答应择日迎娶她。
谁知就在当晚,宣府里一个姓刘的瘸腿马夫闯进屋,二话不说扯下她的衣裤,直捣花心,疼得她死去活来。她又踢又踹,却怎底也搬不倒马夫,只得双眼紧闭,盼着这一切快快过去。
就在她被人奸*污之际,三夫人单莲带着府中几位壮妇闯了进来。梅子赶忙用棉被捂住身子,朝单莲不住地哭诉着。
三夫人听罢,只是抿嘴轻笑一声道:“你莫哭,我看瘸腿刘人品不错,定是太过爱慕你才会如此这般。倒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把你给他做老婆,如何?”
梅子赶忙跪在床上磕头:“还请夫人怜我,瘸腿刘年过四十,比我爹爹……”
不待梅子说完,三夫人便冷声说道:“瘸腿刘你先退下,我有些私话要对梅子说。”
屏退下人后,单莲一把扯开棉被,狠命捏着梅子的腰眼:“小浪*蹄*子,竟敢媚*惑老爷,让他纳你为妾,现在你身子脏了,老爷也不会纳你。你若是安分点,我便留你在府。否则,你就等着做瘸腿刘的老婆罢。”
直到此时,梅子才恍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三夫人单莲设下的局。
老爷宣正贤依旧找她发泄,但当她每次小心翼翼地提到纳妾一事,宣正贤都会鄙夷地骂她是千人骑的贱*货。梅子便知,三夫人单莲早将那晚的丑事透露给宣正贤。
一计不成,梅子只能另寻他法,她本想通过怀孕来获得小妾之位。偏偏那宣正贤生了隐疾,行房多次都未珠胎暗结。
“梅子梅子。”柱子扯着梅子的耳朵唤道。
梅子一惊,这才回过神来,骂道:“死相,叫什么叫。”
“我对你说二老爷死后的邪门儿事,你却发呆。”柱子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什么事啊?”梅子搂住柱子的脖子,笑着问道:“莫不是他托梦给你,让你替他报仇?”
柱子伏在梅子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响。
宣安立在门外,竖起耳朵却也听不分明,依稀只闻得几个词‘大黄狗’、‘毒死’、‘李子树’,这便心下猜出大概。二老爷过世后,宣府里养着的那条大黄狗以及几只常来府中觅食的野猫全不见踪影。旁人虽心有疑惑,却没人敢提这个话茬触老爷的霉头。
宣安沉下一想,便觉那大黄狗已不在人世,定是被幕后凶手给除了去,但因未找到尸体,不敢肯定。今日礼佛后,宣正贤吩咐小厮们去打扫花园,柱子也在其列,想来他是在替园中那棵李子树松土之时发现的黄狗尸体。
这柱子胆小,定是悄悄又把它掩埋起生怕被人发现,既然大黄狗死于非命,毒死勒死倒也皆有可能。宣安拿定主意,待到夜深人静之时再去挖它出来,看看它到底中了何种毒。
“我去尿尿,一会便归。”柱子说着推门而出。宣安怕他发现自己,但见左耳房敞着窗子,急促间他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待柱子出门时,大少爷已安然无恙地躲在左耳房中。这间房一直闲置,里头堆着十几支木头箱子,皆是用来存放二夫人的生前之物。那些箱子上落满了尘土,显然是疏于打扫。宣安幼年时候常瞒着下人来这里玩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得知了宣府惊天的秘密。
他轻叹口气,若有所思伸手摸着那些大箱子。不知何时,梅子同柱子携手走了,宣安这才进到辛词卧房,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木椅上。他从袖中掏出一本闲书,不停地翻着,但那眼神却飘到门口,哪里瞧得进这些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忽闻门口传来脚步声,他忙闪身躲到屏风后,慌乱中将那书落在了案几上。
自家弟弟那句软软绵绵的“辛词,要不要我送你进去?”听得宣安火冒三丈,心中早就把那宣然骂上了几百遍。没想到宣然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却是豺狼之心,竟然敢言语挑*逗辛词。
宣安当即决定,若是宣然敢跟进屋,他就挥舞老拳伺候,定要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打得头破血流,满地找牙。但听辛词委婉拒绝,这才忍住怒意,斜着眼见辛词亦步亦趋进了屋,径直躺倒在床上,又闻空气中荡着酒气,便知辛词醉了。
辛词和宣然出去游玩一事令宣安吃醋不已,现在她醉酒归来,宣安恨不得褪去辛词亵裤,照着她的屁股打上几巴掌,狠狠教训一番。姑娘家怎能同单身男子去吃酒,还弄到夜深才归,实在该打。
宣安脑海中瞬时闪现出他抱着辛词纤腰的场景,幻想着辛词口内微喏,四肢娇软地躺在他怀中撒娇讨饶。宣安噗哧一笑,这气竟消了大半。
他一抬头,瞥见辛词侧卧在床,一张小脸似涂了芍药脂粉,红扑扑煞是可爱。娥眉微蹙,唇角上扬,俨然一件妙品。引得宣安心潮澎湃,索性褪掉鞋子,紧贴着辛词躺下,那双长臂早就不老实地扣住辛词的蛮腰,恨不得掀翻锦被,偷尝个中滋味。
温香软玉在怀,宣安并非圣人,怎可把持得住。睡梦中辛词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这便伸手推了推。宣安见状,嘟着嘴不满地说道:“醉得这样紧,却还晓得躲我。”只是那声音透着几分俏软,并无恼意。
“你这磨人精,为何偏偏忘记我?”宣安面色微红,喃喃低语道:“难道是我生得不够俊俏?”
“忘记什么?”辛词猛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宣安问道。适才她半睡半醒,只觉有人似乎把手搭在她的腰间,她推推以为是梦,却忽闻一阵异香,那香气她自是熟悉的。整个宣府,只有混世魔王宣安的身上沾着莲花香!
辛词被吓得香汗浸出,这酒早已醒了。眼见宣安竟与自己并肩而卧,两体偎贴,不觉颊红气急,恨不得提刀怒砍这偷香窃玉的贼人。
宣安一挑眉,坏坏地说道:“你若是从了我,我便告诉你。”说着他一翻身将辛词压在身下。
正所谓韶光飘荡,飞絮沾襟,蜂蝶侵花,欲心转炽,却是恼人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关心,小木现在感觉好很多
无论别人说什么,小木都不会弃坑
写文不仅仅是为自己写,更是为了追文的亲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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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情窦初开,一个是强攻猛进
辛词女儿,乃要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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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埋了些伏笔在这章:-D
ps这是宣安第二次暗示辛词,为何忘记他哦 坏笑中
至于梅子和单莲,呃……不做过多评价鸟
22
22、第十章:芰荷衣 。。。
绣幌低垂,罗衾优展,一男一女坐于床榻间,本该互道衷肠,说那山盟海誓,享那云情雨意,做一对枕边交颈鸳鸯,才不枉费春宵一刻。只不过宣府里这一对却不是天边鸾凤共效于飞,他们一个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俏公子,另一个是花容失色紧咬双唇靓娇娥。
“你若是从了我,我便告诉你。”宣安说着搂住辛词,轻抚弄她的后背,自他掌心传出的滚滚热浪令辛词难以招架。但见他眼里含情,笑容可掬,似要把辛词掰碎揉烂吞入腹中才能慰藉相思之苦。
辛词羞涩满面,攒眉嚼齿,一双美目瞪得溜圆:“你快快放手。”
“我若偏不放,你又奈我何?”宣安逗她道:“昨日我明明告诫你,千万别同宣然出门,你却充耳未闻,还是随他去了,该罚!可惜我不舍得罚你,只想把你捧在掌心,嘘寒问暖百般宠爱。可你却硬着心肠装看不见,偏要和宣然鬼*混在一起。罢了,你既伤我心,我本该挥泪忍痛斩断情丝,但终是不舍……你若,你若肯亲我一下,我便考虑原谅你。”说着宣安嘟起嘴,似是在邀吻。
辛词只觉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她勉强起身,紧靠着墙壁,死死攥住衾被,怒视着宣安:“大少爷,你这戏唱得不赖,以后可以在宣府门口撂挑子演个媒婆老*鸨,定能镇住场面,讨得三五枚铜板换几个棒子面窝窝头。你适才说我把你忘记,敢问大少爷,你我何时见过面?你三番四次加以纠缠,到底意欲何为?”
“自你我初见时,我便告诉过你,你逃不掉躲不开,还是早早认命罢。你越是抗拒我,我越要与你亲近,这便是定数。”宣安语气坚定地答道。
辛词以为宣安在拿话轻薄她,不觉备受羞辱,未作多想提手照着宣安的俊脸挥了过去。只听‘啪啪’几声,辛词诧异地望着宣安,她动作不快,宣安明明可以躲闪开,但他却一动不动地领了巴掌。
“你……”辛词轻咬嘴唇,不知如何是好:“为何不躲?”
宣安见辛词面露愧色,心肠一软,故作轻松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可见爱我深入骨髓,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躲?你既要打我,我便转过脸让你打。打过了,想来你的气也消了,量浅就不要多喝,酒醉伤身的道理怎底不懂。罢了,下次你若想喝,便唤我来,我们吃吃小酒,牵牵小手,最后亲亲小嘴,岂不快哉。”
辛词咬牙切齿地说道:“请大少爷自重,离了辛词的床榻。”
那宣安只是努努嘴,似要激怒辛词般在床上打着滚,只听床中席儿上悉悉索索的响了几声。他这才起身,猛地坐到辛词对面。但见他身上的素袍已经敞开,露出大半个肩膀,肤如羊脂,发如乌云,嫣然一笑,百媚俱生。
宣安见辛词看呆了,心下一喜,故意用手撩拨着发丝,压低声音暧昧地说道:“妹妹的床好香,妹妹身上更是香气馥郁,令我……”
“住嘴。”辛词实在是忍无可忍地朝宣安吼道:“你速速将袍子系好,滚出我房间,这般巧言美语留着对你那些姘*头说去。”
“你这是拈酸吃醋?”宣安呵呵一笑,一只手摸着下颚,故意噤着嘴,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道:“今日你会不胜酒力,给宣然可乘之机,恐怕皆因你们到菜市口看行刑而起。前几日我偶然得知你的继母带着小儿来到樊城,本不想告诉你这事,唯恐害你伤心涕泪。没成想该来的躲也躲不掉,还是让你撞上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怎底认识她?又是怎底知道我弟弟有那痨病?”辛词惊讶地问道。
“我自是知道,可偏偏不与你说。”宣安拿话逗着辛词,但见辛词阴沉脸色,便知自己闹过了火,赶紧补充道:“我也只是偶然机会听人提过便暗自记下罢了。”
辛词自是不信宣安的说辞,但见他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实话的表情,不由得泄气道:“也罢,辛词不想多问,还请大少爷自重,切莫再做纠缠。”
宣安只是笑,并未依言离去。他起身走到案几前,倒了一杯清水递到辛词面前,殷勤地说道:“润润嗓子罢,瞧你嘴唇干得起了皮。”
辛词迟疑片刻,接过杯盏,只是攥在手中,却不吃它。宣安也不勉强,随手拾起落在桌上的小册子,自顾自地翻开读起来。
“你若要读书,回自个房中去,留在我这儿作甚。”辛词轻声道。
“妹妹可读过这本书?”宣安说着将那书摊在膝盖上,辛词不解探头望了一眼,瞬时脸涨得通红。敢情是一本淫*书,她瞧的那页上画着一男一女赤*身做丑事。
辛词忙转过头,嘴里忿忿骂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恬不知耻。”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何耻之有?倒是那些唤作空门的,夜夜不空,不分色性,才叫恬不知耻。”
辛词听他话里有话,这便联想到今日是宣府的礼佛之日,宣安这一席话若有所指。她思考片刻,喃喃道:“你这话似有深意,只不过这些俗事与我无干,你也别用话搪我。”
“妹妹生得玲珑心,只不过假装懵懂无知罢了。宣家这趟浑水,你既已淌入,便再无脱身之日。宣安只求妹妹可以把眼睛放亮些,有些人虚情假意,口有蜜,腹有剑,不得不小心提防,切莫被他花言巧语骗了去。”宣安笑吟吟地说道。
“论起花言巧语,还有谁能比过大少爷?!”辛词冷言讥讽道。
“妹妹这张利嘴,真是令我又爱又恨。”宣安伸个懒腰。
他知辛词怕羞,索性褪去衣衫,只着薄薄亵衣疾步冲到床头,不待辛词反应便将她凌空抱起。辛词又气又恼,却又不敢攥拳捶打宣安,只怕碰了他的肌*肤,被他趁机讨得嘴上便宜。
宣安笃定辛词胆小,便附在辛词耳畔,轻轻往里吹气道:“妹妹对我并非无感,否则你那张玉脸为何布满红云,手心还直冒凉汗?”
“无耻。”辛词忿忿道,他们二人身子紧紧相贴,辛词甚至可以感觉到宣安那精赤的身躯在悄然发生着某种变化:“你,你……快放开我……”
“这可不怪我,谁让妹妹你在我怀中乱动,惊动了那件宝贝呢。”宣安这话说得虽然放*荡,只是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根,但又不想被辛词看出自己的窘迫,便说这些混账话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