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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词逮到话茬,忙接口道:“你要怎样?”
“我……我就把妹妹再追回来。”宣安呵呵一笑。
“这些个话,说得如此上口,可见平日里没少对旁人说。”辛词哼了一声道。
“妹妹,适才你笑我吃醋,现在你这醋,吃得不比我少。”宣安轻咬着辛词耳垂,暧昧说道:“不过我喜欢,妹妹无论嗔喜,皆是一等一的美人。”
辛词听罢,红了脸,不再则声,
满室旖旎,却听吱呀一声响,宣安赶忙将衾被遮在辛词身上,正欲发火,却见来人是醉春:“宣大少,出事了,宣夜少爷他……”
正所谓桃源有路曾迷乱,佳人倚门醉笑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小木还没吃饭,就先忙着写文鸟
要表扬:)
男男强暴戏,其实也挺……有趣的……呃……
49
49、第二十四章:裙带褪 。。。
有道是自古没有避风墙,害人害己误前程。且说宣家三公子宣然同文宁于闹市之中与辛词走散,二人均心急如焚,自前门楼子往东,一路寻其芳踪。沿途不免闯进锦缎脂粉,木梳绣扇之类的玩物小店探寻辛词与宣夜,俱无功而返。
待到璧月楼门口,宣然冷瞥一眼,起脚正要行进。那文宁忽的将其拦住,不待宣然问话,便见文宁大步走入楼中。宣然剑眉微蹙,心下生疑,却也无言依从,跟着文宁进了璧月楼。
老鸨正于厅堂中教训小厮,见来了客人,这便整整衣衫,面上挂笑迎上前去,定睛见了来人,这笑僵在脸上。宣家三少宣然的大名她自是如雷贯耳,宣然和宣安不合一事满城皆知,老鸨又怎地会不知晓。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宣然冷面冷色,定不是来嫖姑娘喝花酒,多半和那位苏小姐有关。老鸨心中暗暗叫苦,一时半刻却也想不出甚么锦囊妙计,只得朝小厮使了眼色,命其暗中通知宣安罢了。谁知这小厮愚钝蠢笨,以为老鸨是宽他罪过,忙点头哈腰离了厅堂。
再说宣然见了老鸨,心里生厌,对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肉行径,他是看不大起,若不是为了寻辛词同宣夜,堂堂宣府三少爷怎会入得此地,脏了鞋底,污了眼睛。
但见老鸨一脸媚笑,宣然更为恼火,这便沉着嗓音,唤老鸨过来问话:“想来大娘认得我,闲话休提,适才是否有一男一女进到璧月楼?还请大娘实话相告。”
老鸨假意思考片刻,这才笑将起来道:“宣三相公驾到,老身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小店还未开门迎客,并未见着什么男女,恐是三相公眼花,错看了罢。”
立在一旁的文宁突然插话道:“这位大娘,休要说这些场面谎话,想来府上正在款待贵客,据在下猜测,那人正是枢密使大人的公子。在下与这位公子是旧时好友,刚于门口见李府马车,便知他在此处逍遥。相见不如偶遇,若是不进来打个招呼,岂不失礼。劳你引我去见他,自是有赏。至于这位宣公子寻人一事,因是宣家家事,我等不好掺和,还请大娘行个方便才好,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老鸨听罢文宁之言,吃了一惊,李公子于璧月楼里消遣一事,并未传开。这位衣着谈吐俱不凡的男子竟能透过一辆马车便识得李公子身份,可见确是熟人。可那李公子早有交代,不可暴露其身份,这可怎办是好。
正在老鸨踌躇之际,文宁竟大步奔向后院,老鸨惶惶追上,正欲招手唤出楼内豢养的壮汉加以阻拦,却暮地瞧见宣然正不错眼珠盯着她。这宣家是樊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老鸨自觉惹他不起,只得苦笑一声,不再顾那文宁,而是挪到宣然身边,开口道:“三相公来寻的那两人,正在二层绣楼,这边请。”老鸨说着伸出兰花秀指,点点楼上,宣然轻叹口气随着老鸨上了二楼。
待到楼上,推开房门,屋内空空荡荡,哪里有甚么人影。宣然诧异地望着老鸨,须臾间回过神来,暗道一声不好,急急拽住老鸨衣袖道:“那位李公子在何处快活?”
老鸨蠕动唇瓣,慌张地回道:“在后院圆亭。”但见宣然大步流星奔下楼去后院,老鸨迈着三寸金莲,吃力地跟在后头。一路上她心中叫苦不迭,适才只顾得将辛词引到绣楼与宣安相见,却忘了那个孱弱可人的哑子宣夜。若他误闯后院,被李公子瞧见,这篓子可就捅大了。
这位李公子,在璧月楼里住了三日,白天便是与姑娘们寻欢作乐,饮酒对诗,倒也风风流流。可一入夜,便遣走姑娘们,专挑璧月楼里年轻貌美的小厮,做那男男之戏。
一开始老鸨并不知晓,第二日天晴,她见拨去伺候李公子的小厮叶儿一瘸一拐出了后院,一时好奇将其拦住。一问才知,叶儿伺候李公子沐浴之际,那李公子将其按倒在地,玷污了去。
老鸨听罢,正欲找李公子说理,谁知跟李公子同来的一个小厮捧着一小锭金子笑面而来,说是做叶儿梳理之费。老鸨见钱眼开,收了金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李公子在璧月楼里胡作非为。短短三日,竟有七个小厮的屁*股被他弄上手。
小厮们玩便罢了,若是他破了宣家小少爷的屁*股,这事儿可就了不得。老鸨只觉自后背向上,突突冒着冷汗,偏生脚下不听使唤,频频拌蒜。
再说醉春闯入绣房去唤宣安与辛词,那二人一听宣夜遇到危险,忙整理衣装,随醉春奔去后院。
一路上,醉春不忘解释道:“我见你们二人谈得融洽,本想去灶房烫壶酒,弄些清爽小菜端来,谁知遇上李公子身边小厮,嚷嚷着说要借剪子刀子之类的铁物。我正要问拿去作甚,忽见伺候他的那些个姐妹鱼贯而入,吃茶消渴。其中一个道,‘可怜那个眉清目秀的哑巴,这便要被玩弄了去。’我这才想起,宣夜少爷便是哑子!也顾不得灶上火苗,赶忙跑来只会你们。”
这话不啻于一把匕首,直直戳入辛词同宣安心中。二人心忧宣夜安危,不免加快脚步,飞奔着跑到后院。待到圆亭,辛词一把扯开帷帐,宣安顺势跳上石阶,见一个高大男子赤着□,那物突突跳着,青筋暴露好不吓人。自家弟弟醉卧席上,满面通红,嘴唇微微抽动,男子不知往宣夜嘴中喂了何物,引得宣夜猛烈咳嗽几声。
宣安见状,怒火中烧,毫不犹豫踢倒酒席,朝李公子飞踹一脚,李公子躲闪不及,当场跪倒在地,口吐鲜血。宣安一手掐住李公子脖颈,另一只手玩命捶打着他的胸口,嘴里狠狠骂着:“你这淫*贼,竟敢偷到我弟弟头上,今日若不打死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李公子被宣安偷袭一番,连打了几拳回过神来,他自是不甘被打,扭着身子反击起来,二人滚打成一团。辛词乍见李公子,不觉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愣在一边。还是醉春在旁轻唤辛词,辛词这才回过神,急匆匆奔到宣夜身旁,将他搂住。
不知宣夜食了什么,身子烫得如火炉,辛词以为宣夜染病,越加着急,忙在宣夜耳边呼他姓名。宣夜半睁半闭着眼睛,一手环住辛词柳腰,将头埋进她怀中。
辛词以为他是受了惊吓,这便顾不得男女有别,而是疼惜地反抱住宣夜。宣夜扬起头,似昏似醒,挨着辛词磨蹭身子。辛词一怔,面上飞起两朵红云,谁知那宣夜疯癫一般,对辛词捏手捏脚,搂搂抱抱,极为狂放。
正在此刻,忽听李公子一声惨叫,辛词探头一看,瞧他匍匐在地,不住抽缩身子,想来是被宣安击中要害,不得还手之力。宣安挥拳再打,却被赶来的文宁以身挡住道:“大少爷,再打可是要出人命的。”
宣安看清来人,挥手欲推开文宁,谁知文宁一侧身按住他的胳膊。宣安怒视文宁,张口欲骂,却听一侧的辛词缓声道:“将你的脏手从宣安身上拿开。”
“小词……”文宁听罢沉了沉,无可奈何地挪开手。
辛词又道:“宣安,那人断了几根肋骨?伤势可重否?”
“死不了。”宣安回道,他见辛词脸色,似认识李公子,这便狐疑问道:“辛词识得此人?”
“岂止识得。”辛词冷笑一声,侧过头望向文宁道:“文公子,你说,我与这人算旧识吗?”
“辛词,那日之后,我与李公子再无往来,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唤他身边小厮来问个清楚。”文宁嘴角一抽,叹息道。
“他不是回去京城,怎会在樊城出现?难道不是寻你而来??文宁,自你来到宣府,我便一再忍让,你我过往,不足为外人道也。我曾得你爹娘恩惠,终身难忘,无以回报,只得咬紧牙关,不去论你是非。没想到你利用机会,竟来到宣家寻我,说甚么破镜重圆之类的废话,还不全是为了你的前程。我早早便答应过你,那些个事,我自会烂在腹中,决计不告诉旁人。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两不相扰,也便罢了。可今日,你的好友李公子又行龌龊之事……”
辛词话音未落,文宁便打断道:“他来樊城,我确实不知。他对宣小少爷做出如此混事,自是该受得教训。宣安已经将其暴打,也便罢了。辛词,你静心想想,他家在朝中颇有人脉,若是惹了他,宣家恐会遭殃。依我之见,这事情如此便罢,何苦闹得不可开交呢。”
“是宣家会遭殃,还是会影响了文大少爷的如锦前程?”辛词咄咄逼人道:“我自是知道分寸,用不着你多言。李公子,你究竟喂宣夜食了什么?为何他身子发烫?”
李公子有气无力地指指跌落在地上的青花小瓷瓶道:“是些壮*阳之药。”
“哼,我猜便是。”辛词朝宣安使个眼色道:“宣安,李公子虽十恶不赦,但因各种关系,的确不能要他性命,此事也不好报官,恐污了宣夜声誉。我知你心中忿忿不平,想要让他好看,只是人生在世,不称意十有八九。”
说话间辛词忽然拾起地上瓷瓶,推开瓶盖,趁文宁措不及防,将其中那些个丹药全然倾入李公子口中。宣安见状,忙捡起酒壶,对准李公子唇口,灌了下去。那些个丹药顺着酒水流入腹中。李公子极力要吐,却怎也吐不出来。
“既然喜欢食这些丹药取乐,不妨自己吃罢。”辛词轻笑一声道:“文宁,难道你还不赶紧伺候着李公子?莫非要等他欲*火焚心,反扑你不成?”
宣夜只食一粒,便满心满眼俱是那事,这李公子食了半瓶,早已放*荡得不着边际,他眼冒绿光,爬到文宁脚前,心肝肉肉叫个没完,底下那物,经溺出白水卿卿呷呷,流得可怜,泻个不住。李公子骚发起来,亟嚷道:“小宁,我死了,我死了,你便射碎在那里,弄我丢得多罢。”
文宁攥紧拳头,低低吼道:“辛词,没料到你竟生得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这个字眼,辛词无福消受,还是文公子自个留着罢。”辛词骂道:“你休想唤些个姑娘来帮,醉春姑娘,劳烦你去同姐妹们讲,李公子正玩得不亦乐乎,要歇一夜,切莫打扰,待第二日定会打赏各位姑娘。”
醉春得令,浅笑着道一句万福起身走了。
辛词见四下无甚生人,这才又说道:“文宁,这场面可否熟悉?是否与那日你们行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正所谓害人必害己,今日也要你食到苦头。你若稍有廉耻,大可以拂袖离去,只怕今年科考,不会那么顺利耳。”辛词瞥了李公子一眼,继续说道,“至于李公子,你来樊城做出这等丑事,难道不怕家中那位被封了二品夫人的老母得知后大发脾气吗?我听闻她老人家一直盼着能得孙儿,只是你惯常流连花丛,未得一男半女。她老人家全当你玩性十足,若解皆因你好男风,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李公子被欲*火折磨,那有回嘴之力。
辛词示意宣安抱起宣夜,先行离去,宣安不解,自是不依,辛词只好劝慰道:“我稍后便追上你们步伐,莫担心,我自有分寸。”
宣安乜着眼瞧着文宁,又瞅瞅满地打滚的李公子,这才不情不愿地搀起宣夜朝前院走去。打发走宣安,辛词这才凑到文宁耳畔,小声道:“若是李家敢对宣家不利,文宁,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我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以及你的如意算盘,恐怕皆会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我的如意算盘?”文宁眯眼低低说道:“辛词,你究竟在说甚么?”
“难道非要我说清不成?”辛词沉沉重重地回道:“你利用针离做的那些个‘好’事,不就为了一纸功名吗?李公子虽性情张狂,可论智谋,怎可同你比。你何苦逼我说出那些污秽之言,你同这位李公子,不早就颠鸾倒凤过吗?我无意误你前程,只求宣家平安罢了。”
“我以为,你不过是瞧见……”文宁惊吓道。
“瞧见你协助李公子行奸针离?”辛词抢白道:“文宁,那针离并非贞妇,耐不得寂寞我自是看在眼中。与其说是你略施小计,倒不如说是周瑜打黄盖。我拒婚离家,更多是不是因为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