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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安诀只是想看看倾霏作何反应,他这可不是在应诺眼前的女子,只是她要误会便由她去,安阳,好戏还在后头呢!
是日,雨依旧,因雨势推迟了两日的月空终于决定启辰。他约了安诀,还是那日约安儒的雅座。
马车内的安诀阖目浅听着外面的雨声,紫绸衣束身的他无比的英俊潇洒。终于,月空还是来找他了,一切按计划进行着。风雨茶楼前,福恩打伞,细雨还未染上安诀的绸衣,他便消失在茶楼的门口,恰巧去风雨楼的苒儿远远的看见那袭紫衣,然后欣喜的原路折回。
“小姐,小姐,你猜我见到谁了?”
“大呼小叫的,核酥呢?”凤潇潇本差小苒去风雨茶楼买点心,未料去了半个时辰,人是回来了,可就是不见核酥的影子。
“小姐,你先别理核酥,你猜我见着谁了?”
“谁啊?”
“颖王殿下,就在风雨茶楼的门口,他刚好进去···”
未待小苒说完,房内已不见了凤潇潇的影子。
“小姐,小姐,外面下雨,你等等小苒啊···”
风雨茶楼内,安诀薄唇带笑。
“月空王子可是想好了?”
“呵呵,既然来找颖王殿下,自然是的。”
“那便说吧!”安诀随意喝了一口龙井。
“除了玉蜻蜓的秘密,颖王殿下可有别的···?”月空记得安诀在那晚隐约有提到另外一个交换条件,只是被自己打断了。
“月空王子现在是担心自己的归途不够顺利呢?还是担心尊妹的安全呢?”
“自然都是有的,毕竟以颖王之势,月空是不得不低头啊!”
“呵呵,月空王子言重了,安诀此举也只是不得已的放虎归山而已。”
“那么,颖王殿下的另外条件是?”
“用真的的月空和雪粟来换你和你妹妹的安全。”
“呵呵,颖王是以为那月空还有可能活着?至于雪粟,倒是可以给你,我恰好有一株。”
“呵呵,月空王子是要在下多次提醒呢!你的阿爸可是留了后路的,你的弟弟会用来继承他的皇位,至于月空,必要时是用来换你的安全,又或者是等你不在了,用来控制好代替你的。”安诀话语含蓄,可却听得月空鹰目下的情绪暗涌。
“呵呵,把真的月空放出来,蓝月国岂有我容身之所?颖王殿下,你真是半点后路都不给人啊!”
“王子可真是说笑了,在下要救出真正的月空并非用来对付你,不过是安诀应诺于人,且以王子在蓝月国盘踞多年,安诀又岂能那么容易撼动得了你的地位?蓝月之事与安诀无关,还请王子放心。”
“颖王殿下心渊似海,你打的是什么算盘我又怎会知道,只是真月空定被我阿爸藏在了隐秘的地方,我又怎会知道。”
“所以还请王子先遣人送雪粟来我南城,至于你的妹妹··就还得在这多留些时日,快马加鞭不过是半月之事,在下敬候佳音!”
“你!”
“月空王子,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且念在你不过是卫名王手中的一枚棋子份上我放你一马,只是日后走的每一步就好自珍重吧!”
安诀兰墨很深,薄唇峻冷,月空从心底由衷的生出了一股阴霾,他这一行还真是“收益颇丰“啊!到底谁说的话才最接近真相?安诀远去,他握手成拳,鹰目厉得似锋芒般。
安诀刚从风雨茶楼下来,便看见了湿了一肩衣服和下摆的凤潇潇,随后进来的小苒收起了伞随手抹了一把雨水,她几乎是全湿的,此情此景不由得让安诀好奇。
“凤小姐,下着雨怎了出来了。”
还抹这雨水的小苒见安诀主动和小姐说话很是窃喜,凤潇潇亦是惊讶。安诀几乎很少搭理她,她璀目顿喜,却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充分理由的话,于是回道。
“额,来买核酥。”
“想必风雨茶楼的核酥一定很好吃,不然凤小姐也不会冒着雨大老远的亲自过来。”
凤潇潇闻言一窘,她是官家小姐,着实没有必要亲自过来,而且还冒着雨,被安诀看穿,凤潇潇蠕唇了半天,却没有发出一个字来。
“福恩,拿两份核酥,本王也尝尝那味道。”
“是。”
片刻,安诀自福恩手中拿过一盒朝凤潇潇走近,安诀每走一步凤潇潇的心便跳乱一分,璀眸怔然的看着眼前玉雅而邪魅的男子。
“凤小姐,这一盒给你,以后别再在雨天里乱跑,为了一盒核酥淋湿了身子不值得,说不定还会染上风寒,要是落下了病根岂不折腾?核酥是不懂得心疼的。”安诀说完把那一盒核酥塞进了面色淡淡的凤潇潇手里,尔后朝门口走去。
“如果我愿意冒雨去买那一盒核酥,说明那盒核酥定有过人之处,不论那盒核酥有没有心会不会心疼,只要我能见到它,就心满意足了。”凤潇潇朝安诀已停的背影说道。
待身后没有了声音,安诀再次抬步,消失在了风雨茶楼里。
良久,小苒朝还站在原地,朝怀里紧抱着核酥的凤潇潇道。
“小姐,我们回去吧。”
“额···”
深夜,兰居内,刚忙完公务的安诀准备就寝,脱去外衣的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他步步靠近雕花檀床,今夜的兰居染着细微的别致香味,湛蓝色的床褥上明显起了一个弧度,似纤柔女子睡躺的高度,安诀挽唇却是鄙夷一笑,他缓步随意走近,果见女子侧睡的背影,长发铺了一床,很是蜿蜒美丽。
房内的微香依旧,安诀倒不恼,想看那个不但投怀送抱,如今还亲自送上门的女子在玩什么花样。显然,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是很有信心的。然而,过了许久,床上的女子都没有动作,似睡着般。
“要睡回西厢去,本王累了。”
安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然床上的女子依旧没有一丝醒来的痕迹。终于,安诀忍不住了,伸手扳过女子的身躯。岂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安诀瞬间张开了唇,惊呼道。
“倾霏!?”
第五十四章 西里春
可,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反应,安诀旋即摇晃起了倾霏的肩躯,怀中的雪颜平静得似跌进了深深的睡梦那样,只余呼吸浅浅。安诀浅蹙眉宇,然后抱起和他一样只穿了一件里衣的倾霏往外走去。然,还没走两步,步伐便沉了起来,接着身子就不可控制的发热,安诀跌坐在地,暗叹不好。
“倾霏,倾霏···”
安诀意图喊醒倾霏让她离开,可发出来的声音却已经的低哑,安诀自知中了异域的媚药,低喊了一声:该死的!看着那如雪的容颜,三千青丝如瀑轻落在地,安诀抵死咬唇,强硬的挪开目光,他取出一支梨针往自己的下腹刺去,意图用疼痛去压制那股汹涌的**,结果梨针虽没,安诀却依旧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只余如烈焰般的欲火在不停的浇烧,安诀如玉的脸色绯红一片,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如女子染了胭脂般娇美,他浑身上下皆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呼吸越发的重,眸光不受控制的再度锁上怀中的娇躯,随后手也慢慢的抚上那副静谧而绝美的容颜,手指所到之处触感极柔,这让安诀的身体忍不住的轻颤了起来,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娇嫩的皮肤,是不厌其烦的迷恋,该死的!安诀对自己低骂了一声,尔后闭目扬手点上了自己不安分的右手。此时,一阵浓郁的脂粉香味飘了进来,安诀几乎在瞬间张眸。
“乔语给颖王殿下请安。”
“你把倾霏怎么了?”
“莫姑娘无事,殿下无需紧张,她只是睡沉了一些,明日自会醒的,倒是殿下您,很难受吧?!”
“你竟把药撒在倾霏身上!”
“这种药若不是撒在了莫姑娘身上,以颖王殿下的武功和见识又怎么中得了呢?!”
“那乔语姑娘深夜前来是打算献身的吗?”安诀几乎咬牙而问,竭力抑制着**使他异常难受。乔语解衣而前,安诀兰眸轻眯,纱衣滑肤而落,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安诀挽唇直笑,眼中除了男子被媚药控制的**其余的尽是鄙夷,乔语娇笑着朝安诀走近,俯身,拉起地上的安诀往床榻走去。
“下这么烈的西里春,你就不怕死在床上?”安诀冷问着。
“颖王殿下也只会中这种媚药,乔语此生就殿下这么一个男人,如果殿下真的要乔语的命,那么乔语也唯有认命。只是,能死在颖王的床上,乔语无怨无悔!”
乔语说完,安诀下身一挺,一声惨烈的女音不可控制的溢唇而出。这一夜,乔语昏死过数次,又被折磨至醒,直到天色微亮,安诀才疲惫睡去。
西里春,西域最为古老而奇特的媚药,一般不外泄,极难寻得。此种春药对女子无效,只有擦在女子的发、身体,才能使近处的男子中毒。凡中西里春的男子必须尽快找女子行房解毒,不然内力会犹如走去死胡同般乱窜,即使再高深的武功也会走火入魔!
晨光射入屏窗半开的兰寝内,珠挂如幔,雅兰半垂,睡了一夜的倾霏渐渐醒来。
“怎么回事?”倾霏低喃着从地上起来,用手轻垂着脑袋,她的记忆就只是停留在乔语走后,自己觉得困,然后在雅居内午睡。其余的,皆是空白。此刻,倾霏觉得自己的头还异常沉重,像是睡了几天般,虽知道自己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可却没有急着起身离开。直到忽觉此处甚为熟悉,似自己来过的兰居才渐渐起身。然而,当目光触碰到那张雕花大床时,倾霏不由得一愣,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上面显然躺着两个身体**的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安诀,此刻还睡得很沉,女的是乔语,原本白皙的肌肤已淤痕累累。倾霏不过离他们两步之遥,可谓是看得触目惊心!脸色慢慢敷上绯红,是那种可以滴出血来的绯红,心也随之涌上了一层莫名的感觉,说不出却让她欲摒弃而不得已。倾霏虽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景象,却也想象得出他们昨夜是有多激烈缠绵,她收回愣了许久的目光欲离开,乔语却很合时宜的醒了。
“你怎么在这?莫姑娘···”
很明显前面的问是为了留下欲走的倾霏,而后面的“莫姑娘”是为了叫醒还熟睡着的安诀。果然!安诀闻音而醒,倏地张开惺忪的眸。昨夜他虽有料想到此情此情,可欲火褪去,他还是从心底生出了一个担忧,所以瞬间从床上坐起,随意披上外衣。
“倾霏,你可愿听我解释?”玉雅的语音带着急切。
安诀凝眸紧紧锁住倾霏平静的脸,乔语以被褥裹胸在旁娇笑着。倾霏沉默良久,在安诀下床走近前转身离开。
“倾霏···”
“颖王殿下不必向我解释,倾霏看得见的。”
“这就是安阳的计划?让我们二人不和?”倾霏走后,安诀朝还在床上的乔语冷问。
“殿下,乔语可是和您有两夜之恩啊!难道殿下就一点也看不到乔语的真心?”
“真心?!呵呵,你当真以为你有?!怕都是虚荣和矫情吧!如今你的任务也完成了,不想再被人操控的话,救出你弟弟后有多远走多远!至于这件事,权当你因我从雅妓沦落的同情!”
“呵呵,颖王殿下当真是什么都知道啊!乔语十五岁就和弟弟沦落街头,为了生计只能卖身青楼。弟弟因赌被囚,乔语唯有答应太子的要挟。但,这些事情都是那一夜之后。如今,只怕乔语再如何表明自己的心迹,殿下也不会相信了。乔语只盼殿下能记得我们有过两夜之恩便好。”语毕自发上取出一支簪子往自己的喉处刺去,安诀快速拦下。
“别对着本王用这招,不管用!你的初夜虽是给了本王,可那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本王念在你是受太子要挟的份上且饶你一命,是回你的翘楚楼继续当个花魁还是在这矫情随你选。只是,机会只有一次!”安诀再次冷语,乔语闻言咬齿而笑。
“呵呵,乔语谢颖王不杀之恩!”
乔语穿好衣后步伐艰难的走出了兰居,想要做个富商的妾侍很容易,只是想要做这样聪明的皇子的侍妾还真难啊!初夜···呵呵,你竟换来的是我本来就有的命!乔语强忍着身体被极度蹂躏过后的疼痛笑容四溢,欢场女子怎能不会笑?!
刚回翘楚楼的乔语便发现已有人在那候着了。
“计划进行得怎样了?”
“成了。”
“乔语姑娘可是在伤心?欢场无真爱,乔语姑娘大可不必!”
“事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弟弟是不是可以放出来了?”
“这个还请乔语姑娘放心,除此之外太子殿下还赏了些金银财宝给姑娘,日后有用得到姑娘的地方还请姑娘尽心。”太子的亲信潘琴面目含笑的说着。
“呵呵,如此便请大人代乔语谢过太子殿下了。”
“呵呵,定会把乔语姑娘的话带到。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