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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听罢,忙跪倒在地,呜呜磕着头道:“请少爷恕罪,小娇知错。”
辛词蹙着眉,有些不满宣安如此反应道:“只顾说旁人,这几日也不见你踪影。”
她本是想娇嗔几句缓和气氛,谁知宣安非但没说上几句调情话,反而狠狠道:“酷暑难耐,人家妇女,哪个不是躲在屋中纳凉,可你这让人不省心的姑娘,好端端跑去池边作甚,莫不是一定要将我三魂六魄吓去大半才心满意足?这也便是我及时回府,若是路上耽搁了光景,岂不和你人鬼殊途,阴阳两隔?”
“哪有如此严重。”辛词悻悻然狡辩道。
“你倒是说说,到底何事在你眼中才算严重?”宣安咄咄逼人问道:“平日里你不看我一眼,不肯笑一下也便罢了,怎底又想出如此折磨我的法子,这以后我还怎么放心留你一人在府?”
“我……”辛词头一回见宣安如此愤怒,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倒没了脾气,支吾几声,忽的扬起头,委委屈屈回道:“我哪有不看你一眼,哪有不对你笑过,你这分明就说曲了我。”
宣安瞥了辛词一眼,并未回话,而是抱着她径直闯入闺房,将辛词放于榻上,这便转身要走。
辛词慌了神,语无伦次道:“你刚返家又要出行?”
“怎么?”宣安扭过头,没好气道:“留在府中不被你气死,也被你吓死。”
“你……”辛词咬牙切齿道:“你走便走罢,亏得我……”
“亏得你什么?”宣安逼问道。
“亏得我,亏得我……”辛词乍见宣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当下便知宣安是故意拿话激她,索性与他斗嘴起来道:“亏得我过几日便要做你弟妹。”
“绝无可能!”不待辛词说完,宣安便一个箭步冲到辛词跟前将她推倒于榻,一手攥住辛词下巴,一手撑在床沿道:“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人。”
“绝无可能!”辛词将那话原封不动还给宣安,但见宣安脸色铁青,似有大发雷霆之势,不禁嫣然一笑,轻声问道:“我若嫁给宣然,难不成你要杀人放火?”
“错。”宣安咬牙切齿道:“对宣然自是杀得,至于你……”
宣安一挑眉,坏笑着道:“我要将你吃上千八百遍,让你迷着我的身子,更想着我的人。”说着宣安便去脱辛词衣衫,一边费力解着裤带,一边喃喃道,“别乱动,让我伺候着妹妹卸下这身湿衣,免得穿久了着凉发病。”
“鬼才迷你的身子。”辛词涨红脸,不住推拒着。
宣安低首见辛词领口露出的白嫩颈项,娇艳欲滴,勾得他兴起,嘴上仍是和辛词斗嘴打趣,只是那手却不安分地摸着辛词如雪藕般的玉臂。辛词羞容满面,左右躲闪,宣安板正辛词粉面,轻轻压上辛词朱唇,阵阵清香送入口鼻,更引得宣安难以自制,急着想要讨些便宜。
辛词怕宣安使坏,出力擒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挠,谁知误打误撞,竟将宣安的手掌盖在自家涨鼓鼓的前胸。这下不光辛词傻了眼,连宣安也未曾料到会发生如此突变,他忙不迭笑着说:“原来妹妹如此直白,倒是我太小家子气了。你该早早说与我,我们俩俱都快活耳。”
说话间,宣安已松开辛词裤带,不待辛词有所表示,他便抚上久经贪慕的双股,自是摸个畅快。及至小腹前,这才认清朝思暮想的那物。
宣安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道:“我想吃下你,绝不是一日两日之念。那些个世俗礼仪,我从未顾及,只是怕委屈了你。你若想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也罢,若愿与我此时共享雨水之乐也可,一切均在你之言。”
辛词被宣安压在身下,早已心慌意乱,又觉两股间有一根硬涨东西,塞来扭去,周游打闹。辛词忍不住皱眉咬齿,娇喘几声,模样可怜地对宣安道:“现委实不能担架,那待以后再说,你快些起身来。”
“你若不发个誓给我听,我便和你耗下去。”宣安赖皮道。
饶是隔着一层亵裤,宣安仍能感觉到辛词隆起那处犹如出笼馒头一般,冒着热气。他情难自制,将手探入内层,摸到中间一条小缝,已微微润湿,娇嫩可爱。摸到此,宣安心中这团火再也控它不住,他在辛词身上磨蹭着,只觉尘柄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胡乱抖动着腰腹往内闯入。
薄薄一层亵裤哪能阻碍宣安欲*念,辛词被宣安抱在怀中,见他早已意乱情迷,却仍未用蛮力迫使自己顺服,心生一阵怜惜,主动搂住宣安脖颈,注视着他。
宣安只顾身下玩耍,殊不知他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全然被辛词纳入眼中。待他稍作休息时,见辛词一脸笑意,只觉尴尬:“妹妹一肚子坏水,竟敢偷瞧了我去。”
“那副丑相,自是要好好瞧得。”辛词揶揄道:“并非真正行房,你就已累得满头大汗,恐不是有甚么隐疾吧。”
“我有没有隐疾,妹妹一试便知。”宣安知辛词故意戏他,他不愿吃亏,涎着脸在辛词脸上嘬了一口,故作美意道:“明知朝思暮想那事,你不给,还用话笑我,实在可恶。待娶你进门后,定要让你三天三夜无法下地,卧在床上讨饶唤我安哥哥。”
“安哥哥?”辛词噗哧一笑,捏着宣安鼻尖道:“我看你是安浪子,安恶人。”
“即使浪,也只对你一人。”宣安轻咬住辛词食指,笑靥如花道:“你还没答我,是不是爱我爱在心坎?”
辛词啐了一声,当是回答。
天气燥热,二人身上衣衫未过多时便俱已干透。辛词靠在宣安怀中,腿儿相贴,脸儿相偎,宣安两臂着实魁梧有力,他紧紧将辛词纤腰抱住,淘气地朝辛词耳边哈气,逗得辛词笑作一团。
“妹妹,那个物件又被你给闹起来了。”宣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股间道:“既然吃不得山珍海味,勉强你喂它些甜枣蜜饯也好。”说着宣安扣住辛词手腕,将那物放于她掌中。
辛词又羞又气,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颤抖,却始终不知如何推脱。只好怯怯抚上一回。那物忽的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七八寸长,头上又红又圆,青筋绽结,昂涨异常,十分雄伟,辛词一双素手简直把握不住。
“可还喜欢?”宣安喘着粗气道:“我可是为了妹妹守身如玉多年,整夜孤枕难眠,只盼能有一日……”
辛词故意加重手上力道,捏着宣安那物,只听宣安倒吸口凉气,慌张道:“妹妹手下留情,未来还要用它逗妹妹欢喜呢。”
“你这人怎就不能收了哪些污言秽语。”辛词到底有些害羞,红着面皮低垂粉颈。
宣安见她伶俐俏皮,处处可人意,只觉心里眼里都是爱,这便拿眼含情脉脉注视着辛词,情不自禁道:“你这妹妹,情话谎话还傻傻分不清?偏总要好生为难我。”
辛词嫣然一笑,并未回话,二人悠悠然度着甜蜜光阴。
正在宣安试图偷吻辛词时,书画搀着宣夜走进屋中,小娇胆战心惊地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一入绣房,便见宣安正压在辛词身上,欲行不轨。宣夜忙掩住书画双目,推着他同小娇出了屋。待一炷香后,他才捧着一壶香茶进到内。
那时辛词已起身整理好衣衫,规矩坐在床边,倒是宣安仍敞着怀,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无赖模样。
宣夜畏怯地倒了一杯茶水,正要送到辛词手中,却被宣安一把夺下。宣夜嘟着嘴,不知所措望着辛词。
辛词正要开口,却见宣安那张俏脸凑上前来,当着宣夜的面儿,毫不犹豫吻上她双唇。辛词忽觉茶香扑鼻,原来宣安含了茶水,竟嘴对嘴喂食着,事毕,宣安挑衅似乜眼瞧着宣夜。
宣夜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垂头丧气地朝书画比划着什么,只见书画扑哧一声笑将出来。宣安同辛词相视一望,问道:“夜儿说了什么?”
书画迟疑片刻,见宣夜轻点下头,这才开口道:“小少爷他说,他说自己生病时候,从未得大少爷如此照顾,大少爷好生偏心。”
听罢这话,辛词已笑得前仰后合,她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宣安手上,谐谑道:“这便是大少爷不是,同为手足,本该互相照顾,你且喂夜儿食了杯茶,也算弥补夜儿心愿。”
宣安接过茶杯,瞪圆双目,低声对辛词道:“这笔账改日加倍奉还。”辛词一挑眉,立在旁边瞧好戏。
“弟弟既然有此夙愿,做哥哥的焉能不予以满足?!”宣安说着一口含住茶水,朝宣夜走去。宣夜未料到宣安当真如此,他朝辛词一吐舌头,一蹦一跳躲到辛词身后,宣安哪里肯依,自是追了上去。
三人于房中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宣安又食了一口茶水,假意要噗到宣夜脸上,宣夜机敏闪身躲过。宣安朝宣夜挥拳以示抗议,宣夜权当未曾瞧见。
正在这时,一人立在门口,淡着声道:“你们几个倒是自在。”
宣安扭头看清来人,那口水一时未能含住,竟全然喷在那人面上。
这正是情难自禁渐销魂,锦帐湿衣笑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宣安啊,乃可别怪我,还不是让你吃下辛词的时候……咳咳……
再说,勾勾小手,摸摸小脸不是挺好的嘛……(被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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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甜蜜温情戏,缓解一下之前的紧张剧情
下章回归到正线 嘿嘿
ps 宣夜灰常可爱吧?他的情窦初开,不完全是男女之事……也许,还有男男之事?(被继续暴打 偶只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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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一下长评,虽然偶呼唤得已经绝望鸟,但总要抱一点点希望 攥拳
63
63、第三十一章:梦耶非 。。。
深宅绣榻生绮梦,谁知祸患已在旁。
人生在世,只须随遇而安,俱享快活,切莫谋求些寻不得之事,奢妄难遂,反成无休愁苦。且说李公子之母——二品李夫人,因丈夫早逝,便与当朝得宠的魏公公成了对食,享了许多自在快乐之福。
世间伪道学喋喋不休,嘲笑李夫人不守妇道,难耐寂寞,生而离不得男人那物。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细细琢磨一番却是狗屁不通。男儿若是丧了妻妾,成了鳏夫,自有大把媒人凑趣前来说合亲事,男子再娶,天经地义。为何女郎改嫁,便失了妇德,成了淫妇?长夜漫漫,所谓贞洁烈妇为了保其名节,用那些个人事缅铃,勉强博取一时欢乐。只是独守空房,始终比不得男欢女爱。
李夫人与魏公公对食后,脸色日渐红润,嘴中常道:“福要人来享,会享便多福。”旁人暗笑她不知廉耻也罢,明讥她孟浪风*骚也罢,她却活得潇洒。只是这人纵是贪的,有人贪财,有人贪色,有人贪多子多孙。李夫人有些年纪,膝下却只有李公子一人耳。
且这位李公子重男色轻女色,吹肉笛舔*菊*花功夫倒是一流,但若与女子真刀真枪弄起来,却总不得章法,以至于二十郎当岁,仍未有一儿半女。李夫人瞧在眼中,急在心间。只盼着李公子收了心性,重回正途,为李家诞下血脉,她也好抱上乖孙。
因执念于子孙,李夫人整日里只觉愁烦,心中叨念,若是能得个孙儿,便是折寿上四五年也是肯的。
文家少爷文宁,知李夫人命脉,投其所好,早早布下鱼饵,现到了收网之时。
那日文宁乍见李公子手指抖动,眼皮乱翻,忙俯身凑上前去,闻得李公子游丝之语:“文宁,你,你竟敢害我!”
文宁听罢,抿嘴一笑,轻声回道:“我便害了你,你又有何法?行将朽木,还是省些气力罢。”文宁口上如此说着,心中却生了一丝烦躁。他写了手书与宣正贤,命他第二日早早带着金簪,同自己一起赴京递呈贡品。
次日清晨,但见宣正贤穿戴整齐,乘着四轮马车赶到约定地点。文宁知比预定呈送之期早了十余日,但他并未详细解释与宣正贤,只道李公子染病,需速回京城。宣正贤虽在宣府,乃至樊城是硬气人物,但终究只是一介草民,官府上的事情,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一路上快马加鞭,饶是入夜仍不歇息,原本要行七八日的路程,竟只行了四日便抵达京城。这四日以来,针离怀抱稚子寸步不离李公子左右,虽也喂李公子些稀粥,但里面均掺和了细若粉末的发*情药。
李公子本就泄了原阳,在这药沫的刺激下,夜夜尘柄高举。文宁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见李公子时而抽搐,时而昏厥,嘴边还淌着白沫,心中只觉快慰。一夜,针离偶见李公子裤*裆处有一大团污渍,她伸手一摸,净是稀稀汁水,中还有点点血丝。
针离只觉骇然,惶恐道:“文宁,我瞧他命不久矣,他娘万一怪罪起来……”
“多嘴多舌,烦人透顶。”文宁没好气打断针离道:“之前教你那些话,牢牢记住,你和孩子之命,均系于你一人,若是李夫人信了你,富贵荣华海阔天空,若不然,只怕会被弄到乱坟岗中活埋了去。”
针离紧咬双唇,垂头不再言语。
一行人赶到京城之日,恰逢盂兰盆节。
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