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绝,所以我要暂时留下着条性命,去那巴彦之地问问他,究竟是为何!”
“先生确定要去那巴彦之地吗?”
虞子期点头道:“确定。”
“那小弟有一事请求?”
南谨风的眼眸微微一暗,心也跟着抽动了起来。。。。。。
华光初上,一排排的烛火将室内应得通明,玉墨将公孙及的头发慢慢放下,喉头有些哽咽。
“公子,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这毒没解掉,这好好的一头黑发,竟然,竟然。。。。。。”他哽咽的已经说不下去了。
公孙及将铜镜放倒,慢慢站起了身,仍是那幅丰神俊朗的姿容,仍是那温润空灵的气质,只是曾经的一头如瀑的墨发,变成了一头霜雪白发。。。。。。
第二百零五章:守株待兔
他深吸了口气,面上仍是那副淡然如水的神情。
“玉墨,将那幕璃拿来吧!”
玉墨低着头,不想让他看道红肿的双眼。
片刻,一顶黑色的幕璃便罩在了公孙及的头顶。
“让他进来吧。”
“是”玉墨躬身退下。
“公子,您这是。。。。。。。”虞子期看着带着幕璃的公孙及,眼里闪着疑惑。
公孙及笑道:“这些天身子偶有抱恙,面上起了些疹子,见不得风。”
“可有看过郎中?”虞子期但忧的问道。
“已经看过,过几日便无事了,不必担心。”
“这就好,在下明日便要启程,却不知公子可要同行?”
“你们今日在醉仙楼发生的事刚刚玉墨已经向我禀报过了,难不成陈东真的是对你动了杀心?”
虞子期的面色一暗,沉声道:“看来是如此的?”
“陈东为何近来行事一反常态,他不是最沉稳,最尊师重道,最严于律己的吗,为何会便成这般情形?”
虞子期摇摇头道:“这个在下也不清楚,却只记得数月前他去了一趟大郑,自那次会来后就性情大变,将跟随他身边的老人都清洗了一遍,有很多兄弟最后还失踪了,现在越想越觉得蹊跷,到如今也不得不怀疑那些低兄是不是都和在下的遭遇相同,所以在下一定要亲自去那巴彦之地,问问他,就竟是不是他做的,为什么?”虞子期说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眼脸也微微垂了下去。
公孙及沉吟了半晌问道:“你是说他是自郑国回去后才改变的?”
“不错。”
“如此说来你们这些在他身边的老人,自那一后便在也没近过他的身。”
虞子期回想了片刻道;“好像是如此的,现今他身边的人都是如冯老六般的新近人物,难倒这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公孙及沉默良久才道:“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虞先生你也不必太在意,你们之间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没揭开,到你见到他一后好好开诚布公的谈谈,或许事情远没你想的那般复杂。”
听了公孙及的话,虞子期的神情稍缓和了些,沉声道:“公子既然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想必也该认识那个少年吧?”
公孙及点了点头道:“她想与你们一去巴彦?”
“没错。在下已经答应了,想她一个少年人。又不会什么武功,想来对我们也不会有何危害的,何况他今日还救了我等的性命呢。”
公孙及点头道:“也好。”他当然明白虞子期如此做的用意,只是虞子期不想说,他也不想点破,有些事情在他心底也怀疑很久了,他也想弄个明白。
钟离匆匆回到客栈,刚刚在集市上买的东西都被她洒光了,回来之时又匆匆的买了些,却没之前买的那般全了。勉强能维续妆容吧。
南谨风见她一件件的将物件都收拾到行囊里,心下一片黯然,小翼儿也似感受的气氛的不寻常,乳娘抱着他,他瞪着两只大眼睛也不在哭泣了。
“南谨风。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南谨风点点头,却没在言语。
一夜无梦,严寒如期。南疆却仍是枝叶繁茂的季节,萧晔躺在树干之上,望着星空之上紫薇星不断的闪动,心下一片烦躁,公孙及的话语不断的闪现在他的耳畔。他似有种错觉,觉得她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圣女,你确定要这般做吗?”
“不然要怎样,那南疆圣物还没寻到,还不知道他还会如何呢,如今有人向我们招手,我们何不趁机摆脱他的钳制。”
“巫女,据我所知那人也不比公孙公子强到那里,至少我们与公孙公子合作多年,他还从不曾失信与我们,而那人我们却一无所知,与其贸然的选择一个陌生人,莫不如还是选择相信公孙公子。”
“你懂什么,公孙及是有软肋的,成不了大气,早晚是要败北的,与其这样我们莫不如选择强者,靠山一定要选最强大。”
“公孙公子也有软肋?”
女子冷笑一声道:“当然有,而且是小丫头。”
随着她们的说话声不断逼近,萧晔悄悄坐直了身子,远远的望了下去。
“巫女,公孙公子这次去招我们前去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无非是想让我对付巴彦之地的一些灵蛇猛兽罢了。”
“那我们此去不是?”
女子冷笑道:“我们当然不是去帮他的,我们要在是去抓人的?”
“抓人,巫女你的意思是去抓公孙及?”
女子冷冷的看了小丫头一眼沉声道:“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到了家,你以为公孙及是何等人,是你想抓就抓得了的吗,恐怕还没等你下手,自己就先粉身碎骨了。”
“那。。。。。那抓谁?”
女子狠狠道:“当然是那个丫头了,当然要先抓住他的软肋了,否则被他发现我们的图谋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小丫头不由的吐了吐舌。
萧晔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二人,心里默默的数着二人的步伐。一步,两步,三步。。。。。。待到离树下还有三步远之时,萧晔便如夜猫般一个闪身翻了下去,十指如电,小丫头还没反应过来,却只觉得肩井上一麻,便动弹不得。
洛丝塔却反应飞快,一个飞身窜出,随即还向着萧晔扔出一把黑呼呼的东西,萧晔早有准备,长袖一凛几个旋转,那黑呼呼的东西却被卷入袖中。
洛丝塔却趁机窜出了数百米,萧晔却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她飞似的奔跑。
见他没追来,洛丝塔刚刚松了口气,然而脚下却猛然一紧,暗道“不好”,在收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却觉身形猛的一晃,接着一个倒栽葱,大头朝下被生生的挂在了半空之中。
萧晔慢慢的踱到大树之下,抬起头,看着洛丝塔。
“你。。。。。。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洛丝塔说话很是艰难。
“你就是洛丝塔,我等了你好些日子了。”
第二百零六章:坡口恶战
钟离默默做在马车了,手里捧着汤婆子,这是临出发前南谨风帮她准备的,还给她弄了好几个碳炉,生怕她中途断了火;想到南谨风,想到小翼儿,她心中又是一片默然。
已经离开漳州城五日了,这五日走的都是官道,虞子期这一行人自那天被屠戮后剩下还不到百人了,这次也只得扮作商人来行走。据他说他原来是明日会的青堂会主,座下有不下两千个兄弟,却不知为何有很多都无缘无故顾的失踪了,又有很多年迈卸甲归故里了,还有就是这次在来漳州的途中却多次遇到仇家的暗中围堵,最后剩了不到二百人,却有在那日被冯老六暗算。
钟离心下很是奇怪,虞子期这几日一知骑着吗,围绕在她的车畔,不时的上前与她聊上几句,有很多他们会内隐秘的事情他都好不顾忌的说给她听,比如他们会存在的目的,竟然是为了等待一个所谓的主人的出现,至于这个主人能带给他们什么,他却没说。
钟离细算了一下,他们这个行会应该是自周先祖那个年月兴建的,全行会就为了一个守住着一个誓言,便一代人遵循着一代人,只是不知道即便是那个人出现了又会如何。
还有更令钟离吃惊的就是整个行会的人数,竟然达到了有尽百万,遍布整个九州大路,也就是围绕在每个人身边的人都有可能是明日会的人,想到这她也不由的有些暗暗担忧,这次明日会的总座主召集座下所有的弟子进聚巴彦,是否又怀有什么目的呢。亦或是又要耍什么阴谋不成,她总觉得整件事情是一条破碎的线,却怎么也系不起来。
“公子,不知您可会骑马?”
钟离掀开了车帘。见虞子期的面容有些凝重。
“怎么了?有何不妥之处吗?”
虞子期摇头道:“目前到是没有什么。只是前面就是碎石坡了,那里山石嶙峋,地势险要。路径又在石破之下,很适合埋伏的。
“虞先生是怕有人在此地设伏?”
虞子期点头道:“防患于未然总是要好的。”
钟离伸出头。看了看前方的路径,果然如虞子期所说的,险要无比,若是有人在山上投石或是放一些冷箭,那下面之人必死无虞。
“虞先生,你想过没有,若是真有人在此地设伏。别说是骑马即便是插翅也难飞。”
“那。。。。。那可如何是好?”虞子期的声音不免有些焦灼,眼神中也带着几许期待之色。
钟离沉默片刻道:“不如这样吧。”虞子期忙低头向前。。。。。
快到晌午了,众人终于走到了碎石坡口。虞子期抬起手,打了个手势。众人都停了下来。
“现下一已到午了,牲口已乏,先在此地生火做饭吧,也趁机个牲口添些草料。”
众人忙应声,将马停到了路边。
钟离也自马车上走了下来。自她选择一个人去巴彦那刻开始,就知道绝不会平坦,莫说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钟灵与紫荷在谁手里,就是她自己也有些迷茫,她不清楚自己与巴彦到底有多少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有那梦中少年,这两日每晚都适时在她的梦里,梦中他与她不断的缠绵,温润的话语带着淡淡的熟悉。又不像是梦,她觉得梦与现实不断的交织着。
“让开,让开。”
众人忙回头,却见身后来了一队轻骑,马速飞快,大概有三十骑左右的样子,都是一身黑披风短打劲装,腰上都挂着刀剑,一幅标准的江湖人打扮。
很快那群人便尽到了眼前,领头之人很驱马穿过了虞子期的队伍,片刻却又折反了回来。
“咦,虞子期,果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在这里也能碰到你?”
虞子期似很惊讶,忙伸手扣住了腰间的兵刃,沉声道:“魑魅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中原,今日又碰到了虞某你还想跑吗?”
双方人马听到二人的对话,都纷纷的亮出了兵刃。
“虞子期,上次是爷爷受了重伤,才会被你的人驱逐到巴彦,不要以为爷爷真的怕了你,今日就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说罢便抽出兵刃率先冲了上去,虞子期也不示弱,仗剑迎了上去,他看似文弱书生模样,实则却是个中高手,剑若游龙,掌风四射,虎虎声威。
双方人马本就相当,功夫又在伯仲之间,打了几个时辰仍不分胜负,每个的身上都无一丝完好之太,鲜血浸透了衣衫,动作也没先前那般灵敏了,却仍是在拼命挥舞着利刃。
黄昏,兵刃仍在不断的交戈着,人数不断的减少,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到在了雪地之上,鲜血不断的流出,很快结成了冰,路边的雪也都被染成了鲜红之色。
“魑魅鬼,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魑魅鬼冷笑一声道:“虞子期,你说错了,今日即便是我死了,也决不让你活。”他说着一个翻转,手中的弯刀若轮盘,打着旋飞了出去。
虞子期侧身多过,胸口却被刀刃划过,落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那弯刀竟然又奇迹般的回到了那魑魅鬼的手中。
“你好生卑鄙,竟然在刀上涂了毒药。”虞子期的身体有些摇晃,长剑拄地。
“魑魅鬼冷笑道:“爷爷从不是什么正派人士,涂毒有何奇怪的,虞子期,你便认命吧,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他说着得意的走上了前。
虞子期一手捂着伤口,拄剑半跪在了地上,微微抬起头,看着那把弯刀,一点一点砍向自己的。待那刀看想自己的脖颈之际,他突然一个反手,那把长剑竟自魑魅鬼的胸口插入剑尖自后心而出,于此同时魑魅鬼的弯刀也落在了虞子期的肩甲之上,二人手指着对方,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虞子期先到了下去。
魑魅鬼大笑道:“虞子期还是你先倒下的,还是你先死的。”他说着喷出一口鲜血,慢慢的倒了下去。
第二百零七章:愿者上钩
长风破空,夹杂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席卷着整个碎石坡口,横七竖八的尸体引来了大片的昏鸦,那嚷嚷的叫声划破了坡口的宁静。路边的马拴在树干之上,不时的打着嘟噜,浓浓的血腥之气并为影响他们的食欲,仍是在不断的咀嚼着它们的食料。
片刻,那高耸的碎石坡之上,似有慢慢蠕动的身形,接着那些身形慢慢直起了身子,前面的几人招了招手,对面的石坡之上的人也招了招手,最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