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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想进入侯门,不想涉入官场,所以李轩,李衡,她避之不及,而姚晟呢,他一点动静都没有,爹爹那边也不知道么?被姚晟发现会怎么对待她,她一定触犯了他的威严,可能下场会很惨,轻衣不得不想一个不被发现的长远之计。
而,眼前这位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这么好吧。
“告诉本少爷你是什么人,你从哪里来,你是做什么的,你这样做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轻衣说的时候,优雅的像在朗诵诗句,一点也不见咄咄逼人之势。
“在下林风,从南方来,到京城找一个人,借少爷的光打探点消息。”
林风的眼睛没有半点逃避,让轻衣无从怀疑,这个伙伴可以合作么,轻衣怀疑的看着他,却见得林风笑道:
“少爷如果有兴趣尝一尝我的手艺,就会相信有没有理由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咯。”
“手艺?”轻衣眼睛睁大,一口水差一点呛着。
“什么手艺?”
“少爷稍后,片刻便知。”只见那林风站了起来,走进了酒馆的厨房,就没有出来。
轻衣不觉纳闷,本来想借机离开,但是忍不住好奇,只得坐了下来。
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正在纳闷,却听得对面桌子的客人一副大嗓门叫道:
“掌柜的,这道是什么菜,怎么做的如此美味,再来一份。”
另外一个也附和着道:
“掌柜的,这个也再来一份。”
轻衣望去,那桌子上的菜,香气扑鼻,色彩鲜嫩,而且样式古怪,这是什么菜,怎么她长这么大也没有吃过,她虽不是美食家,但是对吃还是有讲究的。
“是啊,掌柜的,你们这里的菜怎么突然改变了这么大,刚才这几道菜还不成样子,现在这几道菜嘛,很有南方第一酒楼沈家的特色,瞧这山芋,怕是没有人吃过吧,不是我吹牛,这道菜我吃过,那次去第一酒楼的时候,就是这道菜,被当朝第一宰相赞不绝口。”
姚晟赞不绝口么?他那样子,似乎很难联想上,还是别人?还有谁能称的上第一宰相。
除非前任宰相林南风,想起这个人轻衣皱了眉,这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利用母亲,陷害过那个曾经威风八面的林相国,后来,据说林相国因为此事被很多人指责,再后来又有很多事似乎都与林相国有关,最后遭到弹劾,四个月后,病死在监狱中……
六年前的事,有些模糊,但是轻衣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位大哥口中的第一宰相可是林相国?”轻衣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不是,林相国那个时候,风光无限呐——”
“嘘——”大家似乎觉得有点说的过分了,马上有人阻止。
“这菜,除了那个人称仙人手的沈木禾可以点石成金,今天怎么在这里吃到了,真是奇怪。”
掌柜的也觉得蹊跷,忙走进厨房,却见得林风端着一盘菜出来,似乎在说,我的手艺如何。
至此,轻衣刮目相看,这男子真的有些许本事。
“先吃菜,问题稍后解答,少爷。”林风仍旧是亮亮的眼睛,而轻衣却是疑惑不解的吃了一道美味。
出了酒馆,轻衣便做了决定,也许京城第一的大酒楼,就在他们手里诞生了。
似乎,也不错,轻衣淡笑,黛眉轻弯,极为俏皮,林风一愣,奇怪的看着她。
“少爷,不要我解疑释惑?”
“你是沈木禾的什么人?”据闻沈木禾是个老头才对。
“朋友。”似乎有点怪,这个答案。
“你来京城找谁?”
“林相国的儿子。”林风似乎很坦然的看着轻衣,回答的也很诚实,但是轻衣听后一惊,林相国当年是株连之罚,何来子嗣。
“骗人。”轻衣扇子一展,快速的走了。
林风并不反驳,而是跟着,知道轻衣似乎对开酒楼有了信心,所以不紧不慢的跟在轻衣后面,悠悠的说:
“开一个酒楼需要的银子,少爷都准备够了?”
嗯?怎么听口气,笃定她身上有不少本钱,轻衣留步道:
“如果不够呢?”
“少爷,本人只提供手艺,银票,只有你给我的那一张,而且已经花了不少。”
“你没有钱就敢开酒楼?”轻衣美眸里的疑惑和生气都显得更迷人。
“少爷有。”似乎早就吃定了她,轻衣不怒反笑,悠悠道:
“少爷就领教一下你还有多少能耐。”
五日后,谢园对面,鞭炮喧闹,气势庞大,噱头十足的‘天下第一酒楼’开张,京城内传为谈资,除了南方第一酒楼的沈家,谁还敢这样自砸招牌,嚣张至极,第一酒楼旁边的一家春风楼的童掌柜,最是生气和不屑,这些年京城里的达官贵族哪一个不是去春风楼的,春风楼实际上就是京城里的第一酒楼,现在又来了一个‘第一酒楼’,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现在大伙坐在春风楼里聊天,都和旁边这家新开的酒楼有关。
“听说隔壁的新掌柜是个英俊的公子,才貌出众啊。”客人甲说。
“据说,这公子嚣张的狠,竟然扬言,一个月后誉满京城。”客人乙说。
“以前在春风楼开过的酒楼都破产,这小子可能是有钱没有地方花了。”丙说。
“可不是,单凭这些王公大臣,就没有人敢和春风楼比,春风楼都没有自称第一,这家伙是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乙说。
“走着瞧呗。”童文山——春风楼的掌柜,斜眼的看着对面还挂着开业大吉灯笼的酒楼。
乖乖,这手笔也真够大。
第一酒楼里,轻衣吃惊的看着林风命令人搬来一坛坛的美酒,他动作太快了,仿佛预谋已久似的。
只是何故赖上她,而且她那一叠银票开这个酒楼够吗?
似乎暗藏玄机,轻衣对忙碌中的林风细细的打量,心底的好奇被带了出来。
我心缥缈 正文 第21章[正文:疑惑起 林风身份离奇]
柳轻衣,化名潘如安,这个名字比较有意思,记得林风问她的时候,她此番回答,那家伙差一点喷饭,如此自吹自擂,可是没有半点夸张,只是有点戏谑。
而现在酒楼还没有开张,生意都被春风楼抢了去,轻衣有点怀疑林风是不是失策了,但是林风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并预言春风楼这样僵持不了多久菜的价格还是会上去的,他们耗不起。
难道我们就能耗的起么?轻衣从此处望去,却是可以看到对面谢园的风光,不知道飞云如何了,这番血本下去,救出飞云有几分胜算呢?
“生意冷淡的时候就看看风景,不错。”轻衣挖苦的看着林风说。
曾怀疑他的身份,他说自己叫林风,和林南风可有关系?他寻找的林南风的儿子真的有么?
但是他却失口否认,不知道可信与否,轻衣感觉他就是故弄玄虚的耍人。
“潘少爷,生意好的时候,怕没有时间看风景,现在有机会,还不好好珍惜。”林风一边说,一边搬来棋盘放好,邀请的看着轻衣,一副闲来无事自逍遥的样子。
咦,这家伙,颇有知己之感,轻衣淡笑,一副欣然。
摆了衣衫,坐了下来,第一楼除了这两个当家,就没有人上来,楼下的伙计都被打发着去休息了,轻衣真的不知道林风卖什么关子。
“这样下去,本少爷会血本无归。”轻衣快速的下棋,出手之快让林风愕然,看来他小瞧了这个俏皮‘公子’。
“第一酒楼的饭菜,一般人吃不起,我可不希望和春风楼拼比。”林风走了一步。
“哦,那少爷我可要看看你能支持多久?”轻衣似乎轻车熟路的,连走数步之后才放缓了速度,而林风看见悠然自得却又抱怨他经营方案的脸,心底的疑惑也跃然脸上。
“春风楼什么时候提价,我们就什么时候招揽客人。”林风边下边注意轻衣那修长漂亮的手指,眼睛敏锐的很。
“该你了。”失神了,林风一看,不敢大意,一不小心可能就被杀的片甲不留。
“潘少爷,你脸上有——”林风说着就把手伸向了轻衣,登徒子,轻衣边骂边躲,脸也红了,而林风至此初战告捷,笑得很阴谋,轻衣自此小心过招。
第一楼二位如此闲情逸致,春风楼这边可是生意红火。
鲜明的对比之下,第一楼的冷清和春风楼的热闹让人们又在街头巷尾传了开来。
丞相府内,姚晟冷漠的脸上出现少有的烦躁,看样子火气很难消。
“李轩和李衡的府邸都查过了?”姚晟的声音暗藏着怒气和克制。
“查了。”
“哼。”姚晟一想到李衡和李轩公然在丞相府里将人带走脸就开始黑。
“那两个王爷已经被大哥修理的很惨,看来他们也是比较后悔了。”景阳想到那两个王爷在姚晟的威胁下说出了始末,而且得知轻衣潜逃的情况后,不觉对这个大嫂又有了几分好感。
看似柔弱似水,国色天香,不禁风雨的样子。
偏偏让人跌破了眼镜(古代应该还没有这东西),逃走了。
而且无影无踪,任凭姚晟明查暗访也没有找到。
“通知京城的十二个信差,和南方四十八路的探子,让他们盯紧点,看她能藏到什么地方。”
这口气怎么好像是不服气,有失平日里的沉稳啊。
“如此以来,怕有人会察觉到我们的身份,皇上那里问起来如何交待?”景阳好心的提醒。
“这件事迟早都要完结,如果皇上问起来,我自然办法对付。”姚晟似乎要做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脸色出现少有的严肃,而景阳不得不叹气。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你也不是很在乎这个女人,我们何必大动干戈,只为挣这口气呢。”若不是动心了,何必如此,何必这样生气?
只是可惜了飞云丫头,硬生生的在那里作饵,害的他都要偷偷摸摸的过去。
“谁让她是柳云天的女儿呢,他们想联合起来对付我,怕没有那么容易。”姚晟一边说,一边又出现了惯有的冷漠。
“如果皇上也掺一脚,我们胜算几何?”景阳不无担心的说。
“谁——”姚晟似乎一下子弹起,径直向窗户跃起,只听得咣当一声,噼里啪啦,那窗户就阵亡了,外面哪里有人的影子,只有刚刚走过来的司马,还有司马后面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吃惊的看着姚晟,只见他一张警惕异常的脸,出现了少有的杀气。
姚晟看向来人,放下了刚才的面孔,而是说了一句:“司马,叫人来把窗户修理一下。”就进屋子里取了。
似乎,丞相府里有着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了。
春风楼里大家都奇怪的看着开张几日却迟迟不肯做生意的第一酒楼,童文山有些吃不住了,若长此以往,春风楼虽然每天生意红火,但是却是没有赚到半点银子。
似乎第一酒楼根本不打算与春风楼一争高下,而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虽然冷清,却是让人不得不关注,毕竟有些好奇嘛。
童文山决定不再和第一酒楼耗下去了,毕竟他们这么多年经营有方,不可能被人随便就比下去,这样排除异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处,只是对自己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一日春风楼的的菜价上调,茶座的价格也上升了回去,人并没有减少,童文山一颗略为宽心,看来是自己太紧张了。
此刻已经有小儿向林风报告了春风楼的情况,轻衣见林风不紧不慢的命令小儿开张,至此,第一酒楼才算是正儿八经,大张旗鼓的开张了。
也许是好奇,也只能这样解释。
不然还有这么多人来,真的是解释不通。
第一酒楼的饭菜贵的让人咋舌,一碗瑶柱冬菇炖鲜珍竟然都要二两银子,不会吧,轻衣尝了一口,味道确实好的很,自己也会做,却是做的没有这般美味,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这药补,男人喝了好。”
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句:男人喝了好,轻衣差一点喷了出来。
随即脸憋的通红,一双美目瞪了林风一眼,有苦说不出来的样子,让林风更是得意。
不知道美人从哪里来,但是也总能查吧,只是好像越来越有眉目,也越来越让他感到沉重。
而轻衣也是,这林风说当日路边乞讨无钱,恰巧看见她逃跑,便故意趁机敲诈,随后赖着不走,现在看,哪里是个穷人的样子,给她做仆人,实在是有点牵强,可惜没有人帮忙,不然也要查他一查的。
但是,若不没有猜错,他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只是他似乎猜出了自己的女儿身份。
可是为什么不揭穿呢?
逗她玩?
有这种可能呀,轻衣千百个想法已在脑海里闪过,脸上却是看不出来。
“外面已经来了很多客人,为了避免仇家追你,潘少爷,就在这里好好品尝我们酒楼的特色汤吧。”林风用扇子敲了轻衣的肩膀一下,似乎他才是第一酒楼的老板一样。
“今天是第一天,本少爷总要出面看一看吧。”轻衣一副男人模样的当仁不让走了出来。
没有想到,第一天,顾客满堂,热闹异常,而且这些人个个锦衣华服,看样子都是京城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