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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笑道:“可是我饿了,想去吃饭。”
邹丹咬了咬唇:“那就走吧。”
午饭后又在棋盘上你死我活,方远被纠缠着无奈,福至心灵说道:“要说棋艺,有一个人比我高明很多。”
邹丹眼眸一亮:“谁?”
方远笑道:“通判大人裴延辉,这芦州城恐怕也没有他的对手,只是他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要不是我常跟他酒后对弈也不会知道,我这棋就是在他指点下长进了的。”
邹丹古怪笑了笑:“裴延辉?陶三春的夫君?督军大人可真是爱屋及乌。”
方远沉了脸:“关你何事?”
邹丹笑道:“不关我事,有趣罢了。”
方远转身往屋外而去,出了屋门就看到远远坐着两个婆子,只得又折回来,也不看邹丹坐到窗下捧起了书,邹丹笑说道:“书拿反了。”
方远手一抖将书反过来,才发觉上了邹丹的当,气愤说道:“捉弄别人很解气吗?”
邹丹点点头:“当然,我输了好几局棋,逞点口舌之利出出气也是应该。”
方远嘟囔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陪你下了几局棋,助你排遣寂寞,你是爱棋之人,应该知道无人愿意跟棋艺不如自己的人对弈,那种滋味很不痛快。”
邹丹倒了盏茶踱步到方远近前,幽幽叹口气说道:“我倒觉得所爱之人嫁为人妇才是最不痛快的。”
方远额头青筋跳了几跳,咬牙说道:“没错,我叶方远敢作敢当,别说三春嫁为人妇,就是她老了变丑了我也一样喜欢她,哪怕她心里根本没有我。”
邹丹往后退了退,手指抚着脸说:“喜欢就喜欢吧,你急什么呀?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这话跟我说自然容易说出来,你说自己敢作敢当,可敢去跟陶三春夫妇说?”
方远张了张口,将书扔在书案上,蹬蹬蹬出去了,邹丹听到外面有婆子问:“请问老爷去哪儿?我们也好跟老夫人回话。”
方远冷声说道:“去裴通判府上一趟,跟他们夫妇说句话。”
邹丹捂嘴一笑,看来三春是他心上的刺,提都提不得,以后看着他碍眼了,就这么将他轰出去才好,谁让他今日总是能赢自己的棋。
方远气呼呼骑马到了通判府,进去时延晖和三春正别扭得争论着什么,三春见他进来也不理他,红着眼圈儿甩手进了里屋,延晖定了定心神问道:“方远怎么来了?不是该在家陪新娘子吗?”
方远叹一口气:“我心里不痛快,来找你喝酒。”
延晖笑说声好,命人准备酒菜,喝了几杯方远冷静下来,对延晖低低说道:“那日去花府看到的地图果真帮了大忙,派出去的人就在那山谷里找到了练兵场,原来这上青山乃山外有山,中间有一处及其隐秘的山谷,乔世安的屯兵之所就建在那里。”
延晖笑道:“我也有个消息,矜鹏大王阿提拉不日将迎娶慕容山庄的摘星公主,皇上趁机和阿提拉交换了在位时互不侵犯国书,皇上除了外患只剩内忧,是以对乔世安失了耐心,才对乔丽华赐婚逼迫他表态,只是没想到乔世安如此沉得住气。”
方远喝干杯中酒:“乔世安文武兼备胸有沟壑,在芦州苦心经营二十年,如此悄然收手定有不甘,我断定他必有反心。”
延晖神情有些严峻:“你我死不足惜,只是三春如今有了身孕,送她回太康她会不痛快,可不送她回去,算算皇上对乔世安的一年之期,若是他揭反旗时,正好三春临盆,我担心。。。。。。”
方远不以为然:“你要死不足惜,别算上我,我可是保命要紧,三春临盆前,早早送走她才是。”
延晖点点头:“你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
方远将他杯中斟满美酒,举杯笑道:“不提这个,来,一醉方休。”
。。。。。。
53饥渴
方远走后,延晖进里屋准备哄哄三春,没想到她已经倒在床上香甜睡着了,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庞,又心疼又好笑,谁想自己能忍得,她却忍不了,因最近不再害喜,身子一日比一日好,精神头也十足,昨夜就厮缠不休,延晖被逼不过,跑到书房去睡,今日一早三春就噘着嘴,到了午后小憩手又伸了过来。
延晖竭力躲避,三春就红了眼圈,正哄劝着,方远就进来了,这会儿喝了点酒,瞧着三春曼妙的身子,心里着火一般难受,手指尖在她唇边画着圈流连不去,刚下了决心要撤开,三春从睡梦中醒来,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尖吸吮摩挲,延晖身子一阵轻颤:“好三春,快放开。”
三春不依,含笑看着他,眸子里若有火苗跳动一般,引得延晖嗓子发干,艰难咽了一口唾沫,伸手轻推三春,却正好触在胸前,触手处绵软丰盈,好像比以前又大了一圈,缩回手心又不甘,索性覆了上去,声音略有些沙哑:“好像大了些,只手竟握不住了。”
三春这才放开他的手指,抓着他手覆住另一边,延晖手下轻抚揉捏,三春轻嗯出声,伸出双臂一手搂住延晖脖颈,一手摁在他后腰,延晖滚烫的身子贴住她的,双手抻在她身旁,生怕压着她的肚子,三春瞧着他双眸泛红额角出汗,轻舔一下唇舌仰起了头,延晖猛的覆上来,舌尖伸进去好一阵掠夺啃咬。
三春抱住延晖一个翻滚,趴在他身上,偷偷去解他衣衫,延晖在热情中犹然不觉,品尝着三春的芳香陶醉不已,待衣衫离体身子裸/露,窗外吹进微凉的秋风,才觉有些不妙,放开三春睁眼一看,慌忙推开她,待要下床穿衣,三春早将衣衫零散扔得远远地,散落在地上,只得拿薄被裹了,往床里一侧身,远远躲开了三春。
三春手扶上他肩头,延晖瑟缩了一下央求说:“好三春,你就忍耐几个月,万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如何是好?”
三春耍赖道:“我想吃西瓜你就说孩子想吃,想吃桃子你也说孩子想吃,总之我爱吃什么都说是孩子想吃,厌恶吃什么就说孩子不喜欢,这几天我想。。。。。。想跟你。。。。。。,就算不是孩子喜欢,肯定是不反对。”
延晖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歪理,过来,乖乖躺下,为夫伺候你就是。”
三春一扭身子:“昨夜伺候过了,可是不过瘾,不行。。。。。。”
延晖头疼不已,闭上眼睛装睡,三春脱光衣衫,身子贴上他的,延晖强忍着心里的麻痒不理她,三春笑说道:“这样吧,我抱着你睡会儿,说不定就好了。”
延晖心里叫苦不迭,自家这位姑奶奶,可拿她如何是好,这才有孕三月,他本来竭力平心静气,以做到清心寡欲,还专程去了趟东林寺,跟方丈求了清心咒,可若是隔三差五这么挑逗着,就算不憋死,也得流鼻血而死。
因喝了些酒,刚刚又被三春一番厮闹,开头怎么也睡不着,听到身后三春均匀的呼吸声,心中渐渐松了下来,念了几句清心咒慢慢睡了过去,熟睡中发起了春梦,好象是三春的手在他的敏感处抚弄,熟悉的气息散发着清甜香,让他心神摇荡,既然是做梦,就做的彻底些,轻轻喘息着,三春已跨坐到他身上,就觉自己的灼热处一点点被□得包住,啊,又是这种**蚀魄的享受,自从知道三春有孕,再没有如此激荡过。
三春看他睡梦中难耐得呻吟出声,不由捂嘴一笑,这个家伙也有叫唤的时候,以前任她使出浑身解数,顶多埋头在她肩窝处闷哼,从不肯叫出声来,原来男子的叫声也能如此惑人心神,就觉心里的火窜到了全身,也不敢让他太过深入,只进去一半,三春怕他醒来,腰肢摆动得非常的快,又怕伤着孩子,动作又十分的轻柔,岂料就因轻快,就觉有数根羽毛在体内不住拂动,麻痒窜到四肢百骸,又因只进去一半,正好顶在她的敏感处厮磨辗转,三春在尽情处挺起胸,头往后仰着,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悠长得叹息着,迷离中唤着延晖的名字。
延晖的身子一点点绷紧,听着耳边的吟唤醒过来,触目就是两点樱桃跳动着逗引着,脑子里轰得一声,再无一丝理智,伸出双手捻动揉捏,三春嗯啊着,迷乱中动得更快,延晖引着三春双手,让她覆在她自己胸前,看三春双手肆意游移,禁不住扣住她的腰身,和着她的节奏往上耸动,三春闭紧双眼轻声提醒:“轻一点。。。。。。别那么深。。。。。。小心。。。。。。小心孩子。。。。。。嗯。。。。。。呜。。。。。。”
孩子,延晖一阵激灵,身体里的火瞬间熄灭,三春正在兴头上,就觉身子里的灼热昂扬软了下去,抽出身子趴下去就要含住,延晖低喘着托住她肩:“好三春,孩子,再伤着孩子。”
三春俏脸酡红双眸晶亮,喷火一般盯着延晖,延晖忙坐起身,抱她坐在怀中,一手揉捏她的胸前,一手去双腿间抚弄,渐渐的三春喘息声又起,紧紧靠在他身上蹬动着双腿,随着双腿绷得笔直,身子抖颤着,呻吟声越来越急,待到最高处猛然弓起身子发出尖锐的叫喊,随即趴在延晖怀中瘫软如泥。
她的喘息一点点平复下来,延晖在三春野性动情的叫喊声中,身子里**蠢蠢而动,身下早已坚硬如铁,生怕三春察觉又要生事,只能辛苦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任由三春身子一点点滑落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大腿,发出满足的叹息。
夜里延晖望着三春沉睡的面容,手犹豫着抚上自身,情潮刚刚汹涌,三春偷笑着醒来,也不理延晖的尴尬,将枕头叠放在一起,强拉起延晖靠坐着,一手攥住同时唇舌覆了上去,延晖一手抻着身下的褥子,一手轻抚三春的长发,渐渐的手中床褥越攥越紧,另一手无意中拉扯着三春的头发,三春就觉头皮处略有些疼,微笑着抬起头来,手下丝毫不停,反而更快了些,延晖紧闭上双眼,嘴里一声闷哼,三春手中跳动几下就觉一片濡湿。
第二日郎中过来把过脉,说三春一切安好,延晖才放下心来,三春一双杏眼转啊转,昨日都进来那么久,不也没事吗?可见这房事能行,消停了没两日,又来逗弄延晖,延晖这次板了脸:“既有了身孕就乖些,只顾自己痛快,就不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吗?”
三春倔强到:“我不痛快啊,孩子能痛快吗?再说了,肚子离得那么远,怎么就能伤到孩子,用手不也得脸红心跳吗?不也没事吗?”
延晖一把捂住她嘴:“姑奶奶,小声些,院子里还有人走动呢。”
三春想念着那日的情动如潮,待到下次延晖休沐,在他茶水里放了安神的药,夜里延晖睡得香甜,自然又发了春梦,三春坐在身上,紧紧包裹着他,轻快得舞动着,忘情得呻吟,他也放纵了心情,和着三春的节奏低喘轻哼,两人一起攀上顶峰后紧拥着对方,唇舌放肆得纠缠在一起。
第二日一早,延晖睁开眼睛一看,三春紧贴在他怀中沉睡,想要动动身子就觉奇怪,往下一看,二人□,双腿交缠着,他的呆在三春体内,如每日清晨一般,慢慢得昂扬起来,他慌忙抽出身来,看着三春两腿间白色的秽物两眼发直,夜里的梦竟然是真的,为何自己没有醒过来?
轻手轻脚起身,拿干净的布蘸了温水为三春擦洗干净,为她盖上薄被,自己沐浴换衣去问王大娘,昨日三春有没有让她带什么药,王大娘笑说道:“夫人说夜里睡不安稳,专程去问了郎中,为她带了些安神的药,郎中也嘱咐了药量,怕我记不清楚,写在了一张纸上,都交给了夫人。”
延晖点点头心里明白过来,这安神药是三春为他准备的,只怕在茶水中放了双份或者更多,以让他乖乖的任她摆布,怒气直冲头顶,她怎么就如此任性,吩咐待三春醒后,让火旺去请郎中过来把脉,出门翻身上马,缰绳一抖向城外冲去。
出了城门漫无目的得转悠到东山,心里那股气怎么也下不去,偏偏又记挂三春会不会有事,这时方恼恨自己太惯着她,本就泼辣大胆,如今更是言行无忌随心所欲。山下树林里拴好马,徒步往山上而去,想着登高一呼是不是能一解胸中之气,走到半山腰听到有为女子喊了声:“慕容非离,你又作弄我,多大年纪了,还跟毛头小伙似的。”
延晖心中一动,慕容非离?难道是慕容山庄的神医慕容非离吗?三春在乔府曾被酒中下了蒙汗药,他虽没对三春提起,心里却一直担忧,昨夜三春又胡来一回,如果能求到神医诊脉,岂不是能解忧心吗?
本想上山去求,却怕扰了人家夫妻清净,原地站着能听到他们夫妻间的情话,也是不妥,就返身下了山,守在下山必经处耐下心来等待,心里忐忑着神医不知能不能应允,也就忘了胸中愤怒。
慕容非离和妻子在山顶上一番**,神清气爽下了山,迎面跪下一人,说是求他到家中为有孕三月的妻子诊脉,慕容非离向来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张口就要否认自己的身份,月郡主在旁扯扯他的衣袖:“既碰上了就是有缘,再说若是普通孕妇,也不会求到你头上,就去看看吧,也不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