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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去的直到王爷寿宴那天,两人都没见过面。
林方晓本来是没事的,可是易杨这么多天一直没出现,心里就不免有点儿打鼓了,莫非真的如张煕玥所说,被那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给迷住了?
醉酒
易杨因为想着自己大婚之后又要离开,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尽孝,因此对这次父王的寿宴格外尽心,寿宴这天要兼顾全场,更是没有时间去找林方晓,知道她第一次参加这些场合,心中肯定会有所不安,特地找人带了话给皇姑姑晴曦公主,请她帮忙照看一下林方晓。
林方晓见他这么些天都不来找自己,明知道寿宴这么重要的场合自己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就会出点儿差错惹人笑话,居然也不来看看自己,气便不打一处来。
幸好晴曦公主很关照她,从一入场开始便把她带在身边,遇见客人便让人小声提点她该如何招呼,有公主的面子在,当然也不会有人为难于她,于是这一路下来虽然有点纷乱,但林方晓秉持少说话少吃菜,尽量斯文得体的原则,这一路下来也算是顺顺当当。
不过也免不了暗自里出了一身的汗,光是女客就已经有上百来人,全都沾亲带故、七拐八弯的认都认不过来,见洛商君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中间,林方晓是打心眼了佩服,这些事自己是绝对做不来的,还是以往小家小户的日子适合自己一点。她甚至有点儿庆幸,自己喜欢上的男人不是这王府的世子,否则的话,除了洛商君这样的人还真的当不起这个家。
席间有人来向公主敬酒,林方晓也陪着喝了一杯,坐下之后不知怎的就觉着有点儿头晕,眼前的杯盘晃来晃去,似乎都变成了双数,忙用双手撑住了头,才没有一头栽倒在餐桌上。
晴曦公主也发觉了她的不妥:“你怎么了?”
张熙玥道:“林姑娘看来是喝醉了呀!”
王妃不悦道:“这才刚开席,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
“母妃、黄姑姑,林姑娘喝醉了,要不我让雨蓝先送她回去休息吧!”
王妃点头道:“也好,当心点别闹出太大的动静。”张熙玥知道母妃这是生气了,一个大姑娘家居然在宴席上当众喝醉,这得多丢人啊,如果不是二哥一再坚持,母妃本就不想让她参加父王的寿宴的,如今又出了这样的纰漏,她能不生气嘛!
林方晓早已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被倚在雨蓝身上被带了出去。
张熙玥冷眼看着,忍不住嘴角上翘,穆姐姐这药还真是好使。
前两日穆灵梓过来,两人聊天的时候张熙玥忍不住向穆灵梓抱怨林方晓的种种,穆灵梓便劝她道:“既然如此,干脆在寿宴上让她丢个丑,到时候二公子就算再喜欢她也不好再坚持让她进门了。”
“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可是怎样才能让她丢丑呢?”
穆灵梓也不给她卖关子,开门见山就把自己本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我知道有一种迷药,只要在酒里加上一丁点儿,喝下去就像喝醉了一样,显出醉酒的状态,说不定还会发酒疯呢!”心中暗笑,这个傻瓜落入别人的套里还不自知,她又怎么会告诉张熙玥,这种药还有催情的效果呢?对张熙玥来说,让林方晓出一出丑便足够了,可是对她穆灵梓来说,却是要毫不留情地把这个情敌彻底除掉!
“太好了,可是这种药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呢?”
“我也是偶然听人说过,如果妹妹想要的话,我尽力去找找就是了。”
“那辛苦穆姐姐了。”
第二天穆灵梓就亲自给张熙玥送来了一包白纸包着的药粉,叮嘱道:“千万别下得太多,只要一指甲盖那么多久足够了。”
这张熙玥在家中横行惯了,便是干坏事也没想过要掩人耳目,直接就大喇喇地吩咐了倒酒的婢女,让她把下了药的酒给放到林方晓的面前,林方晓也是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大家族的勾心斗角的,自然不会有所防备,顺顺利利地就把她给放倒了,唯一遗憾的是,她居然没有发酒疯,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雨蓝扶了林方晓出来,就见着了穆灵梓的贴身大丫头曼冬。
穆灵梓今天带来了四个人,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吃酒时只带了念秋一人进去伺候,另外曼冬和另外两个小厮便留在了外边和其他下人一起吃饭。
曼冬见雨蓝扶着林方晓有点儿吃力的样子,伶俐地上去帮忙,陪着她一起把林方晓送回了紫竹苑。因为今天前边的事多,紫竹苑的人都被安排着去前边帮忙了,只留下两个值守的,趁着没人在屋子里躲懒睡觉,早被曼冬悄悄地吹了点迷烟给迷昏了。
雨蓝把林方晓扔上床,拍拍手准备去回去张熙玥身边伺候,曼冬假装肚子疼摆脱了雨蓝,招招手把那两个悄悄跟在后头的小厮给唤了出来。
这两个小厮中只有一个穆年是真正从家中带出来的,另一个却是从街上找来的混混,名唤赵龙的,早上突然被从天而降的一笔横财砸晕了脑袋,糊里糊涂地就答应了帮人办一件事,如今被穆年带着在这富丽堂皇的王府中走了半天,气势首先就被压下去了五成,再想一想自己要做的事,要是被抓到了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当即就出了一身冷汗,胆气又消掉了四成,剩下一成硬着头皮掏出怀里还未捂暖的银子对曼冬道:“姑娘,银子还你,这事我不干了成不?”
曼冬朝知书使了个眼色,牛高马大的穆年挽起袖子,虎视眈眈。
赵龙吓得跪了下来:“姑娘,饶命啊,这事我真的干不了啊!”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不但让你大享艳福,事后保证把你安然无恙地送出府去,还会给你一大笔银子,让你远走高飞。来,把这瓶里的东西喝了,助助兴!”
“不,不!”赵龙惊恐地望着曼冬手中的白瓷小瓶,转身想逃,却被穆年一手抓住脖子,另一手接过瓷瓶,把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儿灌进赵龙的嘴里,瓶里的自然不是特制的迷药,只是下三滥手中常见的烈性春—药而已,既然要做一场戏给二公子看,当然要越激烈越好。
按照穆灵梓的计划,等房中两人的好戏开场之后,再寻个借口把二公子找出来往这边带,他一看定当怒火中烧,当场就把两人打死了也不一定,到时候王府里怕丑事外扬,哪里还会详查,自然也怀疑不到自己的身上去了。
只没想到晴曦公主见林方晓不过喝了一杯便醉倒,似乎有点儿蹊跷,当初在泰安一起吃饭时也见她喝过酒的,似乎酒量并不是那么的不济啊!想起寿宴开始之前自家侄子殷殷嘱咐了要帮他看好了女人,心里也有点儿放心不下,便让人去了前厅把这事告诉了易杨。
易杨一听便觉得不对,再听说林方晓是被张熙玥的丫鬟给扶出去的,更是觉得不妙,以他对这个妹子的了解,她就是让人把昏睡着的林方晓扔进水池里淹死这样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眼见前厅的事务也安排的妥帖了,便再顾不得许多,交待了几句急急地出了宴厅,一打眼就遇见了正急急赶回来的雨蓝,上前一把揪住了人的领子:“快说,把人弄到哪里去了?”
雨蓝差点吓得失禁,抖抖索索道:“紫、紫、紫竹……”
易杨手一松把她扔下,大跨步赶往紫竹苑,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发慌,连双手都微不可察地抖动着。
紫竹苑里静悄悄的,沉寂得有些不可思议,易杨进来的时候用力踹门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也没有一个值守的下人出来查看一下,易杨的心里更是慌张,直奔林方晓的房间,房门紧闭,退后一步用力一踢,房门“哗啦”一声被踢得粉碎。
易杨绕过屏风,就看见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正颤抖着双手急切地解着床上一个女子的衣带,那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除了林方晓还能有谁?
一个箭步冲上去拉那正行不轨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赵龙药性上冲,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子,全身上下只余亟需发泄的兽性,用力推开易杨,又扑过去扯林方晓的衣衫,易杨大怒,扯住赵龙的衣领兜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拳。
外面的人才将将赶到,听到屋里的声响正要进来,易杨连忙喝止:“别进来!”拖着赵龙绕过屏风扔了出去:“把这个人捆了,好生审上一审。在外面看好了,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刚才匆忙之间一瞥之下,易杨就发现林方晓双颊酡红,呼吸急促,并不是一般醉了酒的模样,此时再仔细一看,只见她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再一摸,脸上滚烫一片,即使是睡着了,双手也不安分地撕扯着胸口的衣裳,明显是被下了药的模样。
林方晓身上的衣裳已被她自己扯得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肚兜,偏偏还要急切地扭动着,一副极不自在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样子,惹得易杨也呼吸急促起来,全身的血液呼啸着冲向身上的某一个点,那处便迅速地抬起头来。
再一想到方才所见到的情景,如果自己稍微再晚来了一步,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不由当真对张熙玥愤恨起来。狠了狠心压下心中的欲望,转身倒了杯冷茶想要给林方晓喂下去。
林方晓正自燥热难受得紧,忽然一只清凉的大手扶上自己的肩头,舒服得“嗯”一声,不由自主地向这个清凉之处蹭了过去,待触到了更多,全身更是舒服得颤抖起来,忍不住伸出双手,想要紧紧搂住这个带给自己舒适的源头。
往事
易杨的脑子里蹦跶着两个小人,一个说: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早点吃和晚点吃有什么分别,难道你还会辜负她不成?另一个说:你没看她已经难受成这个样子了吗?作为一个现成的解药,你好意思束手旁观?
温香软玉抱满怀,怀里的佳人儿还热情似火,拉着他的手直往自己身上最难受、最空虚的地方去,易杨脑中“轰”地一响,要还忍得住那他就真不是一个男人了。
萋萋芳草地已溪流成河,小小杨也早已整装待发,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可提枪入洞。
脑子里突然有第三个小人跳了出来:你居然敢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做这样的事,等她醒来有你好看。
易杨知道,林方晓虽然看起来温柔和顺,貌似很省心的样子,骨子里却是极为执拗的,男女大防也看得挺重,用她的话说是娘亲说过,成亲之前决不能让男人把身子得了去,否则我爹会打死我的。
但是箭在弦上,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启禀二公子,王妃驾到!”原来是穆灵梓怕事情闹得不够大,被易杨轻易遮掩过去,索性再使了个计策把王妃也叫来,以策万全。
易杨吓得马上跳了起来,赶紧扯过被子把林方晓裹得严严实实,匆匆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衫,再一看,林方晓居然又不安分地把被子给踢掉了。
情急之下只好点了她的昏睡穴,堪堪才把被子重新裹好,王妃就走了进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方晓她喝了酒身子不适,儿子放心不下,过来看看而已。”易杨知道母妃的性子,这件事如果被她知道,不管有没有真的成事,她肯定都不会再容得下林方晓了。
“那这门又是怎么回事?”
“儿子方才太过心急,不小心撞坏了,让人来换了就是。”
王妃心中疑惑,明明是有人来报说这边有人趁无人招了外边乱七八糟的男人进来行那不堪之事,因为前头都是贵客,她怕事情闹得大了丢了王府的面子,便想着亲自过来把这事给悄悄压下去。如今虽然明知事有蹊跷,但也不想驳了儿子的面子,只好先放一放。
“客人们都等着呢,这边没什么事的话赶紧去前边招呼吧!”王妃说完转身走了。
易杨这时哪里还有心思再干坏事,赶紧让人到自己房中找出常备的清热解毒的药物给林方晓服下,把紫竹苑的下人全都叫回来,再安排几个侍卫守好了院门,便回到自己院中,细细审理方才绑住的赵龙。
一开始以为是张煕玥搞的鬼,但静下来仔细想想,这样恶毒的计划凭她那脑子恐怕是筹划不出来的,必定是被人当了枪使了,只要揪出幕后指使的人,易杨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给他好看。
林方晓做了一个春梦,在梦中她与易杨抱作一团在滚被窝,正亲得如火如荼,突然一声娇柔的呼唤:“吉时已到,夫君还不快去拜堂?”
抬头一看,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的穆灵梓盈盈立在一旁,怀中陡然一空,再细看时易杨居然也是一身新郎官的打扮,胸前佩着一朵大大的红花,正温柔地执着穆灵梓的双手,两人相携离去,林方晓大呼:“易大哥!”
易杨恍若未闻,穆灵梓回过头来,娇媚冷眼地一笑,突然化为一条红艳艳的美女蛇,缠在易杨的身上。
林方晓惊呼一声,睁大了双眼,良久才喘顺了这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大汗,连铺盖都湿得透了,全身上下俱都酸痛难忍。
紫荷听见响动进来伺候,林方晓问:“我这是怎么了?”
“姑娘在宴席上喝醉了,睡到这会儿才醒呢!”
林方晓直觉有点不对劲,自己分明只喝了一杯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醉,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