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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苏念-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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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便在前带路,与她同去梅林。
进得梅林,只闻暗香微动,红之如火,白之如雪,疏枝参差,各得其韵。
清漪扶着秦老夫人边走边看,秦老夫人叹道:“亏你养得这么好,我该早来才是。”
清漪便拣几枝摘下,交予跟随秦老夫人的丫鬟,嘱她带回府中,好生照看。
一时看毕,仍回屋内,清漪仍让她坐于窗前那太阳底下,又重添了热茶。
秦老夫人喝了一口,道:“此茶甚是清淡,你还是这般口味。”
“淡中自有真味,若浓时反而失了味道。”清漪道。
“上次同饮时,老身与你说的,你可愿意吗?”秦老夫人道。
清漪见她又提起此话,只道:“多谢老夫人,只是清漪并无此意。”
“那是我秦家无福了。”秦老夫人点头道。
“老夫人如此说,清漪实不敢当。”清漪道。
“罢了,只说了一句,你竟再不上我秦家门了,如今便不提此话。”秦老夫人笑道,“只是难得你我如此投缘,日后若有难处,可说与老身,或能替你排解一二也未可知。”
清漪对她施礼道:“多谢。”
秦老夫人便起身道:“天色不早了,老身这便回去。”
清漪亦起身相送。
至院门外,秦老夫人回头对清漪道:“不必远送了。他日若得闲,还来望望老身,两个人说说话吧。”
清漪自然应允。
于是两相别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青衫红梅问卿意 夜探柳府说分明(下)
这日申时,柳默仍来与方伯修习剑术。
修习完毕,回至清漪居所,四人略坐一会儿,用过晚膳,莲姨、方伯带了榆儿自回转城中。
柳默与清漪道:“蔚州有一盗贼逃至慕州,如今已然擒获,明日我须将他解送回蔚州,近日怕不能来望你了,你须多加珍重。”
清漪闻言,心有所动,这柳默两次遇袭,皆在这慕州城外。此次离了这慕州城,怕那人亦有所动。不知与那霍云剑可有关联,今晚必得再去震远镖局走一遭。
与柳默别后,清漪换了装束,来至震远镖局,二更方过。
那霍云剑自在园中练剑,清漪便隐身于园中一棵梧桐之上。
三更过后,镖局众人皆已歇下。
这霍云剑果然换了黑衣,亦不走大门,自那后门角上一个小门中出了镖局,来至城东一处林中。
立于树下,一声哨响,出来四个人,高矮胖瘦不同,皆是黑衣装束,想是早已等候在此。那九环刀并长鞭者亦在其中,虽不曾见其面容,这兵器是错不了的。
只听霍云剑道:“两次失手,公子已然怪罪,此次必要得手。”
清漪在树上闻得,不知这公子是何人物。
再细听那几人说些什么。
“这人也是命硬,两次施毒亦未能得手。”一人道,此人手握一把长剑。
“何苦等明后日,今晚便去了结罢了。”另一人道,此人手执长链,连着一个金光灿灿的铜球。
“不可。公子之意,不便在城中动手,以免后患。”霍云剑道。
“此次我们合五人之力,当是无虞,请公子安心便是。”九环刀道。
“只是那紫衣女子两次相救,且颇难对付,不知她此次可会再来。”长鞭道。
“无妨,此次你我五人联手,必让他再不能活着回这慕州城。”霍云剑笑道。
“此次公子可同往?”九环刀道。
清漪闻得,立刻凝神静听。
“初次时曾至,但并未曾告知于我,此次尚不知。”霍云剑道。
原来那时那人却在!
于是五人便商议在何处伏等,如何拦截,如何攻击,谁人护守,谁人主攻。
清漪在上闻得,真是筹划妥当。
近数月柳默虽然进益颇多,只是不知那长剑并铜球如何,又五人同出,是否能平安度过,尚不可知。
那公子究竟是何人物,五人也未再提及。
五人商议妥当,各自散去。
清漪亦离了林中,来至柳府,悄悄进至柳默屋内。
柳默早已歇下。
及至床前,欲唤他醒来,柳默却翻身而起,一管玉笛直刺过来。
原来那柳默自知身处险境,其实夜里不敢贪睡,时常警醒。
“且慢,是我。”清漪忙道。
柳默闻得此声,忙收了势,道:“清漪?”
“正是。”清漪应道。
柳默上前轻握她手,奇道:“你怎地到此?”
“如今你大难临头,却睡得好。”清漪道。
“你可是有什么头绪了吗?”柳默闻言问道。
清漪拉他至桌前,相挨而坐,将那日玉器铺偶遇霍夫人、探查霍云剑、及今夜霍云剑五人密谋之事一一告知。
柳默听了,叹道:“原来竟是他。”
“怎么?”清漪道。
“这霍云剑与兄长乃是八拜之交,过往从密,不想竟是他!”柳默道。
“这霍云剑虽然可恶,只是,那公子不知是何许人,只怕他才是那幕后之人。”清漪道。
“此次拿住那霍云剑,必要问出他来。”柳默道。
清漪亦点头,道:“明日你先行,我自会在旁照应。”
柳默闻得,柔声道:“要辛苦你了,只是你要多加小心。万一不敌,可先退去,切不可恋战。”
“这是什么话,我自然与你同在一处。”清漪凛色道。
柳默揽过她,道:“柳默此生,有你足矣。我一心只要你好,若果真我柳默命运不济,你定不能如此。”
清漪闻言,往事纷纷,蓦然涌至,颤然道:“这次我定不会让你再这样离我而去!”
语至后几个字,已然哽咽。
柳默心中却奇道:“再这样?她口中之人又是那个人?”不禁暗叹道:“你过往纷纷、今日种种,究竟是为我,还是为他?”
清漪不闻他声,陡然惊觉自己失言,忙道:“我自会照应周全,你不用太过忧虑。”
柳默只轻声道:“好。我自会护你周全。”
“明日还要赶路,早点歇下吧。”清漪道。
“你也早些回去,好好歇着。”柳默道。
于是清漪仍出了柳府,回至锦水边居所。
到得院内,却见门前站着一人,细看时,却是莲姨,满脸焦急之色,见了清漪,忙迎上来,道:“清漪,你回来就好了,快跟我去看看榆儿。”说着拉着清漪就走。
清漪便也跟上,一边惊问道:“榆儿怎么了?”
“她白日不知吃了什么,如今腹泻不止,高热不退,甚是厉害!”莲姨道。
清漪也不及多言,两人匆匆赶往城内。
及至,榆儿躺在床上,精神全无,脸色苍白,并唇色亦是灰白。
以手试之,浑身滚烫。
如今只怕是勉强维持人形罢了。
当下不敢怠慢,忙拿过手来诊脉。
只觉脉已然悠而缓,难以触及。
忙取出针来,与她疏通脉络,又喂她吃下双宜丹,调和内腑,培养精神。
又取了糖水与她服下,护住体液不衰。
一番忙碌,榆儿面色渐缓,但仍高热不退。
如此情景,几日内必要在此照护。
看看天明,榆儿暂时睡稳了,便与方伯说了柳默之事。
“榆儿之事劳你费心,柳默处自有我去照应,你尽可安心。”方伯道。
方伯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他愿同去照应,清漪自然放心。
这里莲姨见榆儿睡稳,总算松了一口气。
拉过清漪,道:“榆儿她可是中了什么毒吗?”
“为何如此问?”清漪奇道。
“前日有人在我们饮食内下了毒,我们自然识得危险,只怕榆儿还小……”莲姨顿道。
“怎会?”清漪惊道,心下暗觉不妥,道:“莫不是……”
“看来他劫难未了,你可千万小心!”莲姨叹道。
“我自会小心。”清漪自点头道,“不过榆儿此次只是寻常病痛,并非中毒,以后,你得多陪着她,不要出差错。”
“那是自然。”莲姨亦点头道。
于是方伯与二人告辞,自往去柳默行中。
亦未便与柳默说之,只在远处跟着队伍行走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霍云剑身死乱石岗 有情人再聚天齐山(上)
且说柳默一行押了囚车,辰时三刻出得城门,向蔚州而去。
行了两日,来至一处,名曰乱石岗。
林木丛生,怪石嶙峋,望而生畏。
且前后两百里皆无人烟,只闻乌鸦悲鸣之声。
那霍云剑等人便是等在此处。
见柳默一行人进得岗内,长鞭及铜球者率先攻出,鞭走左,铜球击右。
柳默早已自清漪处听得他们在此处等候,心下早有提防,此时见既攻来,长身跃起,离了马背,躲开这一击。
左足刚点地,两把长剑同时刺到,柳默立刻再长身跃起,落在一颗大石之上。
身形尚未站稳,长鞭、铜球同时袭至,九环刀同时向他左腿扫至,柳默将长笛在石上轻点,再次跃起,看准时机,落在两把长剑身后,长笛刺向肩宽背厚者,这便是霍云剑无疑。
霍云剑不料他如此之快,眼看刺中,那边长鞭卷来,柳默忙收了长笛,撤身退出。那边铜球及九环刀已同时攻至,铜球直击面门,九环刀砍向后背。
柳默长笛嗑开九环刀,左手却抓住铜球长链,向前一拽。
他数月修为,不仅身法更是迅捷,内力之长亦是今非昔比。
那铜球使者虽身壮,亦未禁得这一拽,向前倒来,身后双剑赶至,柳默跃起落至铜球身后,同时长笛点他百会穴,铜球使者立时倒地不起。
那长鞭、九环刀上次与柳默交手时,他招架艰难,身受重伤,此次因顾及那个两次出现的紫衣女子,方才五人同出,不想今日柳默竟如此从容,几个回合,已有一人倒地,几人不由大惊。
长鞭随即卷向柳默双腿,双剑同时攻他胸前要害,九环刀自背后扫至。
柳默长身跃起,已在四人之上,左足在剑尖轻点,已略至九环刀侧前,长笛刺出,九环刀应声倒地。
柳默自己亦非常吃惊。
虽然知道自己近来数月收获颇丰,但不想不过短短数月,竟有如此修为。
那三人见此情景,攻势越加急骤,长鞭直卷柳默手中长笛,双剑一前一后刺来,柳默侧身躲过,三人再次跟至,柳默绕出,长笛点向另一执剑者手腕,那人手上吃劲,长剑即脱手飞出。柳默再回身刺向那霍云剑。
长鞭者见大势已去,撤了长鞭,撤身败走,那九环刀亦跟去。
霍云剑亦收剑欲走,被柳默赶至身前,长笛点中,倒在当地。
柳默上前扯下他脸上黑布,果然是霍云剑!
此时忆起兄长死时情状,悲怒涌来,柳默拾起地上霍云剑之剑,厉声道:“霍总镖头,我兄长与你亲如兄弟,你却为何加害于他?今日定要与我说个明白!”
霍云剑见势已败,长叹一声,道:“你既已知晓,何必我多言。”
柳默将剑抵住他喉咙,道:“告诉我,为什么?”
“他虽待我亲厚,然我亦不得不为,总是我对他不住。”霍云剑道。
柳默闻言,想起那公子之事,尚不知是何人,此时便道:“到底是何人,要我兄弟性命?”
霍云剑却沉默不语,沉吟片刻,道:“霍某已然铸成大错,今日生死由你,不必多说。”
柳默见他如此,亦不知如何,剑在他喉咙,只需轻轻一下,便可报得兄长之冤,只是那公子究竟何人,却无法知晓。
正犹豫间,却见一人自一旁大石后转出,白衣秀目,却是方伯。
方伯来至两人侧旁,将手指点住霍云剑,顿时那霍云剑全身如撕裂一般,又似火煎,兼被柳默点住,浑身无法动弹,痛苦不堪。
“还不说吗?”方伯道。
又在指上注入些许力道,霍云剑立时便忍痛不住,叫道:“饶命、我说……”
方伯收了手,那霍云剑额上已滚满汗珠,气喘嘘嘘,道:“那人在霍某身上布了毒虫,实无法不听命于他。柳兄之事,我亦无奈。”
“兄长剑术已为上乘,纵然你欲加害于他,何至于剑未出鞘便已身死?”柳默道。
“那人有一人相助,极善用毒使毒,已先将一壶毒酒与我,让我与柳兄喝下,毒气侵身,便动弹不得,且外身并无任何迹象……”霍云剑道。
“所以你就……”柳默已是怒上眉梢。
“不、不是我!”霍云剑却急忙分辨道。
“不是你?”柳默奇道,“那是谁?!”
“唉……”霍云剑叹得一声,道:“我虽身受毒虫所制,柳兄究竟是霍某至交,平日又亲厚有加,其实、实难下手,是那人自己自柳兄背后……下的手……”
“到底是谁?!这般狠毒!!!”柳默大惊,已是愤怒之极。
“唉,其实你又何必知晓……”霍云剑又叹得一声。
“快说!”柳默冷声道。
“他,他就是你……”
霍云剑言尚未尽、忽闻一声古怪乐声,那霍云剑陡然倒地,脸上表情之痛苦,更甚刚才万分。
方伯欲救,已是不及,霎时便没了气息。
柳默忙掠至高处,四下查看,却只见石静林空,并无一人。
只好再回,方伯看了那霍云剑惨状,叹道:“怕是那毒虫之故。”
再看那霍云剑脸色,竟忽然恢复如常,并无半点痛苦之色,如睡去一般。
那铜球使者兀自未醒,柳默一行人自往蔚州进发。
柳默不免问起清漪,方伯便告知她正照料榆儿病情,无法分身,是以自己前来助他。
此后一路风平浪静,并无别话。
柳默心中记挂锦水边,日夜兼程,然而人多事累,十数日后方回至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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