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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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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齐得了此话,不觉轻松下来,这又觉得梅子年纪轻轻被送入那种窑子,不免可惜。不过她开罪单莲,又告诉自己些本该烂在心中的话儿,忘了祸从口出之理,怨不得旁人。

隔日晚些时候,丘齐同单莲俱接到消息,说梅子不甚听话,被教训几声竟没想开,以头撞墙,幸而未曾丧命,不过人却呆呆傻傻,不知羞耻,整日里不着一缕,枯坐在门口。见了男子,便岔开双股,任人观瞻,不光如此,见着身材魁梧的男儿,梅子便去脱人衣裤,硬生生贴上去做那事。

梅子爹娘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寻上门来,见女儿已经疯癫痴傻,不禁潸然泪下,愿卖掉三间破屋替梅子赎身。孙娘子见梅子破了相貌,神智已毁,想做个顺水人情,买个十两银子,只是她不敢擅自应承,这便派人去询问丘齐同单莲。

单莲沉了片刻,点头算是答应此事。

午夜时分,梅子爹娘赶着一头驴车接走梅子,三人凄凄惨惨候在城门口,只待明日天亮便要永别樊城,再无归来一日。梅子娘紧搂着已认不得人的梅子,嗡嗡哭着。将梅子卖进宣府,本是想麻雀变凤凰,谁知凤凰没变成,连麻雀毛也被人剥了去,一肚苦水,只得生生咽下。

不敢怨旁人,只怪自己心思不正,毁了好端端一家人,这世间独无后悔药可卖,各种苦楚,只消自行受之。

再说单莲回到宣府中,这几日均躲在房内,闭门不出,闲人问起,只道是天热难耐,身子不忒耳。

那日单莲应承丘齐私奔一事,并非随口胡言应付,她早早便有离了宣府之意。单莲出身孤苦,于青楼献媚本是无可奈何之举。且不说与丘齐那桩孽缘,单说宣正贤纳她回府,初始,单莲情愿同宣正贤老实度日。

她本以为宣正贤年纪不小,定会收养心性,不会去外面胡闹。殊不知男子好色,无论年纪老幼,见到鱼腥,哪有不扑上去咬一口的道理。日子一久,单莲隐约猜到,待到自己人老珠黄,恐还不及被赶去家庙的大夫人。她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尚且如此,更何况自己一个走偏门入内的小妾呢。

心若生了二意,便再无安定之日,离了宣家,不过是迟早之事。

唯独让单莲有些许无法割舍的,便是亲生儿子宣夜。单莲毒哑宣夜,确有不得已苦衷,虎毒不食子,更况人乎?只不过,若是带着宣夜一同逃走,宣正贤定会勃然大怒,恐会追查到底,走失小妾也倒罢了,若是弄丢宣家最有能耐的宣夜,宣正贤定不会善罢甘休。

单莲深知,若想后半生自在活着,这个儿子,必要舍弃,想及此处,这便长吁短叹,倍感愁苦,饶是百般不愿,单莲也决计在宣夜过完十八岁生日后,卷净银两,远走他乡。

自盂兰盆节到宣夜生辰,不过还剩十余日光景耳。

正所谓爽口之物易致疾,快心之事多后患。

 

作者有话要说:群摸各位,刚返校,手上工作狂多……泪奔……
不过,咱的更新在字数上基本等于两章,所以剧情啥的并没有延缓减慢哦
——————
终于,打发走了梅子……不容易啊……
宣夜的十八岁生日,将是解开全文高潮的点 嘿嘿
各种秘密,也将逐渐水落石出哦
——————
偶想说的是,虽说辛词身边有三少爷吧
但行文到这会儿,她就和宣安kiss了一把,还摸了几下
哪有淫*乱啊……
套句杉菜大姐的话:老娘我还是处*女……
今天一个孩子跟我说,你家女主太色*情了……
偶口口无力……
孩子啊,莫非你是要让我写一圣母玛利亚?还是贞德大妈?
——————
恍惚间,偶明白为毛金瓶梅pk不过红楼梦了……
其实……红楼里桃色章节不比金瓶梅含蓄多少……
只不过,曹老爷子深谙意淫之道罢了……
举个例子,红楼里老爷子描写秦可卿闺房摆设那段
多么含蓄的情色啊……

偶猥琐了,偶检讨,偶遁去……




66

66、第三十二章:沧海珠 。。。 
 
 

有诗云奏歌焚香起法事,生逢绝路入欲*海。

前次说道宣正贤送过金簪,未多做停留便离了京城,一路快马加鞭朝樊城奔去,只待皇帝龙颜大悦,封赏下来,光耀祖宗牌位。与他一同前来的文家少爷文宁并未下榻客栈候着秋后科考,而是春风满面,得意洋洋地搬入李府大宅。

李家早亡独子入土为安后,正二品李夫人便给小孙儿起了新名,唤作可诚。孩儿年纪尚幼,住在府里几日,便和李夫人混个相熟。因李夫人总送他些珍奇玩意,逗得可诚笑声朗朗,连带着针离也觉投奔李家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可诚身子有疾,在沅城时候访遍名医神医,均无好转,针离曾急得去沾人血馒头喂与可诚治病。谁知到了京城,许是天子脚下,风水宝地,又可能是御医手段高超,赛过华佗。可诚吃了几副汤药,这血竟然咳得少了,皮包骨似的身子也有些许筋肉。针离瞧在眼中,美在心头。她每日颇守规矩,早晚俱去向李夫人请安递茶,乍看之下,好似贞洁寡妇。

只不过李夫人并未当她是自家人,早早便与文宁盘算,如何将针离撵出李府,又不伤李家脸面,未来更不会同李家争夺可诚。文宁脑筋活络,只沉想一阵,便附在李夫人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换得李夫人喜笑颜开,连连称赞文宁心思细腻,是可造之材云云。

待过了头七,祭奠完李公子,李夫人眼中含泪,紧紧握住针离手腕,许诺道:“你也算个有心人,为我李家延了血脉,照理说本该许你正房之位,不过因你曾嫁与旁人,且李氏门规森严。我真心喜欢你,为了孙儿,不免破例,让你做我儿如夫人,虽不同于正妻,但府中并无旁的家眷,名义上你便是女主子,你可中意?”

不待针离回话,李夫人又道:“瞧我老而糊涂,你生得姿色绝世,又风雅不凡,定是要再嫁。也罢,待我给你寻个门当户对的婆家,你便嫁过去,不过因你是寡妇,又曾生育,只怕……”

“夫人。”针离扑通一声跪在李夫人脚前,说道:“针离能得夫人垂爱,已是针离百年修得之福。我虽是个寡妇,但这心早就归属李公子。现他先走一步,我本不能独活,但为了可诚,为了夫人您,我自要尽孝尽责。夫人也好,小妾也罢,针离只想常在夫人同可诚身边。”

李夫人听罢,弯腰抱住针离双肩,这二人嗡嗡哭开了,好似一对亲母女般。

殊不知,李夫人虽面上哭着,但唇角却泛着一层冰霜,她见惯了世情虚假,人心散淡,区区一个针离,哪里是她对手。

光阴似箭,转眼间针离同可诚居于李府半月有余。

一日,李夫人轻移金莲,带着针离出绣房上轿去城南感恩寺焚香祈福。针离并非京城人士,自是不晓得感恩寺之来历。这寺并不寻常,乃是与李夫人对食的魏公公亲自下令修建,挂羊头卖狗肉,专为宫中公公们寻乐子之所。魏公公一来用它笼络人心,二来视它为掩护,做些不可告人之勾当。

李夫人带针离来此地,自是没安好心耳。

却说感恩寺建得十分气派,钟鼓直耸青霄,殿角金铃随风而摇,殿前炉内瑞霭氤氲,大殿内紫金佛陀一身金玉华披,烧香女子往来不断。李夫人带着针离朝佛像拜了四拜,这便携手随往后殿,各处胜迹细赏一遍。出得后门来,见一隐蔽花园,园内百花密开,红黄相称,蓝绿相映,赞不完的娇姿美色。

李夫人同针离谈着闲话,感恩寺掌教的和尚早得小沙尼通风报信静候在侧,李夫人见了掌教和尚,自然客套几句。和尚引李夫人同针离进了净房,奉上香茗斋饭,又说了些念佛持戒的外套子话。针离听和尚开口阿弥陀佛,闭口烧香诵经,不免心觉无趣。

幸而这掌教和尚生得端端正正,白白净净,年纪不过三十,饶是枯坐,瞧着他面色也是好的。针离自李公子之后,再无其他姘夫,沅城人只道她生了克夫之相,饶是她再美艳,寻常男子也不敢摸黑登门。每到夜里,独守空房,听雨打寒窗,禁风吹冷被,针离自是受它不住。可又无男人之物,只好用些广东人事消愁解闷。

虽被文宁设计,但总算捞到一个暖被窝的俊俏公子。可现在李公子已死,往后日子,岂不寂寥。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初到李府,针离只求能有个安稳之所,令她同可诚不至饥寒。后李夫人待她如同亲生闺女,锦衣绸缎,珍稀佳肴,无不奉上。住了没几日,针离便忘记夹紧尾巴。对待府中下人,均摆出正房夫人的蛮横架势,这些李夫人俱是看在眼中,不做言语耳。

针离绝不想再回沅城那种穷乡僻壤,去受乡亲邻里的白眼闲气。事实上,她在心中早有盘算,瞧李夫人年纪不小,恐也没几日活头,待她被勾走魂魄,李家偌大家产,岂不都是自己同可诚的。忍耐些光景,待成了李家家主婆,再寻个入赘后生,夫复何求。

只不过,针离忘记,有句老话说得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掌教和尚端出一壶素酒,劝两位夫人多吃几杯,李夫人说得高兴,只食了三四杯,这便醉了。但见她坐立不定,道:“这酒后力倒是大得很,离儿,你且坐坐,我出去吹吹风醒醒酒再回来寻你。”

针离本欲同去,李夫人挥挥手,示意并无大碍,并且身边跟着丫鬟,针离应了下来,暗地里喜乐无穷。适才吃酒间,她同掌教和尚眉来眼去,动情起来。那和尚偷偷去摸针离三寸金莲,针离并未叫嚷,而是送他温柔一笑。和尚见她笑了,心中如吃了蜜饯般。

李夫人醉酒而去,自是给了这二人可乘之机。只听针离拿着腔调道:“不知师傅法号大名?念得甚么经?持得甚么戒?”

“小僧委实。”和尚笑道:“念得鸳鸯经,戒倒是未持,不过练了铁头功。”说着委实将针离抱入怀中,恨不得一口水吞下去。

针离伸手抚着委实光头,嗔笑道:“师傅莫不是要仗着铁头功夫,急脑乱戳罢。饶是你身子结实,武功高强,这么撞也是进不去的,需有个门路。”说着针离将手放在和尚那物上,捏了几把,笑嘻嘻道,“上面有大光头,底下有个小光头,到底是大光头武艺高,还是小光头内力足呢。”

“夫人一试便知。”委实和尚捺不住火起,这便扑倒针离,欲行那事。针离双手护着衣衫,挤眉弄眼道:“师傅,且换个地方,万一夫人回来,撞见可如何是好?可有甚隐蔽之所,供来消遣?”

委实一听这话,向前一把抱起针离,一直抱进内屋密室。他那物涨得难受,也顾不得褪去针离小衣,只拉到膝盖间,便要求欢。针离斜眼乜见屋内摆设极其精雅,桌上兰桂名香,床上牡丹罗帐,哪里像是出家人的居所。

针离心中早就盼着行事,只是面上仍要装作三分不安。她红着面色,半推半就倚在床头,见委实解开裤带,露出如棒槌似的坚硬物件,不禁喃喃说道:“这般骇人,不知我能否受住?!”

“不光受得住,保管小娘子美得喊我亲亲相公呢。”委实淫*笑一声,恣意干将起来,一抽一送,着实令针离心花怒放。初时她还紧咬牙关,不肯出声,次后越弄越骚,亲嘴咂舌,将自己从李公子处学来的花样手段一一使出。

但见她骑在委实身上,上下摇摆,尽情舞动,那口上也未曾闲着:“你这花和尚,旁人那物俱是圆的,可你这怎底会是方的,又白又长,快赶上碗口粗细,活脱脱一头大叫驴。我在上颠来跳去,好不快活。”

委实见她如此豪放,更加爽快,那小光头在针离体内好似打鼓,弄得针离一阵抽搐,一阵呻*吟。委实一口气抽*送千余,这才完事。

针离心满意足,正待离去,却听委实对她道:“小娘子,你既孤身一人,何须回去?那李夫人是笑面老虎,虽自己同魏公公行那事,可却容不得府中人偷*情。实不相瞒,今日你我有缘做上一回夫妻,还是她吩咐下来。若不然,我怎会送上白酒,又怎敢淫你。

小僧怜你一身白肉,动了心思,并未按照李夫人之意,待你我欢好时放出暗号,唤她进来捉奸在床,她是想害你性命,你可明白?”

针离大吃一惊,恍恍惚惚望着委实,闷闷说道:“真是害惨我也,奴家丈夫没了,守着一个儿子,指望他成家立业。不想羊入虎口,那个死婆娘,莫不是惦记独占我儿。师傅,这可怎生是好?”

“小娘子,那李夫人并非凡人,饶是这次我帮你躲过,下次恐还有旁的手段。看你这般美貌青春,我心中爱得紧,你何须回去担惊受怕,不如住在此处,与我日夜如此,若有福运,生个一儿半女,养老送终。”

“可若是李夫人找你要人,又做如何打算?”针离追问道。

“我说欲同你行奸,你极力抗拒,从后门遁去,现不知所踪,她定会派人在城中寻你,任谁也猜不到你仍在感恩寺。”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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