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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各有各的心思,俩人倒也溜达的挺和谐。
在学子苑小树林儿前面有个特别醒目的状元榜,弄的像个灵骨塔似的,一排排的小照片儿,像是这个学校的烈士似地,年年在这儿给这重点争光。
走到这儿,冷暖停了步子。
一排排的仔细的找着,终于看见梳着短头发的清丽的小姑娘。
丁欢,xx届全市文科状元。
对,她之所以想看看这里,是因为这儿是丁欢常说,这儿是她一辈子待过最美的地方。
每次说到这里,丁欢的脸总是洋溢着笑容。
其实在冷暖看来,这儿也没什么不同,丁欢的欣慰是来自于她的骄傲,在这个拿成绩说话的世界里,她是王者。
生存规则在变,生存价值也在变,想想这些,其实挺残忍的。
“走吧,一堆傻b,有啥瞅的,你穿那么点儿,别乱得瑟了!”
凌犀不耐烦的扯着那个一边儿思索人生一边儿叹气的女人,他发现他可膈应她这出儿了,瞅的他心里酸不拉几的。
就跟他昨天欺负她那出儿,一样一样的,苦大仇深的,瞅着真他妈闹挺。
“诶等等等等”
本来都被扯走了,冷暖突然叫停,转着头儿看了一眼凌犀,又回头看一眼那榜上的某个照片儿,再瞅瞅凌犀,再瞅瞅那张照片儿。
下边的一排字儿,xx届全省高考理科状元,凌犀。
“啊!你?”
冷暖差点尖叫。
“快走,别得瑟。”
脸倏地拉了下来,凌犀扯着冷暖就走。
“噗!哈哈~”
一串儿银铃般的笑声儿从女人的嘴里溢出来了,冷暖不行了,笑的肚子都抽了。
“妈的~再笑我揍你了!”
忍无可忍,凌犀一扬手儿,最终却只是来回拧了拧女人的鼻子。
要问冷暖笑啥呢?
只因为那张照片儿里的凌犀,他是个秃子,一根儿头发没有,脑袋铮亮,比现在青涩了好些的样儿再配上他那娘胎里带出来的痞子劲儿,特别像一个念经念疯的和尚。
“哈哈哈哈~”
管不了了,就算这男人今天打死她,她也憋不住笑了。
太2了,真心太2了。
“咋没头发?小时候脑子有毛病?”
“你他妈才脑子有毛病!老子那他妈是为了高考复习麻烦!”
“你还高考复习?”
冷暖无法想象这个祖宗爷儿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主儿。
“废话,不然你以为老子的状元是捡的啊。”
怀里的女人越觉得匪夷所思,凌犀这火儿窜的越旺。
“不是,关键你老子一句话你什么都有,你又为了什么费劲巴拉的学习?”
冷暖学习纯粹是为了改变命运,原谅她理解不上去他的初衷。
“操,我凌犀怎么可能第二。”
男人说这话时特别牛逼哄哄儿,冷暖霎对他肃然起敬,原来不只人类在进步,禽兽也在飞跃。
“别他妈用那崇拜的眼神儿瞅我,快点回家,我这儿憋的难受。”
------题外话------
想起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流氓,请记得我曾经纯洁过——
O(∩_∩)O哈哈~
☆、051 凌犀,我想上班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激情,刚一回家,凌犀就给冷暖按沙发上亲嘴儿,那架势,就真跟那一年一见的牛郎织女似的,虽然这俩儿人刚刚一直都在一起。
使劲儿的搅和,使劲儿的吸,抽的冷暖肺叶都干了。
有那么窒息的一刻,她真觉得这男人是个青面獠牙的及为狰狞怪物,可放开她以后吧,定睛瞅一瞅,就还是那个男人。
老实说,这男人长的真挺帅的,那脸像是上帝亲自操刀削的,有棱有角儿的,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就那么刚刚好。
不过,这男人上半身儿的人五人六绝对不耽误下半身儿的杂七杂八。
“骚儿,去,洗洗去。”
凌犀眯起狭长的眸子,使劲儿的抓了两下她的两团儿,粗噶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命令意味儿,咧着嘴,邪肆的笑。
觉得男人俊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刺眼,若不是不敢,冷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骚儿?
这昵称儿,叫的冷暖特不舒服,特下作,特贱似的。
不过冷暖已经下定决心,顺着他,安抚她,就像是一个真的妓女一样,希望他腻了之后能还她一个好聚好散。
好在男人没有无聊到底,没有非得跟她一起洗,而是去了另一间客房。
开了浴霸,扭开花洒,还没有调和的有些凉的水,冰冰的激在冷暖的身上,打的她特别清醒。
昨天的这个时候她还在死里逃生,今天又像是被那个男人捧在了手上,别说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她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女孩儿,没有那种梦幻的心灵,她绝对不会做那种凌犀这种二世祖对她有意思的白日梦。
他对她态度好,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处女,他不需要她的解释,是因为事实说明了一切,她是处女,破鞋的绯闻自然不攻自破。
处女这个东西是好,对于爱你的男人来说,这是个天大的宝儿,可对于一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来说,不过就是一时的欣慰。
在这钱一出马万妞儿莫敌的年代,处女又算得了什么难能可贵的宝贝?
冷暖洗着,揉搓着,琢磨着,沉思着,她放慢了所有的步调,慢慢的洗着,就算她跟现实低了头,可却也想着用消磨时间来拖到男人灭火儿。
不为别的,因为真的很疼,初为女人的那种疼,无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那种疼就像烙在身上似的,一直没法儿消弭。
玫瑰味儿的洗液在手里打成泡沫状,冷暖一条腿撑在浴缸上仔细的清洗着下体,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儿,虽然挺幼稚的,可她还是执着的想洗走那个男人来过的证据。
哗啦啦啦,流水拍打着四处的瓷砖儿,声儿挺大的,以至于完全听不到门吱嘎的开了一个缝儿。
浴霸的晕黄又刺眼的光打在女人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看上去泛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光泽,修长弱葱白的手指往返在那白嫩的身体上,来回的揉搓着那无一处不婀娜的曲线,是那翘着的小屁股上还沾着一团儿俏皮的泡沫儿,随着身体的摆动,一晃一晃的。
热气腾腾,氤氲芳香,这样的情景是极为撩拨人的。
踞通香沉水坐,潦降神百蕴香。
凌犀的脑子里窜上这么首诗,小时候那会儿就听过汉成帝百金贿赂宫女,只为偷窥赵合德一次洗澡的事儿。
直接干了不就利索了,丫的脑子有泡。
那时候埋汰人家的凌犀肯定没想过自个儿也有这么一天儿。
本来想直接进门给这磨磨唧唧的女人直接拎出来的,可刚推开门儿这一会儿,他突然停住了。
他像个色情狂似地倚在门口儿,就透过那一条小小的缝儿瞅着那个女人洗澡儿,揉揉纤细的胳膊,揉揉白嫩的腿儿,那小手软软的,混着泡泡游遍了全身。
这个小娘们儿很白,从上到下都很白,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粉嫩,想她昨儿还是个处女,凌犀就固执的觉得她干净的近乎有些神圣了。
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自个儿随时都要爆血管了
“啊!”
刚出浴室就撞见眸子都充血的男人,冷暖吓得失声尖叫,抓紧身上的浴巾退了几步。
女人的长卷发还滴着水,就那么散落在还泛着水的香肩两侧,那水盈润泽衬着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很妖娆。
冷暖绝对无意去勾引她,但是男人自己显然不是这么想。
凌犀的头发是半湿的,打着绺儿分散着,看着很野性,他的身子底下也只围着一条浴巾,鼓鼓囊囊的似乎早有了反应。
像是茹毛饮血的原始人一般,凌犀几乎用扛的带走了冷暖,粗鲁的把她推到在床上,一把扯掉了自己的浴巾。
男人赤裸的雄性身体充满着力量,无处不显示出他身上的火儿已经烧得很旺。
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他就亲了上来,气息混合着薄荷水儿与淡淡的烟草味儿,把冷暖吻的熏熏然的不能呼吸。
在床上,凌犀绝对就是一头野兽。
没三两下就给女人扒了个干净,没有任何耐心隐忍
“啊!疼”
火辣辣的刺痛让冷暖疼的叫出了声儿,她不知道这男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发了狂,有点承受不住的服了软儿。
“别别这样”
“那要哪样儿?嗯?”
凌犀像是杀红了眼的战争狂人,一门儿心思想取得至高的战略点,没轻没重的咬她,掐她,没几下就弄的冷暖又是一身的紫印子。
她越是服软儿,他越是变本加厉,这个男人做这事儿根本就像是野兽的宣泄,野兽的征服,只一门儿心思的狠发狠。
一来二去,女人实在是吃痛,索性咬着嘴唇装死顺着他胡来。
飘着,荡着,晃悠着
好久好久之后,当空气中只剩下疲战之后的喘息。
冷暖整个人几乎瘫在床上,脸都整个压瘪在枕头上,苟延残喘着。
“骚儿,你真招人稀罕。”
叼着烟卷儿的男人抓她过来,拧着她的小屁股,咧着嘴儿,笑的十分飨足。
招人稀罕,呵,那是他的角度,其实在冷暖的立场,她特别酸,想想今后这段日子都是这么过着的话,她突然间有点儿找不到自我了。
“凌犀,我想上班。”
就那么一瞬间,那么一个想法儿窜上脑子,冷暖顺嘴就说了出来。
“操!怎么着,老子没伺候好你是吧!”
凌犀倏地就翻儿了,手没轻没重的就巴拉正冷暖的脑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角儿的看着他。
“冷暖我告诉你,你他妈在外面儿干什么我都不管,你想背着我找乐子,你想都别想,你要是缺钱我养你,你他妈就给我消停眯着。”
狠抽了几口烟,凌犀真想一撇子抽死她,寻思着她画的跟个花儿似地坐那儿一桌桌儿的陪酒,他就翻儿了。
“别闹,我不回d9,我想找个正经工作。”
冷暖没跟他呛茬儿,知道他是理解歪了。
发生了那种事儿,她怎么也不可能回去上班了,她也做不到那种超脱的坐台陪酒了,反正现在她没有债务,她想工作,一个人长时间不工作,会颓废的,会变成烂泥的。
现在的冷暖十分需要更多的精神支柱,支撑着她熬过这段黑白混杂的日子。
瞄了她的眼睛半天,确定她说的是真的,凌犀才松开手,斟酌了片刻。
“嗯你想干哪行儿,明天我帮你安排安排。”
虽然他养她是完全无所谓的事儿,不过凌犀不是那种专治到有病的男人,他始终也认为,别管男人女人,闲久了总得闲出病来。
这女人的性子也不是那种能圈住的鸟儿,她要想忙乎点什么,他也不拦着。
“不用,我想先自个儿找找看。”
☆、052 跟有一种人过日子,肉疼
城市cbd黄金地段,豪华写字楼的某层是一间名为G&Q的贸易公司,真真不愧是业内的翘楚,行业的先锋,后现代设计的办公室风格错落有致,低调奢华却是大气内敛,就是这间公司,几乎垄断整个A市百分之60以上的转口贸易,毫无意外是求职者的黄金饭碗。
接到这种大公司的面试电话,冷暖确实讶异了一阵儿,因为她几乎是在智联,前程无忧等等求职网发了数不清的求职信,可因为她毕业后一年都没有从事本专业的相关职业,工作经验基本为负数,大多数的求职信都是石沉大海。
没办法,她的专业是国际经济贸易,这是一个泛泛的专业,相关的行业本就是有经验更优先,更何况她这种成绩本就一般般的人。
从她找工作以来的一周,基本都没接到什么电话,搞得那个凌大少爷每天都特贱的酸着她。
不行就求哥,费劲巴拉的你丫脑子有泡吧,什么社会了,还玩儿公平竞争呢。
求他?
那她不是疯了么?就算凌犀能给她找个副市长干干,她都不干,好不容易能躲开他喘口气儿,还自己送到嘴边儿去?
不行,这真不行。
她现在真是珍惜跟凌犀分开的每一秒,呼吸也畅快,身心都轻松,跟有一种人过日子,不是心疼,是肉疼。
肉疼,是真的肉疼,昨儿又被拉练了半宿的冷暖,这会儿的腿交叠在一起还在不由自主的抖。
该死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撑着头儿,冷暖百无聊赖的翻着那本儿每一个求职者都在看着的纯英文的公司简介,瞄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大学毕业生们口中念念有词的同声传译着,冷暖有那么一瞬间想走了。
她是曾经考过英语六级,也过了bec商务英语的中级,可她太久没用过这种东西了,这些单词对她来说基本都是二大爷的干妈家的表妹的老公,除了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