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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把汤放在桌上,转身就走,“哎哟!”差点被刚撞翻的椅子绊倒。
“当心呀!”林方晓出声道,那人更是窘迫,急急把椅子摆好退了出去。
“要喝汤吗?”
林方晓苦着脸:“我现在听见个汤字就害怕。”
“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银米鱼汤啊!不想尝尝看吗?”
“你一时半会哪里找来的银米鱼啊?”
“我变出来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喝?”说着把林方晓扶了起来靠在床头,又去装了一碗鱼汤端过来。
“我没有力气。”
“我喂你喝。”
林方晓的小心愿得逞,高兴地一口接一口喝着易杨用小勺子递过来的鱼汤:“真好喝,易大哥你真厉害,什么都难不倒你。”
易杨本来想说这是用了你那个用海带熬“鲜味素”的法子,不过这种被人崇拜的滋味太过美妙,他很不厚道地闭着嘴什么都没说。
喝完两碗鱼汤,林方晓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好了,终于有力气开始我的复仇大计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方晓眯着双眼,恶狠狠地道:“我要把她引以为傲的花容月貌给毁掉!看她以后还想害人!哈!哈!哈!”最后还故作狠毒地大笑三声。
易杨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天哪,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
“没错,那你当如何?”
“唉,即便是狠毒我也只能认了,谁叫你是我的娘子呢?有什么为非作歹、伤天害理的事你只管做,为夫当倾尽全力为你善后。”
“哪怕我要害的那个人是你的亲妹子也没关系?”
“谁叫她自己做错了事得罪了我的娘子呢?要是她毁了容嫁不出去,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就是了。”
“你说的啊,到时候可别后悔。”
“绝不后悔。”
林方晓好好歇了一天养足了精神才去找的张熙玥,期间还特地去找了一趟苏小梅。
张熙玥被关着禁闭,正气得满肚子的火没地儿发,听见门响,随手抓起桌上的镇纸就朝门口扔去,幸亏林方晓身手敏捷躲过了:“大小姐,您可真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啊,这东西要真砸脑袋上会砸死人的知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就凭您往汤里撒毒药跟撒盐似的,就知道人命什么的,在你郡主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一回事,我相信对你们王府来说,要摆平这些事儿也根本不成问题,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喜福顺你是二哥的心血,如果就因为这件事而毁了,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不过是一个小破饭馆儿罢了,我二哥回到京城,自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父王母妃早就想让二哥回去了,垮了更好,二哥就可以无牵无挂地回去了。”
林方晓摇摇头:“看来你还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悔改啊,就凭你这句话,今天我也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张熙玥冷笑:“教训我?你算老几呀,居然也想教训我?”
“就凭这喜福顺是我一手一脚,从无到有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我决不能容忍别人把它毁掉!你以为喜福顺只与你二哥一个人有关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靠着喜福顺养家糊口,如果喜福顺倒了,有多少人会没有工做,没有饭吃?”林方晓一边凶她,一边从背后拿出一把匕首。
“他们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啊,你不要乱来啊,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张熙玥虽然嘴硬,但话音里已经明显带着颤音,往后退了好几步。
“哼哼,你以为我今天是怎么来的,没有你二哥的同意,我怎么敢站在这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就,就算我二哥不管你,我父王母妃,我大哥,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我这么笨会让他们知道啊,我既然做得出这样的事,自然就是想好了后路的,我今天先划花你的脸,明天再把你的嗓子毒哑,后天再把你的双手剁掉,让你既说不出话又写不了字,看你还怎么告状。不过呢,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看在你二哥的面子上,我不会要你的性命的,而且还会找人好吃好喝地伺候你一辈子。”
“你,我,我跟你拼了!”张熙玥猛地想扑过去,脚下一软,却扑倒了在地上。
“哎呀,郡主您的大礼小民我可受不起啊!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早上你喝的水里我不小心加了点软筋散,现在也该是时候发作了,不过没关系的,这东西吃不死人,就是全身没有力气,手脚酸软而已。”
“救——”张熙玥一句话还没喊完,林方晓手中的匕首就已经往她脸上滑落,一阵刺痛之下,竟吓得晕了过去。
林方晓撅起嘴巴:“怎么这么不经吓呀,一下子就晕过去了,都不好玩。”说完扔掉手中磨钝了的匕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用一根木棍沾了瓶中的药水,在张熙玥只有一根浅浅的红印的脸上横七竖八地画了几道。最后再掏出一个瓶子,把里面准备好的鸡血往画过的地方一泼,登时一张脸伤痕可怖,鲜血淋漓。
做完这些,林方晓得意地拍拍手,收工了回家了,刚打开门,一直在门外帮忙守门的小三子就凑了上来:“方晓姐姐,你刚才真是太厉害了,我都被你吓着了,你那些狠话都是哪里学来的呀,说得像模像样的。”
“就是我前不久才在街口那家书店买的那本《刁蛮娘子》啊,那里面那个娘子就是这样整治她相公带回来的那个小妾的,书里面的内容可比我刚才做的精彩多了,要借给你看看吗?”
“好啊,我前两天也得了本《绝世公子》,我也拿给你看看吧!”两人一边往回走一边热烈地讨论起最近看过的小说的内容,完全忘记了屋里还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连门也没记得关上。
张熙玥不过昏迷了一会儿便醒了过来,第一感觉就是脸上火辣辣地疼,伸手一摸,黏黏腻腻地都是鲜血,抖索着摸到镜子一看,吓得险些又晕了过去,手中的镜子往外一抛,眼光顺着“啪嗒”落地的镜子正好看见了敞开着的门口,求生的本能立刻掌控了全身,立马就往门外冲去。
“救命啊,二哥,救命啊!”喜福顺众人呆呆地看着一个满脸鲜血,状若疯狂的女人在后院中横冲直撞,最后终于找到易杨的书房,闯了进去。
糖醋排骨
林方晓与小三子已经讨论完了整本书的大概情节,开始分析详细的技术问题。
“方晓姐姐,你什么时候也认识江湖人物了,居然能弄到软筋散这种东西?”
“哪有什么软筋散啊,就是从华乔安那儿弄的麻药,他们当大夫的遇到要给人断手断脚,或者剜个大疮什么的,不都得给人喝一碗那什么麻沸散吗?华乔安就是按这个麻沸散的配方做的粉末,悄悄地在人面前一撒,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把人麻翻了。可惜他的手艺不行,做出来的这个东西麻人的效果只有一小会儿,很快就会醒过来了,跟他爹的麻沸散没法比。”
“这不是与那书中说的五更迷魂散一样吗?”
林方晓点点头:“对呀,让华乔安再好好研究一下改进一下配方,说不定真能当五更迷魂散用呢!”两人正说得起劲,厨房总管李大全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冒出:“两个家伙鬼鬼祟祟地说什么呢!”
“李大哥啊,我们没说什么啊,在想中午有什么好吃的呢!”
“还想骗我?我分明就听到了你们说让小华大夫做些什么下三滥的迷药,还有方晓你,今天一早上在厨房鼓捣了半天,又是鸡血啊又是辣椒粉的,干了什么来着?”
“李大哥,小华大夫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他的麻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哪能给我们当迷药用啊,我们就是看了本小说,说着玩的。”
“方晓啊,虽然你叫我一声大哥,但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父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咱可千万做不得啊!”
“知道了李大哥,您今天才认识我啊,我是能做出坏事的人吗?”
“你呀,往日倒是挺老实的,最近怕是被易大掌柜宠坏了,性子倒是有点儿张扬了。”
“真的吗?我真的有这样吗?李大哥,我往后要是行事有什么不妥当的,您可一定要提醒我啊!”
“没事没事,大伙儿都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我肚子饿了,中午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呀?”
“今天送来的排骨不错,做一个糖醋排骨?”林方晓如今的待遇上升,偶尔也可以不用吃厨房的大锅饭,像易杨那样可以让厨房给她单独做菜了,只是这特权她也不常使用而已。
“好啊好啊,李大哥做的糖醋排骨最好吃了。”林方晓拍手道。
李大全做的排骨好就好在火候控制得好,油温太高,排骨里面没熟外面就先焦了,太低了,排骨里就会有油,口感和卖相都不好,要做到内嫩外脆,排骨要炸两次:第一次炸到八成熟,第二次是把外皮炸到酥脆。酱汁是用山楂汁调的,下锅调到甜、酸、咸三味平衡,汁液浓稠适中,不多不少,刚好裹住排骨,吃完了排骨,碟里连一点汁液也不带剩下的。
这边林方晓兴致勃勃地等着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出锅,那边易杨却正被张煕玥魔音穿耳,吵得头疼。
“二哥,救命啊!林方晓那个小贱人要害死我,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二哥!”
“说话中气还那么足,看来伤得也不怎么重嘛!”
“哎呀,疼死我了。”经易杨这么一提醒,张煕玥才想起脸上的伤来,这一留意才又觉得火辣辣地烧得厉害,“二哥快给我请大夫啊,一定要找到天底下最好的大夫给我治伤啊,不然我这辈子就真的是毁了。”
易杨思考片刻:“可是寻遍整个泰安城,恐怕也找不到什么天底下最好的大夫,要不我马上安排送你回京城,请御医为你诊治?”
“哇……”张煕玥竭斯底里地哭了起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要这样对我?”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张煕玥流了一脸的泪水又生怕碰着伤口不敢用手去擦,模样益发地狼狈无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听信旁人的话在汤里面下药,差点害了喜福顺。”
“还有呢?”
“还有——,哎呀,我都疼死了,你就不能先给我找个大夫回来吗?”
“先认错,说得好了就给你请个好点的大夫,到时候伤口缝得也整齐点。”
张煕玥其实已经隐隐感觉到事情跟自己想的有点儿不一样,方才她大哭的时候把脸上的辣椒粉冲掉了不少,这时候脸上那种热辣辣的痛感已经减轻了很多,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还有我不应该妒忌二哥你对林方晓比对我更好,一心想设计把她赶走。”
“真心知错了吗?”
“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哎呀,你就快一点嘛!”
“嗯,去洗把脸吧,免得这样子出去吓坏了旁人。”
“啊?就这样?可是我的脸还痛得很呢!”
“没事,就是一些辣椒粉而已,回去好生涂些护肤的香脂,养两天就没事了。”
“呜呜,吓死我了。”张煕玥心里一松,又哭了起来。
易杨厉声道:“幸亏你这次惹的是自家人,否则就不是吓吓你这么简单了,以后切莫再如此任性了,做事之前要用用脑子。”
“我知道啦,人家都已经够难受了,你就不要再说我了嘛!”
“好了,回去好好歇歇,过两天就回京城去吧!”
“我不回,那个姓纪的这样骗我,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别胡闹!”
……
“易大哥,他们鸿运楼在我们喜福顺下毒,差点儿闹出人命,这样的大事咱们为什么不报官?”林方晓心满意足地吃完红烧排骨,忽然想起自己的气是出了,可喜福顺的帐还没算呢。
易杨摇摇头:“我们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煕玥用的药也不是纪白鸿亲手给她的,甚至她去药铺买药的时候说的也是要买泻药,药铺完全可以说当时卖给她的就是泻药,仅凭煕玥的一面之辞定不了他们的罪。”
“可是鸿运楼这回是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啊,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
“那不知咱们的林女侠有什么妙计呢?”
“以其人之计还治其人之身啊,我们也让人混进鸿运楼的厨房,给他们的食物里下点料,当然咱们干不出来下毒这样的歹毒事,不过弄点泻药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的,对吧!”
易杨不屑道:“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你好意思干我还不好意思认呢,咱们呀要从正道上给他们狠狠的当头一击。”
林方晓睁大眼睛:“你早就想好了办法了?讨厌,在这儿故弄什么玄虚,故意让人家出丑是不是!”说着用手去拧他的手臂。
易杨抓住她的手:“好啊,胆子越发大了,难怪欧阳要说女人都是宠不得的,给一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林方晓恶狠狠道:“怎么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省心,后悔了?”
“哪敢啊,我退货也找不到地儿啊!”易杨说着从桌上的一沓文书中抽出一张请柬,“看看这个。”
“名楼会?还是商会出面组织的?”
“嗯,大概是为了投咱们那位热爱美食的知府大人所好吧,半个月前商会的人送了这张帖子来,据说邀请的都是咱们泰安知名的几家酒楼。”
“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