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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我,我很高兴,明明好好的,可你又在这儿闹什么啊,你每次都是这样,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反复无常的发火儿,我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你要我怎么样?我真的怕了你了,凌犀,你太让我累心了”
说到这儿,冷暖长出一口气,把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她看见男人的眉头一紧,嘴唇儿一抿似是想说点儿什么,冷暖却没给他机会,接着说道。
“你要真的不放心我,又何必自找罪受,反正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也不是一种人,这么硬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你说呢?倒不如就痛快点儿,散了得了,凌犀,这么折腾,你不累么?”
“你问我有什么意思,呵呵,我他妈还不知道问谁呢?谁他妈不想散啊,能散得了么!我要能放手我早他妈也不带留你在边儿的了!”
听见女人近乎平静的话里慢慢的退意,凌犀的心都揪紧了,说不出的难受,然而他却只能用更暴躁的反吼去炸开自己的心。
“我她妈的忙的一天一宿没睡觉,听着你哭我就害怕了,没有航班,我他妈连夜开夜车到北京,求爷爷告祖宗的弄张票赶着飞过来,我他妈两天两宿就在飞机上睡那么两个小时!就他妈怕你一个人瞎想,结果来了就碰上还有别的男人杵在这儿,你知道我什么滋味儿么!”
一句比一句声音更大的吼出来后,那压抑的委屈不仅震了冷暖,更是吓到了凌犀自己,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没有这么剖析过自己。
可听这个女人把自己说的冷血无,他满心都飘着六月雪,觉得委屈极了。
“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每次都拿他作什么啊!凌犀,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我冷暖什么时候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儿?”
男人的一番炸心的话让冷暖在死灰复燃中,更迫切的想要表达什么,抓着男人因为大声剖白而略微颤抖的胳膊,冷暖直视着他的眼睛,非要在这个反复了多少变的问题上弄出来个所以然。
“可他喜欢你啊,他对你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忌讳归齐从来也不是因为冷暖怎么样儿,从来就是因为归齐对冷暖上心的程度让他觉得一种莫名的惶恐。
“可我不喜欢他啊真的一点儿也没喜欢过”
“那我呢?冷暖你喜欢我么?”
原本听到这句话凌犀应该高兴的,可是他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说的在多都没有用,即使排除了归齐也还是那么苍白。
“嗯?”
其实冷暖不是傻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占有倒了近乎变态的地步,如果不是有,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凌犀这话说的太突然,竟让冷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让她如鲠在喉。
“冷暖你我吧,行么,你把你的心都交给我我就不闹你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这儿作什么呢,我就是想让你有点反应,只对我凌犀一个人有反应”
“凌犀”
忽的被这不可一世的男人近乎低声下气的哀求的话弄得不会了,冷暖竟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看着凌犀。
“我也受不了我自己动不动就跟疯狗似的,我本来就是想看看你,我也知道你们没什么,可我就是忍不了,受不了,我受不了你跟所有人在一起,因为我心里没有底你明白么?”
也许是把脑子撞坏了,也许是撞开窍儿了,凌犀把埋在心里深到自己都无法窥探的那些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掏了出来,其实他也累,甚至比她还累,他一个原本在任何况下都能完好的做他的精明少爷的他,被一个女人弄得魂不守舍的,时而癫狂,时而暴躁的,这样陌生的自己,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原以为说了这番自己都听不下去的丢人的矫话会惹来什么轻视,然儿这样的胡言乱语却让原本死灰一般的女人恢复了生机,就那么瞪着闪着光芒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瞳孔中盈盈闪动的波影儿将凌犀的心望成了一江水。
“瞅毛啊!傻啊!”
剑拔弩张的气愤都撤了下来之后,凌犀才这矫的自己觉得有点儿挂不住脸儿,绷着脸,语气又变的凶恶起来。
“噗”
看着这样死要面子的凌犀,冷暖忽然觉得逗趣,极不合时宜的笑了。
“闭嘴笑个冷暖你感觉不到么?我拿你当回事儿的,我希望你也能回应回应我,行么?”
被女人笑的他特别没面子,索眼不见为净,直接把女人拉进怀里,也不用看着她的眼睛,别扭的说着没说完的话,当然从头到尾都不会说一个字儿,他毕竟是凌犀,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对他来说已经是极致了。
“凌犀你是认真的么?”
觉得自己这一天像是坐云霄飞车一般起起落落,冷暖还是有些不确定的抬起头看着男人有些微红的脸,轻声问了一遍。
结果凌犀还真的是凌犀,他的回答方式特别的让冷暖真的是
“废话,你看。”
忽的,男人从自己的脖领子里扯出来一块儿透儿红的内衣领子,微红的脸看上去十分窘。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不在家,他心里觉得空牢牢的,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这儿爆竹装给上了。
好吧,虽然她蛮感动的,可是
“真丑”
她还是实话实说了。
“,你买的,还嫌,耍我是不是”
那女人一脸的嫌弃怎么那么碍眼呢!
“要听实话么?”
“废话。”
“嗯,我确实是耍你的”
一本正经的答他,然后又俏的一笑,只听得男人熟悉的暴吼。
“!”
拍了拍女人的股,凌犀似乎从未看过冷暖跟他笑的这么纯粹,忽的心中一动,喉咙开始咽唾沫,咕噜咕噜的俩眼睛闪着色狂的神色。
“喂你不是不行了么”
“你她妈才不行了呢快点儿的我给你脱”
呼哧呼哧
“哎,别你全都是洗脚水脏”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特有感觉,我现在就想你,别嫌呼了行不行”
嘶拉
“哎能脱你干嘛撕啊”
“我受不了了”
“啊你轻点儿”
唔
☆、098 201314
“土不土啊,来这儿玩儿还住什么狗宾馆。”
四个人的饭桌儿上,当冷暖意思意思的说着诸如能在一个城市住在一个酒店什么的真是巧之类的面儿上的话的时候,凌犀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她留的打断了她酸唧唧的连消带打的损着。
在晚上任杏儿作闹了一圈儿还是自己回来之后,眼瞅着要结婚的当下,两个人还是闹不起来,为了提前准备4号儿的婚礼,两个人订了当晚就走。
而在归齐打电话儿告诉冷暖的当晚,冷暖到是真的很意外,凌犀居然会提出主动他们吃饭。
“他们照顾你,谢谢他们应该的~”
冷暖记得,当时凌犀是说了一句这样人模狗样的话,她还感天动地的以为他终于在两个人大闹一场之后开窍儿了,人附体了。
结果当吃饭的时候,他一直没完没了的指使冷暖一会儿给他扒虾,一会儿给他擦嘴,就像故意臭显摆似的,一边儿牛哄哄的带搭不希理一边儿又到处乱得瑟他们两个是一对儿。
当归齐一顿饭频繁的扶了n多次眼镜儿之后,就连冷暖都觉得他简直幼稚的让她的脸没地方儿摆了。
同时,她也确定了就算在两个人把话都说开之后,这个祖宗对归齐这个结儿还是怎么都没有办法解开了。
“你要是真有心跟他在一起,就把那些心结儿都解开。”
那天晚上,在卫生间门口遇到归齐的时候,他颇为认真的跟她说的。
“其实这样也好的,走一步儿说一步儿吧。”
冷暖何尝不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吃饭的时候的那个小姑娘啊,不带她回家过年啊什么的,其实冷暖这人活的明白的,她很少欺骗自己,可这一次,她蜗牛儿了。
她承认,她不想问,也不会问,一方面是她真的不确定在她心里凌犀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她更怕问了之后这样的和谐的关系就像是泡沫一般的就灰飞烟灭。
她不是傻子,但在现在她愿意一踏糊涂,什么份啊,地位啊,关系啊,阶级啊,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她听不见他的心是怎么跳的,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样颤抖的。
她很享受现在的子,人么,年轻的时候没必要活的太明白了。
不得不说,凌犀说的话也不全是夹枪带棒,当第二天,凌犀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一辆车拉着她和行李到了古城的一家儿纳西族民宅的客栈的时候,那古色古香,浓烈的民族气息的房间,让冷暖真的觉得花更多的钱去住宾馆真的是个愚蠢又俗的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有了凌犀的作陪,冷暖才觉得她之前的走马观花式旅游真的都是白玩儿。
说到出来玩儿,冷暖到真的再一次对凌犀刮目相看了,甚至这几天过的让她有些恍惚,其实作为一个从小受家境原因受限,就没怎么出来玩过的人来说,冷暖一直觉得跟天之骄子一般长大的凌犀一块儿玩儿,就算他带她到处晃,也绝对是那种各种不屑与不耐烦。
结果事实与想像刚好相反,凌犀不仅没一口一个山货得埋汰着她,反而是极有耐心得带她游走了周围得景点儿,一人一双运动鞋,一人一儿随处可买得到得登山装,卸下了在那个有着他的根的城市的一切,他们手拉着手,就真的像是一个普两个年轻的小侣,游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拉市海的静谧,茶马古道的颠簸,文峰寺的异域庄严,处处都留有他们的印迹。
茶马古道的马背上,马夫认真的跟他们讲解着,马儿是纳西人最忠实的伙伴,很多人家里都养马,他们很多活动都离不开骑马,冷暖一脸认真的听着,然而凌犀却偷偷摸摸抱着她,某处莫名其妙亢奋的抵着她,极其没正形儿的在她耳朵边儿上说着。
“我也得养你,因为它很多时候也离不开骑你”
听的冷暖脸红的跟个番茄似的,却也只能翻着白眼儿,哑口无言。
直到骑着马一颠儿一颠儿的颠簸在古道的时候,只颠儿了一半儿,就被神色不太对劲儿的凌犀临时拉了回去。
“你干嘛啊又怎么了啊?”
虽然骑马多少有点儿无聊,可对很少出来玩儿过的冷暖也是有点儿新鲜,还没尽兴呢就被拉了出来,她多少有点儿燥郁。
“快走吧,我快不行了。”
莫名其妙甩了一句话,一路小跑儿拉着冷暖就上车,呼吸急促,脸色煞白,可吓坏了冷暖。
“怎么了啊你?”
“还问我怎么了,你要勾搭死我么?嗯?”
把车开到没人看得见的隐秘角落,凌犀二话不说着急忙慌的就放下车座儿,把女人扯过来放自己腿上,手相当利索的扒开一层层儿的衣服往里伸,连揉带搓的都没给冷暖说话机会,嘴就亲了上去。
“哎唔”
他像发了疯似的着她的肌肤,咬着她露在外面的每一寸,想着刚才在马背上那一颠儿一颠儿的女人,凌犀就浑冒火。
“哎回去再说啊不是骑马么”
“骑他妈什么马,先把我骑明白了再说~”
他这么一说,冷暖简直哭笑不得。
人人都在茶马古道骑马,而她到底还是骑了他凌犀
在拉市海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船儿上,凌犀叼着野草躺在冷暖的腿上,两个人看着那纯净湛蓝的天空,那朵朵随遇而安的白云。
“嗯等老了咱俩就找个荒岛,盖个房子,我负责划船钓鱼,你做饭洗衣服生孩子。”
“你倒是想的美,凭什么你潇洒着,我就得当奴才啊。”
“切白天你伺候我,晚上我伺候好你不就得了。”
“你要不要脸啊~谁用你伺候”
“嘶你别在那儿装啊,天在做人在看,昨儿晚上也不知道谁求爷爷告的受不了非得求着我”
“你闭嘴那全是人敢不敢小点儿声!”
“笨呢,那你过来,堵住我的嘴不就完了”
唔
于是乎,一寸阳光,三寸天堂,两个年轻男女就这样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用吞咽彼此的口水去祭奠着绚烂的一刻。
然而拥有太过绚烂的东西终将会被刺伤,这样的画面定格在着水天一线,很久以后,这段平静的回忆简直成了她的梦魇,冷暖始终怀疑,是否自己曾经就不该拥有这样的美好。
这几天的子过的简直就是浮生若梦,快的一瞬而过。
这样的子里,对于丁欢的那个电话儿,冷暖只字未提,不过在她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他给远在南非考察的爸爸打着电话,说什么何韵婷的配合下事处理好了,过一阵子能回来了等等一些她听不太懂的事儿之外。
她确定一件事儿,就是他爸从来也没回来过,想想自己因为丁欢一句话就这样的患得患失,冷暖也只能自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