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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别人羡慕我还来不及,我怎么可能过得不好。”沈嫣看着沈言,笑的灿烂
“嫣儿!”沈言加重了几分声音。
“我真的过得很好,就算永远只有孤零零一个人,就算他不来看我,我也能过得很好的。”沈嫣望着她,刚才止住的眼泪不知不觉又落了下来,一颗一颗的从粉白的脸上划过,留下一道惊心动魄的泪痕。
“他不来看你?”沈言看着妹妹哭的样子,愣在了原地。
她才记起,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问过妹妹这方面的事情。
“只 一个多月而已,真的不算什么。”沈嫣努力撑着笑脸,却禁不住泪水越来越多,到最后如决堤的河水般忍不住,只能拿袖子遮住了脸,低声呜咽的说,“真,真的,没关系,反正宫里头这种女人多的事,我不 最惨的那个。”
沈言听到这话愣住了,慢慢的走上前抱住妹妹,让她跟小时候那样伏在自己胸前哭泣,“嫣儿,乖,不难过了,不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人的眼泪真的很可怕啊,尤其 有心机的。
家人在小沈心目中永远 最重要的,毕竟当初 她们相依为命。
37、好奇 。。。
数月不见,这在别处也许已经 极致的冷落,可 在这里头,却 在正常得不得了的事情。
听着沈嫣断断续续的诉说,沈言才知道皇帝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过夜了,她看着妹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沉默了很久,却始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素来宠妹妹,可 这种事情 惯不得的。
既然到了这地方,那么,就得守这里头的规矩。
就像她到了官场里头,就算 不喜欢,也不得不忍受。
所以,沈言站在那里,拍着她的背,等到沈嫣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这才淡淡的张口,“学点东西打发时间也好,毕竟,日子那么长,填满起来总比空着好过写。”
“呃,”沈嫣睁大了眼,眼里的泪水未干,眼角微微有些发红。
“嫣儿,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我不能帮你。宠你就 害你,你总得学着,”说道这里沈言哽咽了一下,才慢慢继续,“你总得学着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处理问题。”
“我当然愿意护佑你一辈子,做你最坚实的后盾,可 ,这将来的事情哪里 我们能做的了主的。”沈言想着自己这进退维谷的境地,苦笑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周旋多久,最好的下场不过 将来妹妹率先怀了儿子,被立为太子,母凭子贵的牢牢在后宫占据一席之地,然后自己主动请辞,过几年痛痛快快“病死”,留给皇帝一个天大的遗憾,然后凭借着这点情分,保得沈家一时平安。
她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当今皇帝的脾气她略知一二,这后宫之中的事情,不争才 最好的争,若 自己冒冒失失的插手,那遭殃的不仅仅 妹妹,还有整个沈家。
“嫣儿,把心胸放开一点,不要将目光都局限在那一个人身上,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做,读读书,弹弹琴,绣绣花,让你的生活丰富多彩一点。”沈言替妹妹拂开散落的发,“你并非依附在某人身上才有光芒,懂吗?”
“我明白了,我会学着长大的。”俩对视着,或许 被沈言话语中的真诚感动了,沈嫣终于乖巧的低着头点了点。
“嗯,乖。”沈言见状,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然后拍拍她的头,“我以后一定会尽可能的来陪陪你的。
看起来她对妹妹以前的关心太不够了,为了避嫌而忽略了她的感受,以后还 有空来看看她吧。
“好,那说定了啊。”听着沈言这句保证,沈嫣猛然的抬起了头,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伸出手来要跟她勾手。
“嗯,说定了。”沈言点点头,见着她这般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摇摇头,但还 伸出了手。
“说定了什么?”就在姐妹俩笑做一团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让两人都愣在了远处。
“参见陛下。”看着忽然出现的皇帝,沈言跟沈嫣匆匆的行礼,只不过一个 满心的欢喜,另外一个人则 惶恐。
齐盈一身便服的站在外面,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丝毫不像 小太监事先跟沈言说的那种心情不好,可沈言仍然不敢有半点松懈,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心里纳闷他怎么来了。
“怎么,看见朕来不高兴?”果然,齐盈刚坐下来,便似笑非笑的抬头看着沈言,率先开炮了。
“陛下,哥哥哪有不高兴了,他刚才还说我们俩人吃饭多无聊,若 您也来就再好也不过了,没想到正想着你你就出现了,这才欢喜的忘记了分寸。”沈嫣坐在齐盈旁边,亲亲热热的搀着他的手,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
“哦,真的 这样?”齐盈抬起头盯着沈言,挑了挑眉头。
“ 。臣不敢有半点欺瞒。”沈言见着这局势,无奈的跪下来应了一声,“臣 太欢喜了才失了仪态,还望陛下恕罪。”
这种小事情,他在别人面前都很宽容,可却偏偏处处针对自己,所以沈言也很久。
“你刚才很希望朕来?”齐盈抬了抬头,示意她抬起头来说话。
“希望。”沈言把后半句话藏在了肚子里,她本想说希望个鬼的,她当然不希望皇帝出现,这样她跟妹妹说话还自在一点,可 既然这位已经来了,她能告诉他你不受欢迎,还 打道回府吗?
当然不能。
所以,她只能假笑着装作自己跟别人一样,很期待他的驾临。
“行了,起来吧,都 自己人,不必那么客气。”不知道为什么,齐盈听了她这话,心情却像 好了些一样,大大方方的挥手让她起来,特意赐了座位。
齐盈以来,沈言自然不 主角了。看着妹妹围绕着齐盈唧唧喳喳,前前后后的献殷勤,脸上的表情时自己从来没有看到的小女人神态,心里头忍不住感慨果然 女大不中留,她长这么大,自己还没有在她对别人这般温柔。
妹妹向来好强,她又一直心存亏欠,所以跟老爹对妹妹都 呵护备置,处处遂着她的心意来,之前还曾担心她万一嫁人了还动不动使小性子怎么办,现在看来,原来这女孩儿无论多么不讲道理,一旦遇到她注定的那个人,自然会变得体贴温柔了起来。
沈言知道沈嫣好久才盼到齐盈来一次,所以也不多事,只 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她们小俩口说话,并不插嘴。不过看着那两个人卿卿我我,她觉得这种场合自己留下来实在 多余,想着借故告辞,可没想到不但齐盈留她,连沈嫣都不愿意放她走。
“你难道 在怪我吗?”沈嫣拉着沈嫣的袖子,在齐盈 看不到的角度小声的说道,脸上的表情泫然欲泣,“虽然陛下来了我很开心,可 在我心中,你跟他 一样重要的啊。我想看到他,也想看到你。虽然我可能有些照顾不周,可 想要你留下的心丝毫不逊色于希望陛下留下。如果坚持要走,我只能认为,你觉得我对你不够重视,你生气了……”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沈言看着妹妹眨巴着眼睛又要落泪,赶紧快一步的苦笑着答应到,“行行行,只要你不嫌弃我碍事,我留下来就 。”
唉,反正她当道具也习惯了,齐盈自己还不 经常把她当成桌上的笔洗镇纸,在一些她不便留下的场合强要她留下,大不了有些时候装聋作哑得了。
这俩人的习惯还真一样奇怪。
果然,沈言答应留下来之后,沈嫣立马快活了许多,又 说又 笑,宫殿里满 她的声音,可见她真的很开心。
三人坐了也会,沈嫣便提起她新学的几道菜,要亲自下厨,齐盈似乎也对这个主意很 感兴趣,沈言这个陪客自然也不能说不好,连忙附和,于 沈嫣便换了衣服兴冲冲的去了厨房,沈言硬着皮头陪着齐盈下棋。
“你最近好像过的挺滋润的。”两人对弈,齐盈执黑子,沈言执白子,正当下的正难分难解时,齐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啪!”沈言手一抖,指尖夹着的白子就不小心落到了一个不该落的地方,齐盈见状,不失时机的一子落下,吃掉了她大片白子,这才慢悠悠的问,“ 不 ?”
“不知道,陛下问的 哪桩事?”沈言看着好不容易营建出来的优势毁于一旦,心里头又 郁闷又 惶恐,不明白齐盈只 为了占她便宜想出来的鬼点子,还 真的有事情要问她,费尽心思的走了一步之后,小心的问道。
“看来你滋润的还不止这一件事了?”齐盈淡淡的说,落下的棋子却 快稳狠准的落到了她的要害处,丝毫不手软。
他们俩人棋力相当,胜负各半,所以下起来最 过瘾,谁也都不让谁。
“我,”沈言无意识的咬了咬唇,将白子放到了事先就看好的地方,然后一抬头却不料撞到他望着自己温柔的眼,一时忘了下半句话。
或许很长,又或许 一瞬,齐盈很快的移开了眼,捻起一枚棋子在手心把玩着,然后望着窗外的风景淡淡的说,“听说昨儿个你收了个花魁,又听说你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周瑾,大家都钦佩你男女通吃,对国舅爷的风流手段钦佩不已啊。”
“咳咳!”齐盈这几句酸溜溜的话一出口,沈言就被自己的口水咳了好几大口,这都 什么跟什么啊,大家怎么都这么八卦!
“如何?”齐盈看着她的反应,索性停下了手上的棋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唇角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到底 那花魁小娘子的功夫好,还 周家公子更胜一筹?我好奇的很呢。”
“陛,陛下。”沈言单手撑在那里,咳嗽完了才狼狈不已的抬起头擦了擦眼,有些哭笑不得说,“臣昨天 遇到了周大人,也的确曾救了个姑娘,但 事情不 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妹妹想要做什么,应该很明显吧。大家看出来没?^_^
恩,那个抄袭什么的,事先 很生气,不过气过之后觉得很无聊,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些人喜欢找存在感四处刷帖子什么的,我没必要陪她掐架,所以,收拾心情,努力更新,写我自己的故事。
我就 小透明怎么了,小透明犯法啊!!!
38、心情好多了 。。。
“不 我想的那个样,那 什么样子!”齐盈问的若无其事,可 手上的棋子却 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震得周围棋子微微一跳。
“昨天,”沈言握着白子,那玉石细腻如脂,但却冷冷的怎么也暖不热,捏了半天反倒手心有冷汗了。
齐盈这样子;她不敢真的不在意,可却又不能装的太在意,于 斟酌再三后,缓缓张口道,“昨天 陪齐世子去茶楼听书,顺便套些话,结果不想跟周家小子有了冲突。你也知道那些混小子都很难缠,周瑾大约 听到了风声去帮他弟弟解围,然后跟我有了些交谈。本 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也许 因为之前京中的那些流言,大家伙儿都挺感兴趣,一去二来就添油加醋的传了不少话。至于姑娘,那姑娘 楼子里跑出来的,极善擂鼓,先前跟家父有数面之缘。您也知道家父素来怜香惜玉,我若 不管,被他知道了又会唠叨,所以才破例捡了回去,这会儿正在美人窝住着,跟我没半点关系。”
“陛下问谁的功夫好,臣真的不知。”沈言不疾不徐的解释道,边说边落子,态度无比自然,似乎真的 什么都没发生过。
皇帝那句玩笑听起来轻松,但 沈言却本能的抵触这种论调。
不管 男人还 女人,她的感情都不随便。
不过,她的习惯让她将一切抵触都隐藏在了态度的最深曾。
“只 这样?”齐盈听完她的话,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语气放缓了一些。
“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沈言心淡淡说,虽然不尽 实言,但 却也没有隐瞒他太多。
周瑾的那个吻,一来她觉得不必要,并不放在心上,二来觉得齐盈对此应该会追问,所以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把它略过去了。
“我只 随便问问而已,你又何必发这么毒的誓。”齐盈看着沈言认真的样子,怔了怔,然后却 淡淡的笑了,将手中的棋子放在盘上。
他本来还有些疑心,但 看着她这种决绝的样子,知道她跟那个的确 没有私情,所以态度也不由得缓和了许多。
接下来齐盈便再也没有跟她说话,只 专注的在棋盘上厮杀,方寸之间黑白纠缠,引得沈言也不知不觉从应付变成了专注,这样一局棋下完之后,数沈言以两目的差距输给了齐盈。
“只差一点点。”齐盈仿佛因为这小胜,心情愉悦了不少,坐在那里看着沈言收拾棋子,貌似鼓励她。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输了就 输了,没什么好辩的。”沈言棋品很好,不 个赖皮的人,所以这输也认得坦荡,点点头自 顾自的收拾这棋盘。
“你啊,这性子不知道 该夸你还 骂你。别人遇着这样,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