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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凰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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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来侍候皇上午寝。”江贵妃挥手让随侍的宫女离开,自己手拿团扇,轻轻为皇帝扇凉。

“哼!”景舜帝闭上眼,轻哼一声,“你这个时候来,就是侍候朕午寝?有什么事直说了吧!”

“皇上!臣妾听说皇上御笔钦点宰相大人家的小公子为状元,他实乃栋梁之材,真是可喜可贺啊!”江贵妃忙笑道。

“哼!”景舜帝瞑目,也微微一笑。

“皇上!”江贵妃看了看皇帝的脸色,柔声道,“永安她今年已快十六了,皇上也该为她选个驸马才是。这次殿试——”

“这次殿试朕钦点的榜眼、探花年纪都很大了,也都有妻室。永安的事,还是再说吧。”景舜帝懒懒道。

“皇上!”江贵妃见他偏偏故意漏掉状元夏镶,心里知道不好,但是还是艰难开口道,“皇上!永安也是您的女儿,您怎么能这样对她?”

景舜帝微微动了一下,道:“她一向乖巧,又有你照顾,朕还担心什么呢!”

“皇上!可是她的终身大事,也该是您为她做主的呀!总不能让臣妾一个女人去为她包办吧!”

“她也是不小了,怎么你早不说呢?”

江贵妃忙满脸堆笑,道:“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只是一直在等着那人罢了!”

“哦?”景舜帝皱眉道,“不是要你为她选驸马了?”

“臣妾虽然是早想为她选个驸马的,可是,她定要自己喜欢的。臣妾想着孩子平日性子虽是柔顺,一旦认真起来,也很执拗呢!”

“那她喜欢谁呀?”景舜帝状似随口地问。

“永安五年前就喜欢上了宰相大人家的公子夏镶了,请皇上成全!”江贵妃忙溜下龙凤榻,跪在地上。





、争驸马野心初露,免纠结圣旨匆忙

死寂的沉默中,景舜帝一下坐了起来,眼眸深沉,略有怒气。

江贵妃早就预料这场谈判实在很是艰难,自己一向都比不过那个死去多年的皇后,但是为了女儿,她还是想勉为其难为她争一争。立即伏地启奏道:“皇上!五年前宰相大人第一次带夏公子进宫,永安和他见面,就此念念不忘,一直苦思至今!臣妾虽然也多次劝她选定驸马,可是她都不肯。前几日又在宫里看到夏公子,竟一下子病体缠绵,叫人心疼呀!”

景舜帝一挥手,断然道:“你说晚了!朕已答应长宁,要赐婚夏镶给她了!”

“皇上!”江贵妃面色灰白,抬头道,“皇上!您就不管不顾永安的死活了吗?”

“只有一个夏镶,叫朕怎么办?”景舜帝不耐烦了。

江贵妃咬咬嘴唇,流泪道:“其实臣妾也知道,长宁喜欢夏镶,皇上自然也向着她。可是永安怎么办?永安怎么办哪!臣妾一个为娘的真不忍心就看着她日益憔悴,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啊!”

“别说了!”景舜帝觉得很烦,道,“那又能怎么样?难道叫长宁让夏镶给她?”

“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想到了一个办法,其实永安也不在意的,古时不是有娥皇、女英之事么?皇上可以——”

“胡说!”景舜帝一怒而起,“朕即使是尧,那夏镶难道还是舜了不成?”

江贵妃大惊,忙道:“臣妾绝无此意!只是永安她那样痛苦,臣妾只是——”

“罢了!朕也只是说说。难道朕的女儿嫁不出去,天下就一个夏镶不成!永安她好歹也是一个公主,竟愿意这样的事?即使她这样没出息,长宁也不会答应的!”

“皇上!长宁是您的女儿,永安也是您的女儿,皇上怎么……皇上何不让夏镶自己选择呢?若是他自己选了谁,臣妾想不管是长宁还是永安,她们都该会心服口服了吧!”

“胡闹!难道堂堂帝王之女,是让别人来选的吗?你这个做母亲的,将永安置于何地,难道真的当她是女儿了吗?再说,你果真只是为永安选驸马之心吗?”

景舜帝眸色阴冷。他对这个江贵妃虽无爱恋之心,但她一向柔顺温婉,他原本也不愿过分苛责。只是,如果她现在竟敢不守本分,有如此野心,敢挑战他的权威和他对长宁的爱宠,他可就不会再容忍!

“皇上!臣妾别无他心哪!”江贵妃惊恐地匍匐在地,“尊严和性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女儿幸福,就是臣妾这个做娘的,给人下跪求情的什么都可以!臣妾想,就是皇后姊姊在世,如果置身于臣妾这样的境地,为了长宁,她也会这样做的。”她试图以母女之情打动皇帝。

“唉!”景舜帝听她提到皇后,心头一阵酸痛,冷哼道,“你起来吧!”

“皇上!”江贵妃站起身来,却不肯离开。

“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可以任由永安这样呢?长宁也是你带大的,你明明也知道长宁的心思,难道就又忍心为了永安让长宁痛苦吗?你该多劝劝她!”

江贵妃泣道:“永安不像长宁,她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她一向连对臣妾也不说自己的心思,况她一向都不如长宁大胆。臣妾这次也是因为她生病再三探问,才知道她的心思的,不然怎么会闹到这样的地步而不知道呢?”

“你是怪朕太宠着长宁了?”景舜帝想到永安那丫头一向乖巧,自己的确一向不在意她,也不由有些歉意。

“皇上!您一向宠着长宁,臣妾不怪。只是这次,臣妾希望皇上能对两个女儿公平一点!这是臣妾第一次求您,也是最后一次……”

“公平?怎么公平?难道这次是要朕向着永安吗?”

“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听说夏公子今年还未满十五,一个男子……恐怕也不宜早早成亲。臣妾请皇上就不要忙于赐婚,就再等个一两年吧。如果到时候夏公子还是选中长宁,臣妾母女也无话说。”她听说夏镶父亲,当年的宰相之子夏承业曾有逃婚范阳郡王之女一说,觉得温柔有礼的永安还是有些把握的。

“荒唐!”景舜帝道,“你错了!不管结果如何,长宁儿都不会放弃夏镶的,到时候吃苦的还是永安!如果真这样闹出一场笑话,虽是为了儿女,岂不失了皇家体统?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只怕永安用情更深,更难以自拔,还不如现在一下子断了她的念头呢!你就不要罗嗦了!若真是为永安想,就好好劝劝她吧!朕从今以后,会多多注意年轻有为之人,会为永安选一个好驸马的!”

江贵妃费尽口舌,想不到皇帝到最后还是这样向着长宁,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永安!她一边摇头,一边流泪,飞步出了大殿,不禁失声痛哭!自己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贤德,终究还是比不上一个死去十几年的皇后!

景舜帝一时也觉得心烦,想还是快刀斩乱麻,快点了结此事,省得后续麻烦不断。

********

“镶儿!”夏绍周看着夏镶嘿嘿而笑。

夏镶这几日一直见祖父得意洋洋,这回又见他目光里不仅有自得,竟还增添些亲切柔和的喜悦来,不由觉得这老头真的是太过于看重他并不在意的功名了。说实在话,她觉得考个状元什么的,对她真的太过于轻松。她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竟十年寒窗,还大多落第。不过,状元总只有一个,上榜的人也并不很多,注定是大多数人落第。

“祖父!怎么还这样高兴?”

“镶儿!你这次为祖父争气,为门第争光,如此光宗耀祖之事,祖父高兴这几天算什么!这一辈子祖父只要一想到有你这样一个嫡孙,睡梦里也都会高兴的笑出来的!”夏绍周这次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夏承业本来已办好外任之事,这时见女儿竟连中三元,不敢就走。听了父亲的话,忙道:“父亲太夸这孩子了!镶儿虽已考中状元,少不得要出京做官,不知道父亲可否安排让他也到许州,让我们父子……?”

“出京?到许州做什么?”

“儿子接到命令,要去许州监守临江水利工程,要是我们父子一起,那就更好了!”夏承业自然希望一家三口能在一起。

“你一个户部员外郎到那里去是应该的,你以为镶儿也跟你一样没出息,只是出京做个小官吗?”夏绍周不满道。

“父亲!这都是朝廷体制,镶儿还是一步步慢慢来吧,父亲还是不要干涉得好!”夏承业忙看了夏镶一眼。

夏绍周吹胡子瞪眼道:“老夫要干涉什么呀!哼!真是没出息!这次,不要说你我,就是镶儿想出京也是不行的了!”

夏镶忙道:“祖父,孙儿觉得父亲说得有理。孙儿可不想别人说孙儿是靠着祖父才有这样的成绩的!”

“胡说!你一路考中状元,老夫何曾有所干涉?这次会试的主考官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殿试又是皇帝钦点,都是你自己的本事,哪有老夫的什么事?你听人混说呢!”

“那孙儿留京,即使不想依靠祖父,别人看着祖父的面子也总是要通融呀照顾呀什么的,孙儿可不想这样!”

“好!不愧是我的好孙儿!就凭这一点,就知道你有出息!世上有多少人会像你一样不想走捷径的?我孙儿果然有志气!只是,这次你是非留京不可的了!”夏绍周哈哈大笑了一阵,道,“镶儿!你的喜事到了!”

夏镶一怔,摸摸鼻子,不解道:“祖父,你——”

“哈哈!老夫早就说你是大富大贵之命,果然不错!今天下午,皇上召我入宫,赐婚长宁公主与你为妻!哈哈!我孙儿真是好福气!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双喜临门哪!”夏绍周哈哈大笑,十分自得。

夏承业一听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几欲晕倒!夏镶忙扶住父亲,对祖父道:“祖父!您答应了?”

“皇帝赐婚,如此厚爱,怎么能不答应?再说,你与公主也一向交好,又有什么不对了?”夏绍周只顾看着夏镶略有点发白的小脸,根本没去注意到儿子的窘态。

“爹!这事万万不行的呀!”夏承业缓一口气,忙道。

“胡说!你自己没有出息,当初不敢娶范阳郡王之女,闹出那样一场纠纷来!真是气死老夫了!现在,难道你要镶儿也跟你一样没出息吗?长宁公主脾气虽有不好,但却是皇上最宠的女儿,而且老夫也知道她极其喜欢镶儿,不会欺负镶儿!再说,镶儿文才好,又一身武艺,长得这样好,天下还有谁比长宁公主更能匹配镶儿的?”夏绍周觉得这场婚事很是圆满。

夏镶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忙也道:“祖父!孙儿还小,不想这么早就成亲呢!再说,孙儿和长宁公主,也只是姊弟之谊,没有什么其他情意的!”

“在祖父面前,还说这些话做什么!好了!这也不是你喜欢不喜欢,同意不同意的事,皇上亲口赐婚,老夫也已答应,还能有什么话说?难道你真要学你那没出息的父亲吗?”夏绍周有些恼怒,觉得一向爽朗的孙子这次怎么也不干脆起来了呢?或许是他年幼,还没开窍?

他面色严峻,想到这孙儿如果忽然像儿子一样,拒绝了这门婚事,那可就太叫人可气了!虽然他是一定拒绝不了的,但是想到真要拒绝,那也就太没出息,因此语气很是严厉!

夏镶忙道:“祖父!只怕日后镶儿如果得罪了公主、皇上,那就有杀头之罪,还要连累我们一家啊!”

“你无事为什么要得罪公主?长宁公主虽一向是难侍候点,但凭你的聪明,凭你的本事,还怕她不成?而且,她再是公主,你是夫,她是妻,你怕什么!再说,你以为你想拒婚就可以的吗?抗旨不遵也是杀头之罪,也会连累一家老小的!”夏绍周皱紧眉头,十分不悦。

“抗旨?”夏镶本想着还是自己去找长宁公主去说一说的,没想到已很不耐烦的夏绍周竟从衣袖里掏出一卷黄色卷轴,这才面带微笑,得意道,“夏镶接旨!”

夏镶吓了一跳,忙跪下接旨。夏承业脸上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头脑轰隆隆的,茫茫然也跟着跪下,听自己父亲宣读着这一道将决定今后夏家几百口人的命运的圣旨。





、意难平以退为进,心易痴语短情长

夏镶吓了一跳,忙跪下接旨。夏承业脸上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头脑轰隆隆的,茫茫然也跟着跪下,听自己父亲宣读着这一道将决定今后夏家几百口人的命运的圣旨。

夏镶接过圣旨,皱眉看了一遍,知道事情是无法挽回的了。见父亲忽又向祖父跪地叩头,忙过去搀住,低声道:“爹!圣旨都在这里了,爹说什么也没用的了啊!孩儿还是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

夏承业确实想把事实说清楚,将此事交给父亲来管,如今听夏镶这样说,也知道是万无可能的了!即使是宰相,又能有什么好主意呢!一时纵有万般不愿,也没个主意了。不知道妻子听了这个消息,是不是……他不敢想了。看看夏镶,他脸色倒还算比较平静。

夏绍周摇摇头,对儿子的表现很为不满。看儿子发抖的样子,还觉得他是过于激动,认为这儿子如今怎么都四十多岁了,竟还是这样没出息,哪里像镶儿小小年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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