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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上日记本,揣着手机,崔秀英倒在了酒店的床上,嘴角的笑意,不息,而时间,此刻,跨过了最后一秒,过了零点,新的一天,开始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梦境里,崔秀英似乎看到了一对新人,在自己的祝福下,跨入了神圣的殿堂,没有妒忌,没有忧愁
特别章——毛毛虫,你知道吗?
(又审核了,西卡生日,总想写些什么,再次申明,这是番外,正文不会出现这样的情节的,但又有些相关看完别找我,我已经逃难去了,或许在南极陪企鹅聊天,或许在非洲和狮子过夜)
标题:生日的特别章——毛毛虫,你知道吗?
天也喜欢,地也喜欢,人也喜欢
我遇到了你,你也遇到了我
你心里有了一个我,我心里有了一个你
从今以后是朝朝暮暮在一起
生一两个孩子,一半儿像我,一半儿像你。
自己穿着婚纱,抢过被一旁身着礼服的男孩涂鸦过的红本本,心中满是甜蜜的责怪了一句,“你怎么能在我们的结婚证上乱写一些东西!”
男孩轻轻拥着自己,声音温和,暖暖的,就像秋天清晨的一杯热牛奶滑过喉间,“要让我念一遍给你听吗?”
撇撇嘴,享受着已经无数次梦见过的幸福,这几句中文,自己能看懂,抬起手,葱葱小指,指着最后一句,忍不住嘟了嘟嘴撒娇。
“生一两个孩子,一半像我,一半像你。”
“哼!才不要!”他怎么能那么直白的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呢?
男孩听着甜蜜而幸福的娇嗔,凑上嘴唇在玉白的脸颊上,重重咬了一口,“那我们生三个?”
“不不,才不要三个,两个就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男的像你,女的像我,这才好。”
生三个,要累死我啊!两个多好,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闹的时候,就对他说,你看妹妹(姐姐)多安静,你也要乖乖的哦。或者,我抱着儿子,你抱着女儿,我们手牵手,一家人逛着秋天的公园,晒着浪漫的夕阳;或者踏在青葱的草地上,赏着春天的鸢尾花,可能我们还会唱着适合每一个季节的情歌,或许我们还享受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听着朋友称赞的话语,太多的或许给与我们想象,一切都让人感到如此温馨。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今天你要嫁给我了,反正你已经逃不掉了。”
“我要退婚!”
猛的,自己觉得说这话有些过头了,在大喜的日子里,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抬起头凝视肩膀上的脸庞,发现,刚刚清晰无比的容颜,此刻,却是一纸模糊。
冷汗,一滴滴落下,纯白色的婚纱,被汗水染成颓败的灰色,画面,渐渐黯淡,拥着自己的人,也渐行渐远,“毛毛虫!”
“嗬!”
“又,做梦了。”风,从落地窗,呼啸而入,风干了,坐立在床上的佳人,额头上溢出的一丝丝水迹。
郑秀妍披上一件外套翻身起床,赤着脚走到落地窗畔,凉意,从脚底蔓延至心房,四月的夜晚,就像月光一样凉。
农历二十七,不,应该是二十八了,凌晨时分,早已经过了的昨天,可是又有什么区别呢?昨晚的弦月,和凌晨的弦月,除了位置变了,还有什么变了?
或许,今天,特殊的是,她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日。
沐浴着凉凉的月光,郑秀妍忽然想抽支烟,可惜,她并没有抽烟的习惯,倒是某人,不知道何时,会偶然抽上一支。
“抽支烟,灵感就会随着烟圈慢慢升腾,等着,马上写支歌送给你。”
这样的话谁信啊,抽着臭臭的烟,就能破开禁锢,寻找虚无缥缈的灵感吗?
是的,别人不信,她信了,因为,这话是他说的,至于他从何而知,这句话,从何而来,她不想过问,也不想知道,知道从他嘴里向自己说出来,那就足够了。
“生日快乐!祝你,也祝我。”郑秀妍那略显苍白的嘴唇,缓缓吐出一句。
现在,独自一个人,能说吧?嗯,能的。
这黯黯的月光,伤害值实在是太高了,念着某人,晒着这样月光,郑秀妍被这份黯淡,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只能背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艰难的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无力的脖子,撑不住的头部,垂下。
透过黯黯的月光,视线中央,出现了没有任何植物的一个花盆,花盆内,枯萎的残根,还能依稀看见。
“对不起!”
眼泪始终是一样沉重的东西,眼眶如此脆弱的栅栏,怎能阻碍它的奔泻,抚着枯萎的花枝,郑秀妍已经泪如雨下。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是我没照顾好你,呜呜,对不起”
蓝色的鸢尾花,曾经是这么的美丽,现在,却成了残枝枯叶,岁月的刮痕,如此的无情。
时间,一滴一滴的,随着露水的凝结又滑落,消匿在未知的地方,恸哭的郑秀妍,也渐渐止住了泪水,绝代芳华的脸,已成憔悴的红颜。
“你知道吗?我能欢笑,是因为你一直说着要笑。”
“你知道吗?我想当演员,是因为你也是一名演员。”
“你知道吗”
“毛毛虫,你知道吗?我也拍吻戏了,以前你每次拍吻戏,我都妒忌万分,现在,第一次,我破开你对我的阻碍,尝试着新的生活。”
“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的选择,已经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我承认,你知道,那么,你知道,我现在想着你吗?知道?你不知道!你以为你走了,就能逃了?小贤为yuri电视剧的OST名字叫什么吗?想听吗?想听?”
郑秀妍急匆匆返回卧室,拿到自己的手机,再次返回这盆枯枝面前,手机里荧蓝色的光芒,照在她的脸庞,唯美地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
幽怨的音乐开始响起,黯黯的月光,荧蓝色的手机灯光,相互辉映出一段苦涩。
你看得到吗,我心中唯一的爱
我如此的思念你,你看得到吗
你看不到我吗,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吗
我在这里,我会等着你,我只要你
即使痛我也会微笑,即使笑我也会泪流满面
关于你的记忆,在那个遥远的地方,有我
泣声唱起的歌曲,断断续续,向来唱功很好的郑秀妍,这首歌,她却不能很好的唱下来,就像当初,她无法唱出那首《至少还有你》一般。
心的折磨,也只有这样的夜晚,才会出现。
即使痛我也会微笑,即使笑我也会泪流满面
“毛毛虫,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就不知道,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跟你做一个约定好吗?”
——“我们各自花三年的时间去完成梦想,怎么样?传言说,2012年,是地球的末世,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吧!”
——“怎么?三年的时间,不够吗?”
——“三年,看我们谁爬得更高,怎么样,比不比?”
——“毛毛,三年后,我再这样叫你。”
“你赢了,你爬得比我高,可是,三年过了,你人呢?回来叫我啊!回来叫我啊!我多想你再叫我一声,毛毛,哪怕,只有一声”
“我恨你!”郑秀妍捧起那枯萎的花盆,举过头顶,朝着阳台下望去,手,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甩下,双手又轻轻放下高举的花盆。
“我,郑秀妍,对于你,就是如此的贱”
“毛毛虫,我爱你”
“一直爱着”
“始终爱着”
“就像如此爱着”
苍白的唇,印在花盆的边沿
“欧尼,你知道吗?这首歌,就是偶吧做出选择之时,留给你的歌曲欧尼,谢谢你对不起”
房间门,打开的一丝缝隙,一道身影,悄悄褪去,轻阖的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有门槛处,余下几滴摔破的水痕
谢谢,对不起——徐贤
(很早就写下这这篇,本想在昨天发的,昨天把U盘忘记在公司了,所以只好今天发了,这篇透露出的剧情应该会让你们联想到很多,读者印象那里,女主小贤就是我自己偷偷写上去的,嘎嘎)
还未到准时的时钟响起的时间,徐贤就已经醒来了,没有杂色的床上,背靠着床头,一个人愣愣地望着床尾,愣神了很久,床头的闹钟才响起来,今天的她,起得太早了,即使闹钟已经响了半响,欧尼们应该还在睡吧,是啊,好好睡吧,大家都幸苦了。
换下睡衣,穿戴好便装,朝阳的光线照了进来,转眼向窗外望去,天空,真的好蓝啊。
不知不觉之中,徐贤好想外出,像很多年前第一次那般,不告诉任何人,跨上没有钱包的背包出门,可是现在不行,以前能遇到一个人,现在的她,却没有任何心思再去遇上另一个人了。
跨出屋门,抬头望了望爬了一段距离的太阳,六月的清晨,这阳光也是火辣辣的,只是伸一个懒腰,热得放佛脂肪都要烧着一般,这个夏天,和过往的夏天,没有什么区别
“你,是女神吗?”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在这里搭讪自己,第一句话吓地她几乎要落荒而逃,第一次遇到他,他好像很落寞,却又好像很开心,也许是他这些纠缠在一起的气质吸引了自己,所以那天,自己和他逛了一天。
南山侧畔的栈道,楼梯畔潮湿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去践踏,沉甸甸地长着早已经存在的青苔,也不知道腐败过几次,只是一直长着。
再一次攀爬,徐贤心底却五味杂陈,曾经看到他在这里躬身捡起几张漂亮地叶子,一起身之间,人影却已经不在了。
“我是你的过客呢?还是你的牵绊呢?还是,我一直什么都不是,我一直想知道。”
徐贤咬了咬干涩的嘴唇,低身学着他的样子,捡起一张泛青的落叶,微微干燥的枝桠证明这张叶子并不是今天掉落的,可能是昨天,可能是前天,也可能是很久以前。
首尔塔依旧高耸,雄伟地俯视整个城市,附近的一个高台上,徐贤一步一停地认真看着栅栏上花花绿绿,当初在这里,似乎扣上了一把锁,还记得有人说,“即使不是情人,也会变成情人。”
不,徐贤一直不承认这句话,玩笑而已,但是,确实,一把锁,锁住了很多东西,例如,缘分。
那天,还记得是她第一次叛逆的一天,很搞笑的是,她竟然选择来了爬山,可是正因为自己自以为是的搞笑举动,才会遇上这个人,或许这辈子都无法从心底抹掉的一个人,一直如珍宝一样珍藏在心的一个人。
“找到了。”两个小时的寻寻觅觅,从冷冷清清的零星几个人,抱着凄凄惨惨戚戚的心情,她找了当初扣上的那一把锁,虽然被掩盖在无数锁的下面,但她还是找到了。
“希望姐姐们和我都能顺利出道,然后,然后,希望能找到一个喜欢我并且我喜欢的男孩子。”雨打风吹,便签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徐贤还是能看出当初青涩的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的这段文字。
第一个愿望已经完成了,而第二个愿望,徐贤摸了摸胸口,闷闷地,似乎堵住了一般,略带一些微微的疼痛,多么灵验的“情人锁”啊。
恰时,天蓝蓝的偶然飘来几朵黑色的云,东方的清澈,西边的浑浊,一半一半渲染整个天空,不一会,就下起了雨来。
粒粒雨珠一滴滴坠落而下,地面上炸开的水瓣清晰可见,在热辣辣的太阳下,立即变成透明的水汽,在洗了一边灰尘后,又升腾起来。
“狐狸雨啊!那位狐仙在哭泣呢?”徐贤放下紧握的锁,摊开手掌接了几滴雨,仰头看了看天,“狐仙啊,我们都像象个笨蛋一样,但是,我们不能哭的。”
昂着头,徐贤的脸上,被雨水打湿,最后从她那特有的眼袋处一滴滴汇聚,悄悄滑落下来。
一场雨,徐贤没有躲,就这样任由这夏天的骤雨淋湿,气温太热了,徐贤不想让这热气继续肆虐自己的身体,淋着雨,身体能凉快一些,是的,很凉快。
“雨是能让身体凉爽,可为何连心也更冰凉了呢?”
循着以往的轨迹,徐贤重温了那一段记忆,走下南山山脚那一段阶梯,也就完全终结了旅途的全程,夜了,该回去了。
淋了一下午的雨,一整天没吃过东西的徐贤有些憔悴,拖着冰凉的全身,徐贤回到了早上起始的地方,这个即使外面刮风下雨,也十分温暖的小窝。
“生日快乐!”刚跨入宿舍,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