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厉害,那他怎么还没到?”
“刚才来之前喝多了一点,正在外面吐呢,应该差不多了吧。”
说话间,有一个狼狈的大叔站在了门口,看起来是喝了不少。大叔看了屋里一眼:“怎么都坐在地上啊,开座谈会啊。有开水没,我漱漱口。”说着,完全没有估计现场的环境气氛,自己过去倒水。
经过刚才阿七的渲染,引不敢对这个大叔轻举妄动,直到对方背对自己,才瞬间发动,想要从后面偷袭。
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引的脸上,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大叔连头都没回,就给予了引沉重的一击。木头一下高兴起来,果然很厉害。
整个房间里,除了漱口的大叔,都安静了下来,引已经积蓄好了意识,等大叔转身,就发动天堂之光,准备要一击打倒对方。大叔漱完口,一转身,引就冲了上去。木头和阿七感觉眼前一白,又看不到了,但听到的,是引惨叫的声音。
“缚。地狱灼烧。”或许是引被打败的关系,木头的视力很快恢复,眼前的大叔手轻轻一挥,也看不到是什么,就看着引挣扎着,满是痛苦的表情。
而房间里,有着惊恐表情的,还有离,他对着那位大叔喊道:“纪。”
【28】父亲:最熟悉的陌生人
任木头怎么都没有想到,把自己、离和阿七打得狼狈不堪的妖怪引,竟然被眼前这个邋遢的大叔这么轻松的搞定了。正在庆幸命保住了的时候,木头发现了离的异样,他盯着眼前的大叔,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
“怎么了?”木头问他,记得刚才好像离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是认识吗?
这时,那位大叔也转过头来看着离:“你认识我?”
“怎么能够忘记,若不是你,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爸爸怎么会忧愁难安一生。你以为自己很潇洒吗?明明在擂台上赢得了最终的胜利,却玩起了失踪的戏码,如果那么不想做王,你可以不上擂台的。为什么要把王位施舍给我的爸爸,让他一辈子身在王位却背负着第二的名号。”
听到离这么说,木头和阿七都有些意外,原来大叔是这样厉害的角色。阿七当初也只是知道和他一起来到人类社会的是一个百年罕见的全能型,只是没想到竟然就是闹得妖族满是风雨的失踪的王者:纪。
纪看着悲愤的离,有些不忍,想要安慰他什么,却开不了口,任由着对自己的指责。这样的时候,让对方把积蓄的委屈都说出来,或许会好一些吧。
而在地上打滚的引似乎也没有那么痛苦了,自己终究不是最强,在真正的强者面前,被打败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地狱灼烧”这只在传闻中的招式自己真切感受过了之后才清楚,自己之前的狂妄实在是太可笑了。连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天堂之光,在对方的面前也只不过小儿科的把戏,完全不屑一顾。趁着木头他们说话的时候,悄悄退了出去,或许,想要成为武力最强,把所有妖怪都打败真的不太可能,即使在某个阶段最强,后面也还会有新的强者出现,而一个优秀的王者,除了最强的名号,还需要把自己的族群治理好,好需要让自己的族群繁荣,这才是千百年来,王者都是智慧型的原因所在吧。
木头他们对于引的消失,没有太多在意,关上门,把屋子收拾一下,都坐了下来,这个屋子里,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解决。
对于离的爸爸的事情,纪大叔显得很抱歉。当年自己上擂台,确实也不是自己所愿,一直闲散惯了,什么都不关心,真要自己做王,恐怕也是做不好。但碍于家族的长辈情面,还是上了擂台。当年毕竟年轻气盛,就算是平时散漫,一旦上了擂台就不想输,等到最后赢得了第一才知道大事不好。选择离开,的确是不负责任的行为,而自己也没想到会对离的一家带来这么多的困扰,如今,离的爸爸也已经去世,所谓弥补抱歉之类,也是空谈。
坐在床上的离对纪大叔说了很多的抱怨,眼泪一直在流,加上本来就受了很重的伤,最后终于没有了力气,昏了过去。纪大叔忙过去查看,还好,还有救,只是这样的伤在人类这里没法医治,必须回到妖族才行。
“怎么办?妖族已经是引的时代了,就算离能回去,也未必能得到医治。”阿七看着晕倒的离,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没事,我带他回去。”纪大叔说到,对于这个孩子,自己终究还是有责任的。想到责任,纪大叔才想起来此行本来的目的。他回头对着木头问到:“听说你是在南边小镇的丛林里出来的?”
木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恩,是的。”
“你的家人呢,你知道你的爸爸妈妈在哪吗?”
“我就是出来找妈妈的,一直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不过前阵子离带我去看了一个,说是我的妈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爸爸的话,从来都没有印象,也不知道在哪。”
纪大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木头:“你看,你妈妈是这个样子吗?”
木头接过来,仔细地辨认,虽然看起来有些年月了,但是木头还是可以确认照片上的人和离带自己去看的是同一个人。木头问纪大叔:“恩,就是她,照片你哪里来的?她真的就是我妈妈吗?我对于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纪大叔听木头这么说,就激动起来,走过来翻看木头的腹部,当那个桃花印记映入眼帘的时候,纪大叔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孩子,对不起,我来晚了。”
木头显然被纪大叔的行为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照片里的女人确实是我的妈妈,而你,是我的爸爸?”
“恩,孩子,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等等,你凭什么断定啊?”
“当年,我和你的妈妈认识,就是在南边的小镇,我们相爱了。可是当时你妈妈的家人认为我是一个路过的流浪汉,没有收入也不可靠,很反对我们在一起。可当时你的妈妈已经怀上了你,于是,我们决定私奔,但是没过几天,就被寻找的人发现了,趁着我不在,他们把你的妈妈抓了回去。等我一路找回去的时候,发现连家都已经搬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一直没有消息,知道前几天又遇到阿七,说有一个南方小镇来的小妖怪,我才又激动起来。不会有错,地点,你的年龄,还有你的印记,和我一样,在特殊的位置,你就是我的孩子。”纪大叔说着,撩起自己的衣服,腹部的桃花印记清晰可见。
爸爸。木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爸爸,对于爸爸的出现,心里似乎没有激动,没有高兴,也没有所谓对于这么多年来爸爸失责的抱怨。一直以来,心里所想的都是可以找到自己的妈妈,而如今爸爸出现在面前,算是从未想过的意外。
“大叔,你先带着离去治伤吧。你得给我几天时间接受一下这突如其来的爸爸。”木头对着纪大叔笑了起来。
“好好好。”纪大叔也笑起来,一旁的阿七看到这的场面,也觉得羡慕,希望自己的太太快些好起来,也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29】探寻:梁子纠结于心的情愫
送别纪大叔和离的时候,大家彼此都保持着沉默,告别的时候,纪大叔想要跟木头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木头脸上的表情,也就没有开口。木头对纪大叔说:“,大叔,我等你回来。”关于爸爸的说法,终究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纪大叔点点头:“恩,等我医好了这个孩子,安排妥当一切,就回来找你。”
彼此告别,转身回去。路上阿七跟木头说:“其实,我觉得他一定很牵挂你,他这次遇到我,听到我说这城里还有你这么一个小妖怪,就马上要我带他去找你。你都不知道,他那个高兴劲,虽然还没有见到你,但他仿佛已经知道你就是他的孩子。你也听他说了,其实他也不是有意要抛下你不管的,他一直在寻找你。”
“恩,我知道,其实,我的心里没有一点要怪他的意思。的确,如果我有爸爸妈妈的呵护,或许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境地,但事实上,我可能更喜欢现在这样的成长,总是被保护着,就无法成长。现在知道自己有一个爸爸,也不算太迟,我会等他回来,但也没打算要依靠着他生活。”在木头的心里,确实没有因为爸爸的出现而起太多的波澜,爸爸这么一个角色,对于木头来说,毕竟还是陌生的。
说话间,木头和阿七已经到了医院,木头坚持送阿七进去,在病房外,看到阿七的太太安静的睡着。其实,或许阿七和她太太彼此感觉是幸福的,病痛再多,也敌不过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彼此扶持的力量。
阿七说:“医生说,经过这阵子的化疗,病情有所起色,我太太或许会好起来。”
“恩,我相信,会好奇来的。生活不能总是欺负我们这些善良的人。”木头说着,跟阿七彼此笑起来。
木头离开医院的时候的时候,阿七忽然想起什么,在背后喊他:“听说你离开醉诱惑了?”
“恩。”木头又回过身来。
“我那天听八爷说,好像是准备要对付你,你小心一点。”
“恩,谢谢。我会小心的,放心,厉害的妖怪我打不过,对付人我还是有些自信的。况且,现在知道自己有一个这么厉害的老爸,心里底气一下多了许多。”
“恩,如果实在有什么危险的情况,可以通知我,我会帮你,毕竟在这个世界里,能遇到同类不容易,而我们又那么投缘。”
“好,回头见。”告别了阿七,走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起来。木头这才猛然想起来今天夏弭要放假了,说好今天一起出去玩的。
匆忙回到租屋收拾了东西,在清晨七点多的时候,赶到了夏弭的住处,自己的住处,恐怕又不能呆了。来开门的夏弭显然被木头大包小包的吓了一跳:“木头,你怎么了,跑路吗?”
“差不多吧,没地方去了,想起来你这个地方还蛮大的,就搬过来和你同居好了。”木头冲着夏弭笑起来。
而夏弭更是对木头关于同居的说法镇住了:“同居?我亲爱的木头同学,你不会说真的吧,我们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不快,火车都提速好几次,我们的爱情也该加加速了,我想,要不我们结婚吧。”木头真是越说越扯。
“结婚?木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几天不见,就变了个人一样,你一直都是一潭死水,怎么现在这么积极主动?”
“其实,我们可不可以进去再说。”木头指了指身边的行李,“我已经提得很累了。”
把木头让进屋,安放好行李,夏弭就把木头摁在椅子上,一副要严刑逼供的样子:“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特别想你,特别想和你在一起,而且你一个女孩子,老是一个人在外面住,我有些不放心,我特意搬过来保护你。”
“我倒是觉得,你在这里我比较危险。”
“哈哈,不会的。”
两个人嬉闹着吃完早餐,一起出门给木头重新置办一些生活的必须品。刚走不远,木头就停了下来,看着马路的对面,扭头对夏弭说:“你帮我去买吧,我还有些事,一会给你打电话。”
夏弭顺着木头刚才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点点头:“恩,好,买完东西我在家等你。”
马路的对面,失踪多天的梁子抽着烟,看着这边的木头。
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两个人坐下来,梁子递一根烟给木头,木头接过来,却不抽,放在手里把玩。
“这些天你去哪了,权叔和八爷的人,都找你很凶,我和小颖都挺担心你的。”
“关于小颖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梁子并没有回答木头的话,而是问起了这些天一直让他纠结的事情。
“其实,关于小颖的事情,是我不好,是我太急了,当时也没有多想,只希望着可以把你从权叔的阵线里拉出来,因为我不想和你刀剑相向。小颖其实也是受害者,我想,她之所以答应权叔来牵制你,必然是因为权叔以她的弟弟在威胁她,你知道,那是她唯一的亲人。而我也相信,她是爱你的。”
“我没有问你那么多,我就是问你,你从哪里听来的?”梁子说话的口气很可怕,木头有些愧疚,这件事的确伤害到了梁子。
“这个我不能说,不好意思,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对方见不得人,还是你的说法见不得人?”
木头听到梁子这么说,显然有些不快:“你这话什么意思?”
“木头,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真正的朋友不容易,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是彼此真诚的。虽然你比我年纪小,但是我一直很佩服你的才干。我愿意和你做朋友,我也希望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告诉我那些我不知道的真相。”
看到梁子真诚的表情,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