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求凰弄-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镶本知道自己该千万要小心的,听了这话心头自是微微一惊,但也觉得无可奈何,笑道:“随她去吧。”

长宁瞪了天政一眼,道:“我才不会呢!你妒忌呀!”

夏镶微微一笑,转过头,见永安正用怯怯的目光盯着自己。忙不露痕迹地垂下眼帘,若无其事地将长宁夹给她的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永安好不容易见夏镶对自己这里看了一眼,眼里却是一点情意也没有,甚至连他对母亲的亲切样子都没有。心里暗暗疑惑:他难道知道自己的心思,故意如此么?不然怎么会对自己的姨妹如此冷淡呢?以前也没见他这样的呀!为什么人越大就越要有隔阂了呢?连看一眼就都要避讳了吗?或许是长宁不让他看自己?如果真如储氏所言,这个夏镶也太没用了!可是,听人说他平日极洒脱自然的,刚才父皇不都夸他不拘小节么?难道他真的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偏偏喜欢那个刁蛮霸道的长宁——唉!长宁的刁蛮霸道自也有她的好处,否则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呢?






、第二二章

“姊夫!”

夏镶从东宫出来,正独自在寒翠堂边流连——她自然不愿也不敢总在长宁宫内呆着。这是看到六皇子天敏飞快地跑过来,也便站住。

“姊夫!”天敏跑到她身边,双手捧着什么,高高举起,要让夏镶看。

“这是什么?”

“姊夫!这是青鸟呀!是你上次给我捉来的,我养了好几年,这是他们的儿孙!”天敏很是得意地向夏镶炫耀他的养鸟功夫。

这孩子今年不过十岁。甫一出生,母亲就去世,后来江贵妃将他抱入宫内亲自抚养。只是,这孩子颇不喜读书,只爱与花鸟相伴。江贵妃难免失望,经常打骂。当然这些外人自不会知道。因为夏镶对他并没有任何歧视,并关心他,陪他玩耍,天敏才对她说过一两次。

天敏逗着小鸟给夏镶看,夏镶陪他玩了一会儿。正要一起离开,却见永安带着贴身侍女过来,见过夏镶之后,便温和地与天敏说话。教他不要玩物丧志,该去温习功课才是。

天敏略略奇怪。这个二姊姊虽然在江贵妃宫里见面是最多的,可平日她是不会理睬自己的,那种冷淡还不如大姊姊表面傲慢,实际上却在外人面前更护着自己来得亲切呢!

永安偷偷瞥了一眼夏镶,对天敏道:“六弟,你是个男孩子,怎么能一天到晚这般游荡,不肯用功?你看姊夫年纪也大不了你几岁,却是文武全才呢!”

天敏低了头,手中还是捧着小鸟,想要离开,又有些舍不得。一抬头,见太子天政过来,忙深施一礼就要告退。

天政远远地就见那三个人在一起说话。这个二妹也喜欢夏镶,他自然略略知道。只是,如今夏镶已与长宁大婚,他自然就很不高兴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永安瞥了一眼天政,神色立即慌乱起来。忙伸手拉了天敏,就离开了。

这里天政看到永安的反应,更有些恼怒,阴沉着脸看着夏镶。夏镶自然坦然以对。天政看着她的眼眸,神情才略略温和,“镶儿,像你这样的人,大概是不会喜欢自甘下贱之人吧?”

“太子兄?”

“否则你怎么会对你祖父赏给你爹的……哼!我希望你能推己及人,一丁点这样的想法也没有才好,否则我以前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天政愈加冰冷地道。

夏镶更加愣住。祖父赏给父亲的……哦!

“太子兄,你真是……”招惹了一个长宁就够她受的了,她怎么还会再去招惹永安?不过,她也觉得奇怪,那位永安公主又怎么可能还对她有心思?自然,她也是该注意的。

天政微舒眉头道:“你们才新婚,你如何天天在外面逛,也不陪着长宁儿?”

夏镶眨眨眼,“我说话老是得罪姊姊,被姊姊赶出来了。”

天政没好气地道:“她赶你出来你就出来,这你倒听话得很呢!岂不知她还在宫里生气!”刚才他去看长宁,长宁又在生闷气,却又不肯告诉他缘由,他自然也不好去管妹妹妹夫的夫妻之事。只护着妹妹,想让夏镶让着点,却又觉得夏镶可能也没什么错。何况,过一些日子,父皇要授予夏镶官职,他要上朝议政,自然也不能总陪着妹妹的,妹妹也需要适应这些。

“既然无事,今天我们去外面一趟。”天政带头直奔北面宫门。

********

都城北面,青琅山连绵起伏,却也峻奇险秀。峰回路转,山林深处,流水潺潺,掩映着几处竹亭茅屋。再走几里地,又有一座大寺庙。

寺名昭音,却也巍峨雄伟。近几年来却是香火不旺,游人更少。

天政和夏镶便服出了皇城,绕道到昭音寺后面,站在半山腰观看寺内动静。

寺内冷清,间或会出来一两个身穿僧袍、花白胡须的老和尚,蹒跚着去擦大雄宝殿前的大香炉,一会儿又进大殿去了。

夏镶只跟天政在寺庙周围转着,也不多问。天政则一直微皱眉头,这时转过头对夏镶道:“你看出什么?”

夏镶微微一笑,“那两个老和尚才出家?”

天政一挑眉,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嗯?”

“他们出来时倒是老人模样,进去时却是腿脚麻利之极。对待每日必擦的香炉如此马虎随便,想来不应该是出家几十年侍佛之人。”

天政一笑,“你果然细心。”顿了一下,才又道,“卫衡去岁一次夜里从此处经过,却看到马车匆匆,十分繁忙,并不如现在这般冷清。探去,却说寺内几处都藏有兵器。”

“私藏兵器?那是要……”有谋反之举了?

天政冷冷一笑,“这等宵小之徒,真是太过于愚蠢!”

夏镶再看看那庙内情景,“太子兄此次亲来,是要证实,以待日后一举剿灭?”

天政又叹道,“若不是卫衡偶尔发现,此处也算够隐秘的了。”

“只是此处香火忽然如此冷清,京兆尹自该也要查探报告才是。”

“可惜,偏偏无人注意此事。你说那人在京城内的力量是不是已经大到可以一手遮天了?”

夏镶微蹙眉头,看着天政又展颜一笑道:“即便如此,太子兄也早有所觉察了。”

“镶儿你过奖了。”天政忽然萧然道,“你是否觉得这个皇位天生就该是我的?”

“自然是太子兄的。”夏镶忙道。

“哼!父皇立我为嗣,主要是因为母后。几个儿子之中,他虽也是最看重我,但总还是有人不甘心的,而我却也并不敢如是想。其实,既然都是父皇的儿子,这江山本就该人人有机会。”

“太子兄?”夏镶忽听他意兴阑珊说这样的话,不由有些吃惊。

皇朝体制,嫡长子继承帝位自是天经地义之事。虽历朝历代总也有人争位,但都名不正言不顺,不得民心,很快就偃旗息鼓。如今,天政一出生就封为太子,皇后虽薨世得早,但其辅佐皇帝之功不可没;而且皇帝对皇后情深义重。即令这么多年皇后之位虚悬,也无任何朝臣敢对此发表谏言。这样的形势下,若有人想取得帝位,那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只是,他何故忽然要这样说?

“你道我是害怕那些人的挑衅么?唉!如今这个局面,那个想争位的人自然没有明白的机会,只得行此阴谋之事,靠武力解决。可我却不想兄弟残杀,更不愿因此生灵涂炭!”

夏镶微微诧异,抬眼直视天政道:“太子兄仁德,不愿有如此谋乱之事。可话虽如此,太子兄刚才既然说父皇的江山兄弟们也个个有份,请问,如果你是父皇,又该如何避免?”

天政沉吟片刻,方笑道:“你这问题太难回答了。自古至今,所谓的宗法制度,不都也不能避免或抑止内乱吗?我又有何德何能,提出新的解决方法?”

夏镶想了想道:“太子兄,你认为古时的尧舜禅让如何?”

天政深深地看了夏镶一眼,淡淡道:“可也有人说,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那些也不过是权位变迁罢了!”

夏镶默然,点头不语。天政看了她半晌,忽然一笑出声道:“镶儿,其实那个人我并不担心,他不自量力,何况又有什么才德胜任?我不过是怕父皇因此伤心罢了。如果说他真的有能力,就让他做那个位子又如何?可话说回来,若真有治国之能,爱民之德,争夺之才,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镶儿你了!”

“太子兄!”夏镶面色大变,忙低头躬身,“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夏镶绝不会……”

天政一拍她肩头,笑道:“镶儿,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何必装作这般惶恐模样?”

“君无戏言,太子怎么能拿这样的事随口说笑呢?”

天政嘴角一沉,不在意地道:“如果什么话都不能对人说,那又有什么意思?再说,我相信你。”

夏镶不再说话,两人转到东面山坳。竹林深处,一间破烂茶亭现出。一个真正的老僧正在亭内,一边打瞌睡,一边煮茶。老僧白须萧然,面上沟壑纵横,耳聋目盲。夏镶二人与他说话,都答非所问,也便罢了。

两人从他身旁经过,老僧忽然主动开口道:“二位是来求姻缘之事么?大昭音寺如今蒙尘,不灵了,不灵了……”

天政回头,看那茶亭柱上红漆斑驳里露出几个大字,道是: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心内一动,看向夏镶。这幅对联自不过劝人珍惜眼前人而已,何故会让他只想到字面之意?

********

永安送储氏出了自己殿门,回内室躺在凉榻上。侍女宝莺侍候她吃了几个在井水里凉浸的瓜果,这才笑着道:“听长宁宫里的人说,长宁公主这几天又和驸马闹别扭呢!驸马一生气,刚才跑出宫去了,没有理睬长宁公主呢!他们才大婚不久,就老是吵闹,没个消停的!”

“什么?跑出去了?”永安一下子坐起,“是真的吗?”

“是真的!奴婢刚才还看到辛嬷嬷又在长宁宫后院里走来走去,唧唧咕咕的,好像又在向老天祈祷呢!她不总是那样?一见长宁公主淘气,就那样的。这次走得更是急,想来长宁公主更过分了些吧。”宝莺好笑地说。

“这次又为什么吵闹呢?驸马竟没有下架子哄她么?”永安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这个,奴婢不知道,长宁公主不总是刁蛮任性、无理取闹吗?长久下去,谁能受得了呢?这才几天,倒看见驸马总在外面乱逛……”宝莺带着谄媚的笑望着自家公主。

永安冷笑道:“那是他活该!”

宝莺揣摩公主的意思,道:“其实,驸马又有什么办法呢?圣旨一下,他就是不想娶长宁公主,也不能抗旨不遵呀!何况他们其实也没见过几面的,驸马有才有貌的,说不定早就在外面有人了……”

永安默默不语,只用眼神阻止了宝莺的猜测。宝莺赶忙住口。

永安想了想,又道:“那你说,驸马今晚会不会不回宫呢?”

“他,他不敢吧?”宝莺忙小心道。

“好了,你下去吧。”永安微眯着眼,面上不动,心内暗暗计较一番。





、第二三章

次日凌晨,宝莺一脸兴奋地从外面跑进内室,帮自家公主梳妆。

永安照了照镜,看看身后还有些气喘的宝莺道:“什么事大清早这么忙?”

“刚才奴婢从长宁宫经过,宫人内侍们都胆战心惊的……长宁公主正大发脾气,将整个宫殿都摔得乱七八糟的,听说驸马是一夜未回呢!”

永安不动声色,伸手拿过胭脂,放在手心润开,往腮上轻轻揉了几揉。

“公主!您这几天已经好多了,脸上也有了颜色了,前些日子可真叫奴婢们担心死了!”宝莺忙表达自己的忠心。

永安站起身,换了一身浅绿常服,走出殿阁。宝莺忙跟着,“公主,您要出去?”

“每日这时候不都要去给母妃问安的吗?还啰嗦什么?”

宝莺不敢再说话,跟着永安身后绕过圆荷池苑。

永安在那里看了一会儿次第开放的粉红荷花,慢慢前行。一抬头,却看见远远的对岸处,太子天政和驸马夏镶正往这边赶来,赶紧站住。

只听天政道:“镶儿!你真好大胆!一夜不归,叫长宁儿怎么想,怎么过?”

夏镶道:“太子兄,我不过回家看望爹娘嘛,也没什么呀!”

“那你告诉长宁了吗?”

“我当然告诉她了,她不肯和我一起去呢!”

永安忙低下头去,小声道:“永安见过太子、驸马!”

夏镶赶忙向公主施礼,虽说自己是驸马,是姊夫,但国礼是不能废的。

“永安!”天政忙松开拉着夏镶的手,招呼了这个妹妹一声,“怎么这么生疏?直接叫哥哥和姊夫就是!”

永安大胆抬头看了夏镶一眼,见夏镶虽然被天政拉着略有些狼狈,但面色也还像平日一样从容,忙回答天政的话,低声道:“是,哥哥,姊夫!”

夏镶对太子道:“好了,太子兄,你忙你的事吧!我自己回去好了。我会给姊姊赔不是,保证哄姊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