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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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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非离对妻子向来言听计从,笑说道:“也好,既到了月儿的故土,也该行些善事,小子,前头带路就是。”

延晖高兴得磕了三个头才起身上马,一会儿回了府中,慕容非离夫妇一进来,三春又目瞪口呆,上次碰上那两位是仙,这两位就是妖,美得看不出年纪,一袭白衣不染丝毫尘烟,延晖轻咳一声,她才回过神来请客人坐下,慕容非离看她毫不造作自然大方,点点头搭上了她的脉搏,过会儿放开手对延晖笑说道:“一切都好。”

说着牵起妻子的手就往外走,月郡主自始自终柔柔笑着,一句话未说,延晖追在身后要答谢,慕容非离摆摆手:“免了免了,今日是你运气好,碰上我高兴,自然主要是月儿高兴。”

说着话,也不避着人低头在妻子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月郡主脸一红,三春在身后笑道:“神医不拘礼节,我甚为喜欢。”

慕容非离回过头来看看她,对延晖说道:“你家娘子的性子我挺喜欢,你呢,为了疼爱娘子肯给我磕头,将老婆当宝贝一般呵护着,这样的男子最对我胃口,我告诉你件事,不许告诉别人。”

延晖乖乖听着,待神医说完,早乐得眉开眼笑,眼神古怪望着三春。。。。。。

54退散

方远那日和延晖喝酒回来,叶夫人虎着脸堵在门口,方远只得扯谎说刚刚是知府大人有请,不得不去,叶夫人戳着他鼻子唠叨说:“堂堂一个知府,新婚燕尔不懂吗?巴巴的把人叫去做什么?你也真是的,他也是四品官,你也是四品官,就不能找个借口推脱吗?叫你去你就去啊,都二十五了才成亲,还不加把劲,跟你同龄的那几个孩子都快考秀才去了。。。。。。”

方远往后退了退涎着脸笑道:“娘,就算着急抱孙子也不是这么个急法,就算我日日腻在房里,也不见得就能怀上。”

叶夫人啪得一声打在他头上:“臭小子,不过是让你多陪陪媳妇,她从国都远嫁而来,一下子离开爹娘弟妹,心里难免孤单,别让她受了委屈。”

方远点头答应着,心想她那样的能受了半分委屈吗?我受委屈还差不多,进了新房,邹丹正站在书案后作画,过去一看画的一棵大树,树叶尽染秋霜,鲜红色金黄色棕褐色,渲染出满纸秋意,最妙的是空着飘着几片将落的树叶,只是地上一片衰草,方远笑道:“这几片落叶乃点睛之笔,若是没有难免单调,可这衰草却有些凄凉。”

邹丹停了笔:“秋日衰草实属正常,若是没有难免虚假造作,至于凄凉不凄凉,全说看画人的心情。”

方远点点头,朝邹丹一伸手,邹丹将笔给了他,凝神瞧着,方远微笑着,随着他运笔,衰草中伸出几支毛茸茸的蒲公英,画面多了几分鲜活,邹丹认真看他一眼,淡淡说道:“我画着玩儿的,谁让你多事。”

方远将笔搁在笔洗上,回头瞧见窗下新安放一张美人榻,笑笑说道:“榻是好榻,可惜没有美人去睡。”

言下之意讥讽邹丹不是美人,邹丹浅浅笑道:“谁说没有美人去睡,这是我求了婆母放在这儿的,这样夜里你就有了睡觉的地方。”

如果说女人不是美人只是挑衅,说男人是美人则是侮辱,方远挑挑眉笑道:“如此甚好,各自清净。”

邹丹也不再多话,两人真的同居一室各自清净,几日后,叶大人和叶夫人回了太康,万年和素素带着盛盛应邀到通判府小住几日,也回了宏源,方远不用邹丹提醒,自觉去了书房,邹丹趁着万年一家在通判府期间,已命人将书房收拾得一尘不染,清新舒适,方远一笑,她倒是说话算数。

他搬到书房第二日午后,府门外有鹧鸪声传来,这是嫣红飞霞和他的联络暗号,他一笑抬脚到了后花园中,花厅中却不见有人,心下狐疑着往府门外而去,路过邹丹住的院子,里面似乎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进去时飞霞正带着众女子坐在廊下,嫣红却不见人影,众女子瞧见方远进来,欲起身拜见,方远摆摆手,都坐着没敢动,方远站在窗下,听着屋里动静。

就听到邹丹笑语妍妍,吩咐嫣红为她斟茶捶腿,嫣红素来心高气傲,自然不肯,邹丹笑道:“那好,既是不肯,嫣红姑娘请坐,听我说几句话。”

嫣红也知道妻妾之分,迟疑着坐到邹丹对面,邹丹笑说道:“非是不敬重嫣红姑娘,刚刚那是妻妾间应守的礼,按照你的身份,并无一丝不妥,这会儿呢你享受的是平等之礼,若非叶大人妾室,本该如此待你。”

嫣红冰雪聪明一点就透,知道邹丹容不下她们,邹丹又笑说道:“若是离开叶大人,得一笔金银,足够下半生衣食无忧,再找一个合适的男子嫁了,夫唱妇随匹夫匹妇,过几年添了儿女,该是何等惬意,如果执意呆在叶大人身边,就算有了儿女,我才是嫡母,只不过叫你一声姨娘罢了。”

嫣红站起身笑说道:“奴婢和飞霞本来是带着众姐妹卖艺为生,会些浅显的功夫,蒙大人不弃收留,夫人没来这府中时,我们倒也自在如意,知道叶大人娶亲那日起,也就打算着离去,多谢夫人指点。”

邹丹点点头,嫣红裣衽一福出门而去,到了门外看到方远就是一笑,方远沉声说等等,大步进到屋中冷冷说道:“你这是做什么,都要将她们赶出府去吗?”

邹丹笑道:“大人大概也听到了,嫣红姑娘自己想走,哪里用我来赶。”

方远还要说话,邹丹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问道:“大人就不想听听,我和飞霞姑娘怎么说?当日就是因为飞霞痴恋,才不顾一切委身于你,嫣红和飞霞情同姐妹,在飞霞苦劝下也做了你的妾室,为的不过是手下姐妹有个安生之所。”

方远想要说你胡扯,可他确实在她们身上用心甚少,不过是飞霞日日软磨硬泡,他也就顺手推舟,话到唇边打住,飞霞已走进来,待要以妾礼拜见,邹丹扶住了她,笑问道:“飞霞姑娘如此才貌双绝的人物,为何甘愿做小?”

飞霞已听到嫣红所说,本来心底憋着一肚子气,被邹丹如此赞叹倒有些赧然,她因爱恋方远,早就想过要和邹丹和睦相处,这会儿见邹丹轻声软语,也就温顺低头,邹丹让她坐,她看了看方远说声不敢,邹丹笑道:“就当大人不在,我和飞霞姑娘谈谈心,还请畅所欲言。”

飞霞点点头坐下来,邹丹问道:“听说你对大人一片痴心,丝毫不求回报。”

飞霞红了脸,在邹丹注视下点点头,邹丹笑道:“钟情于人并无错,但要平等相待彼此爱恋才是应该。”

飞霞迟疑说道:“大人对我也挺好的。”

邹丹摇头:“既然对姑娘好,为何要纳做妾室,男未婚女未嫁,大可娶进门做妻子。”

飞霞捏了捏拳头:“我身份低微,不敢奢望。”

邹丹斜了一眼方远:“只要心中有你,就不会拘泥于身份,不瞒姑娘说,我母亲小时就是服侍我父亲的丫鬟,我父亲发奋努力中了状元后,竭力坚持得娶我的母亲,所以。。。。。。”

飞霞身子一颤,抬眸恳求看向方远,方远被邹丹所说的邹夫人身世震惊着,只看着邹丹,竟是看也没有看她,飞霞眼眸中泛起泪来,声音轻颤着说道:“我对大人向来是可有可无,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自己骗自己罢了。”

说完站起身挺直着脊背缓步走了出去,邹丹冷声对方远说道:“你利用了她们,还不出去安顿吗?”

方远想要反问与你何干,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迈步到了屋外,沉声对众女子说道:“本督军到芦州后一直着手建立自己的队伍,如今就有了第一队人马,愿意的留下效命,不愿意的明日找副将领了盘缠赏银,自行安生去吧,日后若有用得着本督军的地方,但听众位姑娘吩咐。”

众女子沉吟着散去,方远迟疑着一回头,邹丹站在他身后笑道:“如此行径,方为男儿。”

方远艰难问道:“你又是为何。。。。。。”

邹丹昂首笑道:“既碰上不平之事,闲着也是闲着,何况她们日日在我眼皮底下,不管着实难受。”

方远抿了抿唇问道:“那你。。。。。。”

邹丹背转身去:“大人曾答应过我,随我来去。我若呆腻了,自会离去。”

方远点点头要走,邹丹回身笑问道:“可愿意对弈一局?”

方远想也没想跟进屋中,两人在棋盘前对坐,方远因心不在焉连输两局,邹丹眉开眼笑:“大人这几日棋艺退步得厉害,我却精进了。”

方远无奈看着她,这个女子,说她什么好呢,既温柔杀伐又大言不惭,窗外夕阳西下,投射在邹丹身上脸上,她端坐着沐浴在浅金色之中,细致白嫩的肌肤仿佛吹弹即破,眉目如画人也如画,身上穿了亮紫色裙衫,一手执起镶了银边的袖子,一手拈了一颗棋子沉吟,黑色棋子反衬着她修长细白的手指,指尖流动出雅致脱俗的气韵。。。。。。

这一看之下,方远微微愣神,邹丹落了子笑看着他,见他怔忪的神情,不由一声轻咳,方远回过神来,掩饰得去喝茶,喝得太猛招来一阵剧烈的呛咳,邹丹稳稳坐着等他平复下来,指指棋盘说道:“该你落子了。”

方远敛了双眸中的情绪,拈起一颗白子,棋盘上黑白交错,他的心里有些纷乱,怎么也理不清头绪,随意落了一子,邹丹掩唇笑道:“如此太过不通,大人既无心下棋,我们改日再切磋。”

方远站起身,这时门外有婆子说饭菜好了,二人知道府中有叶夫人眼线,早商量好一起用饭,只是方远早出晚归,是以叶夫人走后,他竟没有一餐呆在府中,听到婆子说话,看一眼邹丹,邹丹好整以暇整理着棋盘,将棋子一一装回罐中,方远刚想说有事外出,邹丹开口道:“大人今日在府中,将一应餐具备齐了回话。”

婆子应了声是,方远沉声说道:“懒得走路+了,端了小几过来,我和夫人在屋中用了就是。”

因一下午盘膝而坐,邹丹双腿有些发麻,站起身时晃了一下,方远眼疾手快扶住她,邹丹待要挣开,方远笑说道:“腿脚发麻多走动才是,来,我扶着你在屋里转一圈就好。”

邹丹脸颊微红低声说道:“让小丫鬟扶着就是。”

方远一声轻笑:“怎么?邹大小姐害臊了?”

邹丹说声才没有,在方远臂弯里试探着挪动脚步。。。。。。

55夜雨

那日慕容非离走后,延晖看着三春不停傻笑,三春拍他一下:“不是气呼呼骑马出去了吗?怎么一会儿又不生气了?又怎么碰上的神医?”

延晖板着脸说道:“你也太大胆了,就不怕伤着孩子吗?”

三春自知理亏,低头说道:“不是忍不住吗?再说神医都说孩子没事,你不也一样,叫得那么淫、荡。。。。。。”

延晖背过身去掩饰脸红:“再这样任性,我就搬到书房去睡。”

夜里果真搬到了书房,三春经昨夜大半夜折腾,感觉有些疲惫,又因见着风华入画的慕容非离,发了会儿花痴,嘴角噙着笑睡着了。延晖想着慕容非离的话,兴奋得辗转难眠,回味着昨夜梦里的感觉,下腹灼热难耐,本想给三春点厉害,却是自己难受。

披衣下床去看三春,侧卧着睡得正香,薄被只盖到腰际,中衣衣襟微微下滑,胸前的丰盈似呼之欲出,延晖看得心痒难耐,伸了手过去刚要抚摸,就听见三春叫了声神医,再看脸上痴笑着,分明写着仰慕,延晖手缩回来,替她盖好薄被,在空中做了个搧耳光的动作,气呼呼回书房睡去了。

第二日夜里,三春想想前夜的大胆之举,心里也有些后怕,万一要伤着孩子,岂不是要后悔吗?可延晖躺在身边心里怎么也静不下来,就笑着将延晖推到书房去了,延晖本想着回房来睡,见三春赶他,心里更有些气,定是想着那个仙人般的神医呢,这痴病不知几日才能过去,她怎么就那么容易犯痴,上次见着崔光如此,如今见到慕容非离又如此,我也见到女帝和月郡主了,都是一等一的美貌,我怎么就没有丝毫心动。。。。。。

如此别扭了几日,三春怕延晖在身边不能把持,延晖以为她因慕容非离犯痴,夫妻间还是有说有笑相互关心,可三春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只是夜里睡得安稳自在,也顾不得细想。

过十日又逢延晖休沐,用过晚饭,坐在书案前看书,三春沐浴出来,他就看直了双眼,想过去抱着她温存一会儿,三春推开他,这十日没有近他的身,如今闻见他身上特有的青草香,心头就如小鹿乱撞,万一再把持不住,哎呀,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掐指算着到临盆还有差不多半年之久。

延晖见她推拒沉了脸自去沐浴,三春看着浴后的他不禁舔了舔嘴唇,就像眼前有美味却不敢享用,这种滋味真是难受,延晖没怎么看她,径直到书房去了,夜里各自睡下,窗外淅淅沥沥下起秋雨,雨点打在屋瓦上伶仃作响,听在延晖耳朵里颇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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