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姚晟于她是唯一的,她于姚晟是唯一的。
听到这里轻衣已经打算离开,姚晟没有解释过他与如烟的一切,是因为他坦荡荡,还是因为他认为不需要向她解释呢?
其实,姚晟很感谢如烟此番前来,他真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这件事,而如今水到渠成,天助我也,姚晟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如烟也因为这一个功劳而得以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她应该知足了。
明明轻衣走的很快,可是姚晟怎么出现在她面前了呢。这后面的门?
“夫人?”姚晟眼底一抹促狭的笑意在招摇,轻衣不自觉的脸红了。
好丢人,轻衣第一次感觉到狼狈,原本她以为会是柳侍郎派母亲来求情的,所以司马才会如此小心,却不料是如烟,她以为自己可以淡然姚晟与如烟的纠葛,却不料真的成了长耳之人,轻衣的脸嫣红可爱,比起往日的闲适淡定,此刻的小女儿娇态让姚晟差一点把持不住拘娇颜在手。
“夫君?”
轻衣佯作无辜的抬起眼眸,演戏。
让姚晟发现她的偷听,那是万万不能的。
“夫人是从凉荫小筑来,还是从幽兰厅去?”这里是幽兰厅,姚晟抬眼一望,故作无知的模样,其实脸上已经挂满了笑容。
轻衣不觉愕然,为何他那一脸的笑容很想狐狸,从来没有想到姚晟还有这么可恶的一面,莫非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偷听的事。
脸,更很红了,臻首不甘心的别了过去,试图忽略姚晟那一张让人生气的脸。
但是,马上轻衣就想到了不再让姚晟得意的办法。
微微一笑,伤口生痛,哎哟,轻衣无奈的呻吟,为了躲避尴尬,只能让自己受点苦了。
“怎么了,伤口又扯裂了?”姚晟还没有跋扈起来的开心被轻衣的呻吟声歼灭,一脸的心疼和担心,早已忘记了嘲笑佳人的初衷。
轻衣故意低头承认痛楚,心底里却是暗暗开心,好一个姚晟,看你还敢不敢嘲笑我,只见姚晟一张俊脸俯下,细细凝视佳人的容颜,但见血丝又溢出来,哪里还有心思和轻衣周旋。
抱起佳人,提起上乘轻功,直奔凉荫小筑,因为那里有药啊。
而窝在姚晟怀里的轻衣从来没有如此的心安和开心,只是此刻的她无奈的皱起黛眉,真的好疼啊。
可是眸子里仍旧蓄满了笑意和幸福,和着姚晟的心跳,回荡着。
一只纤纤细手抓紧了那飞驰的人的衣襟,姚晟低头见轻衣无辜清澈的眸子流淌的幸福,不觉一怔,得此良姝,夫复何求。
不远处司马好奇的看着少爷抱着夫人向凉荫小筑赶去,不一刻就听得爽朗的笑声在夏日里回荡,司马那浓密的皱纹更加紧致了。
风乍起,湖面因风而皱,如同春日里佳人的芳心,正在荡起曼妙的涟漪。
我心缥缈 外篇 番外 番外 前尘如梦忆往昔
烟锁池塘柳,雾遮山外山。
江南宜人景色里,两道优雅的身影在斜柳依依处徘徊。
“哥哥,你看,那是什么!”
端庄雅致,清雅动人,明澈的眸子,丽人一片天真纯美,纤纤玉手指向的地方鸳鸯成双如对,明媚少女身后一个欣长挺立的身形,更让风景添了几分活力,景色醉人,而这如画的少男少女更醉人。
气宇轩昂处,优雅如神仙般逍遥自在,乌眸如玉,亮而无尘。
“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已经是夏天了,鸳鸯都懒得日晒沙暖,羽儿是不是也有心事?”
少年男子一脸促狭,俊美无俦的容颜里五分宠爱,五分捉弄,风又起,似乎都被这少年的微笑撩拨了心思,绿柳展动腰肢,摇摆着一池薄凉。
“哥哥――”少女薄嗔中娇羞不已的看着少年,嫣红如云的脸颊更显得鲜艳动人。
“呵呵,羽儿,哥哥说错了么,那沈公子虽然为人油滑了一些,也不失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俊美少年客官评价,虽然对那沈姓少年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他看得出来,那少年非一般的聪明睿智。
“哥哥――”少女更怒,脸上气的白里透红,一副无奈的样子,人家看中的是沈姓少年旁边的那一个。
才不是那个油嘴滑舌的沈临风,怎么一向聪敏的哥哥如此迟钝了起来。
“哦?我说的不对?”
少年淡笑,眸子里一闪而逝的狡猾没有被妹妹发觉。但是那个傅景阳么,对妹妹无意呀。
怎能伤了她的心。
“人家说的是,那个――傅公子,他才是真正的侠客英雄。”
少女脸上一片向往,少年无奈轻叹声默默留给自己。
这世上最难得到就是无意之心,枉自落花有情,可叹流水无意。
这世上妹妹想要的,他都会努力实现,可是唯独这一件,难呀。
虽然年少如玉,但却是沉稳而睿智,少年的脸上出现些许的无奈,而少女则是看着湖心,幽幽的说道:
“哥哥,羽儿知道凡事不可强求,可是――羽儿――”
少女的脸上一片黯然,她知道美女配英雄,不过古语而已,她虽然姿色过人,但却与她心目中的英雄无缘,那只能幻想一下,难道也不可以?
“母亲嫁于父亲便是例子,羽儿应该明白,与其无奈多年,不若早断情丝,天下好男儿多的是,羽儿不可固执,误己以误人。”
父亲为朝政奔波,极少看他们母子三人,不是他忙碌所致,不是官制所迫,只因为母亲不想勉强父亲。
但等待多年又如何,容颜已逝,当初迫于势之婚姻,注定了母亲的孤独和悲哀。
所以,这一生一定要找一个他在乎的人,而那个人也一定要在乎他,不娶三妻四妾,只想逍遥此生,老来闲看流水落花,笑岁月无情,足已。
世间真有这样的女子吗?难,难,难。
我愿弱水三千一瓢饮,然三千弱水难入目。
“哥哥。”见少年沉思,少女不依的扯了扯他的衣衫:“羽儿知道,羽儿只是有些无奈。”
“呵呵,时间会淡泊一切,羽儿相信自己,他日必得金龟婿。”
少年宠爱的轻点少女鼻头,少女撒娇的和兄长携手而归。
世间兄妹,如此情义知己不多。
本就浮萍无定心,不闻世事起风云,然天有不测,人有祸福,林南风终于权势倾天而祸及自己,任凭他风云一时,依旧无法躲开帝王为他准备的更大的陷阱,依旧躲不开卑鄙小人早已张罗的网。
母亲得闻消息,一病不起,再加上奔波逃亡,竟然命在旦夕,那日母亲病榻之上的嘱咐依旧在耳畔响起。
务必为父平冤雪深仇,娘亲先行一步,黄泉下与君共付此生,你兄妹单纯,然世事无情,多留心,多留心。
母亲闭上眼时手里还紧握着他和妹妹的手,若问痴情人,天下谁敌姚韵芹。
父亲,成了他又恨又无奈的人。
而羽儿成了他必须守护的人。
从此世上再无林牧颜,佳人再无林翩羽,改姓换颜,颠沛而生。
科比之年,轻装上阵,挥笔洒墨,天子眼前第一人,抬头领恩,已记得帝王容颜。
指点天下事,奇思过群臣,惊李晋眼,惊朝臣目。
天子爱戴,借以平南方乱,本无可厚非,却不料,此去成悔,翩羽,为兄来迟了一步。
翩羽深居姚府后园,少女无知,独自出行,巧遇龙颜,成莽撞错,落惊恐心,掩兄长身世,为母复仇记,身陷囫囵时,以死灭帝王念。
痛若心扉处,翩然小儿女,此生天人相隔,泪水,姚晟第一次流。
从此姚晟冷漠,不近女色,不纳妻妾,不为情动,性格冷然,为人深沉。
从此,复仇的心疯长,早已掩盖了昨日的无忧之心。
李晋,注定要偿受所有的苦,失势,失天下,了此残生。
这本是一场阴谋,这本是一场仇恨,却偏偏多了一个人,柳轻衣,他锁定的目标人物柳侍郎的女儿。
翩然如目,惊艳三分,脱俗三分,清冷三分,心动一分。
正因为这国色天香,他的心更凉,柳云天故伎重施,哼。
可是,任凭坚决如他,冷漠如他,又如何,她依旧闯入了他的视线,悠然自得,琴棋书画,不过闺中乐事,不解世事风云,不问人世纷争,淡然无畏眼,笑看追利人。
她,一点点的在攻破他原来的防线,她,一次次将他拒绝为无缘的人,她,是他原来要寻找的人。
以为可以忽略,以为可以忘记,以为可以淡然,可是若后园里空空如也,何以落寞成灾,心无宁日。
休书?
呵呵,那无情的休书,世间无情的女子,她数第一个。
“夫君,怎么又哭又笑,堂堂七尺男儿,往日的英雄?”
丝质绢柔滑细腻抚来,适时收走那昂扬七尺男儿泪,佳人笑颜如花,眸中一抹心疼。
拥佳人在怀,喃喃道:“想起了翩羽,忆及前尘――”
我心缥缈 外篇 番外 番外 凤兮凤兮归故乡
司马礼貌的招待这位客人,刚才已经给少爷汇报了情况,少爷那张脸还夹着几丝怒气呢。“呃?这个嘛,那个嘛——”唉,沈临风干笑,竟然找不到理由。“少爷传话,已经在幽兰厅侯公子大驾。”
愈是到了家乡,愈是有些踌躇,原本玩世不恭的俊颜上多了一层认真。
前方,悠然之处,杨柳招展,雅舍林立,笑语连连,更是让一向潇洒随意的人止住了步伐。
行行复止止,如此近在一望之间的距离,仿佛隔着一道鸿沟,佳人,终将落入姚晟怀,姚晟,居然真的做到了,为美人而弃江山。
临风的迟疑和忧虑,让慈星兰那一向大度的心也蒙上了凄凉的无奈。
为何,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他却看不到。
柳轻衣,一个低调的女子,偏偏夺走了天下男子的视线,人生呀,真是太多的无常。
沈临风,一个潇洒不羁的男子,一个她欣赏的男子,一个不为世俗束缚的男子,一个为了心爱的人放弃所有人的男子,近在咫尺,却形同天涯。
沈临风千里归故乡,只为一睹佳人容颜,然行至水云处,不敢问来人。
柳轻衣的幸福,大大的刺激了他多年来坚持的自信,这天下除了姚晟可以从他手里夺走佳人芳心,偏偏就遇见了。
为何,他竟然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沈公子,为何徘徊庭外而不入?”
司马礼貌的招待这位客人,刚才已经给少爷汇报了情况,少爷那张脸还夹着几丝怒气呢。
“呃?这个嘛,那个嘛——”
唉,沈临风干笑,竟然找不到理由。
“少爷传话,已经在幽兰厅侯公子大驾。”
司马一边礼貌作势请客人入内,脸上挂着满满的笑容,沈临风看了慈星兰一眼,起步入内。
幽兰厅,姚晟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翻阅卷宗,闲情逸致,无人可及。
这近乎邪美的画面刺激了沈临风,平生第一次失控就是当年遇到林牧颜时针锋相对,结果甘拜下风而遭其暗讥,如今再见面仍旧是棋逢对手之外的不甘心。
“原来慈姑娘也来了,夫人正在凉荫小筑,多有怠慢,司马带慈姑娘与夫人叙旧。”
姚晟星眸闪现,脸上一抹轻松微笑,雅致极点,即使不是万人之上的宰相,他那身雍容不减半分。
“星兰许久不见姚夫人,真想叙旧一番,有劳司马前辈。”
慈星兰已看出姚晟和临风之间的一场暗涌在奔腾,这两个男人呀,棋逢对手,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遣走了所有的人,姚晟那张儒雅的脸也放下来,而多了几分邪恶。
临风那张漂亮的近乎完美的脸也收敛了虚伪的笑,而多了几分气急败坏。
“你果然够高明,临城变计,竟然放弃帝位,看来我小瞧了林牧颜。”
沈临风指名道姓的鄙视了姚晟一番。
“晟已非当年牧颜,还是姚晟听的顺耳,多谢沈兄赞誉,晟能够临城变计,多亏沈兄相助呀。”
姚晟一脸笑意,有些让人痛恨的味道。
“哼,是你言而无信。”扬起高傲的脸,临风不屑于平视姚晟。
“当日是有约,若晟不归,则将夫人托付于沈兄,但局势异动,晟也始料不及呀。”
姚晟继续品香茗,完全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下作之事。
“你明明可登帝王位,却弃若蔽履,便宜李轩。”
临风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瞪着姚晟。
“晟是打算借兵,但没有说一定借兵,沈兄如此作想,晟只能报以无奈。”
“不借我江南沈家的势力,不借逍遥王十万之师,佩服。”
沈临风不得不欣赏姚晟的用兵贵在神速的策略。只是当日与他有约,若姚晟不归,则娇妻托付于他沈家,这个不归,模糊不清。
死而不归,或成帝王之业不归,他以为可以钻这个空子,一句模糊承诺足以让临风冠冕堂皇的将姚晟一军。
可惜,姚晟江山万里唾手可得之时,转身离去,辞官解甲,故里隐居。
原来他也可以做到为了佳人而放弃江山的地步。
原来世上不为富贵权势者非他沈临风一人。
“哼,沈兄也不简单,竟然趁晟百忙之际进宫寻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