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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只是一会儿,说完就出来,又不会耽误什么,你放心吧!”说着就将那男人拉了进去关上了门。
阿牛在门口焦急的等着,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好在没过多大一会儿,那男人就出来了,而且急匆匆的离去了。阿牛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一个时辰之后,阿牛正要催荣儿回去,只听里面大喊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阿牛冲了进去……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回 误入军营
(因有事,文发得晚了些,还请各位友友原谅!)
荣儿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一出杏春楼便飞速的奔跑着,不知跑了多远,累得实在是跑不动了,停了下来,荣儿才发现自己跑进了山里,怀安城已经远远的脱离了视线。
不顾刚刚下过雪,荣儿一屁股坐在一块盖满雪的大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虽然已经身无分文,但荣儿还是很高兴,她终于逃脱了!
想想刚才的惊险,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原来,小红和荣儿商量好一切细节之后,下楼告诉那男人过一会儿上来找她,待男人上来之后,趁其不备,将他打昏,她这才穿着男人的衣服逃脱出来!
当时荣儿真的很怕和上次一样被抓回去,于是拼命的奔跑,直到跑不动了!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荣儿站起身望着远处,想找到去广东的方向,这一次再也不能偏离方向了,否则耽误了时间,张府上下恐怕就没救了!
正向远处眺望,忽听几声马嘶声,荣儿大惊:难道是杏春楼的人追上来了?念头闪过,荣儿朝自己已定的方向跑去。
刚跑出不远,荣儿听到一阵阵呻吟声,似乎就在不远处,循着声音,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声音已在耳边,荣儿藏在树后,偷偷的望去,只见一个士兵正躺在地上呻吟,头上的伤口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旁边有一匹战马,原来是个受伤的士兵,这样的情况总不能坐视不管!
走上前去,荣儿半蹲下来,撕下自己的衣服的下摆正欲替士兵包扎,士兵眼睛半睁着,吃力的抬起手晃了晃,荣儿明白他的意思是已经没救了,不必浪费时间!
士兵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掏出一封信,然后断断续续的说道:“野兽惊了……马,将我……甩了……这是战报……你……帮我送到大同府……你穿着我的……衣服去送……”士兵吃力的将信和令牌递到荣儿的手中道:“兄弟拜托了!”
荣儿明白了,这人是因为马受了惊,被摔下来头碰到了大石头上才会这样的。
他使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手慢慢的落下了,失去了声息!眼睛却还睁着,也许这封信让他走得极不安心!
荣儿拿起那封书信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写道:军报加急!看来这是一封极为重要的书信。
略略考虑了一下,荣儿心想:现在也只能先把书信送到再说!脱下那人的衣服,荣儿用手将士兵的双眼合上,扒开雪,拽了些干草盖在那人的身上。
她穿上那人的衣服,戴上头盔,顿时变成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
荣儿所附之身清荷,从前跟哥哥们学过少许的武功,骑马更是不在话下,她上了马,双腿一夹,用手轻拍了一下马屁股,大呼一声:“驾!”骑着快马朝大同方向而去……
经过两天日夜不停的赶路,荣儿终于在第三天的凌晨到达了大同府,拿着令牌,荣儿很顺利的进了大同府。
将信件交给大同府的总兵,荣儿便要离去,谁知那总兵懒散的手一挥道:“等等,待我修书一封,你带回去!”
荣儿一愣,本来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谁知道又有新的任务!
“您派其他人前去可否?”荣儿想尽快离开这里,赶往广东。
“这可不行,谁送这信来,谁就要捎回去,难不成你要当逃兵不回去了?”那总兵四十左右,身材臃肿,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停的看着荣儿,荣儿浑身一颤。
逃兵的罪名可是不好当,轻则发配边关做苦役,重则杀头,荣儿可不想此时惹出什么事端!
于是无奈的说道:“您误会了,我半路得了伤寒,身子不爽,怕耽误了公务,既然如此,我这就起身将书信捎回!”
“如此甚好!”总兵说完,不紧不慢的修书一封递与荣儿嘱咐道:“边关告急,你务必要将书信送到军营夏将军的手中!这牵扯到大同的安危!”边关告急,这等危急的事情,在他脸上却丝毫看不出着急,荣儿觉得这八成也是个贪官。
可是这并不是小事儿,自己该何去何从?张府被抄家,她是唯一的希望,但估计皇帝一时还不会至张家人死地,毕竟太后还是偏向于张大人这边的!
而边关告急牵扯到大同百姓的安慰,还是要先救急,打定主意,荣儿又骑上战马赶往边关!边想着边走出大同府。
又是几天的奔波,荣儿终于到达军营,走进军营的,到处可见受伤的士兵,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看来战事不乐观,受伤之人不在少数。
荣儿经打听方知夏将军所在的帐篷的位置,走进帐篷,只见一人身穿军服身高七尺的男人背对着自己,此人虎背熊腰,一身的军人气质。
“您可是夏将军?”荣儿问道。
那人忽的转过身来,荣儿看到了他的真面目,此人浓眉大眼,方脸阔鼻,嘴唇厚重,一脸的大气。
可是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眉头紧锁,双拳紧握,他冷冷的答道:“是我,有何事?”
荣儿掏出那封信走上前递给他道:“这是大同府信函,请过目!”夏将军接过信函,拆开一看,眉头锁的更厉害了,少时不觉大骂一声:“狗娘养的,此时还在推脱,援兵不到,我们便危急了!”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情低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荣儿有些不解,近年来虽有倭寇时常骚扰沿海,并没听说这边境有什么战事。
“你是谁?我记得送信的人不是你?”夏将军回过神才发现送信的人已经换了!
“哦,送信的人半路受伤,信送到了就死了,我是大同府的人!”荣儿说的有些磕磕巴巴。
凌厉的目光扑面而来,夏将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荣儿有些心虚,使劲低着头。
“嗯,怨不得不了解这里的战况,大同府的人向来只知道坐享其成!你看这细皮嫩肉的,说话细声细气的,看来只顾着享受了,怎么会关心前方的战事吃紧!”
狠狠的掐了一把荣儿的脸,冷冷的一笑,转身对荣儿说道:“你暂且下去休息吧!待明日我修书一封你带回大同!”
荣儿一听这话心里急了,这信送来送去没完没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走得了?刚要拒绝,只见夏将军右手轻轻一挥,示意荣儿退下,荣儿不在敢多说什么,只得捂着火辣辣的脸,悄悄退下。
走出帐篷,荣儿在一个士兵的带领之下去帐篷休息,正想着如何才能找借口离开,只听一旁的一个士兵对另一个低声说道:“你听说了没有?朝中张大人的府邸被抄了,而且死的死,发配的发配,张家这回是彻底的完了,可惜啊!”
荣儿一听如五雷轰顶,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不禁埋怨自己耽误了行程,强咽回眼泪,荣儿走上前去道:“刚才听两位所说,张大人家中的事情,两位可知道张夫人的下落!”
“张夫人已经死了!绝食而死!可怜啊!听说张大人还有一个女儿在逃,朝廷已经贴出了通缉令!对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那士兵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荣儿的心彻底失望了,看来历史终究是无法改变的按照它的轨迹运行着,自己又要去向何处,她茫然。
不知道身为张居正女儿的她是否能逃脱朝廷的追捕,这个历史上倒是没有记载。
已经没有了目标,转过身走向帐篷……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回 危急时刻
(因家里有事,所以断更了两天,谢谢各位友友在我不在时继续支持我,今天我会抽时间补上一更,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谢谢了!)
这个夜晚并不安静,军营中到处充斥着呻吟声,荣儿走出军营,只见外面躺满了伤员,一问方知帐篷里已经安置不了那么多,只好安置在院子里。
蹲下身子查看这些伤员,大都是箭伤,也有少部分是刀伤,这么重的刀伤说明是近距离所刺,看来敌人已经开始攻城了,而不只限于原来的骚扰,那呼号的攻城声直到深夜才有所停息。这里的士兵伤亡严重,形势万分危急。
帐篷内外都已经躺满了伤员,而且不断的有新伤员抬来。天寒地冻的,这么多伤员并没有人照顾,只是放在地上,瑟瑟发抖,呻吟声不绝于耳。
这样下去,只能耽误病情,使更多的人死去。荣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朝夏将军的帐篷走去。
“夏将军,你怎能将伤员随意放置,不予理睬呢!”荣儿撩开门帘气愤的说道。
军情紧急,夏将军正烦恼,忽听荣儿的声音,更加烦心,随口说道:“你是哪里的兵,竟然不禀报便闯进来,没规矩!滚出去!”
“不出去!就算你把我砍了,也要为这些伤兵讨个说法!他们在战场上拼命杀敌,受了伤就应该被抛弃不管吗?”
荣儿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心里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现在她只担心那些伤员,已经无暇顾及自身。
听到这话,夏将军的怒火似乎一瞬之间烟消云散,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大胆顶撞的士兵,围着她前前后后的转了一圈道:“你是谁?在谁的手下当差,竟然如此无理?”
荣儿看到那一脸的严肃,虽然心里有点发慌,但面上并没有任何的表露,她从容的说道:“大人您可真健忘啊,我们才刚刚见过面!”
夏将军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传令兵!我说怎么这样眼熟呢,可是你到这里做什么,那些伤兵的死活与你何干?”看着眼前这个秀气的如女子一般的士兵,胆子却不是一般的大。
“与我何干?哈哈……”荣儿忽的大笑起来。
这一笑倒是把夏将军笑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愣愣的问道:“你笑什么?”
荣儿停住了笑,神情阴郁下来,“我笑是因为夏将军说这话很无知,他们是为了保护大明的子民的安危才受的伤,他们与每一个大宋子民都有关,您怎能说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说这话时荣儿异常的愤怒,激动。她甚至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反感,指挥无方,又不爱惜手下的士兵,这人实在是不配呆在这样的位置。
这夏将军听后着实被震慑了,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士兵竟能说出这样慷慨激昂的话语,何况这人还是来自大同府,大同府何时出了这样有血气的男儿?心里竟平添了几分钦佩。
“兄弟你说的都对,可是现在实在是抽不出人来照顾他们,能坚持的都上战场了,而且这里缺医少药!实在是……哎……”
长叹了口气,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强硬,夏将军语气变得凄楚无奈,荣儿甚至看到那眼里闪着晶莹的东西。
看到那样的神情,荣儿没有了先前的气愤。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未听说过这里有这样如此强大的边寇。他们是从哪里来的?”荣儿问道。
“你既是大同府的,怎会不知道?”大同府的人对这事儿应该是一清二楚的。“我是刚刚到大同府的,还不太了解这里的状况!”说这话时荣儿有些心虚。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与大同府的人大相径庭!”
此时,夏将军已经完全忘记了荣儿是从大同来的,只把她当作自己人,竟有了知己般的感觉,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一道出。
原来元朝灭亡以后,蒙古国重新撤离到自己的栖息地,虽然权利集中掌握在汗的手中,但是总有部分成吉思汗的后裔对大明朝仍不死心,时常骚扰边境,其中最为猖狂的就是特木尔为首的一派。
因为势力强大,所以图们札萨克图汗拿他没有丝毫的办法,再加上对明朝的仇恨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的过去了。这就使特木尔更加专注于骚扰大明边境,由于受到大部分成吉思汗后裔的支持,最近势力是越发的强大了好像时刻都在伺机攻入。
“说来也奇怪,起初他们也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敢强攻,后来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不断发势强攻!按说他们并不了解我们的兵力,怎会任意妄为?”
“再者,每次我都会上奏大同府派兵支援,可是每次都无果而终,我也派人到京城去过,最后人和信都杳无音信了。”夏将军紧皱眉头,一脸无奈。
荣儿思索片刻道:“别人怎会如此了解您的动态,夏将军就没有考虑过身边的人……?”
荣儿想:这样一个小部落既然敢猛攻猛打,说明他一定知道对方的兵力不足,而且并不惧怕对方的增援,偏偏这大同府明知道边关危机却不给与增援,这其中的蹊跷显而易见,而蒙军经常能攻其不备,说明他们对守军的习惯和计划也极其的了解!
“身边的人?这不可能吧,这些兄弟都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可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这两天的异常又不得不让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