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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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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字,方远强压着的**,排山倒海般袭了上来,本想疼惜体贴她不让她疼,这会儿却只剩一个念头,和她合为一体尽情品尝她的滋味,卸下衣衫覆身上去,灼热的身子紧贴着她的沁凉,分开她的双腿长驱而入,邹丹一声嘶叫紧紧咬住了嘴唇,方远僵住身子看着她带泪的双眸,手抚了上她的眉眼低低说道:“疼就喊出来,我保证只疼一下就好。”

邹丹顺从的点点头,方远再一动又是撕心裂肺的疼,这个骗子,邹丹张口紧紧咬住他的手掌,直到唇间尝到血腥才放开来,怒瞪着方远,方远一笑另一只手伸过来塞到她唇边,邹丹也不客气,

用力咬了下去,方远轻柔得动作着,邹丹只顾咬着他的手,待回过神来方远已软软趴在她身上,耳边是悠长的喘息。

邹丹想要推开方远,身子一扭才觉两人仍契合在一起,慌得绷着身子再不敢动,扯过一件衣袍盖在脸上,闷着说道:“你快下来,羞死人了。。。。。。”

方远埋头在她肩窝中,吸着她的幽香迷醉不已,耍赖说道:“丹儿抱抱我,抱一下就下来。”

邹丹伸出双手,不经意间摁在他结实的臀上,慌得缩了回去,方远被她柔软细嫩的手一摁,身子一阵颤栗又缓缓动起来,唇舌抵舔着她的耳垂,低喘着问道:“可还疼吗?”

邹丹刚一摇头,他已如脱缰野马一般奔突驰骋,邹丹身子里有火焰炸裂开来,不由自主在他身下扭动,耳边是陌生的吟哦之声,和着动情的喘息。。。。。。

云收雨歇时才惊觉那吟哦之声是自己发出的,慌得紧紧咬住了嘴唇,方远手指抚上去,低低说道:“丹儿别害羞,在我面前尽可随心所欲。”

邹丹呜咽出声,捶打着方远:“你这个坏人,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出丑,让我喊那么大声,门口有士兵把守着,都被人听见了是不是?”

方远抱她更紧了些:“丹儿放心,门口的人早赶得远远的,我是为了让丹儿舒服,累不累,睡吧。。。。。。”

天一亮,邹丹坐起身一声尖叫;随即捂上嘴:“叶方远,你害我流了血,我要你还回来。”

方远两手举到她面前:“丹儿快看,我不也流血了吗?”

邹丹看了看他的手,突然又一声尖叫:“坏了,忘了三春了,她怎么样了,昨日连踢带打的,会不会动了胎气?”

方远一拍头,匆匆穿衣下床,邹丹扯起自己的衣衫,连尖叫都没了力气,恨恨瞪着方远,方远看着扯断的衣纽,陪着笑脸说道:“我用斗篷裹着丹儿回去吧。”

63归否

三春听郎中的话静养,再不提回太康之事,这几日着实紧张,说话走路都轻悄悄的,那日方远扛回来一卷棉被,她都忍着没敢大笑,就怕惊着孩子,腊月初八一早,郎中过来诊了脉抚着胡子说没事了,三春雀跃着往邹丹屋里而去。

这些日子邹丹总是日上三竿才起,就算起了也是倦倦的,隔一会儿就打哈欠,三春心想,这个方远真是能折腾,再把人给折腾坏了,他自己倒是精神百倍,天不亮就到校场,天擦黑回来先去看看三春,就钻进屋中再不出来,三春向来早睡早起惯了的,吃午饭前从不去扰邹丹,日头西斜就告辞回屋。

今日一高兴忘了方远休沐,进了院门静悄悄的,因邹丹浅眠,没有她吩咐,丫鬟婆子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扰了她清梦,三春进了院子上了台阶,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也怪了,丹丹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到了房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屋里传出邹丹的呻吟,低喘中带着告饶:“你这人,昨夜折腾到大半夜,今日早起又来了,正睡得香呢,总盼着你休沐,这会儿才知道你不休沐,我还能好好歇息会儿。”

方远嘴里有什么堵着,口齿不清笑说道:“我不在家,你想睡到何时睡到何时,今日我在家哪能让你睡,我和丹儿一样,早盼着今日呢,外面天寒地冻的,今日我们就在屋中呆到天黑,丹儿就让我尽情尽兴。”

邹丹一声哀叫:“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怎么就。。。。。。怎么就没够的时候,求求你。。。。。。我陪你下棋,都让你赢,我给你弹琴,想听什么曲子都行,陪你作画。。。。。。唔。。。。。。轻点嘛,禽兽。。。。。。”

方远也带了喘:“谁让你成亲后不让我碰,又将我的娇妾美姬赶走,我可吃素三个多月了,这些日子欠我的都要补回来,再说了,我的丹儿这么香,这么紧,躺在我身下软得一滩水似的。。。。。。小妖精。。。。。。你再乱动我吃了你。。。。。。”

邹丹一声轻叫:“别。。。。。。放开。。。。。。别放开,好方远,好郎君,都依着你就是。。。。。。”

三春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平日里孤傲清高的邹丹,在床笫间竟被方远调/教成如此模样,可真是没想到,四顾无人进来,又站在廊下偷听了一会儿,屋里喘息声呻吟声交杂着,床前帷帐上的挂饰叮叮当当好一阵乱响,三春拍拍微烫的脸颊,转身蹑手蹑脚往外走去,我的天爷,难道自己和延晖也是这般动静吗?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还真是羞人。

三春在屋里与王大娘一起缝小衣,那两人竟真的一日不起,黄昏时分,乔世安不请自来,两人不得已起来迎接,乔世安站在堂屋等了足有半个时辰,茶都喝下两盏,这对夫妻才姗姗而来,方远一如既往得施施然,只是面色红润神清气爽,似乎有什么喜事,他家夫人落落大方礼仪周到,奇怪的是屋里明明很暖和,却戴了兔毛的围脖,好看归好看,只怕得捂出汗来。

邹丹强制镇静,端坐着纹丝不动,生怕被乔世安看见脖子上手腕上的淤青,这个莽夫,跟个贪嘴孩子一般折腾个没完,她这些年苦心孤诣的才女形象,就是给未来夫君看的,没想到被他毁坏精光,一个陌生的自己让她心跳不安,可是也很放松满足。

乔世安未提那日之事,方远也就不提,寒暄了几句,乔世安道明来意,竟是找三春来的,方远警觉心顿起,打着哈哈说道:“裴夫人那日在贵府受了气,回来后身子一直不好,每日躺着静养。。。。。。”

乔世安摆摆手:“督军大人不用跟老夫打哈哈,老夫若是存心寻衅,也不会只身前来,只为跟裴夫人说几句话,到了裴通判府上听说在此地才来的。”

方远打发人去请了三春过来,三春见着乔世安眸子里又喷出火来,乔世安不以为杵,笑说道:“老夫想单独跟裴夫人说几句话。”

方远和邹丹不放心,三春坐下说道:“没事,乔大人若想将我怎样,也不用自己寻上门来,你们两个忙去吧。”

方远和邹丹听到那句忙去吧,都有些不自在,肩并肩出去了,乔世安笑说道:“老夫是来赔礼的,此事都是夫人自作主张,小女闹出的那些事也是后来才得知,若是累及妇孺,老夫于心不安,裴夫人身子可安好吗?”

三春眨了眨眼睛,想起乔丽华的原话,看来这乔世安确实不知情,当下笑道:“我这身子无碍,乔知府来探望倒是当不起,我家夫君怎么想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太知道。”

乔世安笑道:“裴夫人果真聪明过人,依老夫看,裴夫人足以影响裴大人的决定。”

三春笑道:“乔知府也是熟读圣贤书的,当知道忠君爱国,我家夫君更是迂腐,若有一日在家国和我之间择其一,他只怕会选家国而弃我,还有乔知府当知道,天下太平百姓所愿,若是起了刀兵生灵涂炭,累及的妇孺不可计数。”

乔世安一笑:“如此倒教老夫无话可说了,裴大人好福气,老夫告辞。”

三春点头送出,乔世安上了马回头望了一眼,自己为何有了反意,倒是从未想过,也许是心中那丝不甘,遥想当年他出贡后曾是会元,就因殿试时看女帝看得呆了,惹得女帝怫然不悦,降至第四名,状元给了当今右相邹邦彦,如今同科及第榜上头十名不济也是尚书,只有他乔世安在这芦洲终老,初始皇上委以重任,一腔热血经三十年将这穷僻之地经营为富庶之乡,军中兵强马壮,皇上却因解了矜鹏之危,就将他放任在这芦洲,他自认是经天纬地之才,却苦无施展抱负之地。

自打见过崔光,他就下定了决心,他如今只是要让麾下的军队再强些,若能安然度过这个严酷的冬日,他们的战斗力将成倍增强,裴延晖和叶方远这两个年轻人,他想留为己用,可叹他们并不买账。

三春从此后又多了一项乐趣,就是取笑邹丹,邹丹总是红着脸又羞又气,有时候也捎带方远几句,怎奈方远脸皮其厚,没有半丝赧然羞涩,夜里还会跟邹丹说:“你越在意,三春就越起劲,你看我,装作不在意,她就觉得没意思了。”

邹丹嗔道:“我倒是想装得不在意,没有你那等修为。”

安然到了小年,却不见延晖回来,三春让方远和邹丹先回太康,方远笑道:“那怎么行,要回我们四个一起回去。”

方远内心的焦躁没敢告诉三春,他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一拨又一拨,却没有林大人和延晖的丁点消息,似乎他们到了矜鹏国都就消失了,驿站也没有信传出来。三春却坚信延晖一定会回来过年,因为他答应过,他说了就会做到。

年三十一早,方远对三春笑说道:“我去驿站打探过了,矜鹏国几日前突降大雪道路难行,我们先太康去,给延晖留下书信,他自己回去就是。”

三春摇着头恳求方远:“我们再等等,等到午时再不回来,我们就动身。”

眼看到了午时,不见延晖人影,三春咬了唇上了马车,天黑时到了宏源县境,一行人在县衙稍事歇息后又上了路,半夜到了太康县城门,叶县令早早得了信,三春他们畅行无助进了县城,家家户户挂了红灯笼,不时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来,临街的店铺前垒了年火燃得正旺,过年的热闹气氛分外浓烈,三春因没有延晖在身边,心里分外的寂寥。

进了太康县衙见过礼,三春头一句话就是请求叶县令为延晖留着城门,叶县令点头允了,三春在客房睡下时,笑着告诉自己,还没到过年,天还没亮,还差着几个时辰。睡梦中仿佛人轻叩门环,挣扎着要去开门,却怎么也起不来。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时,三春蜷在被子里心想,这个年还是来了,怏怏起身开了门,服侍的人打进水来,洗漱换衣到了前厅,进门时有人迎面站起,瘦高的个子微湿的头发苍白的脸俊朗的眉眼,含笑看着她叫声三春,三春忍了眼泪含笑说道:“就知道你定能回来。”

延晖点头说是,三春待要再问几时回来的,延晖的身子晃了晃,方远忙一把扶住他,三春疾步过去,方远说道:“一个时辰前到的,让他歇息会儿,非要等你醒了跟你说句话让你放心,日夜兼程三日三夜未曾合眼了。”

三春再不管身旁众多的人,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我们回客房吧。”

方远关上房门,听着三春对睡梦中的延晖喃喃自语,一摇头抿了抿唇,延晖说的事要不要对三春说,什么时候说,待延晖醒来再商量吧。

64困恼

二人午时回到裴家庄,一家人包好饺子就等着他们回来下锅,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来,围桌坐下只顾说笑,没几个动筷子的,三春转眸一瞧,何氏和香兰面上看来听融洽的,如今也不跟延庆争宠了,较着劲争谁的孩子胖谁的孩子好谁的孩子更像延庆,延庆哼一声,两人就住了嘴,魏大娘一个眼风扫过来,都低了头偃旗息鼓,三春看看何氏又看看裴老娘,魏大娘一家不可能长久在家里呆着,跟他们说好的,过了年他们就要回去,日后家中和睦与否就看这一年跟着魏大娘有没有些长进。

延晖谈笑风生,四个侄子侄女逗了这个逗那个,又考量一番虎子的学业,连声说不错,一顿饭凉了又热,裴老娘想起三春爱吃她做的鸡蛋面条,亲自下厨做了两大碗,三春吃得无比香甜,裴老娘笑说道:“按月份来看,这肚子可不小,会不会是两个?”

延晖笑道:“慕容山庄的神医都把过脉了,可没说。”

何氏和香兰都看一眼三春,又对望一眼,心里都好一阵发灰,虽说是妯娌,人家成了官太太,生个孩子竟然能请来神医,如今没法比了,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一顿饭直吃到天黑下来,裴老娘看三春有些倦怠,让延晖和她回屋歇息,三春给四个侄子侄女和小双每人一对小金锭子,众人的礼物都吩咐了小双,小双笑眯眯应下分发去了,三春躺在床上哼哼着说,都八个多月了,可算又回家了,回家来感觉就是舒畅。

延晖轻抚着她的肚子笑道:“明日回了陶家庄,你更得舒畅。”

三春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对了,怎么觉得你从矜鹏国回来有些不同,也说不上是哪里,感觉怪怪的。”

延晖笑道:“三春太想我了吧,哪里有什么不同,我还是我。”

三春摇头沉吟:“不对,话多了,笑容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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