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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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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洵撇了撇嘴,对苏澈这副冷嘲热讽的模样很是看不顺眼,偷偷朝苏濯道,“哪个都好,你要都喜欢就都收了,二哥替你撑腰!”
这事就此略过,亭内一时又回到言笑晏晏的状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往来寒暄,好不热闹。
只是各个心里都有数,再没人提起求亲的事情。
·
因之前听闻司香瑜抱恙在身,苏濯为谢他之前救命之恩,意欲前往探望。
妙音虽不表态,眼神情态间,却也多有此意。闻人越看她二人皆是如此,便只得依从了,十分尴尬地与商饮兰走了同路。
商饮兰倒是个豁朗通达的青年郎,此事一过便不再放在心上斤斤计较着了,看闻人越屡次露出歉疚之情,还多番反劝过去,倒像是他做错了似的。
两人就此互相道歉一直道到了秋枫山居。
妙音退在屋外不肯进去,他两人又道在兴头上,一个也没法子进屋去瞧瞧,苏濯无奈地叹了口气,脱下大氅让旁边的婢女接了,问道,“司神医可还好?”
婢女躬身纳礼道,“回三娘的话,司神医并无大碍。”
苏濯道,“就算没事,你们也该好好看管着的,怎的都在外头?”
婢女回道,“司神医的徒弟来了,说我们在里面只是碍事,都给赶出来了。”
苏濯讶然道,“他徒弟来了?”说着在房门上轻叩了两下,抬声朝内问道,“司神医?我是苏濯,可否进房间去?”
司香瑜的声音起了一半,字还混沌着,就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尖锐地代他答道,“是女人就不用进来了!”
苏濯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什么?”
司香瑜在里头闷声笑道,“苏姑娘请进。”
苏濯反倒犹豫起来,隔了少许时候才启门。司香瑜并没有躺着,而是正坐着下棋,一脸笑吟吟地看着她,“苏姑娘这是小徒,唤她小影就好。”
苏濯顺他手指处望去,看到方才发话的女孩,这乍一眼便看出她是泰逢山上遇到过的姑娘,当即熟络道,“小影姑娘。”
不想小影竟嗤之以鼻,冷冷道,“走开去!”
司香瑜温和地斥了她一句道,“小影,不得无礼!”
这软绵绵的,哪里能叫她听话,就连苏濯听了,也觉得是毫无力道的。
小影噘着嘴,“师父,你快快叫她出去,这屋子小得很,待不下这么多人!”
司香瑜笑眯眯看了她一会儿,转头朝苏濯道,“她还小,不懂道理,你别放在心上。关于今晨之约,在下没能赴会,实在抱歉。”说完便低下头去落了个子。
苏濯笑道,“不妨事,还是司神医的身体要紧。妙神医和闻人越也在外头,想同神医问个好,若是方便,我出去叫他们进来可好?”
一听得妙音的名字,司香瑜骤然抬起头来,过了须臾才道,“她……也来了?”
小影面色一变,“师父,你为什么独独要问她?”话罢目光箭一样射向苏濯,示意她不可再提。
苏濯卡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只得含糊道,“是……是啊……”
小影一把拉住起身的司香瑜,“你不许去,师父今天要是出去了,小影这辈子也不理你!”
司香瑜拍拍她,继续向苏濯走去。
小影哪里真敢违逆他的意思,松开手气鼓鼓道,“师父我可是说真的!你别不信!”
司香瑜认真地答道,“为师当然信。不过为师更相信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不理我,小影还是会理的,对不对?”
小影张着嘴,驳不出话来,隔了半晌后,松口道,“好罢,我给师父一盏茶的时间,可得快些回来!”
·
出得屋外,尚在内堂,司香瑜情怯,遥遥便站住了,仅敢自门边望出去,却不见苏濯提及的闻人越,只见妙音一个人茕茕立着,在一棵枯树底下,痴痴地望着前边不远处的窗户。
司香瑜偷偷瞧她,仿佛看一眼,就是一年。
过去的二十年,就此流水一样,从他心头淌过了。
·
小影待得司香瑜出去,便快步走到门口,给门上了栓,转身道,“你在查不见川的事?”
苏濯一惊,问道,“你怎知道?”
小影不屑地一笑,道,“如果我不知道,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你苏府?你当真以为我不过是来找我师父的?”
苏濯道,“难道不是?”
小影侧目道,“找我师父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原因是——”她顿了一顿,笑说,“我想和你苏府做一笔买卖。”
苏濯忖道,“什么生意?”
小影走回桌前,手腕一转,人已经坐到了桌上,“我是不见川的人,但我不想留在不见川了,可我又不想落得十一一样的下场,因此,我想毁了不见川。”



、七十折

苏濯不置可否,只反问道,“小影姑娘是从哪里看出我苏家有摧毁不见川的能耐呢?”
小影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就是多心且多疑,有的没的都要询问再三。这种问题你叫我答,我不答,你疑心我有诈;我答了,你还是疑心我有诈。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了,你爱帮不帮。”
苏濯没料到她会这么没诚意,不禁失笑道,“看来你并不是真心要找我合作的。”
小影从桌子上跳下来,道,“利益相切的事情,就不要说真心不真心了,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她这话说得实在,但苏濯仍没有十分的把握敢肯定她这番试探不是不见川的圈套,思忖再三依然不敢答应。
小影道,“我知道以苏姑娘的气魄,一时半会儿也定不下来!你不妨回去好好想一想,想通了,再来找我给答复。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虽然自问是心地善良,但毕竟是不见川的人,杀起人来可不会手软。铲除不见川这种秘密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好,没必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倘若教我知道还有其他人听闻了这个消息……我会重新让这个秘密烂在我一个人肚子里。”
苏濯点点头,道,“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给你答复。不过,也请小影姑娘告诉我,灭了不见川,我能拿到什么好处?”
小影咯咯笑起来,“难道苏姑娘不是比我更急着找不见川的麻烦吗?好罢好罢,你想不想为沈判报仇?你要是肯站在我这一边,我就告诉你十五的下落,这可是连百问楼都查不出的内部线索,你要是不要?”
苏濯颔首一笑,“还有呢?”
小影惊讶道,“苏姑娘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了,要这么多,不怕吃不了兜着走麽?”
苏濯道,“不跟你绕弯,我想知道不见川主对苏府的预谋……”
小影打断她道,“这个我没法知道,我连川主都没见过,哪里去给你兜这个消息来?不过你要是问苏府里面不见川暗布的细作,我倒或许能告诉你。”
苏濯笑盈盈道,“你怎么知道苏府有细作?”
小影笑回去,“天底下谁家没有百问楼的细作?不见川不过是依葫芦画瓢。”
苏濯道,“你知道他是谁?”
小影道,“我不知道不见川派了哪个人来,但我一定知道哪个人是不见川的。”
苏濯转身走向门口,道,“好,小影姑娘,我会教你见到府里所有人的,如果我们能有合作可能的话。”
·
接过婢女手里的斗篷,苏濯和躲在门板后面一声不吭的司香瑜打过招呼,出了秋枫山居。
到得庭院里却不见闻人越和商饮兰,她略有些诧异,向树下的妙音询问道,“妙神医,可见他二人去了哪里?看过司神医了吗?”
妙音调笑道,“你不是一直和司香瑜在一起?怎么倒来问我他们看过没?”
苏濯答道,“不曾一直在一起,他此刻在门后躲着呢,不知在躲……啊!”她立即噤了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妙音。
妙音笑着摇摇头,道,“没事,提起他无妨。他们刚才被苏盟主遣来小厮叫去了,大抵是要商量你的事。叫得急,也没来得及与你打招呼,闻人少主特地吩咐我在这里等着,好让你一出来就知道他的行踪,不至于担心害怕。”
苏濯脸上微红,嘴硬道,“我哪里会为他挂心!妙神医要是……要是不进去了的话,我们便走罢。”
妙音点点头,转身间忽然一个停顿。
苏濯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见是小影出来找司香瑜,笑得银铃一样,看来驯服又活泼。
她拉了妙音一把,道,“妙神医,走罢!”
·
日头都当空照了,闻人越才姗姗来迟。
苏濯正跟着舒夫人学纳绷子,听到他的脚步声还当是舒朗,也不客气,随手拿针戳了个方向,道,“舒大哥随便坐,嫂子我先占用一会儿。”
“你……嫂子?”闻人越朝着抬头的舒夫人行礼道,“舒……舒夫人好。”
苏濯闻声一抬眼,眉眼间的笑意立刻倾泄而出,却摆了个爱理不理的样子,淡淡道,“哦,原来是你回来了,先喝口茶吧。”
闻人越径自走到桌前,傍着她坐下,“常听苏濯提起她舒朗大哥,以前还……想必舒夫人必是舒公子的内人吧?”
苏濯看着他揶揄的模样,忍不住一针戳到他手背上,急道,“少提旧事!”
舒夫人掩嘴一笑,道,“外子正是舒朗。三娘回来这么久,妾身也不曾来拜会,借着今日天气晴好,特地来看看她的。”
闻人越龇牙咧嘴地跟苏濯小小玩闹了一番,听舒夫人把话说完了,又想起舒朗温然的模样来,便顺话道,“怎的不见舒公子?”
舒夫人幽幽然低下头去,答道,“他先行去拜会苏大公子了。”
苏濯附和道,“不久就来了。”
闻人越有意无意地点点头,又将话头引到了早上离开的事情上,兀自道,“苏大公子跟我是一齐离开的,舒夫人来了有多久了?要是早便到了,估摸着舒公子就要好等了。我去哪里……阿妙跟你说了没有?”
苏濯点点头。
他接着道,“隔两天我爹爹、我娘亲和墨姨都要来。你久不见墨姨了,可有些许想念?”
苏濯浑身一怔,隔了半晌才答道,“好、生、想、念。”
闻人越未曾察觉,笑道,“苏大公子还说要请媒人来,我们之间的媒人是哪个?景萧声麽?”
苏濯放下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心知苏澈绝不会有什么好心,何况景萧声是无论如何也排不上当他两人间的媒人的,便道,“我倒觉得,他可能会让我师尊来。等等,怎么还要请媒人,这是要做什么?”
闻人越搔搔耳垂,颇不好意思地答道,“请期。”
作者有话要说:掉勒个收……


、七十一折

请期不比得定亲,没必要张灯结彩地搞得人尽皆知。因此连闻人卿夫妇的到来,都显得有点过于悄无声息了。
苏濯这厢正在屋里琢磨要不要跟小影合作,另一厢闻人越已经满面喜气地来说,“我爹爹要到了。”
她掐指一算,连三天都没满。
这一下闹得她有点手忙脚乱,“到哪里了?我可要出去迎一迎?怎的来得这样快?”
闻人越摸摸耳垂,有点阴谋兮兮地回答,“其实早便出发了。媒人好似也到了,已经被苏大公子迎进府了,一会儿我们过去拜会拜会罢。”
苏濯应下,喊来新拨的婢女备置新衫,又唤来个仆役道,“去跟苏澈处通报一声,就说我和闻人越一个时辰后去他振衣阁见媒人,让他……多少也准备着点吧!”
仆役唱喏去了。闻人越看她忙前忙后,便搭了一把手递了斗篷过去。
·
闻人夫妇下得马车时,苏濯正静静立在一旁,嘴边带着笑,恭恭敬敬地称呼道,“卿叔,闻人夫人。”
闻人卿笑吟吟道,“久不见濯儿,出落得愈加亭亭玉立了。”
闻人夫人跟着他笑了一笑,朝苏濯伸出手道,“濯儿过来,让妾好生看看。”
苏濯柔顺地走到她身旁,由着她端详的同时也定睛看了她一会儿,只觉得闻人夫人真真是个美人。这世上最动人的女子不该是颜色如何动人的女子,合该是这样的,叫人一见之下就觉得内心温煦,同她待在一处便叫人觉得自在。
低头睃去,便可见她的手指保养得极好,羊脂玉似的细腻温润,指尖稍染了薄薄一层丹蔻。如果只看手,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虽则看脸也不过二十来岁。但苏濯心知她已是徐娘年纪,不复风流。
闻人卿转过身,伸手从车厢内又引出一位女子。
这女子穿戴打扮极是艳丽,远山眉,樱桃口,凝脂面孔,砌玉鼻,更有乌云髻上斜簪的一支碧玉钗,鎏下一串碎珍珠,缠缠绵绵地拖曳到了她的肩头,并着乌丝一起,像山隙间蜿蜒流下的一汪潭水。额间朱砂更如是画龙点睛之笔,看得人心摇神驰。
苏濯一时并没认出来,只稍微看着有些眼熟,便愣愣站着,不知该叫什么,心中揣摩着她或是闻人越的表姊?
闻人越低声提醒道,“这是墨姨。”
苏濯浑身一颤,再说不出话来,极端的陌生与莫名的熟悉交相纠缠,绞得她心也痛了。
她曾经将苏研墨当姐姐一样看待,也曾经将她当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看待,十数年来,要杀她的念头从来都是相拂不去。可当她真的站在苏濯面前,用掺杂着喜悦与恐惧的表情立在原地,痴痴地与她对望,却让苏濯不知该笑还是该恼了。
闻人卿拉着苏研墨的手,走到苏濯身侧,扼要道,“这是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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