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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刚要说话,猛然发现她身边的人,于是又将话咽了回去。
看那迟疑的神情,荣儿立即对一旁的几人低声说道:“你们先去那边,我想一人静静!”
几人听后犹豫了一下,知道这半日一无所获,荣儿的心里着急,怕打扰了她的清静,又怕太远不能保护,所以便在相隔几张桌子的门旁停了下来。
“清荷,我总算是等到你了!若等不到你。我真是无颜对你娘了!她一定会说我是缩头乌龟!”
在他心底梅夫人仍是他最在意的人,自己独自逃脱,扔下她最宠爱的媳妇和儿子,实在觉得无颜面对。
“张管家严重了,幸亏你没回去,若回了总督府。恐怕也要遭殃的!”荣儿莞尔一笑并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这让张管家心里好受了许多。
“听你所说,必然是出事了,可是你是怎样逃脱的,长风少爷呢。他现在哪里?”
“说来话长……”荣儿顿了顿,把自己的遭遇简单的说了说,听那遭遇自然是让人心惊。但那声音却平静如水,并不像叙述一段艰险的历程,张管家不禁暗暗佩服荣儿的胆识和豁达的心态。
“哦。原来如此!”张管家手捋胡须顿了顿若有所思的问道:“既然逃脱就不应该回来,你们为何又来到这里?”
于是荣儿又把之前子轩遇害,长风去了郑府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张管家这才恍然大悟,心下想到:自己离开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
“对了张管家,您可知这整个山西府禁严到底是为何?”想起自己所来的目的,荣儿问道。
“这我倒是不清楚。自离开之后我也不敢再和总督府的任何人联系,我倒是在冬雪常去的地方等过几回。但是都没能见到她,后来是还是听别人说她已经死了,唉~”张管家长长的叹息一声。
“冬雪没死!”荣儿道。
这让张管家一惊,但听荣儿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方才明白,幽幽的叹了口气,为冬雪的遭遇,也为这些下人的命运。
“只是这山西府的事儿实在是有些蹊跷,打听了半日竟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也不奇怪,以刘逐的性子,是不会轻易透漏半点风声的!”
这与荣儿的想法一致,可是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何?
“张管家,以你的猜测,这刘逐这样做到底为何?”
“以我之见,不外乎是怕走漏消息!”这也与之前他们想到的一致。
“可是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这事儿恐怕我也猜不透,但是前些日子,我逃走的时候恰遇从大同府逃出的一个人,他曾在大同府挖过密道,因不堪虐待,趁机逃跑。他说曾听管事的说,挖这密道是为了迎接蒙人入关!”
听这一席话,荣儿似有所悟,不过,这刘逐已经控制了大同边关的所有关口,若是蒙人想进攻中原,完全可以大张旗鼓的进来,何必要通过密道呢?
再说只是大同府被控制了,不足以达成侵占整个中原的野心,何况皇城是重兵把守,这刘逐到底心里想什么,荣儿是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张管家以后可有什么打算?”荣儿问道,毕竟这张管家帮过自己,她希望他能安全的离开这里,不会像冬雪一样遭受不幸。
“本来我是想离开这里,但是有样东西一直放不下,想交给你们之后再走!”张管家说完便匆匆离去,过了一会儿方才转回,此时手里多了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荣儿有些奇怪。
只见他打开包裹瞬间露出两个本子,将它们递与荣儿道:“这个给你,说不定日后会有用!”
荣儿接过来,细细看去,竟然是两本账册,翻开一看与上次所给的那两本完全一样!
她疑惑的问道:“这与上次的那两本有什么不同么?”
“没有不同,是一模一样的,我在总督府做了多年,因为害怕刘逐杀人灭口,所以总习惯将账本做成三份儿,以便给自己留更多的后路,现在我要这些没用了,还是交给你,或许会用到!这样我也就没什么牵挂了,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这张管家说罢,荣儿方才发现他身上早已背着一个包袱,似要离开的样子。
原来刚刚遇到了荣儿,张管家觉得心事已了,不想在留在这儿了,所以刚刚取账本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行装。
荣儿觉得早离开是应当的,可是此时山西府只进不出,如何能离开山西府?
“张管家打算去哪里?这山西府恐怕是出不去的!”荣儿问道,言下之意就是此时只能在山西境内徘徊。
“你放心,我只是打算到蒲县去,很久以前,我便在那里偷偷置办了一点房产,打算养老的。”
荣儿这才放了心,“如此最好,那就祝张管家一路顺风!”
同张管家告了别,荣儿再次返回茶楼,她拿出那两本账册自语道:“一模一样的账册会有什么用呢?”转而又自语道:“也许留着会有用。”
未完待续………………………………………………………………………………
第159回 蹊跷
这张管家一走,荣儿方才想起自己此时是一个老妇的装扮,张管家竟然能一眼认出,这么说来总督府的人自然也能认出,这岂不危险了,正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忽见叶长风带着几人匆匆走进来。
“长风。”荣儿低声叫到。“可有什么消息?”
叶长风走近身前,急急的坐到椅子上,轻呷了一口茶道:“别的消息倒是没有,路上巧遇一大同府送信的兵士,使了几两银子,从他口中倒是套出一些话,听说最近边境的兵力明显减少,倒是通往大同府的各个路口都加派了兵力!”叶长风明显有些疲惫,说起话来也显得无力。
“怎么?累了?”看到他的疲惫,荣儿顿时有些心痛,顺手从袖中掏出丝帕,抚上他的额角,擦拭着正欲流下的串串汗珠。那动作自然轻盈,就似寻常百姓家的妻子为干农活的丈夫擦汗,平常却充满温馨。
这简单的动作让叶长风心里一动,这样的场景,他已经憧憬很久了,等到一切结束,简单而幸福的生活在等待着他们,一切将是那样的美好,想到这儿,心里一喜,疲倦转眼不翼而飞。
“没什么,只是走得路多了些!”看到荣儿的担心,叶长风立即展露出灿烂的笑颜,下意识的握住正忙着擦汗的小手柔声说道。
迎上温柔迷人的眼眸,荣儿的心醉了,她暗想:此生已值,无论将来如何都变得不重要了。
过了半晌,两人方意识到身旁还有人,荣儿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不停的拧动着自己的衣角,脸上顿时泛起红晕。
不过这几人倒是很识趣。刚看到两人的眼神,便背过身去,正好将两人围在当中挡了个严严实实。
“都坐下吧!你们这样子岂不惹人怀疑!”看了几人的样子,叶长风忽觉有些好笑。
“是!”几人应声坐下。
这半日的路走得确实不短,叶长风带着这几人一路一直打听几乎快到大同府,但因消息封锁的极严。也只是听到了一些表面上的消息。后来买通了送信的兵士才有了刚刚的消息。
“造反?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既然明目张胆的就可以造反,那要处心积虑的挖下密道又有何用?”荣儿自语道,想起刚刚叶长风所说,心里有些疑惑难解。
虽说这大同府的兵力此时全被刘逐所控制。但这兵力比起大明朝的所有兵力也只是九牛一毛,不说其他边境,就是京城的兵力也不知是这大同府的多少倍。真若造反,恐怕也难成。
再说这蒙人的兵力毕竟不及元朝时期的兵力,精气神儿也大不如前。就是联合大同府及刘逐所有的兵力也未必能成,再说这图们札萨克图汗并不是什么神勇之辈,这样冒险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两人左思右想总也想不明白,忽听旁边传来一人说话的声音:“你听说没有,最近蒙人又开始骚扰边境了!”
另一人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说不好要掉脑袋的!”
“街上都传开了,怎么是乱说?”
“这是真的?我怎么没听说?”
“我也是刚刚进来的时候知道的。听说是从总督府传出来的!”
两人继续嘀咕着,荣儿心里倒是越发疑惑了。蒙人骚扰边境?记得夏允在任时,虽有过几次蒙人骚扰的经历,在无任何援助之下,也都经过努力打退敌人,可见这蒙人也成不了大气候。
既然阿狸是刘逐的人,蒙人也不会不知道,因此可以断定这蒙人并非真的骚扰,而阿狸也不会真的防御,百姓都知道了,可见这消息是故意传播的,按说这样的消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应该是尽量隐藏防止引起恐慌,为何会如此做呢,到底是何种目的?
荣儿的疑惑更多了,她低声道:“长风,我们去大同府吧,相信会些收获!”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这与叶长风的想法不谋而合。
“等等!”荣儿阻止道。“长风,你跟我来!”叶长风刚要说什么,荣儿早已抓起包裹转身上了楼,叶长风有些疑惑的紧随其后。
少顷,有两人从楼上下来,一位是手拿摇扇,美髯飘飘的英俊少年,另一位则是浓妆艳抹,丰满俊俏的少女。
几个属下正在楼下等候,忽听一尖细的声音响起:“我们走吧!”几人一下子傻了眼,这女子是谁?
正呆滞中,又一声音响起:“怎么不认识了?”眼前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这两人他们并不认识,说这话是何意,即便是声音也不熟悉。
几人正欲发话将两人赶走,只听其中一人道:“看来他们认不出我们了!事不宜迟,立即去大同府!”
叶长风恢复了原本的声音,听这声音,几人终于是听出来了。
原来荣儿觉得先前的装扮被张管家一眼认出,极不妥当,所以便上楼又重新装扮了一番,她觉得,虽说之前自己扮成了老妇,但都是女人,因为是同性,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而异性则不同,总是难猜测些。之前叶长风也有男扮女装的经历,所以将叶长风扮成女人,自己则换了男装,粘上了几缕胡须,再加上两人故意将声音变了,这样便不容易被发现了。
一行人收拾妥当,出了茶楼上了马,朝大同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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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傍晚,天色发灰,极凉的小风轻柔的擦身而过,这里的早晚温差大,白天还骄阳似火,此时却不亚于秋天的凉爽,那风吹过,让人是倍感凉意。
隐隐的亮光下一个衣衫褴褛,满脸胡须的男子脖子上、脚上、手上都套着铁链,他呆呆的看着远方自语道:“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未完待续…………………………………………………………
第160回 铁笼中的男人
男人被锁在一个大铁笼中,手、脚和脖子上皆套着厚厚的铁环,与之相连的铁链则被锁在偌大的铁笼之上,他稍稍的活动了下身体,伸了伸已经僵了的双腿,随后呆呆的看着那挂在夜空中的月亮。
明亮的月光照在男人充满划痕的沧桑面庞上,并没照到半点忧伤。男人从容寂静,说不出的安详。
“这畜生喂过没有?”阿狸走出帐篷看着铁笼中衣衫褴褛的人冷冷的问道,也许是看到这人饱经羞辱和折磨仍是平静如水,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所以才故意的想刺激一下。
一旁的兵士先是一愣,转而又看了看一旁被铁链锁住的人恍然道:“将军,您说的是他啊,喂过了,喂过了!”边说着边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
“喂过就好,别饿死他,我还不想他死得那么快!”说完稍稍凑近被铁链锁住的人,“怎么样,在里面还舒服吗?没想到昔日威风凛凛的夏大将军竟会落到如此下场!”声音里带着讥笑和嘲讽。
声音落下却没有回应,铁笼中的人依旧望着天空发呆,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表现实在是气坏的笼外的人,他最恨的就是对他的漠视,他不能允许这样的轻蔑。
“夏允,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连狗都不如,还在期待什么,若是你能像狗一样的摇摇尾巴,或许我会放过你,可是你竟然……”说着早已愤愤的将手伸进铁笼从背后抓住那连着脖颈的铁链狠狠的向后拉动。
冷冷的哼了一声,夏允便没了声音,他的脖颈被勒得有些窒息,眼睛几乎要鼓了出来。
“再不求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儿!”阿狸心里的怒火是越发的大了起来,说话间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眼看夏允的气息越来越弱,一旁的那个兵士疾步上前道:“将军,这种活交给小的就好了,何劳将军费力,不过他要是死了。不过这样死可是便宜他了。以后您可没地儿找乐了!?”说话间便要上前拉住那铁链。
“慢着,刚才一时气昏了头,差点顺了他的心意!我还没玩够呢,不能让他死!”阿狸松开了手。站起身来,道:“算了,我现在没兴致陪你。改日再说!”说着一甩手悻悻的进了帐篷。
那兵士松了口气,喃喃道:“好险啊!”随后又凑近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