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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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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词听他越说越没正行,不愿再搭理他,正要离去,却偶然瞥见莲花池旁假山后有一人影闪过,不觉吃了一惊。这才明白为何宣安突然插科打诨,装疯卖傻,原来有人在暗中偷窥。

“你早就瞧见那人?”辛词缓缓问道。

“只是几条忠于主子的癞皮狗罢了。”宣安耸耸肩膀道:“不过她没有妹妹聪敏,那些话儿在她听来不过是调情暧昧之语,妹妹放心才好。”

辛词点点头,这便微微施礼转身要走。宣安并未阻拦,而是跟在她身后,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我最后说的那几句可是发自肺腑,妹妹若是假装没听懂,我可不依。”

“你就不能不在我儿讨嘴上便宜吗?”辛词把宣安看上一眼,忍无可忍地吼道。

“哦?妹妹的意思是,嘴上便宜不可,但其他便宜一律准许?”宣安十分得意,欢欢喜喜地凑到辛词身边,谄媚地问道,倒没有动手动脚。

“你这人真是无可救药。”辛词揉着眉心,郁闷地低语道。

“的确。”宣安推了推辛词的肩膀,轻快地说:“我的救命良药只你一人而已,你偏偏藏着不肯给我,我自是无药可救。瞧你这副样子,便知一夜未睡,速速回房歇息,至于那个梅子……暂且不要太过与她为难,自有收拾她的一日。”

辛词本想反问宣安,凭甚要自己听从他的话,又怕他会顺势说些更过分的出来,这便不再与他纠缠,一步步走将回房。短短几步路,却因宣安的灼灼注视而走了许久。辛词心里头一方面骂宣安是色中饿狼,一方面却又回想起适才那个温暖宽厚的拥抱,以及宣安身上淡淡的香气。

那一切令辛词感到迷惑的同时,又无法控制的心跳加速。如果说,与宣然谈天时感到羞怯是出于小女儿心态,那么被宣安抱定时那种血脉喷张,几近窒息的感觉,辛词确是捉摸不透。

踱到门前,辛词猛地回首一望,但见宣安仍面带邪笑地瞧着自己,眼波而俏,唇红齿白,若是不了解宣安为人,定会认为他是位姿容绝色的风流公子。

到底是该把宣安当成朋友还是敌人呢?这个问题辛词思考许久,仍无答案。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思考,顺其自然。

她推门而入,但见梅子并不在房内,便自取水洗了一番,又草草收捡了房内的杂物,主要是将宣安留下的那本淫*书收入木箱中,免得瞅见心烦,最后和衣而卧,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

宣安躲在窗户外,捅破了窗户纸偷瞧着,见辛词合眼睡着,这才放心地走开。若不是还有要紧事需要处理,宣安定会跃入房内,抱着辛词闭目假寐。他直觉上认为,辛词似乎并没有入府时那般讨厌自己,比如刚刚那一抱,辛词的心跳声可谓震耳欲聋,脸也红得像秋后树上结的苹果一样,可爱至极。

“倔嘴的姑娘,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乖乖地唤我一声好哥哥。”宣安喃喃说道:“你能抵挡一时,却抵挡不了一世,谁让你竟敢忘记我呢。”

有道是世事纷杂乱如麻,心中无鬼慢赏花。
 

作者有话要说:呃……仍在卡文……简直是挤牙膏一样的……呃……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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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以为,辛词和宣安谈论父母的私事,不会直接说破,迂回一下比较符合大家庭的作风哈……
宣正贤这位大叔,据宣安调查,是暗恋过苏辛词的生母滴……
ps 本文绝对没有乱*伦情节,咱绝对不走那个禁忌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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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呼唤一下潜在深海的各位孩子,天冷鸟,上来喝杯茶暖和暖和吧,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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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十三章:桃花水 。。。 
 
 
古人云好色伤身,且常常惹来奸*淫之祸,若能清心寡欲,则可祛病延年。只是这色并非说戒便可戒掉,正如猫偷腥,一旦沾上肉味,整日里只想着做那些男女苟合的风月事儿。

宣家家底殷实,宣正贤上过几年私塾,粗通文墨,也算是半文半俗的一个土财主,常拽文撒墨戴块白巾假充斯文人。宣府藏书甚多,但宣正贤真正翻开读过的却没几本。

除了《论语》《礼记》之外,宣正贤熟读千遍的便是《青楼韵语》,民间俗称为《嫖经》。那经上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

这经读得滚瓜烂熟,但那时的宣正贤,对男女之事虽万分好奇,却懵懵懂懂,并未如寻常公子哥去妓坊寻个窑姐开肉荤。他心里惦记着一个人,那人便是苏辛词的生母虞夕如,这件事情宣安猜得八九不离十。

宣正贤和虞夕如同年同月生,宣家和虞家贴临而居,时常走动,一来二去,宣正贤便和虞夕如相熟起来。那夕如刚落地便与沅城的苏家结了娃娃亲,这点宣正贤自是知晓。少年时期的宣正贤胆子颇小,碍于虞家家规甚严,他从未逮到机会对夕如表露心机。

混混沌沌,蹉蹉跎跎,一晃便到了夕如及笄,那一日夕如的未婚夫婿苏梁间也从沅城带着贵重的礼物前来观礼。

宣正贤本以为自己会十分厌恶苏梁间,谁知恰恰相反,他与苏梁间虽说不上一见如故,但也相谈甚欢。推杯换盏,聊到起兴,二人竟相携跑去城东的玉皇庙寻了个道官,打点些碎银,又命下人备好酒菜牲礼,这便点燃香烛在玉皇大帝座前交拜了八次,结成了异姓弟兄。

又过两三年,夕如出嫁,宣正贤还笑呵呵地帮衬,没人知道宣正贤曾经暗恋过虞夕如一事。到底出于何种原因致使宣正贤放弃夕如,恐怕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但有两件旁事,需提上一提。夕如离阁后,虞府出了一家大事。

虞家的家主、虞夕如的爹爹虞扬之贵爱小友,偷养着一个标致的小倌。那小倌年方十六,生得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着实令人生爱。一逮到空闲,虞扬之便跑去和他吃酒闲耍,戏弄□。

有一日夜里,虞扬之摸黑进了小倌房内,扯了裤儿大开其股,恣意云雨起来,待他耍弄够了这便起身要走。那小倌不依,二人拉扯之际猛然发现院中起了火,慌乱间顾不得穿衣提裤,赤着身子跑上街头。性命无忧,可这脸算丢尽了,成为樊城一大笑柄。

虞扬之自惭形愧,偷偷摸摸带着一家老小搬离了樊城,自此再无踪迹可循,连他的亲生女儿虞夕如过世,虞扬之都未露过面。

至于那把无名火,是偶然还是人为,却是无人能说得清楚。

还有一件旁事,便是宣正贤大摇大摆走进青楼,一连三日,醉卧红粉绣榻。据传闻他夜御三女,久立不倒,那些姐儿被弄得是鬓乱钗横,津水四溢,鸾颠凤倒,好不快活。放纵了一两年,他便迎娶了比自己大五岁的年家长女年芮兰。

从此之后,宣正贤收敛脾性,用心经营打理宣家的买卖,烟柳之地鲜少光顾。他虽不再去寻那些姐儿,却把家中妾婢,皆纳入怀中。府中有几分颜色的女子畏于他的威势,又贪他的英俊相貌,与其说不敢不从,倒不如说半推半就。

半年后,宣正贤收了年芮兰的贴身丫鬟况如雪为妾,况如雪正是大少爷宣安的生母。据宣府中人透露,大夫人年芮兰对于丈夫与贴身丫鬟偷情一事,非但没恼羞成怒,反而满面堆笑,亲自操办起喜事。

到底大夫人是强装笑靥把苦水咽进肚里,还是她故意献上丫鬟借以讨好宣正贤,自是不得而知。

随着时间的增长,宣正贤的邪火并没有消退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若是一日不行房,便火烧火燎如坐针毡,非要弄上一弄纾解才好。

只是府中的两位夫人,大夫人老珠黄,整日里吃斋念佛,神神叨叨,见了便心烦,怎可能提起兴致舞弄。三夫人单莲倒是细皮嫩肉,且又老道识趣,但总弄她一人,自是不过瘾。

至于府中的丫鬟们,不是大脚便是年岁太老,梅子虽生得妩媚,但玩久了也觉腻味。宣正贤这双贼眼转来转去,便转到单莲的贴身丫鬟果儿身上。

果儿年方十八,肌*肤白净,眉清目秀,身段窈窕,美中不足是个结巴,她怕被人笑话口吃,平常鲜少开口,不解内情之人都以为她是个哑子。

那日宣正贤试图强*暴她,幸而宣安突然出现化解危机。果儿本不想告诉单莲此事,但她唯恐宣正贤再行不轨,这便趁伺候单莲品茶休闲之际委婉地提及此事。

单莲听罢,气得扭身扇了果儿几个巴掌,一边打,嘴里还骂个不停:“小贱婢,你同我说这作甚,莫不是想让我许了你,扶你做小?”

果儿没料到单莲会翻脸,她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

须臾片刻,单莲止了骂,猛地抱住果儿的肩膀,也跟着哭上了:“果儿啊,我并非要骂你,自你跟我之后,我便把你当亲妹子一样疼爱,胭脂水粉从未少过你什么。对外我是你主子,但平常在房里,我们何时分过尊卑?!那个老畜*生的性情你不是不知道,他盯上的姑娘,焉有脱口的时候?不过你也别慌,一会儿晚上家宴,我倒是有个法子,许能帮你脱身。”

果儿已经哭得跟泪人似的,嘴里只是不住地唤着:“多谢……主子……”

在果儿眼中,三夫人单莲能耐通天入地,如果她出面,定能摆平此事。但果儿忽略掉,单莲这人并不是什么活菩萨,一个戏场里出来的伶人,讲的是人不为己天地诛。与其说是替果儿出头,倒不如说她是想护住自己在宣府的地位。

对于单莲来说,这一日十分难熬。

清晨十分,她透过管家吉正得知,大老爷宣正贤这一夜并未睡在梅子那儿,而是偷偷溜进前院洗衣大嫂翠姐房内,大战了三百回合这才偃旗息鼓。翠姐是个寡妇,早在单莲未过门时便在宣家做工。

一日宣正贤经过前院,瞅见翠姐,闲来无事便与她扯话,二人眼角传情,这便调得火热,趁人不备,躲在晾晒的被单后面行那好事。

翠姐相貌平平,胜在性情温和,从不争风吃醋。单莲进府后曾试探过她几次,见她并无争宠之意,这便放下心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宣正贤胡闹。

单莲忙活完家事,便和果儿去院中赏花散心,没想到偶遇宣安,被他好一通奚落。听他提起大黄狗,心下一惊。单莲搞不懂为何宣安会提到黄狗,如果他知道那黄狗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宣正靖落水一事也摸清楚?单莲觉得,她有必要出府一趟,去寻冤家丘齐,这件事拖不得,纸里包不住火,查来查去万一查到她头上可就大大的不妙。

适才宣然送她回房,二人在门□谈几句,那几句话令单莲更为烦躁。

“也不知宣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今儿晚上的家宴老爷颇为重视,若是横生枝节,只怕会招他不悦。”单莲嗔怒道:“宣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说,现在竟敢打家里人的主意。我看辛词涉世未深,切莫被他哄骗了去。”

“三娘不用担心,辛词年纪虽轻,但识人待物并不稚嫩,她定能分清善恶。”宣然轻声道:“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条黄狗的下落,它虽平日里叫个不停惹人生厌,但就这么没了,还真让人有些挂念。”说完这话,宣然便施礼去了。

单莲没吱声,而是吩咐果儿沏壶毛尖,独坐在屋内吃茶沉思。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大黄狗,又是果儿,总之没一件让单莲觉得顺心的事情。她这干火儿一上来,定要挫一挫才行。只不过今日宣正贤在府内,她无法脱身去找丘齐,远水解不了近火,但又觉浑身上下都痒得很。

索性关了大门,烧热水泡洗下*身,仍是不如意,这便唤人去请宣正贤。

片刻功夫,宣正贤迈着四方步进了屋,但见单莲横躺在床榻上,身上只盖薄薄一方红纱。单莲听见脚步声,一跃而起,凑到宣正贤面前,垫脚先亲了嘴,便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搁。

“你这是怎底?”宣正贤笑着说道。

“痒了,想老爷那把长枪。”单莲妩媚地说道:“这块地多日不垦,只怕荒了,还请老爷别吝啬撒些雨露才好。”单莲说着将手探到宣正贤裤中,见仍软趴趴没有竖起之势,这便偷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赤色丹丸于手,就着温酒送进宣正贤的嘴里。

宣正贤久经风花雪月,心知那是春方药。他并不拒绝,只因昨晚与翠姐闹得太凶,今日提不起兴致,可单莲这副德行,若是不满足她定会被她埋怨。不容宣正贤多想,单莲便将他推倒在床,解开裤带,一股压了上去。

要说起来这新配的春方药确有疗效,宣正贤那物件瞬间便坚硬如铁。单莲见状,更是流露出万千情态,意乱情迷地抬高大腿,恨不得搭在宣正贤的肩头。

那甜水一阵阵流将出来,美得单莲闭眼低声唤着:“老爷,心肝,宝贝,我来了。”

宣正贤被那药弄得起兴,一味猛冲,畅意鼓弄。见单莲泄了一身,他也无完事的意思,而是重整戈矛,再三急杀,挥汗如雨,着实大干一场。直到泄了三次,宣正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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