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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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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且虞家同苏家立了婚约,你又有何不满之处?”

虞夕如一怔,迟疑许久,也不敢将自己心中所藏那人脱口供出。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她无力反抗,又因自己身子有疾,饶是侥幸嫁给宣正贤,恐也活不些时日,岂不令心上人痛不欲生?思前想后,虞夕如只觉嫁给苏梁间,乃上上之策。无爱,既不会牵动心弦,心弦未动,身子也就不会发病。若能多活些年,哪怕远远瞅着宣正贤,亦是好的。

如此这般,虞夕如便做出了一个令苏梁间、宣正贤和她自己都痛不欲生的决定。因她从中撮合,苏梁间同宣正贤结成了异性弟兄。

一开始,苏梁间并不知晓隐情,他和宣正贤十分投缘,成为弟兄倒不是苦差,可宣正贤心中却如撕裂一般。因虞夕如对他从未表示过什么,他以为往昔那些点滴温情不过是兄弟姊妹之情,一颗真心得不到回应,宣正贤心中苦,却还不得不勉强笑容来应付苏梁间。

若虞扬之多关心一下女儿,许就能发现虞夕如心中的秘密,但他只顾着玩小倌,弄菊花,全然未发现这乱点了的鸳鸯谱会造成何种结局。

那一日,虞夕如同苏梁间成亲,宾客云集,高鹏满座,只一人隐于人群中,面色无光,神情憔悴,那便是宣正贤。那时的宣正贤太过年轻,不知该如何表露情感,更不知有些人或事,需要奋力争取。他亲眼望着夕如乘上花轿,成了别人的妻子。

那夜,宣正贤爹爹喝得起兴,待同宣正贤回到宣府,一时口快,道出夕如之病,并得意洋洋拍着宣正贤肩膀道:“那么个病秧子,如何替宣家传宗接代,生得美又有何用,这女人,最重要的是怀孕生子。”

宣正贤只是木讷地点着头,夕如的病,他早早便知晓,从未放在心上,但经爹爹一语道出,他只觉头昏目眩,难道说,他的隐忍与退让,并非是为了成全虞夕如同苏梁间,而是为了子孙后代?其实他对虞夕如的爱并不如想象中深厚?

许是从那时起,宣正贤便脱胎换骨,成了另一个人。

只是他对虞扬之的恨,从未消失殆尽过。若不是虞扬之口快将夕如的病告知给爹爹,也许一切的一切,便会不一样。

那场令虞扬之身败名裂的无名火,便是宣正贤放的。

虞扬之永远记得,他光着屁*股在樊城大街上奔跑,四周全是嗤嗤笑着旁观的百姓。他不知跑了多久,一辆暗色马车停在胡同口,车帘撩起,宣正贤冷冷望着他。虞扬之未作多想,便登上马车,殊不知,这便是噩梦开始。

宣正贤凝视着蜷缩成一团的虞扬之,低低说道:“那火,是我遣人放的,你先别急,听我将话说完。虞扬之,你不光害了我,也害了苏梁间同夕如。你可知我同夕如才是一对,若不是你醉酒后胡言乱语,将夕如有病一事说与我爹爹,他也不会去撺掇苏家,夕如也便不会嫁给一个并无情意之人。”

虞扬之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苏梁间来府上那日晚间,女儿会癔症发作,又为何次日清早,夕如会问他该如何是好。

“虞扬之,你将我们三人推入火坑,这熊熊烈火,便自担待罢。”宣正贤说完这话,便将虞扬之推下马车。

虞扬之赤*裸着身子,呆望着马车渐行渐远,他再无力面对众人讥笑的目光,更无气力去面对亲生女儿。

这一去,春去秋来,十几年弹指一挥间。

旁人不知晓,对于苏府一切,虞扬之俱心中有数。在他离开樊城时,曾悄悄派人去沅城寻陪嫁的养婆,命她好生照顾夕如,并将苏府事宜以书信告知。

那养婆兢兢业业,将苏府之事写了手书告知给虞扬之。

比如,夕如怀孕,诞下一女,取名为辛词,又比如满月那日,宣正贤带着妻小前来。宣正贤怀抱辛词,宛若慈父般,不肯放手。待虞夕如接过孩子时,宣正贤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夕如,这孩子同我有几分像呢。”

虞夕如听罢,一个趔趄,幸而养婆在侧搀住了她。待酒席散了,虞夕如只着单衣,坐在院中。苏梁间见状,快步取来厚袍披在夕如肩膀,夕如却一抖肩躲过苏梁间伸出的手。苏梁间愣在原地,许久,懊恼地转身离去。

晚上三更,辛词哭着要吃*奶*水,虞夕如恍恍惚惚进了屋,一边喂着辛词,一边猛瞧辛词五官,只觉像极了宣正贤,可她从未做过对不起苏梁间之事。但不知为何,辛词眉眼同宣正贤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朦胧间虞夕如似乎瞧见辛词嘴角的浅笑,亦如宣正贤。

夕如悲鸣一声,放下女儿,哭着跑出寝室。不知是受了风寒亦或心力交瘁,夕如一病不起,且人痴痴傻傻起来。别人唤她,她似未听到般,口中只是低低唱着什么。苏梁间不得不一边照顾辛词,一边走访名医,只是夕如这病未见转好。

大概两年有余,自樊城宣家来了一人,这人苏梁间亦是认识,便是宣正贤的同胞弟弟宣正靖。这宣正靖自言有治好夕如的奇方,苏梁间将信将疑。谁知夕如吃了两帖宣正靖开的方子,神智竟清明许多,见了辛词,脸上亦有笑意。

但这情形只持续了不到半月,夕如的皮肤便起了一层皮癣,轻碰一下便鲜血直流,且她头发亦掉得精光。宣正靖安慰苏梁间道,这不过是药效所致。谁知情况并未有所好转,一直持续到辛词三岁,夕如油尽灯枯,躺在榻上垂死挣扎。

第二日自樊城宣家来了一辆马车,只那车中人并非是宣正贤,而是宣家大夫人年芮兰。年芮兰看到曾经光芒四溢,美不可方物的虞夕如成了如此德行,不禁喜上眉梢。她附在夕如耳边,轻快说道:“想你心生诧异,为何来看你之人不是正贤,而是我罢。实话同你讲,你这般丑陋样子,夫君才不愿见你。”

年芮兰本以为夕如会恼羞成怒或者大吵大嚷,谁知她只是静静地瞧了她一眼。年芮兰大感无趣,这便接走宣正靖,二人同返回樊城耳。

是夜,虞夕如卡了几口血痰,气若游丝。她病的这几年,苏梁间一直伺候左右,并未有任何不悦之举。在夕如弥留之际,苏梁间握住夕如枯手,喃喃问道:“夕如,你便同我讲真话,你可爱过我?”

夕如眼中含着泪水,她本想扯下最后一个善意的谎言,可说出口的却是:“我对不起你,梁间。”

苏梁间听罢,呆了良久,忽的松开夕如之手,大步拂袖离去。

自夕如眼中落下一滴血泪,一直滚到耳畔,留下一条浅浅印迹。

至死,夕如的双眸都是睁着的,养婆哭得几欲断气。倒是三岁的辛词闻声赶来,看到夕如耳垂挂着的泪痕,便用小手抹去,又合了娘亲的眼睛,这才转过身,扑进养婆怀中,嗡嗡哭了起来。

苏梁间坐在院中石凳上,只是闷头饮酒,似那些哭嚎与他无干。他恨夕如的隐忍,更恨宣正贤的成全,似他的人生充满无穷谎言,连带给他欢声笑语的小女辛词,现映入眼中也变得膈应,那一句句奶声奶气的爹爹,只能令苏梁间心如刀割。

“自那时起,你便是个惹人疼的姑娘。”宣安轻声道。

辛词哽咽一下,这才带着哭腔回道:“娘亲的养婆,便是我的养婆,自针离入府后,便将养婆赶了出去,她现在可是同姥爷住在一起?”

“是,她一离府,便去投奔姥爷。”宣安点头道:“说也是凑巧,我去外跑些古玩字画的买卖,一日于街上遇到姥爷,我那时并不知他是虞扬之。因说话投缘,这便请他吃酒,后熟了,他生活窘迫,我常周济他些碎银。

因我在外用的是化名,他并不知我是宣正贤的儿子。只因我来自樊城,乡音难改,他觉亲切耳。后他跟我打听宣家,我诧异之余问他可是认识宣府人,他以为我不过是路人,且年纪又小,这才 
 76、第三十七章:好个秋 。。。 
 
 
对我一一道出。待我表明身份,他大惊失色,赶我离去。我三番五次上门求见,他均躲了出去。”

“那他这一次,为何又见了你?”辛词问道。

“因我对他说,我要娶他的外孙女。”宣安嘻嘻一笑道:“他听完这话,忙启了门,慌慌张张跑出来,盯着我瞧。许久,这老头子竟扑哧一声,哭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要来樊城见你。我假意不理睬他,他便赖皮似的拉住我衣袖。”

“宣安。”辛词顿了一声,问道:“为何要这么做?”

“待我娶你时,总不好你身边没个娘家人。”宣安打趣道,他见辛词一脸严肃,忙换了语气:“不用你张口,我也知亲情之于你我的意义,虞扬之是做过些糊涂事,但他一直挂念着你,养婆写给他的书信,他读了又读,到后来竟能背诵下来。

我同他吃酒时,他一提到你的名字,便两眼放光,精神抖擞。这些年他身边无依无靠,你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念想,可他却不敢回到家乡看你一眼,只怕你会恨他,怪他,怨他。但我知,你并非冷漠之人,你的手是热的,你的心更是热的。”

辛词听罢,别过脸去,只是闷声哭着,许久后,她擦干脸上泪水,道:“翠姐被大夫人赶出府后,我便悄悄带话给醉春姑娘,请她将翠姐接进璧月楼里。若说谁了解宣府中事,非翠姐莫属,只是她有所顾虑,不肯开口罢了。”

宣安摸摸辛词头顶,柔声道:“这我亦想到了,若要令她开口,且搞清我娘亲的死因,还需一人,那人便是老管家蓝成。妹妹可否记得,几月前,左耳房被翻乱一事?那并不是寻常偷些金银细软的小贼,而是另有目的。那人想寻的是一张字条,一张落款为珑的字条。”

辛词插话道:“莫不是写着“君看落花处,瑞雪带梅香”的字条?”

“那是另一张,小贼要的是一张短信笺,上面只得一句‘永守秘密,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一开始,我以为珑是叔叔宣正靖的字号,但对照他那些药方上的字迹,并无相似之处。一日,我潜入老头子的书房,本是想偷些东西惹他不快,却无意中发现一陈旧账本,上面那字迹,竟然同珑相同,而记帐之人,便是老管家蓝成。

我相信,他那短信笺是写给府中某人的,而这正是揭开一切秘密的关键。

只是他被遣送出府后,便杳无影踪,我寻他四五年,还是前些日子,才打探到他落脚之地。合蓝成与翠姐之力,才能真正查清始末原委,还我娘亲清白,更挖出宣府中的那只黑手。”

“这蓝成愿意回到宣府作证吗?”辛词问道:“且那只黑手,恐与大夫人脱不了干系。”

宣安点头道:“他自是不愿再提及往事,幸而我随身带了醉春写的书信,令蓝成想起,因他而死的袁大脚,触动往昔情怀,这便与我回到樊城,现同虞扬之一起,落脚在赌坊二层雅间中。那老妖婆虽然狠毒,但我总觉,还有人再帮衬她,许是我那个不分黑白的弟弟宣然。”

辛词嗯了一声,算是作答,宣安又道:“待我当着宣正贤的面,揭穿事情真相,替我娘亲报仇雪恨之后,我便带你同宣夜远走高飞,再不过问宣府之事。”

“三夫人临死前,曾同我说过话。”辛词迟疑片刻缓缓道,宣安眉毛一挑,望着辛词,辛词这便贴在宣安耳畔,轻声道了几句。

宣安瞪圆眼睛,许久后道:“这是为何?”

辛词摇摇头,二人相视一望,心中俱生疑惑。

“还有一事,你可记得,不久前我中暑跌入莲花池中吗?”辛词拉着宣安的手,轻声道:“我在左耳房曾拾得一双鹅黄绣鞋,鞋中有一发簪,里面还夹着那个落款是珑,也就是蓝成写的情诗,因那诗中暗含二夫人名讳,我便以为是写给二夫人之作。我落水时,朦朦胧胧瞧见一片莲叶上浮着一块碎布,那布的花色同那绣鞋相同。前日,我又见到那相同款式颜色的绣鞋了。”

“在何处?”宣安问道。

“在大夫人脚上。”辛词一字一顿道:“宣安,我猜,蓝成同意出面作证,不是因袁大脚的缘故,而是,而是他曾参与陷害过二夫人……因二夫人的死,身心备受煎熬,才会隐姓埋名。只是这些话,他无法对你启齿。”

宣安听罢,幽幽长叹一声,许久后,他勉强一笑,道:“不过,总算要水落石出了。”

只是,宣安同虞扬之并不知晓另一些事情。

那年宣正贤因在外看顾生意,并不知夕如病逝,更不知自家弟弟瞒着自己跑去苏家。当他得知这一切后,尘埃落定,夕如已死,且苏梁间不愿与他这个拜把子的兄弟相见。

宣正贤甚至没有勇气去夕如坟前上香祭奠,自他得知替夕如治病的大夫乃自家弟弟后,先是惊诧,随后生了疑惑。只是宣正靖对答如流,宣正贤早知夕如癔症一事,且宣正靖治病救人也算小有能耐,宣正贤并未过多怀疑甚么。

直到一年前,也就是辛词入府前一个月,宣正贤机缘巧合听到宣正靖酒后撒风,说起陈年往事,提到夕如之病,又说自己下的那方子初时十分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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