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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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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欲同你行奸,你极力抗拒,从后门遁去,现不知所踪,她定会派人在城中寻你,任谁也猜不到你仍在感恩寺。”委实回道。

针离听罢,心动异常。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淫邪女子,与委实这场野合弄得快活,委实那物,令人着迷,割舍不下。可若回到李府,既要小心同李夫人周旋,还要一人独活,长夜漫漫,苦寡难守。

“倘在此亦会被人知道,两下羞脸难藏。”针离不觉软了脾气,似有点头应许之意。

“这间密室只我一人知道耳,且里面梳妆之物齐备,你住上些时日,待风头一过,我便寻一户极净幽室同你做快活夫妻。感恩寺香火旺盛,布施的金银均要过我之手,何愁没有银两逍遥。”

“可我那小儿……”针离想到可诚,不免踌躇。

却听委实劝道:“适才吃酒时候,李夫人提及,可诚身子有疾,虽现情况大有好转,却仍令人提心吊胆。小娘子,若是可诚活不过多久,且李夫人又未百年,你的日子,岂不更苦?与其巴望着一个病弱稚子,倒不如和我生个白胖小子。你为自己多着想些,可诚若是活着,李夫人要治你于死地,可诚死了,李夫人亦要如此,横竖皆死,那个李府,又有甚么好眷恋之处。”

针离听罢,长叹一声,扑进委实怀中,带着几分哭腔道:“奴家可真命苦,往后时日,俱依仗师傅了。”

“还甚么师傅,改口叫上一声亲亲官人来听听。”委实猥琐笑道。

针离羞臊红脸,捏着嗓子低唤一声,引得委实狂笑不止。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情话,委实才起身欲走,针离将他送到门口,亲咂几口,这才把门户重重闭上。

委实出了密室,辗转来到花园,见李夫人同文宁早已在旁等候,忙行了大礼,道:“夫人交代之事已办得八九不离十。”

李夫人抿嘴一笑,点头称赞道:“魏大人常在我面前赞你办事稳妥,今日方知,诚不欺我。待事情办好,自是少不得你的甜头。”

委实笑嘻嘻行过礼,亲自送李夫人同文宁上马车,这才美滋滋折回密室。随意编排了些谎话说与针离,针离也未曾怀疑甚么。二人坐下对饮,饮到四更,俱成半醺,委实脱去针离小衣,云雨一番,事毕,针离躺在榻上呼呼入睡。

委实见针离睡熟,这便悄悄起身穿上僧袍,轻唤了几声娘子,见针离一声未应。便摸出火种,点着硫磺,往床下一插,随即出了房门,远远站定,候着火气。原来床下木箱内俱是盂兰盆节用剩的火药,一见火星,轰得一声响着。整间密室登时映出红光,可怜针离尚在睡梦中便化成死灰,见了阎王。

感恩寺内僧人听到响动,忙提桶搬水前来相救,只不过俱已晚矣。

第二日,京城上下便知感恩寺入夜走水,烧掉了掌教和尚委实修法时居住的小屋,幸而菩萨显灵,感恩寺中并无一人死伤。

李夫人收到消息时,正在同小孙儿玩耍嬉戏,她将可诚抱在怀中,吩咐道:“去备百两黄金布施与感恩寺和尚,命他们在失火之处建一处观音殿,算是为我乖孙积些阴德。”

下人得令,匆匆而去。李夫人捏捏可诚鼻尖,笑着说:“可诚,今儿个我们去看大戏可好?”

文宁立在门口,李夫人抬眼望见,点头轻笑一声,待她抱着可诚从文宁身边走过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妙招。”

“夫人过奖。”文宁心满意足地笑着。

远在千里之外的樊城宣府,自是得不到感恩寺走水这等消息,即便得着了,苏辛词也万万料想不到,自家继母针离会得如此果报。

坏事成双,看似风平浪静的宣家也面临着一场祸事,能否化险为夷,全依仗一人耳。

正所谓图欢会身陷火海,上诡计平步青云。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完……已经夜里快两点鸟……
困就一个字……
————
基本上,针离是必死的,她不死,后面一个关键情节就没法去写……望天……
毁尸灭迹,文宁大锅,乃上辈子是杀手投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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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闲杂人等已经处理掉了,终于要解密了 吼吼




67

67、第三十三章:前夜月 。。。 
 
 
诗云:花笺倒写鸳鸯字,瑞脑半掩余香袅。

且说盂兰盆节后,宣府上下无不忙着小少爷宣夜之生日。照樊城本地习俗来说,十几岁的少年不兴大肆庆祝,不过是添置些衣物鞋帽,再增些荤腥罢了。

但规矩是人定而成,自也可因人而异。宣夜自幼口不能言,且身子怯弱,宣正贤怕他撑不到长成,这便每年生日大摆筵席,借以冲冲霉运。除宣夜生日外,其余节日宣府一概从简,在樊城内倒也算是奇事一桩。

苏家小姐辛词借住于宣府中,自然也免不得准备贺礼,以示心意。本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事,可辛词偏偏犯了难。她囊中羞涩,没个闲钱去购些珍奇玩意送给宣夜,可又不好空着手去酒宴。

正在辛词踌躇之际,小娇立在一侧,嬉笑着说道:“小姐苦恼得好没道理,只需随意绣个香囊锦袋赠与小少爷,定会讨得他欢心。”

辛词听罢,白了小娇一眼道:“香囊锦袋可是随便送的?!知不知甚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之理?你这丫头,凡事怎不动动脑子便胡言乱语。”

小娇见辛词似有恼意,这便一吐舌头,正要狡辩,却听门口传来大少爷宣安戏谑笑声:“妹妹这话说的深得我心,连我都未曾得过妹妹亲手所绣之物,怎能便宜了弟弟。”

辛词同小娇不约而同扭过头,望向宣安。

小娇瞧见宣安,如临救星般,匆匆行了礼,便掩门而去。辛词只觉头痛,自那日她和宣安‘私会’后,小娇总是有意无意拿话递她,无外乎是想打探自己同宣安如何私定终身云云。辛词懒得搭理她,可越是不理睬,小娇便越来劲头,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势,弄得辛词不胜苦恼。

现见到冤家宣安,辛词心中虽喜,面上却仍冷着道:“大少爷这几日好清闲,竟会乖乖呆在府中,莫不是那些赌坊青楼将你拒之门外,你无甚地方好去罢。”

宣安嫣然一笑,快步走到辛词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耳鬓相磨道:“你这妹妹,明明生那小丫头的气,怎底发在我身上。不过无碍,你若愿意,我便做你的出气篓子,任你揉捏可好?”

辛词极力绷着面,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不知怎地,只要靠在宣安肩头,辛词就觉心安,似乎即便天塌下来,也会有宣安替她扛着,定不会伤到毫毛。辛词弄不清这般信任从何而来,只是心中有个声音坚定地道:“他定不会辜负自己。”

“揉捏你作甚,一身赖骨,拆了炖汤都闲难喝。”辛词斜眼乜着宣安,一本正经回道。

“喝?”宣安暧昧地舔舔唇瓣,声音沙哑道:“我不知妹妹原来惦记那事……说起来也是羞臊了面,妹妹真坏。”

辛词一怔,随即面染红晕,这宣安故意曲解她话中之意,将她往那种事情上引*诱。辛词暗中使力,本想以肘击他,却未想到宣安早有预料,被他反手擒住,低头吻上。辛词心有不甘,却不由自主闭起双眸,任宣安采摘品尝。

直到小娇端着茶具步到屋内,宣安同辛词这才轻喘着放开彼此。饶是当着旁人,宣安仍未收敛,只见他满意地擦擦嘴唇道:“甘香甜美,回味无穷耳。”

辛词低垂着头,只是拿眼角瞪着宣安。

宣安故作不知,笑嘻嘻抱住辛词纤腰哄道:“我知你在为礼品发愁,这便来替你出主意可好?”

“哦?”辛词不咸不淡回了一句:“你倒说说,自己备了甚么礼物送给宣夜?”

宣安抿嘴坏笑道:“我若是告知妹妹,万一你学了去,可怎生是好。”

辛词听罢,朱唇微微嘟起,孩子气十足,令宣安瞧入眼中,不免小鹿乱撞。他长吸口气,定了定神,这才缓缓说道:“这礼是夜儿今早上命书画转告我的,说是邀你为他的书房拟个名儿,名中带‘月’字。”

“我?”辛词不解,轻咬着双唇道:“辛词粗通文墨,闲时读些杂书也就罢了,但这……”

“妹妹勿要推脱,反正话我业已转达,写与不写,均由妹妹一人斟酌。”宣安说着附在辛词耳畔,吹着凉气道:“你若再嘟嘴撒娇,勾*引我心神,可别怪没事先讲明。这男人都是有火气的,岂能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玩*弄。霸王硬上弓也好,玉体横陈也罢,总之是要将你吃干抹净。”

辛词身子一僵,欲言又止了片刻,这才一推宣安胳膊道:“我写便罢,小娇,怎还站着?快替我收拾开来。”

小娇得令,捧出文房四宝,正要陪在一侧磨墨,却被宣安一挥手打发道:“这没你事,我来伺候妹妹罢。”

小娇朝辛词挤挤眼,一蹦一跳离了绣房。

辛词忙去腹中寻思,未曾留意宣安手上动作。但见辛词推敲顶好一个名儿出来,转头正欲告知宣安,却被宣安伸手把墨抹了一额头。

“你这恶人!”辛词没好气冲宣安吼道。

宣安笑眯眯瞅着辛词道:“妹妹不识好,姑娘家家天天涂那些香粉胭脂,弄得像半个死人样,我替你换个别样的妆扮,这才新奇。”

辛词一边掏出手帕擦着脸上墨迹,一边狠狠瞪着宣安。她攥起毛笔,沾了墨汁俯首写了三个大字:听月阁。

“听月阁?”宣安笑道:“月可以赏,可以踏,可以思,可以玩,但如何听?”

辛词轻笑一声,勾勾小指,唤宣安近身。宣安十分警觉,虽凑上前去,却双手扣在前胸,生怕辛词偷袭他。

辛词见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是气,又是笑,说道:“听月阁巧连天街,香风送来嫦娥笑。”

“妙妙妙,这个听字用的甚妙。”宣安闻此诗句,以手托额,连连称赞。

辛词见他手舞足蹈,好似自己写下甚千古名句般,心中一暖,趁宣安不防,沾着墨汁涂到宣安鼻尖:“我且在你脸上批点批点。”

“妹妹不乖,哥哥要打你一百戒尺。”说着宣安将辛词拦腰腾空抱起。辛词不依,左右挣脱,宣安见状,索性将辛词放到榻上,去咯吱她痒痒肉,这两人均满脸黑墨,唇角荡着深深笑意。

辛词指着宣安面颊,嘲笑道:“瞧你这脸色,莫不是要唱李逵打店。”

宣安歪倒在辛词身上,大笑着回道:“也叫你唱个敬德听听。”

“争些唇齿功夫,算不得好汉。”辛词道。

“哥哥的唇齿功夫可不止这些。”宣安话音刚落,便吻上辛词双唇,这一吻弄得辛词羞羞答答。二人贴身依偎,饶是隔着衣裤,仍能感觉彼此滚烫身子。

但听宣安一声长叹道:“妹妹,我们私奔罢,这日子太过煎熬,看在眼前,却吃不得,长此以往,万一落下病根可怎生是好。”

“谁同你私奔……”辛词反驳道。

她见宣安眼神一暗,只觉心上酸楚,鬼使神差道:“我自初识你那刻,便告知与你,定不会嫁你,怎好破得誓言。但……但你若愿意入赘苏家,这事儿倒有几分回旋余地。”

宣安听罢,噗哧一笑道:“一切俱依娘子耳,待到那事办妥,我们便离了宣府,远走他乡,过闲云野鹤的自在日子去。”

“你要找的那人,可找到了?”辛词问道。

“还未,不过已有他确实下落,只待过了夜儿生日,我便启程去寻。”宣安沉声说道:“妹妹,你可怪我?”

“怪你甚么?”辛词将手放入宣安掌心,温柔回道:“为了查清娘亲死因真相,不惜装疯卖傻十几年,被人指着脊梁骨唾骂却仍不肯放弃,这样的男子,何罪之有?你不肯对我全盘托出,自是有你的道理,我不强求。只是你终不肯如实告知我们相识经过,不免令人有些无奈。不过,我信你自有原因,更信你待我之心。”

“辛词……”宣安声音哽咽,别过脸去,不想让辛词瞥见他润湿眼角。

并非信不过辛词,才不肯将心中秘密讲与她听。宣安只想将辛词护在身后,不让那些个污浊之事脏了辛词心眼。待一切尘埃落定后,宣安定会原原本本娓娓道出,只不过现在还未是时候。

“宣安,其实我有时很是羡慕你。”辛词顿了顿道:“起码,你同二夫人还有段美好母子回忆,而我……”

不待辛词将话说完,便被宣安紧紧抱在怀中,明明快要喘不过气来,辛词却觉得心中满满盈盈俱是暖意。

对于辛词来说,苏夫人虞夕如不过是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但对于宣家大老爷宣正贤来说,虞夕如这个女子,却是挥之不去,无法忘却的刻骨之情。

且说宣正贤回城途中,偶发兴致,弃马车而不用,租了一支小船,又雇了一对唱曲儿的姐妹随行伺候,这一路上倒也逍遥。

是夜,这对姐妹花坐在船尾弹着《虞美人》,宣正贤立在船头,手捧酒盏,浅口抿着。他虽面上冷冷淡淡,但心却随着玉笛珍琴之声而怅怅然倍感寂寥,这支虞美人勾起宣正贤对夕如的点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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