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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的,体贴的,主动的,缠绵的,今儿的女人几乎让他疯了,如果他以前觉得占有一个女人是至高无上的快乐,那么现在这一切的一切他全都推翻重建了
原来那种溺死人的温柔,才是让人彻底沦陷的沼泽。
而这些,却原来正是他内心一直渴望的
从浴缸蹲里到地毯站上,从地毯站上到上缠着,这一次,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一次体验。
随着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啊啊的叫了几声儿,男人放松了自己却没有放开女人,而冷暖却早就累瘫在凌犀满是汗水的结实的怀里。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抱在一起舒缓的喘气儿,享受着这双双释放过后的快慰。
而凌犀似乎更为满足,有好半天竟闭着眼睛一动都没有再动。
过了好半晌,冷暖抬开疲乏的双眼,琢磨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打破了寂静。
“凌犀”
“嗯?”
坚的鼻子刮蹭着女人的小脸儿,飨足过后的男人,声音都变得十分的慵懒。
“算了没什么”
原本冷暖特想问他跟那个史小米是怎么回事儿,然而一种莫名的恐慌袭来,她特别不想破坏这和谐的气氛,所以算了
小说里常说灵合一,灵合一,也许多少是有些根据的,就算冷暖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说,然而紧贴着的肌肤却像是把她的心里的问题传了过来似的。
大手把着女人的头,往自己的脖颈间又近密了几分,好半晌,冷暖觉得自己的耳鼓被稀稀疏疏的声音,震的刺刺挠挠的。
不过这样的刺挠,远不及那话本的刺激——
“除了你,我还没睡过别人”
“啊!别告诉我,你是处男?”
☆、093 短暂的和谐(鎏年)
“不会吧你别逗了”
震惊都没维持三分之一秒钟,冷暖就自己把自己驳了。
处男?
是被处理过的男人吧。
要让她相信凌犀是处男,她宁愿相信有生之年能跟仨et打上一桌麻将。
以她亲试验来看,他这上功夫怎么说也有练过童子功外加实战演习过多少次吧。
“”
原本以为男人是今天心不错,随便开开玩笑缓和缓和气氛耍着她玩儿,可近距离就这么瞅着因为她的反复质疑,而越发变得沉的男人。
冷暖都不确定了
不会吧
“真的啊?”
“闭嘴!”
看着怀里的女人那小手捂着嘴那无比奇怪的表,凌犀真他妈后悔自己善心发作非得受不了她那憋憋屈屈的死样子,赏她句实话实说。
结果这下好了,这一个处男这下还成珍惜动物展了,这回换他憋屈了。
从打认识这个女人以来,男人就没在她的脸上同时看过这么多表。
怎么着啊,处男犯法啊!
“噗”
冷暖真不想笑,她真想闭嘴,可她真忍不住,当她敲定这是个事实的时候,再看凌犀那乌云盖顶下略显羞涩的脸,她脑子里就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一幕,他光着膀子,围着被子,委屈的看着叼着烟的她。
她再用手背而轻佻的拍拍他的他的赤裸的白肉,嚣张吐口白烟儿,呲个牙儿说着。
放心吧,姐会对你负责的。
“哈哈哈哈哈”
冷暖的手攥被子攥的都发青了,她还是没憋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就算男人的脸都黑的快像南美洲的土著了,到底也还是没震住她。
“冷暖,我你八倍祖宗!”
凌犀发誓,他他妈再没记他就不行凌的,这娘们儿就真他妈不能惯着,越惯越蛋,还他妈笑话上他了。
“好好好,祖宗,爷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胃都笑抽了的女人双手作揖,要不是被男人死死的钳着,就差跪下来求他原谅了。
不为那被掐青的股蛋子着想,也得为了男人那恻恻一直横楞的快要吃人的眼神儿压下那happy的三叉神经。
莫名的,冷暖心里原本还有的那一小点点霾轻而易举的就散了,也不知道是那股子怪劲儿涌上来。
女人特主动的双手还住男人的脖子,特本能朝男人的脸上一口亲上去。
原本还真想要杀人分尸的男人,被女人的主动一下再也无暇顾及甚么面子是天。
唔
当然,羊入虎口,自然不会只是亲个脸这么简单,随随便便的脑袋一挪,那送上来的嘟嘟的粉唇直接被男人的两片吸住。
一个没准备,那长长的舌头直接直捣黄龙,一阵儿惩罚的和弄,冷暖觉得都快顶的她封喉了。
这报复的惩罚让她呼吸都困难了,可即便这样,心里却觉得特别的通透,这两天的那种诡异的压抑消散的干干净净的
她还真没到那种不要脸的认为凌犀把她当作唯一的女人,可就只是这体的唯一,也足够让她不用那么厌恶自弃了。
几番缠绵,两个人也都折腾饿了,今儿晚上,冷暖特别不嫌麻烦的弄了四菜一汤,像是庆祝什么似的,有鱼有鸡的。
“大鱼大的,做这么多,你当老子很有钱是不是~”
挪了尊臀,四仰八叉的敲着二郎腿儿坐在餐桌上,还没吃呢,凌犀就阳怪气儿的拿着筷子挨个儿菜点着。
自从处男这个话题开始,凌犀那脸就是一直沾点儿绿外加带点儿黑,他现在还真是特别无聊外加幼稚的想要扳回一局,跟个挑碴儿的小流氓似的,斜着眼儿像盯贼似的,不放过一点点细微末节。
不过冷暖今儿心好,那平时觉得可气的无理取闹,看着也像那大孩子在那儿耍小子呢,幼稚里还沾点儿可,看着还好玩儿的。
“来,你不是吃三杯鸡么,我第一次做,你尝尝好不好吃,来,尝尝啊”
压根儿视他的胡闹于不见,解了围裙,洗了手就过来,拿着筷子夹了块儿鸡,满面风和煦的像哄小孩儿似的喂着凌犀,见他虽然翻着白眼儿,却还是嚼的香甜满嘴油滋滋的,冷暖自己也笑的极为满足。
“好吃么?”
见男人把那鸡骨头唆了的连狗都不会再低头看一眼,女人笑的特开心。
“你会不会做饭啊,难吃死了”
俩眼儿一翻,就算还着嘴唇儿上的汤汁儿,凌犀也依然做了个不屑的表。
“不好吃那我倒了哈~”
原本冷暖还有点儿怀疑自己第一次做这菜也许没掌握好火候儿,结果一扫凌犀那因为咕噜咕噜下咽唾沫而滚动的喉结儿,就知道这男人还是在那人耍小子呢。
凌犀这个男人,心思藏得很深,要说问她他在想什么,她不敢说她保证清楚,可对他的胃思,贴伺候了一段子的冷暖却真真是摸到了命门。
这家伙对他想吃的东西,那绝对是怀揣着锄禾当午的崇高精神。
“哎哎哎败家呢,我有多少钱也不够你这么糟蹋的啊!”
果不其然,一听冷暖要倒了,他一下就急了,绝对护食的从桌子上搂过那碗三杯鸡,用俩大长胳膊圈住,霎时间脸儿旁边儿晃出两个门神像来。
那模样儿的潜台词就是,谁动我的吃的我跟谁急!
“哎,三岁吧”
叹了口气,摇摇头儿,冷暖扯着笑极小声儿的嘟囔着
接下来的这顿饭,闻到了饭味儿,为大食怪的凌犀也把他那乱七八糟的挑茬儿丢到脑袋后面儿去了,抱着饭碗胡赤胡赤的吃,就差把碗了。
都是冷暖怕他病刚好就暴饮暴食对体不好,才硬把筷子抢下来的。
冷暖今儿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并没有吃很多,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鼓胀挤到了胃,她觉得特别的饱。
而因为冷暖一直温柔贴心的伺候着,外加这顿饭吃的满足,凌犀也不纠结着去找回那失去的面子了,也不那么阳怪气儿了。
可这个夜晚心是好的,同时也是难熬的,平时每天最少一盒半烟的男人冷不防一天一宿没抽烟,别说那心刺挠,就连习惯夹烟的两个手指头都跟着刺挠。
这长夜漫漫,更是没法儿睡了,他不睡,冷暖也别想睡。
夜半三更,乌漆抹黑~
星星在天上把自己当眼睛的眨啊眨,凌犀在地上把冷暖当烟儿似的果啊果。
“求求你了,再一晚上就行,放过我吧,好么”
冷暖觉得自己再不制止,就真得被男人果出烟儿来了,她脖子都快被吸麻了,那原本精疲力竭衍生的睡意,这么一折腾全都没了影儿了。
“不行,我憋得难受”
烦躁不已的嘟囔着,凌犀在心里一边儿骂着把他烟全都带走的陈小生祖宗十八代,一边儿努力的想着还有没有哪儿还趁点儿存货儿。
结果挤进了脑汁儿,也没想出条活路来,真他妈憋屈。
越想越烦,俩人一被窝,他一个人难受可不行,使劲儿的像揉面团儿似的把冷暖的小子揉吧揉吧使劲儿往怀里塞,随便擦擦枪,就走了火儿。
男人那大手贼没轻没重的上手就去掰被他扒的光不出溜的女人的股蛋子。
“祖宗,你饶了我吧,我明儿还上班儿呢。”
像躲贼似的,冷暖向上窜了几厘米,离开那折腾的她腰膝酸软的凶器,她是今儿跟凌犀做的有感觉,就多做了几次,可也不能没完没了啊。
从躺下到现在她就被出溜好几圈儿了,到现在腿全是麻的。
早知道她自己是这烟瘾的替代品,她绝对不让陈小生带走那些烟。
“不行,我睡不着。”
女人窜上去,男人就给拽下来,接着掰她大腿,自己闷头儿鼓秋着。
其实她这不不愿的养死不拉活的他也做不进去,可他没烟抽,烦躁,他自己是那么琢磨的。
要是累了,他也许就困了。
不过他那旺盛的精力,冷暖这小板子根本就陪不起。
“要不咱俩唠会磕儿吧。”
实在没招儿了,冷暖那声儿都快成央求的了。
“唠什么啊!”
费劲巴拉的也别不开女人那缠的比麻花还紧的两条腿儿,凌犀也真就没什么兴致。
唠嗑,那就唠吧
“呃——那我给你猜个谜语吧。”
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原本都困的稀里糊涂的冷暖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随口就邹出来句全国人民都知道的谜语~
“你说,把大象放进冰箱里总共需要几步儿?”
“嘶——你他妈哄傻子呢啊!”
男人照她股蛋子就掐过去。
“诶,别打人啊,问你就说么~”
“把冰箱打开,再把大象放里,再关上冰箱门儿。”
失眠的夜,实在是百无聊赖
“那动物园里召开动物大会,谁没去呢?”
“大象”
太幼稚了
“嗯那现在开始,要把长颈鹿放冰箱里,总共分几步儿呢?”
“打开门儿,把大象拿出来,再把长颈鹿掘吧掘吧塞里,然后再关上门儿。”
男人脸都黑了,这话题简直比数羊还没有挑战。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儿有技术含量的啊!”
没烟抽的烟鬼,脾气总是臭的,凌犀马上就要为女人这敷衍他而发飙了。
“听好了啊,那我重给你猜一个。”
“一个人要过一条遍布鳄鱼的河,河上没桥,他要怎么过去?”
“踩着头过去?”
这回男人还颇为认真的想了想,少顷才给出了一个他自己也不怎么确定的大案。
“你当拍武侠片呢啊!再猜~”
见男人猜不出来,冷暖颇为得意了~
“”
“”
“怎么过去的啊?”
费劲巴拉的想了半天,男人还真就没想出来,好奇心作祟的问着女人,心里还是觉得没招儿。
“游过去的呗~
”放,河里都是鳄鱼,那不死个了的么~“
”你忘了啊,今儿森林召开动物大会,鳄鱼都去开会了啊~哈哈~“
成功的耍了凌犀,冷暖笑的咯咯的。
”“
脸上三道黑线,凌犀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个高级的恶作剧。
”傻“
捏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损是损着她,不过听着女人这银铃儿似的笑,男人的嘴角也扯了扯。
”嗨~你还真别瞧不起这个老的笑话儿,我以前刚坐台的时候,一紧张我就不知道说什么,那时候全都指着这笑话撑场面呢~“
笑舒缓绪,女人也不怎么设防,说话也不经大脑了,想什么说什么。
想想那种每天硬陪着笑的子,好像离自己很远了是的,曾经每天过着那样的子的时候,麻醉着自己不过就是金钱交易而已,凭本事吃饭,也没什么啊,其实站在现在想想,那些子是真的难熬的,有时候想想,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哎“
”你有劲没劲呐,唠点儿实际的不行啊~“
女人的叹息声儿很小,却还是轻而易举被男人捕捉到了,想着这女人以前遭的那份洋罪,以前从来不觉得怎么样的他心里竟觉得憋闷的堵得慌。
”实际行,我要唠了你不带生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