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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等等,你在干神马!放开你的咸猪手!船长惊讶于夭枝的举动,巨大的痒意袭来,他“咯吱”笑了一下。
于是夭枝又挠了一下。
船长眼睛憋出了眼泪。
席源千挑万选千算万算,终于选出了船长这招暗棋,对此,席源还很满意。但是他漏算了一点——派出去的杀手很怕痒。
他一只手掌控着橙术,一只手控制住夭枝的手,眼看着夭枝的咸猪手越来越过分了,他终于准备放声大笑。
一阵猛烈的海风出来,船长只感觉到自己的肺部突然钻进了大量的空气,一着不慎,拉着夭枝坠入了海中。
……有那么夸张吗!夭枝郁闷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海。一定是她今天睁眼的方式不对。看着还有些距离的岛屿,夭枝不甘心地瞪着,与船长“砰”一声砸入了海面。
再次醒来,夭枝发现她和船长一起躺在岸边,似乎是捡回了一命。那个人还没醒。夭枝试探性地把手放在那人的鼻息间,感觉到一脸可怜兮兮的船长微弱的呼吸,夭枝想也没想,立即使劲摇动他的身体。
摇了一会儿还没动静,夭枝放弃似的坐在那人的身旁,看着这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人,平息了作为御宅对于外界惶恐的心情,沉思了很久。
夭枝在这段时间的猛吃下终于渐渐张开,眉宇间显得很大气,一看便是个文雅的大家闺秀。继承了母后动人的双眸和秀丽如柳的身段,又融合了席源华贵的眉目和白皙皮肤。不是精雕细琢的美,却能让人在第一眼就滞住了呼吸。
半天还不醒,夭枝看着已经干了的衣服皱了皱眉,推动起来带了点粗暴地味道。“啪”一掌,船长吐出了些水,浑身抽搐着闭着眼。她的化功散还没有失效,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去救小花,气都撒在这个不省人事的船长身上,船长很快就被揍成了个猪头脸。
“嘿,小姑娘,千万别那样摇,他的呼吸会不顺畅的。”夭枝的身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你……好。”夭枝虽被一吓,但是对于慈眉善目之人,她总是会带这一份好感。大概是求美书院的院长一直都待她不错吧。
“私奔时遇海难了吧?”一个头戴草帽渔民装束的老者抽着旱烟栖息在大树底下,慈祥地看着夭枝。
“和他?”夭枝一脸纠结地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人,摇摇头解释道:“他是父……亲派来保护我的仆人。”
“仆人?那你一定是个小姐了吧。”
“算是吧。”夭枝站起身说:“老人家,你有没有一个避雨的地方,天快黑了,我怕……”
“有的有的,就是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拉不动他。救你们两个起来后,我就没力气了,老啦。”
“是您救我们的?”夭枝不相信地说。
“那你以为是谁救的?”
“我以为……”是浪头把他们推上来的,呵呵。夭枝聪明地没有把真心话说出来,那老头看着夭枝想要藏住小秘密的表情,开心地笑了笑。
“我家的儿子啊,也是个面瘫。”
“……”那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我们一起把他扛回去吧,家离这里有些远,坚持一下啊。”
“嗯。”夭枝点点头。现在这个船长还不能死,事儿还没问清楚,怎么就能那么便宜他呢。小花在海上受的苦,必须加倍让他偿还!
千辛万苦来到老人的家里,竟是家徒四壁,只有几把鱼竿,几张破渔网,一张又老旧又小的床。夭枝把船长放在了床上,转身去对在门口喘气的老人说:“请问附近有没有船只?”
“有是有,不过都停航了吧,今天有暴风雨啊。”
“谢谢老伯,我先出去一趟。”
夭枝深深一鞠躬,便软着腰往外走。或许是刚刚拖船长力气耗尽,或许是化功散已经在血液中融合到更深的地步,夭枝只觉得头部沉重。
“你觉得我是谁?”镜子里那个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仿佛很近,仿佛很远。
“你是……我?”夭枝依靠在一颗大树旁,此时有连绵小雨悄然落下,夭枝跌坐在树根下,已然睁不开眼。
我要去……救小花,还有栾不青。她沉重地抬起头,感受雨的恩泽。
“那就去救吧。”就像为夭枝注入了新的力量,即使脚还是沉重的,即使眼皮还是沉重的,大脑却清晰地运作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依旧坐在树下的她,浑身散发出那无色之物,往外延伸。
她接触到了小花的身体,感受到小花微微颤抖的脉动。栾不青和那个被救起来忘了名字的烧菜帅哥飘在浮木上。就如同受到了感召,他们被一股柔和的力轻轻裹起,剥离开水面,小花在那股柔和的力上蹬蹬脚,开心地撒着欢儿。
这是我家主人的味道昂~
我家主人那么酷霸炫拽肿么可能不用骚包的方式来救我们昂~
顺着那股气流,栾不青等人找到了正坐在树下休憩的夭枝。他们上一刻还在惊涛骇浪里颠簸,下一刻光影流转,画面便切在了夭枝的身上。天雨连绵,冬日树枝上都是光溜溜的一片,唯独这棵树上枝繁叶茂,几滴雨落在叶子上形成水柱,往夭枝身上倾泻而去,却在接触到夭枝的那一刻蓦然消失。
这个诡异的景象,让人类们都颤抖了。
小花就特别单纯好搞,立刻扑了上去。
主人我好想你昂~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断更了,噗,跪哭,对不起对不起~~
爱我的孩纸加我Q吧,1240582124 (づ ̄3 ̄)づ╭
☆、第三十一章 蛛狩第三形态
栾不青想将夭枝背起,却发现夭枝如同钉在了地上,不动。
“等等吧。”另一个人拉住栾不青的袖子。
“苏兄。”栾不青现在沦落到此般田地,真的很想把夭枝吊起来抽个一百万遍啊,也不知道刚刚那个诡异的法术是谁施展的,现在栾不青又崇敬又小心,不知道自己被哪个高人盯上了。
栾不青等人是绝对不会认为是夭枝干的——毕竟,此等法术实在妖异鬼祟,连他们都没有见过,足不出户的夭枝就更没可能学会了。
等夭枝睁开眼的时候,她一脸轻松。
“现下身无分文,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赚点钱吧。不然会饿死的。”
果然不该期待夭枝说话。栾不青囧囧地看着夭枝。
苏姓男子也没想到,栾不青跟随的人居然如此——不忍直视,愣了会儿才道:“其实在下正是最和国人,若是不嫌弃……”
“你家有地牢吗?”
“啊?”
“有玄铁链条吗?”
“呃……”
“有金牛鞭老虎凳辣椒水吗?”
“辣椒水厨房有。”苏姓男子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第一项条件不符合,后面再怎么说也没用。”夭枝站起来,虽然有些不稳,依旧带着些许不容人拒绝的强势之意,虽然或许她本身并没有这样的自觉。
——您到底想做什么才需要那么恐怖的设备啊!栾不青“刷”地一下,纸扇浸水撕裂了无痕。栾不青默默将纸扇收回袖中。
夭枝将小花托付给栾不青与苏姓男子。
“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们可先自觅住处。”夭枝又说,“短谁的伙食都不能短小花的,别让它瘦。”
“老大,小花一日不见你就闹绝食啊,要让它保持体重,小弟做不到哇!”栾不青做出夸张的表情。摸清了夭枝的性格,栾不青便放开了许多。
夭枝皱皱眉,也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过分了些,加了句:“尽量。”
夭枝飘然而去,苏姓男子道:“栾公子若是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我们去你家住。”栾不青抱着小花,两人一猪分外和谐地回~家~
渔夫老人正在煎着药。
“孩子他妈,好久家里没那么热闹了吧。”老者缓缓从衣裳里掏出一幅画,深情地看着画中的女子:“自从咱们儿子离家出走后,我……哎。”
老者侧过头去看着床榻上的人,见船长依旧面色潮红,小心地将他额头上的湿巾翻了个面继续冷敷。
夭枝见状,边默默走开,从隔壁王嫂家借了把伞,去远处的集市。
这座小小岛屿上与最和国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是最和国的岛中岛,小小的贫瘠的地方,没想到竟还有如此喧闹的景象。夭枝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知所措地东望望西望望,不时被拥挤的人群推搡。她从小到大还没独自一人见识过这样的场景。
“老板,这个玉镯给我当了。”夭枝好奇虽好奇,但是正事绝不耽误,转身走进了最大的当铺店,一脸严肃地看着店里的人,无视了另两位来店里的客人。虽然没在外面的世界生活过,并不代表夭枝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女孩。宫里的生活早已把她磨练成是一个善于伪装隐藏自己,善于看破别人谎言保护自己的高手,该怯懦是怯懦,该凶残时凶残,如果心情好,还愿意来一段简单粗暴的心机大赛。
“我看这玉成色不好,只能值五十最和币。”
“把它换算成是滂沱币呢?”
“只有八滂沱币了。”
“这是我从滂沱国的黑市里淘来的宝贝,你应该对滂沱国黑市有所耳闻吧,那里可都是些从皇家偷来的宝贝,你说只有八滂沱币,不是在骗人吗?我如果举办一个拍卖会,它至少也值四千滂沱币。”夭枝一边说着,一边手缓缓地将铁质的窗框碾碎。
说到滂沱国黑市,店主的脸色微变,滂沱国黑市的人多少会和滂沱国的贵族有些关系,而眼前这个看上去未经世事但却毫无畏惧的女孩,拿着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或许所言未假,他抬头刚想再压压价,却看见正在慢慢被碾碎的窗框,默默闭了嘴,和夭枝大眼瞪小眼。
店里几个客人逃走,还剩下两个不怕死的居然在津津有味地观战。
夭枝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店长终于小心地再次接过夭枝的手镯,颤抖地说:“本店太小,怕是资金周转不灵,四千滂沱币怕是一时难以拿出……”
夭枝斜瞟了一眼身边两个饶有兴致看着自己和店主的人,一脸不爽地说:“把你们店里的钱都拿出来给我,再来张欠条。”
店主嘴巴抽了抽,恭敬地小跑步去钱柜,把钱全都掏了出来。一共是二万二千二百五十最和币,折合起来就是三千五百六十滂沱币。夭枝抱起二万最和币,扬长而去。“给你留点本做买卖吧。那玉镯你可别转手。”
店主欲哭无泪地好好收起了玉镯,突然一位刚刚一直在观战的客人伸手把这玉镯夺了过去献给另一人看。
“确是滂沱宫中的物品。”用帽檐遮着脸的那个人观赏完玉镯后,对那个身手极好的人说:“因海,跟上她。”
谁想刚出了门,夭枝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俩了。
夭枝深沉地看了两人一眼,那两个人感觉自己被一股激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南到北都看了个遍儿,突然,夭枝一个晃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快追!”两人飞起,一齐向夭枝消失的方向跟随而去。
夭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加快了速度,使得身后那两人更是惊异不已。要不是夭枝有点路痴,早就将那两人甩开了。
她赶在再次下雨之前回到了老渔夫的屋子里。可是,屋里却是夭枝不愿看到的景象。血从屋里漫出,流到了屋外。夭枝还没来得及尖叫,一人如闪电般冲入屋内,抱起了老渔夫。
“怎么回事?”夭枝有些混乱眨眨眼,她没想到刚刚还对她笑得人怎么就这样了。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即使用“生门”,也无法挽救对方的生命,因为那人已经……
抱着老渔夫的男子转过身,满是惊怒自责之色。“是谁?你吗?是你杀了他!”男子缓缓扬起剑,剑尖直指着夭枝。
“你疯了吧?”夭枝冷冷地说,往四周看。夭枝的悲伤是不愿任何人看见的,所以她会故作淡定。但是这样的态度让男人会错了意。
男子离开老人已冷却的尸体,一步一步,沉沉地走向夭枝。
“因海,不要冲动。”另一人挡住了夭枝道。
“按死亡时间看,他死的时候,你们可是在追逐我啊,蠢就别耽误时间找凶手。”夭枝猛地转身一脚提在墙面上。
“我会让他付出应得的代价。”
虽然相处短暂,但是夭枝并不讨厌对待自己那么亲切的人。她想起走之前老渔夫还在照顾着那个人,心里更是生出了一团火。
蛛狩的第三形态尚未完美,但是夭枝像是控制不住了一半,身体里流窜出一股无色无味的像蛛丝一般的线,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张牙舞爪凶神恶煞般的伸向远方。
“抓他来。”夭枝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意识,没过多久,一个人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拴住,拖着往夭枝的方向走来。
船长身上的“蛛丝”在来到夭枝的身边后才失去了力量。他狼狈地爬起来,说:“咳、咳,也不用我找了。你亲自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
“那就来杀吧。”
夭枝将怀中用来治伤的药包扔在了地上。“你的主人没和你说过,我不好惹吗?”
船长微微眯起眼睛,蓄势待发,对夭枝的挑衅不予理会。
“你们给我边上去,不要打扰我玩耍的乐趣。”有一瞬间,夭枝背后张牙舞爪的丝线仿佛实质化,一层层如同冰裂般,将原本还维持着冷静的夭枝粉碎了个一干二净。
那两个人识趣地后退了几步。
“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