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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撸起了袖子,抄起绷带和药粉,就要察看那个伤了腿的士兵。
她才朝他走近了几步,没想到那人吓得差点从铺位上滚了下来,连连朝她作揖:“小的错了,小的不该私自议论主子是非。”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他身边蹲下,沉默地给他撒上止血药粉,包扎了起来。刚才那些兵士们都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手脚麻利地做着活,可见她是做惯了这些的。
一时,心中口有些愧疚。等到她忙完了手中的活,准备拎起药箱去察看另一边伤兵的情况时,那伤腿的士兵开口道:“那个……抱歉。”声音低低的,有些呜哝不清,但是她知道,那是发自他真心的。
她报之以一笑,便一刻也不停地察看其让人的伤情。有人的地方就总有是非,就留给他们说去吧。
忙了大半天,大冬天的也把她热出一头的汗。好不容易,稍稍告一段落,季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给她递了一壶水,“见你一直忙着,都没功夫喝口水。”
她笑着接过了,当真是喝了,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
“白子来信了。”
她知道,季先生是想让她稍微休息片刻,于是她很配合地跟着他往外走了走。
“他一切都好,信中还提起了你。他得知了你的婚讯,让我传话告诉你。”季先生想到白子的话,未说出口,就先笑了出来:“他的原话是,桑桑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你是女生的事实,我真是瞎了眼,白对你交心。最后,望你快乐。”
真像是白子会说的话呢,她也想他想得紧,或许他是偌大的北平军营里,对他最真挚的人了。
“你们俩真是活宝一对。”季先生看着远方,含笑说道。
她侧过脸看着季先生,想必他和她一样很想念白子吧,不,一定比她更为想念。
季先生淡淡地说:“白城主殁了。”
白素。这个女人她只见过几面,她的名字却刻在了郁桑桑的心里。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就能感到一种悲恸。作为女人,郁桑桑是能理解白素的,她的感情来得那么纯粹,因为至纯所以至热。不知道她到了奈何桥边,会不会向孟婆多套一碗汤。好把这辈子羁绊着她的人,给忘得干干净净呢?
“白城主是个可怜人。”她感叹。
“白素不可怜,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一直坚持着。可怜的是不明白自己的心,平白错失挚爱的人。”季先生朝着平望城的方向说着,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她听,或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她忽然想通了,“先生,先生,今天我们是不是打胜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要坚持,也要自己争取的。
季然点头。
她慌忙把药箱放下,跟季先生匆匆告别:“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有事再来找我就是。”也不等季先生答应,就跑开了,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
她寻了件新衣出来,这是小五给她的新婚礼物。微施粉黛,对镜贴花,不一会,镜中映出一张芙蓉笑面。从今天起,她要做一个好妻子。
日薄西山,她当门盼夫归。她的丈夫,着银甲,持金戈,背光而至。
她三两步快步迎上去,替他取下披风,接过头盔,一一妥帖安放。
还不等她问上两句战事情况,就听小五冷冷地说:“我们在外浴血奋战,你就尽忙着描眉画粉吗?”他认识的桑桑从来不喜粉黛,极少见她如此,又着新衣又打扮。看来苏皮在她心中,当真地位不同啊。平时对他懒得装扮,苏皮来了,她就这般起劲吗?
她背着身,又把披风折了一遍,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才笑着转过身说:“你不喜欢,我便洗去就是。”看来是她多此一举了,本想着穿戴得整齐好看些,庆祝他凯旋呢。
“不用了。”他口吻不屑,反正也不是打扮给他看的,洗不洗又有什么差别。难道他沾光,见一见她瑞丽的容姿都不行嘛?
她吐了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到门口,说:“我看,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竟然变成了刺猬,立起满身的芒刺,防御着自己,也伤害了对方。
她的手还未来得及碰着帘帐,整个人就被从后抱起,她吓得惊呼了一声。
小五面沉似水,不发一言,不由分说地将她扔到了床榻上。她才想痛呼,他修长的身躯就已经贴住她,炙热的吻将她的呼声消弭殆尽。
他的吻很粗鲁,不似往日的柔情似水,甚至说不上是亲吻,更像是惩罚地啃咬。让她无法呼吸。
坚硬的铠甲抵在她身上,又硬又冰,很不舒服。她双手贴着他的胸,试图推开他,撑开一些距离。这样的反抗,让小五更加不满,一手将她双手牵制于头顶,一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好不容易,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她大口地呼吸,看着眼前的俊颜薄怒、双颊红晕,他也在粗粗地喘着气。
“你是想去苏皮那里么,日日夜夜地待在他那里吗?”昨日她居然宿在苏皮那里,在新婚的第二天她居然睡在别的男人的营帐里,听说还喝了不少酒。再不教训她,她真是要无法无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他们终于要合体啦,合体啦合体啦,重复一万遍。
我很不厚道地把他们合体的过程拆成了两章,我是罪人!!
《红衣》写到这里已经接近九万字,预计在十一万字的时候完结(含番外),本月底或者二月初会开新坑,请大家多多关注。
新坑《三夫暖床别插队(暂定)》是抽风伪NP文,绝对比《红衣》爆笑一百倍,酥皮保证坑品与全美男阵容。不排斥np文的亲们,推荐你们一看哟。
另外,《红衣》过年期间,也会持续更新,酥皮和《红衣》会陪着你们过新年!
酥皮向所有看文至此的读者,郑重地一鞠躬。
这是我的第一篇文,各种稚嫩,各种违和,各种疏漏,承蒙大家不弃,陪伴我至今。
感谢每一个收藏我,给我打分留言,以及霸王我的读者。
是你们的每一个点击,每一句留言给我力量,一直更新写着《红衣》。
写过文的亲们更能理解,码出一篇文章会经历的各种纠结心情,数据压力,掉收,差评,读者流失。
只有还有人在看,我都会尽力地把这个故事说好,希望《红衣》能给你们带来感动与欢笑。
也希望大家能在我的新文中,看到进步。
不说了,越说越像我已经完结此文了似的,哈哈哈哈,今天突发感慨,和大家啰嗦了许多,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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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横生(下)
郁桑桑听到他说这话,也恼了:“放开我,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不屑地哼一声,手上用力一扯,她的外衣便破了,领口大开,露出了颈项和胸前白璧无瑕的肌肤。
小五开始褪下自己的铠甲和衣物,趁着他忙着宽衣,松开她的空挡,她一把推开他,试图逃走。脚还没踏着地,她的头皮一阵疼,原来是被他揪住了头发。
她头发被扯着,动弹不得,于是,她被小五重新按回床上。
小五把铠甲扔到地上,上衣已褪至腰间,露出他精瘦结实的上半身。
她偏过头,不敢看。下一刻,小五的手已经滑入衣襟内,扯开了她的肚兜,大掌附上了她的双峰。她的柔软被小五肆意地揉捏着,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他却重重地挤压,似是惩罚,直至她张开眼正视他。
“我要你看着我,记住,我才是你的夫君,今天是我得到你!”他邪佞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刻,右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沿着她的腿部曲线向上游移。
她羞愤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整个身体埋入,用他的身躯撑开了她的双腿。
“不要。”那灼热五指隔着亵裤,居然逗弄她那里。她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沿着她的背脊直窜到头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让她觉得又舒服又羞愧。
她曾经千百次的想象和小五的洞房花烛会是个什么模样,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居然是在这种情景,这样的情绪下。一样原本美好的事情,被人违背自己的意愿而强迫去做,就如受刑一般。
“痛。”小五的一根手指,探进了那里,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
在他的床上,她居然还开小差!他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略施惩罚,不待她适应又探进去一根手指。
郁桑桑全身僵直,她想夹紧修长的双腿,却又碍于被小五牢牢压制,只好向上挪动着身体,好尽量抽离他的掌控。
很快小五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原本在停留在她胸前的双手,转而禁锢住她的柳腰,他猛地一施力,她整个人沉了下去,连同着让他的手指更深入那里。
摩擦产生的快感令她忍不住低吟,就在这时,小五突然稍微离开了她的身体,紧扣在腰部的右手也放开。
她从被紧迫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却感到好像一个发烫的东西抵着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撑开,传来一阵紧缩的抽痛。
她现在脑子有些昏沉沉的,身体的感觉好奇怪,好像在渴望着某种东西。还不等她反应,那个有些胀痛的地方,猛然间被某个灼热的物体贯穿,那疼痛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剧烈。
真正如一把刀子捅进了身体一般地钝痛,“唔”,一声低低地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皱着眉头,攥紧了床单,嘴唇被她咬得快要渗出血来。
那四肢百骸地痛,让她一瞬之间透不过气。她觉得很委屈,非常委屈,这两天压抑在心里,企图忽视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她捶他,哽咽道:“别让我恨你。”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落落下,打湿了枕头。小五动作轻柔地替她拭泪,又理了理她额前汗湿的头发,俯身在她耳边柔声说:“乖,一会就不疼了。”
不同于他温柔的话语,他的身体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复又开始剧烈地律动起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波地向她袭来,这种感觉渐渐盖过了原先的疼痛。
随着他摇摆地幅度越来越来大,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想要更多。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就要将她淹没,连脚趾都不自觉地紧绷,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呻吟出声。
她扭过头,想要把那羞人的声音埋在枕头中。却被小五捏住下巴,重新转过来,他的眸中饱含旖旎,声音也甚是粗哑:“我说过,要看着我。”
一个猛然地挺身,他的炙热深深地没入。她终于压抑不住,喊了出来。
***
等她醒来,是次日的早上。幸好小五已经离开,不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她一身的酸涩,捶了捶腰,红着脸回想起昨夜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她哭着求饶。那时,她已是筋疲力尽,几番折腾,那里磨得都有些疼,他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打算,一直哄着她说就快好了。
或许是他们之间的时间观念差距很大,他的快好了,真的很长,长到最后她昏死过去,好像还没结束。
她拍了拍通红的脸,提醒自己少想些有的没的。
身上虽酸痛,但是好不年腻,显然是经过清洗的,细闻的话,皮肤上还留有花香味。她在心里稍稍原谅了他一点点。不过只是一点点,总体上,她还是很生气的。
他这样的行动,是对她的不尊重,无论他以何种理由,事后做了多少弥补。伤害都已经造成,最多只能稍稍抚平一些她心里的愤恨。
她叹了一口气,真是不明白,他们怎么沦落到这个田地。穿好衣裳,她颓然起身,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她是喜欢小五的,那么那么的喜欢,喜欢到宁愿把他所受的苦,全部交换到自己身上;喜欢到可以为他倾尽所有,甚至是性命。
可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些什么,以前没有感觉到。自从进了北平军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说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她小五对她有所隐瞒。
因为燕去舞和苏皮,他们之间闹出了更多的不愉快。但是她心里是清楚的,只要他们互相信任,只要他们心里始终有着对方,误会啊、矛盾啊都是可以解开的。
最令她担心的还是他们的信任问题。感情是必须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但是他们现在中间骤生了许多猜忌。而且,他们的立场……唉,在这个问题上,她也欺瞒了小五。
她不喜欢这种欺瞒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心生愧疚。
叹息着掀开帘帐,却见苏皮正站在外面,从他肩上被露水浸湿的程度,可见他来了有些时候了。
她疑惑不解:“你怎么在这里?”
苏皮面色不好:“你可知道北平攻克了高野?”
他们手上有她求来的双城图卷,又早已料理了十二峰的藏兵,攻下高野自然不是什么难事。这件事她昨天就知道了,可是这个苏皮有什么关系呢,她更加搞不明白了:“我昨天去伤兵营那里帮忙,已经得到消息了,怎么了?”
他从不过问政事,今日真是有些反常。
苏皮垂下了眼,说:“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