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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着手里的刀,鄙夷地看着豹纹刘的丑态。
“你放心,我出去不会提这事的,向谁都不会说。消费给钱是应该的,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到处乱说呢!”
木头伸手去扶豹纹刘起来在沙发上坐好:“要不这样吧,你呢,告诉我你钱在哪,我派人去拿钱,我们呢,在这里喝点东西慢慢等,放心,这点东西我请,算是交个朋友,等拿到了你那些钱,你就可以走了,你说好不好?”
“这个……”豹纹刘似乎有些犹豫。
“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
“恩,那么再给我们的豹纹哥拿酒去。”木头深松了一口气,和身边的大汉交代几句,就往包厢外走去。自己刚才的那些行为,从前是断然不敢去想,这些日子看梁子他们多了,现在学着来做,还是觉得挺别扭。一开门,木头就愣在那里,梦瑶,苏小小,洛安生,就站在包厢的外面,用极富感情色彩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们眼里神情,都是在等待木头给他们解释。
而另一个房间里,权叔也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这里,嘴角不经意的弧线,是一个笑意。一个考验过去了,那么另一个呢?木头是他选定的角色,那么他就有必要看看,木头是不是担当得起这个角色。
【28】温暖:我在你的身后
木头皱一下眉,和苏小小他们对视了一阵,这短短的距离,在彼此之间忽然显得遥不可及。最终还是木头先开了口,他招呼梦瑶他们身边的服务生过来:“他们是哪里的客人?”
“是刚进来的,还没领到包厢就径直走到这边来了。”
“恩,请他们出去吧。”说完木头径直向里面八爷的房间走去。
梦瑶他们自然是吵着不肯离去,他们要听木头给他们一个解释。这样的吵闹,在醉诱惑这种地方实在是有些突兀的尴尬。木头示意服务生强行把他们带出去,服务生刚要上前,洛安生随身掏出一叠钱冲着木头丢过去:“我们要消费!”
木头终于转身回来,看着洛安生:“挺有身份的人,不要整得好像暴发户一样。她们闹,我可以原谅,我只是希望你保持清醒,这样的地方,由不得你们任性。”
“我们要消费,麻烦老板招待我们一下。”洛安生倒也是坚定,梦瑶紧紧抓着他的手,他知道,自己必须帮梦瑶得到答案。
“地上的小费你收了吧,招待他们去最好的包间,让他们消费。”木头对着刚才那个服务生说。服务生点点头,却也不敢去捡地上的钱,当场是怎样的气氛,他还在清楚的,在这样的地方工作,自然需要些眼力。
木头再次回身往里走,身后传来了苏小小的声音:“笨蛋木头,你不要我了吗?你知道刚才的你让我害怕。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的,你和我们说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
木头顿了一下,苏小小的哭声传来,心就纠结起来。只是他依然没有回头,现在这个阶段,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苦衷,生活里,谁没有点苦衷,不是所有苦衷都可以和别人去讲,这样的别人里,也包含了至亲爱人,不是不信任,只是分担恐惧,不是谁都可以,只是现在,在木头的心里,时机未到。
之后洛安生他们自然也没有在醉诱惑消费,木头离开以后,他们也就都走了,出门时,三个人对此都怀着各自的心事,这个城市,除了他们,木头没有其他倚靠,他们必须想办法弄清事情的真相,把木头解救出来。
夜不知不觉已经很深了,醉诱惑热闹才开始不久,刚刚有人来回话,说豹纹刘的钱已经收到了,这让木头的心才些许放下来。近来的日子,已经让木头觉得有些难熬了,刚刚梦瑶他们的出现,让木头开始怀疑自己当时的决定是不是错了,只是无论对错,都已经开始,无法改变。
凌晨四点,木头走出醉诱惑,忽然觉得一丝凉意,十一月,秋天的尾巴,冬天快要来了吧。
刚走几步,木头就停了下来,鼻子一阵酸楚。苏小小,在醉诱惑不远的角落里,冷的瑟瑟发抖,她一直都不曾离开。
木头走过去,伸手抱住她:“对不起!”
苏小小的泪就这么滴落在木头的衣服上,她说:“木头,我怕!”
这样的拥抱在此时显得如此温暖却又丝丝苦楚。木头直到这时才真正知道自己对于苏小小的爱,那些心疼,却似乎还比不得苏小小对他的爱那么多。对于苏小小,如果自己不能懂得珍惜和保护,那么一切都是空。
那晚以后,梦瑶和洛安生没有如木头所想的来纠缠此事,相反倒是疏远了许多,其实也挺好吧,至少不把他们牵涉其中,而苏小小依然坚定地跟在木头的身后,苏小小说:“木头,不管你在做什么,都不能丢下我!不过什么时候,你只要记得我在你身后,你就不要害怕倒下来,因为还有我在为你垫背。”木头听她这么说,心里满是感动,但随之又泛起一阵莫名的难过。所谓初恋,无论结果如何,都希望是美好的,而木头所期望的,还有美好结果,自己所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的那个美好结果。
梁子最近总是很忙的样子,不常出现在醉诱惑,反正现在木头已经青出于蓝,权叔也更喜欢看到木头来处理醉诱惑的麻烦。之前八爷和梁子之间的那些纷争,似乎也不了了之,反正梁子跟木头说已经过去了,那么就好。
有时梁子也会找木头一起吃饭,天南海北的聊,梁子总是夸木头是个人才,不做黑社会就是浪费人才。木头也就应和着笑,相对于此,木头其实更想在学校好好当一个学生,哪怕是最笨的一个。
终有一次,梁子喝多了酒,问木头说:“木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会不会怪我把你带到了这个圈子里来?”
“怪啊,我每天都怪,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把你给做掉呢。可是怪有什么用,我已经进来了,就想着要怎么好好走出去,这才是我进来的真正目的!”木头随手从梁子那里拿过一根烟,放在手里把玩,只是把玩而已,木头从来不抽。
梁子笑起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对于前辈,说话一点都不尊敬。”
其实,木头心里知道,梁子总是很照顾自己的,暗地里为木头扛下很多危险的事。权叔那里如果有什么冒险的差事,梁子总是揽过来,对于别人,梁子总说:“我们这些前辈,不能总被后生抢了风头。”而对木头,梁子则说:“我才是正宗的黑社会,你不过是偶尔闯进来的角色,走个过场就要离开的。这这些内行的事,你做不来,也不需要去做!”
因为这些,木头也一直很感激梁子,只是觉得,在黑社会成大事者,应该含蓄一点,所以一直没有说过谢谢。再有,木头还是决定在自己的生命里,梁子在说教的方面越来越像阿狗之前的角色,明明是个没上过学的黑社会,却总说些玄乎其玄的哲理。而梁子却把这归结为收到了木头言语的感染所致。
十一月末,在即将开始寒冷的季节,木头开始寻找可以温暖的东西,无论是自己亦或那些珍视的人,都必须温暖起来才是。
【29】攻势:祝你沉睡,不再醒来
有些事,终不能老是等待下去,已经不能让苏小小担心太久,必须要有所行动才是。木头靠在墙上,不时拿出手机来看时间,手里的烟,已经被把玩得不成样子。梁子把烟从木头的手里抽过来,说:“别浪费了我的烟,怎么,紧张?”
木头摇摇头,说:“冷,顺便紧张!”
虽然曾和老虎打过架,但木头把那归纳为年幼无知;虽然在八爷那经历过几乎生死的场面,但木头总结为是生活所迫;虽然在醉诱惑有几次逞强,但木头觉得那就是在自己的地方有恃无恐。而如今要这么真刀真枪的出来做梁子所说的内行事,毕竟还是第一次,所以木头觉得,紧张,其实也没那么丢人。
醉诱惑的后巷,昏黄的灯光,路边堆放着一些零乱的琐碎,一切就好像那些港式的黑帮电影。几年之前,木头断然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里,自己会变成主角。有三个男子从这条路经过,嬉笑着说着大话。一个转角,梁子木头等一行人出现,前后围住,不给任何逃跑的机会。冰冷的棍,那么一下一下地砸在那三个人身上,他们反抗,急转着变成拼命哀求,但没有任何人停下手来。
木头就这么在一旁看着,看着那三个最后连哀求都放弃,而梁子他们还没有停下,似乎他们想要耗尽所有的力气来惩罚那三个人。应该是过了很久了吧,那么一下一下的,连木头都觉得生疼,示意梁子他们停下手来,木头走上前去,冲三个人皱起了眉,顺手抄过梁子手里的铁棍,指在他们三其中一人的头上,说:“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上过学没啊,当时语文是体育老师代课的吧,连门口那么醒目的大字都不认识吗?醉诱惑从来都是不准卖药的,你们真是胆肥啊。再说了,卖药就卖药,含蓄点会不会啊,还招警察来,是很能耐是不是啊,能耐刚才就别哀求啊!”
那三个男子看了木头一眼,不过是个孩子,心里忽然有了些底气,其中一个开口道:“我们,我们是八爷的人,你这么对我们,八爷不会放过你的!”
“八爷!我就想呢,就你们几个也不像那么带种的人,原来是那个文盲指使的。我告诉你们,不要说八爷,就是八祖宗也不能在醉诱惑卖药!”
“你……”还想开口,被木头一棍子打下去,就没有多余的说辞了。
木头晃着手里的铁棍,捞过梁子手里的烟叼上:“我是不是该直接把你们送到殡仪馆火化了,这样,八爷就不会知道了吧,其实我还真挺怕八爷来找麻烦的,我怕他来了,就没有晚年了!”木头顺势把嘴里的烟吐出去,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而那么一点星火,也确实把他们吓坏了。
“别别别,我们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大哥,你放了我们吧,大哥,我们什么都不会乱说的。要不,大哥,我们以后跟你,做牛做马,大哥!”人有些时候,为了活下去,还真是什么都可以说出口。
木头看着他们,叹一口气:“别大哥大哥的叫,我还小,被你们这些老家伙叫大哥,我别扭。这样吧,我说预备,跑,你们就开始跑,数到十,我就去追你们,不被我们逮住,就放了你们。这个主意好吧?”
“恩恩。”三人的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预备……”没等木头说完,三个人就拼了命跑起来,木头的嘴角上扬起来,这个圈子里的人,平时横得很,就知道欺负弱小,如今这个狼狈样,还真是好笑。梁子指了指他们远去的背影,问木头说:“怎么,不追吗?”
“哪有那功夫啊,回去喝茶吧。”木头示意大家收拾东西,拿了钱给刚才做事的兄弟,“喝酒去吧。”
回醉诱惑的路上,梁子忍不住跟木头说:“你做事还是心软,你就真不怕他们回去和八爷说了,来找我们麻烦。”
木头停下来看着梁子,他笑起来:“你觉得要怎做,真的送殡仪馆吗?小梁哥你上学那会,语文也是体育老师代课的吧。既然他们都说了八爷的人,明摆着就是来找我们事,做不做了他们,在八爷那里都是一样的,本来就是他派来的人,所以就无所谓告不告诉他这种说法了。再说,出了人命的事要是招惹了警察,那是自找麻烦,还让八爷落一个看好戏,我们还是别随便把这样的刑事案件往自己身上揽了!”
梁子听了,也笑起来:“木头,你可越来越像权叔了,老奸巨猾的!”
“别叫叔,没那么老,老奸巨猾这词可不适合我,再说了,你刚才那句到底是想夸我呢,还是想骂权叔呢?”木头和梁子说笑着进了醉诱惑。
木头和梁子回到醉诱惑,去偷了权叔珍藏的龙井来泡,正要喝,就有人送了个手机过来,说是八爷的电话,想要和木头聊几句。
八爷说:“木头啊,我没想到你那么能干,但是恐怕你选错了对手。你我算是老乡一场,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在我面前死去呀!”
“你太客气了,别总夸我能干。你我老乡一场,一直以来都承蒙你关心了。不过说到死,我上回都在你那死过一次了,没什么新鲜的。其实,我倒是希望看到有那么一天,你在我面前沉睡,不再醒来!我想,那个日子不会远了。”这样的斗嘴仗,木头觉得倒是要比出去砍人容易多了。
“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不要给你留条路不懂得珍惜!”八爷说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木头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说破,算是要正面交锋了吧。木头笑起来,竟然有点兴奋了,相比于学校的枯燥无聊,这里要有意思得多。学校的课业是问题,八爷的争端是问题,而这些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梁子拍拍木头的肩膀:“有我在,就由不得他伤你半分。”
木头笑:“喝茶吧,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