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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手指和没完没了进出的坚硬渐渐带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她不自觉的收紧小腹,不自觉将被迫缠在他腰间的腿收紧,人无端的热起来,喉间想发出声音,却知道一定是不好的声音,便死咬住唇,汗如雨下的忍下那股挠着她心口的异样感觉。
然而白小玉就在她体内,怎么会不知道她身体细微的变化,那处丝滑的地方在收紧,让他的进出不得不缓下来,他捧住江彤月的脸,她咬着牙,隐忍的样子,满脸的汗,眼失了焦距般的定在他的脸上,呼吸越来越急。
“是不是痛快了,痛快就叫出来,”他双手自她的脸上往下滑,停在她有胸口用力的揉,□忽然动得更快,唇也不留余地的亲吻下去,撬开她紧咬的唇,诱哄着:“乖,叫出来,我想听。”
江彤月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她本来想既然挣扎不开,那就任他去,反正咬咬牙便过了,但现在,完全不是这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那自两人结合处越演越烈的奇异感觉似乎就要冲破束缚,她不由定定去看白小玉,白小玉如她一般,满身的汗,不断耸动的身体,肌肉暴张,像一只兽,似乎也在隐忍着什么,只要稍有放松,便会将她撕碎吞入腹去。
“啊!”她这样的分神,换来白小玉狠狠地一记冲撞,她不由得叫出声,同时一直隐忍的奇异感觉终于控制不住将她整个神志顶上云端,那是什么,在脑中一片空白前她不由得想,喉间不自觉的发出呻吟,整个人往后仰,抬起头时,看到眼前星光爆开,满天的亮光。
只不过极短的时间,她的意识又回笼,却像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软下来,身下那根东西还在动,她已经没力气管,白小玉的表情渐渐有些狰狞,将她压在身下,狠命的动,她望着他,忽然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脸,凑上去亲吻他,他的眸子猛的一缩,整个人同时剧烈的颤,不要命的狠狠地冲刺几下,然后停住,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不留一点间隙,口中低吼了几声,然后再没有其他动作,人瘫在她身上。
两个人许久都不动,只有喘息声,由浓重渐渐的缓下来,直到归于平静,白小玉这才将自己自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粘湿流了一床,白小玉爬起来,人却不听使唤的又跌回去,她隐隐地觉得不对劲,伸手抓住江彤月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彤月轻易的拨开他的手,道:“忠贞营的女兵都是要上场打仗的,但毕竟是女人,免不了受男人侮辱,所以那些女兵平时都会吃一种药,对自己无害,对侮辱自己的男人却是致命的,那个男人会全身无力,几天后,那处溃烂而死。”她说这些话时没有得意之色,只是冷冷地看着白小玉。
白小玉却竟然在笑,只是那笑毫无人色可言,口中道:“怪不得你不反抗,可你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方式。”他说话时,忽然用足了力,朝江彤月一巴掌掀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口口少一点
☆、惊闻
虽然被下了药,那一下仍是很有些力道,江彤月也不躲,生生受了,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而白小玉则再没力气,躺在床上冷笑着看着她,道:“你将我弄成这样,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江彤月不理他,爬起来将衣服穿好,只觉得全身都疼,手上腿上胸口的地方全是欢爱后的痕迹,想到方才两人的亲密,脸不由通红,飞快的穿上衣服,看看床上的白小玉也是□,咬咬牙,把扔在地上的褂子捡起来想替他穿上。
白小玉一百个不合作,看看自己身下的东西,冲江彤月道:“反正要成太监了,我连活着的心都没有了,还穿什么衣服。“
江彤月不理他,硬按着他替他穿上衣服,然后把床上也清理干净,白小玉看着她的动作,眉渐渐地皱起来,道:“外面有人接应?“
江彤月还是不理她,却将窗打开,对着窗外学了几声鸟叫,那是忠贞营在密林里作战时联络用的,声响不同,意思也不同,
只一会儿,有蒙面人自窗口跃进来,看看江彤月,又看看白小玉,脸上诡异一笑,道:“传你受尽酷刑也不肯低头,却不想也难过美人关,我的化骨散滋味不错吧。”
白小玉眉一皱:“化骨散?”同时看向江彤月。
江彤月别开脸,却听那人道:“没错,化骨散,藏在她的肚脐里,情动遇热而散,看来你没少在那处缠绵啊。“
他不怀好意的说着,一旁的江彤月怒斥一声,道:“别磨蹭,快去救太后。”
那人“嘿嘿”笑了几声,道:“哪有这么容易?我们人手不够,要拿他做要挟,你跟紧我,我们押着他出去。”那人说着,一把将白小玉自床上拽下来,押着他走到门口,推了几下门,打不开,对白小玉道,“让外面的人把门打开。”
白小玉不肯发声音,眼睛一直看着江彤月,事不关已的样子,江彤月被他盯得难受,怒道:“还不让开门。”
白小玉这才懒洋洋的说道:“坛子开门。”
坛子开了门,看到眼前的架势愣了愣,顶在白小玉腰间的匕首发着冷冷地光,坛子看得发急,“啊”的一声就要扑上去,江彤月挡在面前,道:“你想看你的主子死吗?”
坛子动作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彤月,道:“小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主子他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脸上满是受伤,江彤月不看他,沉声道:“坛子让开,去告诉其他人,你们主子在我们手中,让他们快把牢里的人放了。”
坛子情绪激动,怎么也不相信江彤月会做这事,瘪着嘴似要哭,却硬忍着,道:“好,我去跟别人说去,你们不要伤害主子。”说着跑了。
看坛子如此,江彤月不免难受,却听旁边的白小玉笑道:“这孩子以后再也不认你了。”
江彤月咬牙道:“他也是满人,我根本没想要他再认我。”
白小玉冷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两人押着白小玉往前,不一会儿坛子带着几十人将三人围住,但因为白小玉在江彤月手中,谁也不敢出手。几十个人跟了一段路,眼看就要出军营,军营门口同样有几十个,却是普通村民的装束。
那蒙面人看到那几十人,似乎放心了,人停了下来,冲坛子道:“我要的人呢,交给我。”
坛子看看白小玉,又哀怨的看看江彤月,低着头不理那个蒙面人,却听白小玉开口冲江彤月道:“你动手,杀了我吧。”
江彤月一怔,咬牙道:“你别费话,快让他们把人交出来。”
白小玉轻笑,不理会她,一旁的蒙面人忽然自白小玉的颈处重击,将白小玉打晕过去,口中道:“跟他什么废话,你们几个,冲进去到大牢把人救出来。“那人冲门口的几十几村民命令道。
那人手中的刀仍然顶着白小玉的腰,坛子一行不敢妄动,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村民往大牢方向冲,只一会儿,军营中到处是冲天的火光,那几个村民是忠贞营按在这个村的暗哨,这前时间村子被清军所占,一直预谋着要夺回来,此时正好是机会,他们的目的不止要救出太后,更要将驻在这个村的几百个清军剿灭。
江彤月没想到这么多,方才在牢中被坛子带去见白小玉之前,那个蒙面人还是狱卒的打扮,塞给她一包药指示她怎么做,她一心想救出太后,却不想,他们有更大的计划,不过这样也好,那些满贼本来就该杀,江彤月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又回头来看昏迷的白小玉和一旁不敢靠近的坛子,他们也会被杀死吗?
她的想法刚闪过,那些本来不敢妄动的清兵看看清况不对,其中有人高呼一声,立即有人不管白小玉的死活,开始反抗,
场面混乱起来,那蒙面人没想到那些人会反抗,也有些乱了,看派去带回太后的人迟迟不归,知道失了先机,便牢牢的拎住白小玉护住自己,也不管江彤月安危,大声道:“有满贼的头目在我们手中,我们还有机会换回太后,各自撤了。”
众人听到指令马上往门口涌,江彤月也往外去,冷不防一柄剑朝她直刺过来,她本就不会武功,那一剑又来得突然,眼看躲无可躲,那剑却忽然歪了方向,然后持剑的清兵倒在地上,身后是坛子,担忧得看着江彤月道:“小娘子,你没事吧?”
江彤月愣住,看着坛子,不由鼻子一酸,却没时间多说什么,叫道:“坛子,我对不起你了。”说着跟在那个蒙面人身后,托着白小玉离开。
坛子跟过来,又被几个围着蒙面人的忠贞营士兵用剑逼开,而坛子眼中只有白小玉,跟肯退让,不知死活的又往前冲,江彤月看得心惊肉跳,叫道:“坛子,回去!”
坛子不肯,叫道:“你们会杀了主子。”说着又不知死活的冲上来。
一旁的蒙面人“嘿嘿”笑了两声趁坛子说话的机会,一剑朝冲来的坛子刺过去。
江彤月想也不想的拍开那人的手,剑锋险险自坛子身侧刺过,而同时白小玉竟然醒来,看到眼前的架势,叫道:“坛子退回去。”
坛子眼都红了,看着白小玉,泣声道:“主子。”
白小玉有气无力,声音也极低,却有不容违抗的力量,又说了一遍:“退回去。”
坛子果然不再往前冲,却还是不放心的看着白小玉,白小玉只好又道:“小娘子会照顾我的,你听话。”
他说这话时,蒙面人已经拖着白小玉突出了重围,江彤月跟在身后,回头看坛子,果然没有再跟上来。
一行人死伤过半,退在几里外的密林修整,那化骨散药性极强,白小玉整个人都是软的,无力的任人拖来拖去,江彤月看着他的情形,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狼狈,忍不住问蒙面人道:“那化骨散会化去他的骨头让他一直这样吗?”
那蒙面人已经摘去了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四十多岁人的脸,瘫坐在一旁的白小玉认出是他的左队副队长马容,不由苦笑,早觉得此人有异,却不想竟是忠贞营的人,
“那只是蒙汗药的一种,却是最厉害的一种,虽然不能化了骨头,但可以让人几天内都动弹不得,不是一般的清水或者解药可以解的,”马容说的得意,把白小玉扔给自己的手下,看着江彤月,道,“怎么,担心了?”
江彤月不说话,转开头不理马容。
马容哼了一声,对扶着白小玉的那个手下道:“我还没暴露,所以要回营中去,找机会救太后,你们找地方隐藏,另外,别让这女人接近这个满贼,我怕这女人出什么娇蛾子。”他跟了白小玉一段时间,从没看过白小玉碰女人,除了那个胖坛子,几乎不相信任何人,而这女人能轻易上他的床,显然关系不一般。
手下领命,马容这才离开,深夜的林中有些凉,不时有动物的叫声和小动物自脚边窜过,若是以前江彤月早就吓得惊叫,此时却习以为常,只是拿手中的木棍开道吓开那些沉睡着的小动物。
白小玉全身无力的被人拖着走,看到江彤月淡定的反应,月影自他她脸上掠过,表情若有所思。
一群在再走了一段总算不再往前,在林中一处极隐秘的石屋中休息,为首的人果然不让江彤月靠近白小玉,把她遣在一处墙角,给了些食物,便不理会她了。天气虽然转凉,但仍有蚊子肆虐,江彤月拿出放在贴身衣服里的药膏,在脸和手臂上抹了抹,便听到白小玉那边有人叫道:“主子爷,是不是有蚊子啊,来,属下替你拍。”说着往白小玉脸上用力一下,极响的“啪”的一声,旁边人哄堂大笑,然后陆续有人往白小玉脸上打,到最后转变成拳打脚踢。
江彤月看了一会儿,不自觉的转开眼,然后拿着干粮塞进嘴里,她听不到白小玉的救求扰声,甚至哼一下也没有,只有旁边人的打骂声,听着听着,然后忽然被呛了一下,用力的咳嗽起来。
她咳得昏天黑地,那边的人停下来看她,只因她实在是个漂亮的女人,若不是马容吩咐,他们早上去攀淡套近乎了。江彤月咳得整张脸通红,然后冲几个人摆摆手,走出了屋去。
外面月光透亮,空气微凉,她这才觉得喘过气来,拍着胸口靠在旁边的树上,不明白刚才为什么觉得屋里闷得喘不过气,她不由得想起那一声声翠响,那只是羞辱,至多轻伤,但那个人被关在满人的牢中时呢,五花大绑,棍子与烙铁,他是不是也一样不吭一声?
都是为她受的,就是刚才,他现出那些伤痕说一定要让她看到,嚷着说都是因为她,而她要有什么反应?被食物呛到,咳得天昏地暗,已经是最没用的反应了吧。
她苦笑,准备把手中的干粮吃完,有人自石屋里奔出来,看到她,冲她道:“喂,你懂不懂医,那人好像没气了。”
她一惊,手中的干粮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