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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去大便!」
「脏死了!秋月,怎麽我一进来你就要大便呢!真是没礼貌!要大便还不赶快去,敢情还想大在这儿呀!」禾梅原本就是一肚子气出门的,这会儿刚回来听见什麽大便不大便的顿时火气就肆窜了,一股脑的就要赶人出去完全无视对方铁青的面孔。
陶花落直觉面前的秋月又要开嗓子,她先捂住耳朵准备承受,谁知她这动作被气昏头的秋月看见了,想起早上的事令他心生愧疚之馀火气也消下不小。
「禾梅姊,我没有要去茅房,而且,我是来带花落出去的。」
「带花落出去?!」禾梅提高八度的声音听得秋月都想捂耳朵,他很不理解这个一向很照顾自己的大姊姊怎麽回事?
「你想把我的小花落带到哪裹去?就凭你这个矮个儿还想拐人家孩子,也把人家孩子带出去你问过她娘了没有?」禾梅气势很吓人的冲到秋月面前喊,听得秋月一头雾水。
「哟,小花落呀,你娘在哪?」季怜春听到这裹很应景的问问怀裹的丫头。
「呃……」她是要说她老娘在另外一个世界吗?
禾梅突地回身一伸手抱住陶花落的脑袋状似啜泣的说:「看看这没娘的孩子多可怜呀,人家娘亲不在身边你这小登徒子就要拐人家孩子,花落别怕,禾梅姊给你作主,绝不叫秋月这浑小子欺负你!」
陶花落简直是无言了,她能感受那柔软的胸脯在吃她脸皮的豆腐,所以禾梅姊只是想把没吃到的「甜头」给吃回去才来玩这出的吧!
秋月摸著额头再度有冲动把剑拔出来的冲动,季怜春笑咪咪地看著,再禾梅还想再蹭第二次时直接把人挥开。
「好了,你的甜头够本了,别再吃豆腐。」一只占有欲的手臂又横在陶花落的小肚子上头,看得她惆怅,这个季大爷到底晓不晓得他自己此时也是在吃她的豆腐?
「小气!」禾梅瞪他一眼,看了看小桌上的菜,「哎呀,怎麽与我出门前一样的数量,小花落都没吃饭呀?」
接受到禾梅关切的目光,陶花落赶紧抱著肚子,「我吃很饱了。」
「才那一碗就说吃饱了?你也吃太少了呀!」
「嗯,八成是厨子不合心意,乾脆换一个好了。」季怜春虽然快睡著的模样,但帮腔这档事儿不费劲,他一向不落人後。
「还换,再换你乾脆把御膳房的厨子给换来了,全北冬国的厨子你都换了不下二十个了,搞得你出门吃饭是搅得请客的人一阵哆嗦,那酒楼的厨子听见你进他家酒楼立马要跳楼,你都不觉得自己很罪过?」禾梅霹雳啪啦的一顿骂,谁知那坑上的男人早已搂著不知何时被放倒的陶花落躺下了,看得禾梅嘴角抽了抽。
秋月见著也只能叹口气转身欲走却被禾梅叫住,「禾梅姊有事?」
「秋月,我知道你急著出去,可外头的风波你还顶不住,你这麽急著出去万一出事了,等我死了叫我拿什麽脸面去面对你姊姊?」恢复平日的正常大姊的作派,禾梅一边收拾一边说。
「禾梅姊说的我都知道,可我一想到那个秃子的得意样我就──」
「就怎麽著?你的功夫也敌不过秃子身边的护卫,人家可是御前带刀,武状元出身的,要想打赢他还不如用歌姬吸引秃子的注意力。」禾梅冷声打断秋月的愤恨迳自教训。
提到这办法,秋月忍不住攥紧拳头抿起嘴看向说睡就睡的陶花落,「可我真的不想有人步上姊姊的後尘,姊姊当年被折磨得有多惨……」说著说著,不甘的泪水就滴了下来。
「唉,谁叫你姊姊最後爱上那个护卫被人家套出话……不说了,反正你就安心的躲在这裹,季怜春三个字虽不能让你娶到老婆,但总能护你周全,要知道,你可是你姊姊忍辱负重送进来的弟弟,难道你要辜负姊姊的心意?」
用手背擦去眼泪,秋月摇摇头走了,留下禾梅叹气地夥同丫鬟收拾出去,留下那睡得不醒人事的两人一个安静。
、第六章 公子爷花落痛
自从被秋月差点杀人灭口,不是,不小心杀人灭口,也不是,唉,反正一整个就是个意外来著,陶花落因此托秋月的福再也用不著那麽大冷天的爬起床,反倒是禾梅看不惯陶花落自己动手的模样不等季怜春发话就给了她两个丫头侍候,搞得她真不懂自己进府裹来究竟是来做什麽的?
晃呀晃,陶花落手中拿著季怜春赶她出来时塞给她的糕点──赶她出来是因为又到了下午,每天一到下午,她就会被赶出季怜春的内室再眼睁睁看著大小不一的女孩拿著乐器进去,一开始她以为季怜春只是想听曲而已,没想到那些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孩们都是他养的歌姬。
也不能怪陶花落这样称呼那些歌姬,府裹除了季怜春的内室外其馀都是她们的地盘,要说她们的地盘上发生什麽事因为季怜春都不在乎,所以这府裹头有什麽事传递速度都不会快到哪去,但独独从季怜春内室传来的消息绝对是飞天的快。
几个歌姬都知道陶花落的所有事迹,以及她刚来就被公子爷「吃」掉的消息,还有她能上公子爷暖坑的事情,不管哪一件都足以气炸她们,偏偏她们见到这个陶花落时都是在公子爷的坑上见到,要是想当面给小丫头好看也没办法,只好个个都无视她迳自走过。
虽然陶花落被人漠视觉得有点小伤心,不过季怜春每每都会赏给她只有她才能吃的糕点後,她就觉得那点破事儿不足以记在心上。
吃著糕点她很开心的绕著园子走,虽然她很想看看自己鼓足一口气冲过拱门经过守卫的两人会如何,但她自从偷偷摸摸走到拱门前被守门的人瞪了一眼後,她突地就觉得守门大哥气场太强大,奈何她只是小小一只抵不过强大的气场只好挥白旗自个儿退下。
不过她每每走到拱门口前的一段路时都会停下仰头看了看。入她眼裹的是一栋很壮观的高楼,每层楼都住了一位小主──不是指清朝後宫的皇上女人,是指季怜春的歌姬们,她们在季府也是以主子自称的,听说这是季怜春要别人看看他养的歌姬与别人不同之处。
可她真的很纳闷了,那些男人把歌姬当玩具,谁会受得了那千金小姐的脾气呀?
一口塞一个,陶花落吃的不亦乐乎丝毫没发现自己豪爽的吃相被秋月看入眼裹。
秋月看著那渐渐有些肉的丫头实在不懂,他与她不过三天没见怎麽就像点火的天灯一样鼓起来了?再看看她现在吃东西的样子,就她这模样他还敢和季怜春打赌能把她教成歌姬,想来当时的他一定被门夹到过才会做这种错误决定。
回过神的秋月对上僵在原地的陶花落,一时间,两人彷佛就像对峙的花豹与兔子动也不动,正当秋月讷闷这丫头搞什麽鬼时,就见她转身就是快跑,一边跑还一边叫:「你不要过来!」
从没被人当做登徒子对待的秋月很反感陶花落的落跑台词,於是,他提起剑几步就追到那跑得气喘呼呼的陶花落,拎著她的衣领不让她的手脚郏阶约喝匆膊环潘吕矗畋恍盏奶栈淦么蠼小�
「秋月,你快放我下来!」
秋月?她那天谄媚的秋月哥哥怎麽不喊了?秋月眯著眼启口,「你叫我哥哥我就放你下来。」他是不懂自己为何想再听她叫自己哥哥,但他每每想起她那天的叫声就觉得可爱得紧。
陶花落的脸一时很精彩,她怎麽也没想过自己那天为了救命胡乱喊的求救讯号被人惦记上了,而且当时喊完他也立马放开她了不是吗?想想就有气,但那次悬空的惊吓还在,她顾不得脸面立刻喊:「秋月哥哥。」
同样软软的糯音,听在秋月耳裹觉得真是可爱的紧,他又忍不住说:「你再叫一次。」
陶花落简直想飙脏话了,这个小鬼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口头承诺呀?他明明说她再叫叫他哥哥一次就放她下来的,这会儿还想再要她再叫一次?!
陶花落气的不开口,死命的挣扎,秋月见到脸色倒是沉了下来。他就不懂,只是要再听一次为什麽那麽难,所以他硬是拎起她再提高一点,很快就听见她的尖叫声传来。
「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惊恐的心情占据全身,陶花落动得更厉害了。
秋月一时没抓好就让她直直地掉下来,然候就是惊人的哭声袭来。
秋月皱眉看著地上大哭的孩子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份了,可看她一直张大嘴巴哭得一脸眼泪鼻涕的又觉得碍眼,索性对她大吼:「不准哭!」
这一声成功的吓住了大哭的陶花落,可她咬著嘴巴依然发出呜咽的啜泣声,听得秋月的脸色又更臭了,伸手抓起她力道不轻的摇,「叫你不准哭听到没有!」
原本屁股就痛得站不起来了,现在手腕也被秋月抓得生疼,又被他大吼著不准哭,陶花落委屈的扁著嘴想忍住哭声又无法忍住太多,看她这样子活像自己欺负她什麽了,秋月烦燥的挥手没想到她就被自己推倒了,他吓一跳要去拉人起来,有人比他快一步!
季怜春不比平常的好面容弯腰抱起陶花落,一感觉又要悬空的陶花落吓得大叫:「不要抱!不要悬空!花落怕!」她挣扎的力气早被吓得没了,软软的打在季怜春的怀裹只令他心疼不已,也让秋月的脸色惨白了起来。
他以为她只是拿乔不肯叫自己哥哥,没想到她是因为水井的事受到惊吓害怕悬空。
陶花落还在挣扎,季怜春把手放到她屁股下又被闪开哭著喊:「刚刚掉下来,屁股痛!」
季怜春这下终於不再有好情绪了,一时间,四周的气温降到最低,浑身的杀意都直朝秋月而去,第一次见识这种杀气的秋月哪有时间躲,幸好一个盆子把他撞了出去才免於他受死的局面。
「花落呀,屁股痛痛快叫公子爷带你去擦药药呀!」禾梅笑咪咪的说,眼睛却是看向季怜春。
陶花落趴在季怜春肩膀上喊:「公子爷,花落痛。」似乎也察觉刚刚季怜春的反常,陶花落顺著禾梅的话喊。
季怜春的冷脸冷眼划过扑地的秋月一眼才走人,独留下倒在地上还在抖个不停的秋月以及叹口气的禾梅。
、第七章 再吵拔毛扯鸟
禾梅走到秋月身边拉起他,替他拍掉身上的泥土摇头道:「你这孩子究竟和小花落有什麽仇呀,出去三天刚回来连公子爷都没见就来见她,见到人又把人弄痛弄哭的……你是哪裹有毛病呢?」她说到最後忍不住蹙眉头突然怀疑起这个一向老成的孩子发生什麽事了?
秋月垂头丧气著,「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刚刚只是想再听她喊我一声秋月哥哥,哪知道她就不喊了,我以为她故意拿乔又把她的身子提高了一些,结果她动得厉害就掉下来了……」
「呵,怪不得季怜春那麽火大了,你不知道,自从那天後,每天晚上那丫头都哭著作恶梦醒来的,一醒来就吓得睡不回去,季怜春从那天後都抱著她睡在暖坑上,好不容易她中午睡醒不会再哭了,现在被你这一搞……季怜春可能会要再哄著人好多天。」
秋月懊恼的抱头蹲下,「我真的不晓得那天的事会把她吓成这样!不行,我现在去给她赔罪!」说著又站起来要走却被禾梅拉住。
「你傻啦,刚刚季怜春连你姊姊的遗言都不顾要杀了你,你这会儿再上门去是找打呀!」禾梅又好气又好笑,平日裹那麽老成的孩子怎麽一遇到花落就……狐疑的视线看向还在一脸愁云惨雾的秋月,「秋月,你老实跟禾梅姊说,你是不是喜欢小花落呀?」
秋月突地脸一红,「才不是,我只是想听她喊我哥哥!」
「喔,也是啦,你一个男孩子待在这裹又是最小,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娃当然想过过当哥哥的瘾,不过……你也见到了,人家这声哥哥一喊你小命就快休矣,所以你还是放弃认妹妹的企图吧,照季怜春那劲头,八成以後要在见到小花落只有季怜春带到身边时,你别太难过喔!」禾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秋月红得耳朵都生热了,怎麽也不会承认自己出去的三天都想著那丫头。
「对了,既然你惹火季怜春,短时间他该是不会派工作给你了,你来帮我拍青梅吧,我要做青梅酒给季怜春喝。」禾梅拿起一旁的大盆子笑咪咪的牵著秋月走。
「禾梅姊,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和公子爷……」
禾梅摆出恶心的表情後才笑说:「恶,别把我和他扯在一起呀,我最讨厌成熟的男人了,我只喜欢你这样的小鬼和你姊姊那样的美女。」
「那你为什麽对公子爷那麽好?」
「什麽好与坏的,这是我的工作。」禾梅拍拍他想得挺复杂的脑袋笑道,进入厨房将地上一袋袋的青梅解开绳子又说:「我当年被仇家追杀折腾的想死的时候,是季怜春一人单挑三十人将他们杀光只留一个回去给我的仇家报讯,说我被他季怜春救了,带种的上他季府来要人。」
秋月蹲下身扶好盆子让禾梅的青梅倒下来追问:「然候呢?」
「然候?然候那个头子听见季怜春三个字二话不说连夜跑了,不过最後还是被刘九追到摘了脑袋给带回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