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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家宝生日,便定在稻花香吃饭。
锦瑞走在路上,看到一街红红绿绿的灯饰,圣诞老人,才拍拍脑袋想,圣诞节到了呢!
走进礼品店,选了一个水晶海豚的装饰品,让店家给包装好,趁着空闲的时候,锦瑞注意到了一个女生。
女生齐耳短发,瓜子脸,五官清清爽爽,身材纤细,看起来挺让人舒服。她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个音乐盒,过来结账。
当她看到锦瑞的时候,神情顿时慌张了一下,然后连忙低头,厚厚的刘海遮住她的眉眼。
锦瑞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但看到女生一脸被惊到的表情还有明显躲避她的态度,她也不想自讨没趣。于是拿了礼物,骑上自己的小黄驴,往稻花香赶。
走在路上的时候,那女生的样子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觉得要想起来什么的时候,总有一根线在那里绷着,让她想不到答案。
冬日中午的太阳带着点暖意,她骑着舒服,不消多久就到了稻花香。
上楼,就见到宝清坐在外面第一桌,表情臭臭的,不知道在和谁生气。
“家宝。”锦瑞叫了她一声,有点奇怪,宝清怎么坐在这一桌,上次他们来看的时候,宝清不是看中里面那一桌的吗?
家宝未等锦瑞发问,她就先说了:“店大欺人呗,里面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我们的位置占了!”
看到家宝气势汹汹地样子,锦瑞只得开解道:“上次我们也没订桌子,被人占去了,也是我们没理,别气了,今天你生日该高高兴兴的。”
家宝还是气不过:“可是昨天我和老板预定过的。”
锦瑞一听,也觉得老板不够地道,既然答应了,又这般做,不是寒人心吗?
“这里又不是只有这么一家饭店,我们换一家还不行吗?”锦瑞也来了脾气,拉上家宝就要走。
就在这时,楼梯下面正巧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女子目露惊讶道:“锦瑞,你也在这儿?”
说话人正是郑雅君。
锦瑞停下脚步,略一打量,脑中的弦断了,她觉得世界真是小啊!一群4人,她见过的就有3人。
“我们里面订了位子,挺宽敞的,要不一起?”郑雅君笑着说,“刚巧,我哥也在,正想介绍给你认识呢。”
锦瑞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很出色的男人,看起来27、8岁,高挑的个子,眉目柔和,戴着副眼镜,满身透着一股书卷气息。
男人伸出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你好,苏小姐,我是雅君的哥哥,郑雅衡。早听我妹和家父提起过你。”
面对眼前的美人手,锦瑞只是笑笑,避而不见。
她客气地回:“你好,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这次就不一起了,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随后,她拉起家宝的手,和郑雅君歉意的笑笑,便往下去,不想再次被叫住:“你是。。。。。。。阿景?”
锦瑞头也不转的说:“不是。”然后抬起脚,不管后面再说什么,她也没有停顿。
等两人走到稻花香楼下,家宝好奇地问:“你认识吗?”
锦瑞回:“不认识。”家宝正要继续问下去,方琴匆匆赶到,这接下去的话便断在方琴的话音中。
方琴在冬日里也出了一头的汗,她跳下脚踏车,很不好意思的说:“上午有个家教要做,来晚了,你们是不是等很久了?”
家宝没好气的说:“来的正好,省得生一肚子气,走,我们换一家,那边那家江南名家吃起来也不错。”
方琴看家宝脸色不好,很有眼力见的没提为什么,一行3人,到了江南名家,点好菜,吃上饭,差不多得12点了。
3人聊天说话,方琴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家宝耐不住,先开口问道。
“没事,先吃饭吧。”方琴蠕动了几下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默默吃饭。
家宝和锦瑞互相看看,也不在说话。
一餐饭,几经波折,3人又各怀心事,吃得没滋没味。
最后锦瑞和方琴送了礼物,家宝抱怨:“今天吃饭真没挑好日子,一个个都有事情,太没意思了!”
锦瑞和方琴连忙向这个敏感的家伙道歉,又说,下次在一起再吃过,由锦瑞和方琴做东赔礼,这才让家宝脸色和缓了些。
在3人在这边吃饭聊天的同时,另外稻花香那头的4人也在聊天。
“那苏什么锦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连郑哥你的面子都不甩。”胡兰兰咬着牙说。
郑雅衡未说话,另一个阳刚男回:“小兰,话也不能这么说,苏同学不是说了吗?她有事情,所以不能相陪吗?”
胡兰兰听阳刚男说话,心里更气:“社长,你就会帮着一个外人,就是因为你这样,我们社团今年才招不到人,眼看着都要解散了,你说怎么办?”
郑雅衡有些不耐:“向漾、兰兰,你们一人少说一句,都这么大了,还一直吵不停。”
原来这和郑家兄妹在一起的一对年轻男女,就是当日锦瑞在云南碰到的f大雄鹰队的两人,一个是队长曾向漾,另一个则是被锦瑞救起,又在礼品店碰到的姑娘——小兰。
第84章 (84)
3人解散后;方琴赶着去做下午的家教;家宝学的是法学;背的东西特别多,也不浪费时间,去自习室继续啃她的砖头。这样寝室里就剩下了锦瑞一个人,于是她关门落锁;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一切照旧,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雨林的中央大树盘龙树上;白色的花朵,有不少结了果子,眼看着就要成熟。
一直以来神出鬼没的笨精灵;因为寸步不离地守着一树的果子;终于被来砍根树准备圣诞的锦瑞发现。
锦瑞看到精灵,却没大惊小怪,当时那番动静,还有那浮光掠影,因为锦瑞超乎寻常的视力,她根据一点旁枝末节,也猜到了一些。
所以当她看到精灵的时候,她的想法是:啊,原来真是精灵啊!
习惯了各种稀奇的东西,锦瑞对精灵也只是注视了一会,听到它只会唧唧叫,在擅自给它取名叫“唧唧”,就没了兴趣。
于是,一人一精灵和谐相处,一个继续呼哧呼哧砍树,一个呆呆坐在树丫上打瞌睡。
“咚——”花了不少时间,锦瑞终于把树成功征服,刚要去扛得时候,不料被树上的爬藤给刺到。
伤口不大,锦瑞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血珠子飞出去,刚巧撞到唧唧的脑门上,然后瞬间没入唧唧脑袋里,消失不见。
锦瑞把受伤的手指含了下,鼓囊一句:“真倒霉”,然后背起树慢慢向着竹楼走去。
而唧唧则趴在树丫上,彻底睡死过去了,而它的身上则泛着柔和的白光。
竹楼的竹竿上晾着洗净的衣服,竹楼的客厅内,放着一篮法国长棍面包,还有几瓶标注着英文的果酱。
锦瑞放了泰格和小金去草原逮几只兔子,准备晚上爆炒个红烧兔肉,好好打打牙祭。
泰格可能因为长时间长在空间外面,所以体格比小金小上一倍不止,但是比起外面的藏獒却是要健壮不少的。
两只平时难得有机会去草原上遛弯,这次锦瑞给他们解了禁令,一豹一獒,撒丫子狂奔,顿时鸡飞狗跳,各种叫声一片。
锦瑞好笑地看着两只像牢里放出来一样的畜牲,一边则去菜地摘菜,边摘她还一边想,等会做道蔬菜萨拉,泽阳应该会喜欢吧。
女人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羹汤,绝对是一种幸福啊。
等到锦瑞洗好菜,蒸上饭,两只畜牲,竟然还没回来,这两丫的!
锦瑞拿着饭勺,记着围兜,两手叉腰,对着草原上,胡乱蹦跶,祸害草原的两只,就是一嗓子:“你们这两只卷毛畜牲,还不快给老娘滚回来!”
锦瑞在空间内,那是随性地可以,这不,这一嗓子,简直可以用地洞山摇来形容了。
泽阳抱着一纸袋的食物,被锦瑞这一嗓子震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好不容易稳住身体,便看到一黑一金两只,向火箭一样冲到锦瑞跟前,猛烈摆尾。
金豹子学狗呜呜叫唤,那叫一个自然,完全没有一点身为豹子的自尊啊!
泽阳看得有趣,他就喜欢他的锦瑞偶尔散发出来的这股女王范儿,多威风啊,让他倍儿有面子!
这么威风的女人,可是他老婆啊!
他随手把一纸袋食物仍在地上,迈开大步跑到锦瑞跟前,一脚踢开两兽,抱住锦瑞来一个法式深吻。
直到把锦瑞的女王之气全都吻没了,只留下小女儿的娇态,他才笑吟吟地说:
“我的女王陛下,圣诞节快乐!”
两兽咕噜咕噜,斜眼看他,表示不满!
泽阳拦过锦瑞,带着她往厨房走,途中他得意地给两兽递个眼色:你们卖萌讨好是没用滴,谁叫你们惹我的老婆生气的,你们不乖哦~
两兽对泽阳嘶哑咧嘴,但是看到锦瑞突然转过头来,立马又耷拉下耳朵。
“老婆,我肚子饿了,要不把这两只不听话的畜牲炸了吃了,味道应该不错吧!”
“嗯,我想味道应该也不错,小金那身肉结实的很呐!泰格的毛看起来挺暖和的,要不咱们做一件披风,反正这两只只会闯祸,其他的啥事都做不好,你看好不,老公?”
小金和泰格一听,火速飞奔到草原拖来一堆的兔子,鸡鸭,甚至还有一头牛!
泽阳看着一堆血淋淋的东西说:“老婆,这些东西够咱们今晚吃了,这两只咱们还是留着以后吃吧。”
锦瑞一副小女人样:“老公,都听你的。”
两只听了之后,这才呼出一口气来,看着两人越走越远,心有戚戚然地去院子里趴着了。两只在心底不约而同地悲鸣:呜呜,他们的女主人好恐怖啊!男主人到底看上她啥了呀?
空间共有的好处,随着两人的发展,就显得越来越大。
这不,锦瑞在中国,泽阳在巴黎,能瞬间聚在一起,还能吃上新鲜的中法大餐。
鹅肝、红酒、牛角面包,还有圣诞火鸡、焗油奶酪,烤全牛,这些正宗法国原产食品,在两人院子里的长桌子上摆了一排。
另一排,则是中式大餐,清蒸大闸蟹、油闷红笋、红烧兔肉、葱油鳊鱼,还有一些小点心。
两人吃得肚子溜圆的,手牵着手去消食,临走锦瑞还秉着不浪费粮食的品质,让口水都成溪的小金和泰格把他们吃不完的食物给扫荡完。
呜呜,真好吃,女主人的手艺真心不错啊,原来这才是男主人爱上女主人的原因啊!人类说得那句话真对,叫啥子来的?泰格吃得嘴边的毛都是油脂,口齿不清地问小金。
“吼吼?”
小金一脱离生命危险,立马变得仪态万千:“吼吼吼。”
奥,就是这句话,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小金,我好崇拜你啊!你咋啥都懂的尼!
小金咬着牛背,把背挺的笔直,那是肯定的嘛!
两只兽兽在这里谈论两人类的八卦,而小两口子早就你侬我侬,做运动消食去了!
空间里鸟语花香,飞禽走兽也不怕人,在花丛灌木间悠然自得地吃着草。
两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这消食消地差不多了,泽阳随手拉过一件衣服,盖住锦瑞泛着红光的肌肤,赶紧目视他方。
他的小妻子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吃两次还是不过瘾啊!但是看在她疲倦的样子,算了,来日方长啊!
锦瑞累得全身酸痛,好不容易睁开半只眼睛,瞅着头顶上的橘子长得真不错,她懒得说话,朝着橘子努努嘴。
“想吃橘子。”泽阳那就是锦瑞肚子里的蛔虫啊,锦瑞一个动作,就深刻了解到了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嗯。。。。。。。喂我。。。。。。渴。”锦瑞汗湿的脑袋在泽阳的大腿上蹭蹭,想寻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小睡一会。
这一动,让泽阳的火一下子又串了上来,于是。。。。。。湿湿的舌头瞬间溜进锦瑞的嘴里。
“老婆,还渴吗?”
锦瑞看到头顶泽阳那充满*的眼睛,吓得什么瞌睡虫都没了,立马赔笑着说:“不渴,不渴,真的不渴,嘿嘿嘿。”
泽阳露出一副可怜相:“老婆,可是我饿了。”
“啊呜!”
在锦瑞的悲鸣中,她再次被泽阳啃了一遍,看着身上斑斑驳驳地吻痕,她羞愤地想:她以后再也不吃橘子了。想想又不对,赶紧又加了一句,至少在泽阳面前,她是不会提橘子两字了。
三次之后,两人这才有心情来好好聊聊。
泽阳一手捏着锦瑞手感极佳的肉团,一边在她耳边说:“余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