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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丝塔却并没答话上前一步拦住了钟离浅笑道:“小妹妹听姐姐一句劝,眼前这男人决非善类,绝非你的良人!”
钟离闪身绕过她,沉声道:“姐姐刚刚的那一双透骨钉钟离记住啦!
又是月月朗星稀,夜空如洗,夜风婉约,夜阑入静!上京城星星点点的灯火亮在了屋檐下,钟离一行人从善济大药房步出,钟书民走在了前面,很自然的给公子及与钟离掀起了车帘。
“公子,还是先去钟府养伤吧,公子一个人在外,书民如何能放得下心来!”
公子及看了看疲惫的钟离点了点头道:“好。”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不知钟书民是有意还是无意,给他选了一套绛紫色的儒衫,他却也没反对,欣然的穿上了。
放下了车帘,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气氛颇有些尴尬,钟离不知该说什么,却有不知道从何说起,这短短的一天一夜,发生了太多,太多了。。。。。
“洛丝丽曾经救过我的命!”
钟离有些愕然的望了望眼前的男人。
“那年我游历到南疆,正好碰到南疆各部叛乱,有个乌丹大长老为了胁迫我助其成事,竟然给我的饭食里下了毒,我忍着巨痛逃出了乌丹部落,却无法撑过毒发,倒在卡塔尔草原上,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洛丝丽刚好发现了我,无奈我的毒实在是中的太深了,她给我服了解药,又耗尽全身的功力才算清除了我体内的毒素,而她却在也不能运功了!”
第九十九章:夜色撩人
这段往事他说的轻描淡写,波澜不惊,仿佛只是在描述一段稀疏平常的往事一样平淡。
但钟离却记得那年南疆各部叛乱,战火飞靡,毒虫蛊患肆虐,殃及到相邻的各国边界,一时间那里腐尸遍地,白骨推积成山,弄得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钟离轻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两姐妹却是孑然不同的两种人呢!”
“的确,洛丝丽温柔善良,洛丝塔却是毒辣阴险!”
夜风徐徐卷起起车帘,带着些许的凉意,钟离轻轻打了个寒颤。
公孙及微微皱了皱眉对着窗外喊道:“玉墨,慢一些!”又将身上的外衫解下,缓缓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钟离并不是因为那道夜风而感到冰冷,而是因为他的那句温柔善良与毒辣阴险而感到寒冷的!
钟离自认为自己离温柔善良相去甚远,至于毒辣阴险她有过之而无不极!只是她却并不想去改变什么,这个世上没有相同的人,所走的路也尽然不同,方向也不同!
想到这她轻轻抬起清澈的双眸,轻声道:“公孙及,你认为自己是善良的人吗?”
公孙及愣了半晌,却笑了,笑容纯然,如沐春风。他本身就是个弄权之人,长期处在阴谋诡计,尔虞我诈的漩涡之中,又怎会不明白钟离此话的含义!
他为她拉了拉衣衫道:“及也不能确定,及做过许多好事。却又做过许多坏事,每每想起之时确又觉得好事坏事的界定却很难分辨,或许每个人心中都一个执念,只要你认为是对的。那么就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目光!”
车里并没有燃起烛火,钟离慢慢抬起头,却发现他的一双幽深的眼眸正静静的凝望着她,四目相对,气流涌动,车厢里的气息似乎变得暖了起来。
钟离按下心底悸动,她心底明白,眼前的男子的心思绝非常人能够比拟的,他外表温润,空灵。却手段多变。内心狡诈。无人能及,杀人与谈笑间。或许正如洛丝塔所说的他决非真正的良人!但她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逸动着,让她久久不能平息。或许是这夜色太过撩人。。。。。
善济大药房距离钟府的并不远,由于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异常,却钟离觉得这段路程格外的漫长。
终于到了,玉墨停下了车,钟离顾不得其他,逃命是的站起了身子,准备跳下车,谁知却忘记了身上还盖着他的长衫,刚起身便踩在了上衫之上,前脚一滑。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公孙及轻笑了一声,轻拍了拍怀里的佳人,笑道:“三小姐,不必急,及又不吃人!”
钟离心中大囧,摔在他怀里也不是一回了两回了,可为何偏偏这次感到这般窘迫,红着脸道了声谢,便飞快的奔了回院子。
公孙及看着她轻盈的身影消失,微微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公子,您的毒?”玉墨担忧的问道。
公子及豁然一摆手,沉声道:“无碍,马上通知赤霞关的彦先生,停止对南疆呼玛部落的增援,待镇安王踏平南疆草原时在另做打算!”
“可是公子,那洛丝丽小姐和沧王爷该如何解救?”
绛紫色的长袍斜披在这个俊朗无双的男人身上,夜风轻拂,,广袖轻摇,墨发飞扬,剑眉英挺,一丝凌厉的目光穿透暮色。
“传信给阿毅,若能救下周沧最好,若不能也不必勉强,还有,镇安王可以先不必理会,我自有用途,至于洛丝塔也先不必取她性命,自有人会对付她的。”说着他的唇畔露出了一丝冷笑。那冷冽的气息将周围的气流瞬间凝滞,那强劲的王者之气让钟书民的脚步生生的止住了!
钟离回到离院,她一日一夜没有回来,本以为两个丫头见了她会哭天抹泪的,可是她完全猜错了,两个丫头平静的不能在平静,见了她只是如寻常一样说了一句:“小姐回来了。”便同往常一样帮她脱衣,静手,传善!
她有些呆愣,轻轻的问了一句:“紫荷,你们都不问我一句这一日一夜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吗?”
两个丫头对望了一眼,似有些迷茫,紫荷轻声道:“小姐不是进宫了吗?不是在皇后娘娘的毓庆宫教那些宫女插花吗?”
钟离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笑笑道:“嗯,的确如此,却是在插花!”心底却暗道:这公孙及,果然是手段了得,宫里都被他吃透了吗?”
用过了晚善,洗过了热水澡便遣退了两个丫头,南谨风自黑暗中慢慢走出,钟离看了看他灰暗的面容,青黑的下巴冒出了密密的胡茬,眼圈泛黑,形容疲惫,眼神却待带着淡淡的悻然。
钟离心下淡淡的暖流划过,或许南谨风并不是忠于她的,或许他是别人的眼线,但他却数次救她与水火,一个武功高绝的影卫却终日做她的车夫,当她的马前卒。就这份心性令她不的不佩服!
“宫里的情况如何?”钟离并没有提起这一日一夜的情形,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南谨风默默垂下头,悄悄掩去眼底的色彩,沉声道:“太子重伤,皇上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已责令太子闭门思过,没有传召不得上朝,朝廷风向陡变,朝堂风云迭起,现下毓家一时风头无两!”
“风头无两吗?恐怕届时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吧!”钟离呐呐道。
“淮玉公主已经失踪一日一夜,皇上派人四处收罗却仍然是杳无信音,现下恐怕正在全城戒严挨家挨护收寻呢!”
钟离点点头道:“这一剪双雕之计果真奏效。只是不知道你家主公那里行事的如何了?”
南谨风神情微滞,片刻才沉声道:“主公已经来了音信,那秋子林果然和主子说的一模一样。他的确先去了榆林城找到了秋家的心腹,只是万万没想到主子已经设好了陷阱在等着他呢!”
钟离叹了口气道:“那秋子林虽然跳入了陷阱里,只是秋家既然能单独派他来榆林城,由此看来他也绝非等闲之辈,想必那潘豹也决然不敢轻易动他的!”
“主子的意思是,这次还是要不了他的命!”
第一百章:榆林中计
秋子林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两日终于赶到了榆林城,刚刚进了城,却被城里一队喧嚣的迎亲队伍阻挡,不得不下马,待这群人走过,他刚想上马,却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吵闹声。
“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他不由的顿足,回头张望,却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年轻人向着他的方向跑来,后面跟着一群手提刀抢身穿铠甲的士兵。
那年轻人由于身材瘦小,跑起来很是灵活,在人群之中左躲右窜的,片刻之间便和那群士兵拉开了一大节的距离!
秋子林不想徒惹是非,便想拉着马躲到一边,谁知道那年轻人看到他眼里却泛出了欣喜的光芒,向他招着手,大声叫道:“大哥,我在这里,我来了。”秋子林有些微愣,向前后左右看了看,又紧盯了那年轻人看了片刻,却定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眨眼间,那年轻人便来到了面前,看到秋子林眼里的兴奋之色更加斐然,飞快从怀里取出一物,塞给了他,高声道:“大哥,小弟幸不辱命,完成任务了。”也不待秋子林回答,便自他手中夺过马疆,翻身跳了上去,狠抽马股,扬长而去。
秋子林呆愣半晌,刚想起身,却被一干明晃晃的刀枪压上了脖颈!接着两计清脆的耳光抽打在他双颊上,泛起几道指印。
“你这狗贼,吃了豹子胆了吗,竟然连我军机营的密件也敢偷窃。”那士兵说着。一把将他手里的布锦夺过,转头交给了一个黑甲军士。
那黑甲军士展开那那布锦看了片刻,脸色铁青,恨声道:“说。你是哪国的细作?”
秋之林晃了晃头,刚刚被那士兵的两记耳光抽的有些头晕耳鸣,此刻后方才有所清明,他微微抬起头看了看那带头的军士,满脸的络腮胡子,五大三粗的身材,眼睛瞪的大如铜铃。
“请问这位军爷,在下犯了何罪?”
“啪啪”又是两计清脆的耳光。
“直娘贼,还敢跟老子耍花样,快说。是谁派你来军机大营偷密件的?”黑甲军士似乎有些不耐烦。拍着手大骂道。
秋子林这回算是听懂了。但也随即明白了过来,他被人家给算计了,而且对方早就设好了圈套等着他上钩呢?
设计他的手段很平常。却是异常的毒辣,当着榆林城满大街百姓的面,当场将他擒获,人证物证皆在,他无可狡辩,无法脱身,若他此刻要是亮明身份,那便会连累正个秋家,闹不好还会给整个秋家扣个通敌卖国的罪名,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暗自叹了口气。会是谁有这样的手段与心机,又会是谁这般的歹毒,会是那个素昧谋面的萧姓年轻人亦或是还有其她人。。。。。。
“还不说是吧?给老子压倒灼型司,大型侍候,老子就不相信撬不开这贼人的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压着秋子林走了出去,推推桑桑之间,秋子林将手上的一枚戒指丢在了地上,一群人过去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趁人不备上前拾起了那枚戒指。。。。。。
钟离吃了几颗石榴,觉得实在是酸涩无比,难在下口。记得以前在大屿山上时,每每吃到这新鲜可人的石榴时,觉得是那样的甜然味美,那样的鲜然可口,却不知为何现在变成这样,难到人不同了,口味也变了吗?她有些迷惑。
南谨风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什么事?”
“是榆林城那边来了消息!”
“哦!这么快。”钟离轻笑道
南谨风点头道:“果真不出主子所料,那秋子林果然不简单,还没到灼型司,半路便杀出里一伙蒙面人,将他救走了!”
钟离只是轻点了下头,没在看南谨风疑惑的目光。
南谨风见她不想答话便轻退了出去。
钟离轻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既然早就料到,为何不作个万全的策略?”
南谨风脚步一滞,却并没有回头
钟离接着说道:“我这般做也完全是为了主公好,秋家在天齐的势力独大,以主公目前的实力来说很难与之抗衡,若要杀了秋子林势必会将矛头指向了榆林城一带,届时必定又会是一翻明争暗斗,血雨腥风,也许主公就会被推到明面上来了,主公羽翼尚未丰满,你认为适合现在暴漏吗?”
南谨风皱了皱眉头,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女的心思他不想去猜,也猜不透,以他对她的了解,事情决不会这样的简单的,她一定还会有其它的用意,只是她不想说罢了!
“小姐,小姐,天齐的锦王爷来访!”清荷走了进来小声说道。
“他来做什么?”
清荷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老爷不在,她却指名说是来见您的!”
钟离皱了皱眉轻声道:“走吧,我们去瞧瞧吧!”
南宫锦一身火红的锦缎,面若冠玉,眉眼娇娆,仍是一幅邪魅多姿的模样,丝毫不因为丢了淮玉公主而消沉!
“锦王爷,让您久等了,不知您找钟离有何贵干?”
南宫锦“嗖”的一声飞到了钟离的面前,晃着她的手臂道:“离离,我终于见到你啦!我找了你好几天呢!他们说你进了宫,我进宫去找你,他们有说你回府了,弄的我都快以为你是不是故意在躲避我呢!”
钟离皱了皱眉,想将手臂自他的手中抽出,使了几次力气却仍就纹丝不动,不禁有些恼怒,沉声道:“锦王爷,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自重!”
那南宫锦仿佛并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