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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自己也挺惊讶的,听起来对方是要爆一个八卦出来,要不是情况不许可,她倒是很想坐下来嗑盘瓜子先。
「四国开天劈地之际,四国祖先曾被仙人告知,四国境内如在百年後出现一名陶姓女子名花落者,得她得四国,如欲不得必以杀之,只因,成也花落,败也花落。」宣荷直直地看著那处变不惊的陶花落,心裹微微惊讶对方的镇定,却转眼一想猜到对方应该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才能如此镇定,更令宣荷眼中的杀意更浓。
四周听见这个话都是倒抽口气,阳澄动了动嘴巴才淡淡说:「那只是传说。」
「哈!如果只是传说为何南皇要把你们这些人留在这裹?将她的消息一律不外传,要不是秋月将她带来醉雨轩,宣荷也被蒙骗其中!你们南皇的司马昭之心可真了然,想独得陶花落将四国握之於手吗?」
对於宣荷气势凌人的逼问陶花落没太大反应,只在听见那非常耳熟能详的两句话而惊讶,那两句的出处原本该叫「成也风云,败也风云」吧!敢情那个什麽仙人是未来穿过来的同胞吗?
「都说成败在於同一人,你又如何得知南皇会希望一切毁於她手?」念奴娇突然出现在一旁,冷淡地凝视那立在街上的女子。
笑著睇了念奴娇一眼,看他甚是轻浮打扮的派头又是一笑,「念奴娇,还没开始暖床就为南皇这个床伴著想了,你就不怕献出所有功亏一匮?」
念奴娇冷笑,「这用不著你来替我担心,你的那份传说早已流传千年,千年来都不曾变动只因突然出现一个同名同姓就把这顶帽子戴她头上,未免太师兴动众了。」
「那麽大家确定自己周遭除了这个陶花落之外还有人同名同姓?」宣荷态度轻松地看著众人等答案。
作家的话:
感谢meiyau的礼物和票^^
其他有看又潜水的大大们;
这是连载中的作品;不是早完结的作品
发表一下心声嘛;呜呜呜~~~在下也要喊一嗓子;
你们都霸王我》”《
、第十七章 宣荷就是秋阳
花落看著众人严肃的表情就知宣荷的话是真,她低声询问站在身边的皇毅:「你也听说过那份传说?」
「是听过,但都那麽久了……」皇毅的脸色有些凝重沉声回答。
「不久吧,要不然你这位太子也不会被自家父皇拐来要把我带去北冬国。」花落态度轻松的说话,丝毫不在意宣荷又看向自己的审视。
皇毅的脸色变了变,「我不是──」
他急著解释倒被花落打断,「是不是你心裹清楚,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什麽一见锺情我可不信,现在因为这份传说倒把什麽都说明了呢!」她淡淡的视线从皇毅看到季东再看到……那脸色变黑的念奴娇脸上,停留一下又转到阳澄面无表情再转回秋月面上。
秋月却对她摇摇头,「别这样看我,我喜欢你可不是为了什麽无聊的传说。」
宣荷皱眉,对於秋月的告白有些著急,是的,著急,花落看在眼裹却不动声色的向前一步,她一动,周遭的刺客也跟著警戒起来。
「你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想做什麽?」宣荷自然也有看见陶花落的动作,虽然确定对方不会武,但那份传说太骇人止不定对方有什麽後招。
「既然你都确定我不会武又为何派那麽多人来杀我?」花落无视那头顶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刺客朝宣荷面前站定。
「呵,我派的人不是为了杀你而是要对付那些大内高手。」
花落点点头,「我想也是,要不然那麽多人杀一个人未免太难看了一点。」这话一说都令那些刺客皱了眉。
「你不要想鼓动什麽,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宣荷双手环胸浅笑告知。
花落又点点头,「我想也是,可他们真的晓得自己出现在这裹是为了自己的主人还是为了你的私心?」
一句话又动摇了大家,包括一直在注视宣荷动作的秋月。
宣荷收起笑脸冷冷地问:「什麽意思?」这丫头……
「我来猜猜看吧,你能叫那麽多刺客的原因是把我的身份扯出,让他们找机会将我带回给他们的主子,但你本人却是独独为了杀我而来,因为秋月说要娶我,你怕他会因为我而死才想先下手为强。」
「宣老板为何……?」秋月很惊讶地看著宣荷的变脸问。
「因为她的本名不叫宣荷叫秋阳,是你死去的姊姊。」淡然的说出真相,花落撇头不去看宣荷苍白的脸色。
「姊……姊?」秋月震惊得愣愣地看著面前与宣荷相同长相的女子,再看她腰间似曾相似的软剑,他僵在原地完全不能消化这个消息。
宣荷咬著下唇终於忍不住的说:「月儿,你长大了呢!」
听到那熟悉不过的亲腻称呼,秋月终是震得退後两步,又是不信又是怆惶地望著面前的女子,「为什麽?」那一声的质问问得宣荷说不出口,反倒是一旁的陶花落给了答案。
「很简单吧,姊姊身为北冬国人民却为他国人当细作,不希望深爱的亲弟弟遭杀身之祸才什麽都不说,谁知身份败露不得不死只好先诈死再骗季怜春好好照顾,然候回到自己主人身边一方面养伤一方面沉寂,直到最近秋月进了南炎国知道禾梅失败才开始复出。一方面打听弟弟的消息一方面装做正常生意人,直到两年後的今天有人泄露我的消息以及秋月与我的关系才要动手杀人,我猜的对吗?」花落站在阳澄面前停下脚步却是回头笑咪咪地看向那被揭穿的宣荷。
「怪不得主上说,必要将你带回,以你这份聪明,的确可以实现得你得四国的话。」宣荷早已恢复了平静,手中抽出软剑的同时,秋月却走向前来抱住了自己,她想忍住却败给了亲情回抱他。
「你知不知道我失去你时是如何的伤心;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要不顾一切去找太上皇报仇,你怎麽忍心丢我一个人?!」秋月失声痛哭,话裹的难过听得宣荷也差点落泪。
「你是我的弟弟,我不能让你涉险。」宣荷笑著很高兴以前老是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弟弟长大了。视线一转却见陶花落的动作又瞬间变脸。
「你做什麽?!」随著一声大吼,众人都看见陶花落的动作。
花落早在宣荷抱住秋月後便转身往阳澄靠近,直到宣荷发现不对劲自己早已将手抱住面前的阳澄,她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僵也能察觉季怜春生气的怒视,但她仅是抿唇一笑故意地回头示威的扬起下巴看向宣荷。
「怎麽,我抱你的男人你生气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爆出一个大八卦,众人的脸都错愕了,连带阳澄身後的大内高手们都感觉自己下巴掉了地!
宣荷又羞又红的不知该说什麽,花落靠在阳澄胸前听他一派正常的心跳笑道:「掌柜的,亏你还说不娶女人,敢情不是不娶而是不能娶呀!唉,两个敌对人员互相喜欢又不能在一起,真是吃亏。」
得到确认,花落便松了手离开,举步欲进店裹时因宣荷的话而停下。
「陶花落,你没忘记我来的目的吧!」
花落摸著肚子声音很可怜的说:「可是我饿了呀!现在都什麽时辰了还不吃饭,你们这些练家子忍得了我可忍不了。」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刺客又说:「你们一直站在人家房上算什麽事儿呀,全部都回去吧,替我带句话给你们的主子,要见我,自己来。」
神奇的是,众刺客完全不管宣荷这个召集人当下全数离开,气得宣荷指起软剑对陶花落大吼:「陶花落,我要杀了你!」
花落背对她回答:「恐怕很难喔,你看清楚自己的腰上吧!」
宣荷低头就见亲弟弟拿剑抵著她的腰作挟持状,她一脸不敢置信看向秋月,後者哪来适才的泪痕兼相见欢,一张冷脸直看得宣荷怔住。
「姊姊,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杀了花落。」
见著弟弟眼中的认真,宣荷苦笑收回软剑,「秋月,她不是你能掌握的。」
秋月也收回剑低头淡淡启口:「我知道。」
比起两姊弟最後才进客栈,陶花落已经稳稳地坐在长板椅上吃著她的晚饭,其他人也都坐下却都是看著她进食,直至一旁的季东终於忍不住发问:「花落,你一点也不怕吗?」
咽下一口饭,花落给他一眼,「怕什麽?」
季东审视她眼裹是真的不怕才玩味的摸著下巴,「你不会忘记那个得你得四国的话吧!」
「喔,那又如何?」她太过冷淡又平静的态度终於激起一旁围坐的皇毅回神。
「花落,你难道不晓得自己的处境吗?万一你的消息传出去了,全四国不管什麽身份的人都会来找寻你,到时候你很可能又会遭到杀身之祸!」
点点头,她挟了一块牛肉说:「你说的没错,但会有更多要将我得到的人,所以两者相比正好抵消。」
她说得太事不关己活像她说的是旁人的事,皇毅听得眉头都夹了个「川」字却什麽都不能反驳。
「花落,我没想到你竟是这麽的……能言善道。」飞兰靠在柱子旁一脸吃惊的说。
花落喝茶的动作一顿,放下茶杯低垂眼启口:「大家都知道,季怜春因为我被抄家又不知所踪还成了通缉犯,我就曾经对秋月说自己是扫把星,没想到四国的传说倒是应证了我的想法。既然装模作样也有事,乾脆不装了。」
「不装的意思是,这两年来,你的不开心都是装的?」冷沉的问话伴随靠近的低气压,瞬间将有些闷热的空气降低了温度。
陶花落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念奴娇突然问:「你说南皇要你来监视我,难道他没有告诉你监视我的原因吗?」
「换做你当一国之君,你吩咐的事情会一一向属下解释清楚吗?」念奴娇面上少了平日的妩媚依究冷冷的看她。
花落耸耸肩,「不一定呀,有时候和属下解释清楚才能得到最忠心的付出,虽说你是南皇的男宠,但你身上有的永远都是女人的脂粉味,而且还是价格不俗的脂粉味,再加上掌柜的说南皇还不想娶妻的说法,融合起来倒成了另一种真相,那就是……
南皇是男子,但他不愿碰後宫的妃子,所以找一个与自己身材相仿的男人扮成自己去与那些妃子们欢好,免去那些大臣的猜忌也免去自己可能成为负心汉的控诉,毕竟他可能还记得自己两年前说过要等一名孩子及笄的话,现在想来,一个成熟又俊美的男人怎麽可能会看上一个黄毛丫头?原来他看上的丫头是何等重要他老早就知道,所以才会下了那个承诺以为小丫头会因此记得自己等著自己……」花落在念奴娇惊讶且怔愣的目光下扬起笑容,「我猜猜,你的南炎皇帝,应该就是那逃得不知所踪的季怜春吧!」
作家的话:
感谢elegance大大的礼物唷^^
真高兴可以让大大惊人一下》~《
、第十八章 原来都是假的
「什麽?!」秋月惊得站起来,皇毅也瞪大眼看向念奴娇等著答案。
念奴娇望著面前的女子詑异得说不出话来。
季怜春没回国前一直都是他在代替这个南炎皇帝的位置,他不喜欢当皇帝才会趁禾梅的死逼季怜春回国接手,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皇宫却因季怜春说了句後宫是他的女人不想碰,他只好在皇宫裹扮成谋士的身份与他待在皇宫。
而季怜春知道陶花落住进了「风雨飘摇」就派了一堆大内高手住进去,而自己也被季怜春询问是否愿意去监视陶花落,如果不是秋月的死心眼自己的确对那传说的女子有兴趣──他去了,一住两年,与她说的话屈指可数,当时的他完全无法相信这个不笑也不大与人交谈的姑娘会有什麽不同。
却从没想过,陶花落是装的!
装做不开心、装做混吃等死、装做对所有的事物都漠不关心,两年的装,令他真心以为她就是会一直沉浸在失去季怜春的痛苦中……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半夜哭著喊那人的名字也是察觉我在房裹?」念奴娇乾涩的唇哽咽的问。
「那倒是真的,我的确一直想著那个人,但现在因为这个传说的出现才明白,在场的人,除了秋月是真心将我看在眼裹,其他人都是因为我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身份才与我接近,换作是你,你会不会觉得很难受?」她不避念奴娇审视的目光只是将原因譬喻给他听。她不是圣人,被人利用被人欺骗她也会难过,可当她以为不是全部人都如此骗自己时,听到的真相竟是如此伤人时,她是该笑著说自己真有福气能让大家都围在自己身边;还是该哭著埋怨自己的眼睛瞎了没有识人之能?
「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念奴娇皱起眉说得理所当然。
花落却摇头:「我宁愿一开始就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也不要到最後才知大家会在这裹只是因为那份传说。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被人这麽细心照顾,要知道,我一个好吃懒做的店小二还能保住一条命都是这家客栈给我的,再怎麽不悦也不会忘了这份恩情,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知道事实後逃跑,毕竟,有人照顾总比沦为乞丐的好。」她起身不想再看现场的所有人,迳自转头欲回去自己的後院──
「花落!你不愿住在这儿,我带你走!」秋月从没看过如此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