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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异变太快,严兴震身边的人都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把匕首完全没入到严兴震的身体里,只剩下匕首把。
第1024章:严主席,对不起,请您自重
严兴震大叫一声,右手中也多了一把匕首,飞舞着从且基德夫的脖子处划过。
“骨碌碌”,且基德夫的脑袋被严兴震的匕首砍了下来,掉在了地上,滚出老远,脖子处喷出一股血雾之后,摇晃了几下,然后就轰然倒地。
众人的目光随即就跟向了且基德夫的脑袋,只见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的震惊,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闪电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大喊一声:“快扶住严主席。”
邹锦玉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扶住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的严兴震,霍尔云娜急忙跟上。
贺文夫吓傻了,严兴震遇刺了,在他的国家遇刺了,行刺的人竟然是他的一个部长,这下子他可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了。
贺文夫可以说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知道且基德夫的背叛,可谁会相信呢,贺文夫能拿出什么样的证据证明他的确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联呢。
“快喊救护车。”这时候,贺文夫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自以为安保措施已经彻底到位,竟然没有安排医护人员在一旁等着,急忙大喊了一声。
宴会厅马上就乱了起来,在贺文夫的安排下,百特斯坦国的那些官员马上被安保人员全部隔离开来,防止再有第二次的刺杀。1024
严兴震虽然脸色苍白,但却没有昏迷,也没有立即毙命,轻声对邹锦玉说道:“不要慌张,我还能撑得住,锦玉,你让小蔡扶住我,你去看看那个且基德夫,看看他是不是米国或者岛国人易容的,否则的话,只怕贺文夫难以向华夏交代。”
“是。”邹锦玉应了一声,将严兴震交给了蔡柯,来到且基德夫的脑袋跟前,蹲下身子,仔细看了一下,果然从脸上揭下了一层薄薄的人皮,不禁大吃一惊。
让邹锦玉大吃一惊的,不是因为从且基德夫的脸上揭下一层人皮,而是因为这张人皮面具背后的那张脸,不是闫厉韫还能是谁呢。
严兴震也看到了闫厉韫的脸,急忙又说道:“锦玉,给你匕首,你去他的尸体旁,查看一下他的右肩。”
邹锦玉这才想起来,单凭这张脸不能绝对地判定闫厉韫的身份,右肩也会是一个证据,便急忙接过严兴震手中的匕首,来到那具尸体旁,划开他的衣服,果见这个人的右肩上安装着一个架子之类的东西。
严兴震对蔡柯说道:“扶我去看看。”
蔡柯一愣,说道:“严主席,您的伤”
严兴震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从小都练武,身体结实着呢,这点伤还不能把我怎么着。”
蔡柯这才点了点头,对霍尔云娜说了一声,两人搀着严兴震来到闫厉韫的尸体旁边,严兴震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在闫厉韫的右肩上捏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闫厉韫,他的右肩骨是断着的,嘿,这小子终于死了,心腹大患没有了。”
邹锦玉也是大喜,昨晚她还担心着闫厉韫的报复呢,没想到这还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闫厉韫就死了。
只是,代价有点大了,严兴震也受了重伤。
若是严兴震没事也就算了,可万一严兴震真的出了意外,那么以严兴震的命换闫厉韫的命,绝对是太不值了。
严兴震站起身来,对蔡柯说道:“你对贺文夫翻译,就说这个人是米国派来的,跟贺文夫没关系,跟百特斯坦国也没关系,但我要将他的尸体收走。”
蔡柯急忙对贺文夫翻译了一下,贺文夫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只要严兴震不怪他安保工作不到位就好,只要华夏不怪百特斯坦国就好,闫厉韫的尸体他才不会感兴趣呢。
刺杀结束了,宴会自然也就随之结束,随着救护人员赶到,严兴震被送往了百特斯坦国首都金巴里最好的医院进行救治。同时,严兴震随行的办公室副主任马上与接下来两个国家的大使馆取得联系,让他们马萨很难过跟那两个国家的元首取得联系,将严兴震的访问进行推迟。1024
严兴震遇刺,自然是最好的理由了,别说那两个国家是小国,就算是超级大国,也是不可能不答应的,于是,严兴震就留在百特斯坦国的医院接受救治,同时,华夏也派出了医护专机,过来接严兴震回国。在金巴里的医院做了一些检查之后,那些专家赫然发现,这把匕首虽然刺入严兴震的心脏处,却没有刺入心脏一丝一毫,恰好停在了心脏外一毫米处。
可是,这把匕首的长度,绝对能够刺入到严兴震的心脏里一半多,而且是直没留柄,怎么可能会没有刺中心脏呢。
但是,这几个专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没有刺中心脏,差了那么一厘米,而且,严兴震被送过来的时候,匕首的确是只剩了一个把子的。
虽然很是不理解,但这些专家们却也松了一口气,既然没伤到心脏,那么就只是外伤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只要简单止血,缝合伤口就行了。
半个多小时后,华夏特种大队派来的接应人员也到了,直接就带着严兴震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马上,严兴震遇刺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快速地传遍了世界各国。
米国和岛国得到消息之后,自然是大喜之极,严兴震被刺中了心脏,匕首没入其中,只留一个把子,肯定活不成了。
这一次的刺杀行动,让米国和岛国损失惨重,尤其是闫厉韫也被杀死了,但是严兴震也被杀死了,无论怎么算,米国和岛国都是赚大发了。只是,让他们唯一感觉到不爽的是,闫厉韫杀死严兴震的地点,是在百特斯坦国,而不是**,就没办法引发华夏语**的矛盾了。
不过,虽然华夏与**的矛盾无法挑起来,但严兴震被刺身亡,那么刘长宇就有机会了,米国和岛国的目光马上就转到了华夏上来。
专机上,严兴震的房间里,医护人员都离开了,只剩下严兴震点名留下的邹锦玉一个人了。
严兴震笑着说道:“来,锦玉,坐在床边。”
邹锦玉一愣,觉得严兴震有点怪怪的,更是不明白严兴震到底要干什么,但也没有拒绝,来到床边坐下,问道:“严主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可话一出口,邹锦玉就觉得不对劲,严兴震是笑眯眯地对她说话呢,哪里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啊。
可是,严兴震突然收了笑容,点了点头道:“是,身上是有一个地方不舒服。”
邹锦玉急忙问道:“哪里,严主席,我马上将刘专家喊过来。”
“不用。”严兴震急忙喊了一声,说道,“不怎么严重,你帮我揉一揉就行了。”
邹锦玉一听,秀眉皱了皱,暗想,今天严主席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不自重啊,莫非他被这一刀刺得精神有点不正常,被吓住了?
不过,严兴震毕竟是主席,邹锦玉被留下来也是照顾他的,自然不能拒绝,邹锦玉问道:“严主席,是哪里不舒服?”
严兴震用手指了指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说道:“这个地方不舒服。”
邹锦玉顺着严兴震的手看过去,不禁又羞又怒,严兴震指的地方正好是他的下体,而且已经有些隆起了。
“嚯”的一声,邹锦玉站起身来,一脸的严肃,淡淡说道:“严主席,对不起,请您自重。”
严兴震笑道:“锦玉啊,我有什么不自重的呢,要知道,我是华夏主席啊,华夏的一把手,让你伺候我,是你的福气啊,再说了,你爸爸邹德兴是我的手下,邹家的兴盛与衰败,全在我一念之间,你可要想清楚拒绝我之后的后果啊。”
“你”邹锦玉万万没想到,她一直尊重和佩服的严兴震,竟然也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心里又急又气,而且,他更是用这样卑鄙的要挟之法,逼迫她就范。
严兴震又笑着说道:“锦玉啊,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不要轻率做出决定,毕竟你的这个决定对邹家的影响很大啊。”
邹锦玉怒声道:“严主席,我是叶盛的妻子,叶盛又多次救过您的性命,您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您觉得能对得起叶盛吗?”
严兴震哈哈大笑道:“我是华夏一把手,相当于古时候的皇帝,只能是我负天下人,岂能让天下人负我呢,就算是叶盛,他也是不敢拒绝的,否则的话,华夏之大,就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了,还有叶家和邹家,他们的命运也全在你们的一念之间,锦玉,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害了那些人的前程或者性命。”
邹锦玉愈加恼怒起来:“严主席,如果你只要不怕华夏再出一个闫厉韫,你就这样做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的,而且,如果叶盛一旦叛出华夏,等你日后出国访问的时候,还有谁能保护得了你。”邹锦玉却是是恼怒到了极点,对严兴震的称呼也由“您”降到了“你”。
严兴震听到,突然间大笑起来,引得邹锦玉不但恼怒,更加莫名其妙,怒声道:“严主席,你笑什么,告诉你,我不是威胁你,我和叶盛都不会向你屈服的。”
第1025章:是不是被我射过
好一会儿,严兴震才止住了笑声,指了指邹锦玉,笑着说道:“好,够烈,太够烈了,难怪叶盛会这么喜欢你。”
邹锦玉听了一愣,似乎严兴震是在故意试探她,莫非这是阳叶盛的主意,让严兴震试探她的意志是否坚定,能否顶得住任何的压力和威胁。
“你”邹锦玉指了指严兴震,试探着问道,“严主席,是叶盛让您试探我的?”心随气动,因为严兴震的这句话,引起了邹锦玉的这样理解,她心里的气自然就一下子消了一大半,对严兴震的称呼马上就再次由“你”上升到了“您”。
严兴震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是。”
“那”邹锦玉有些奇怪了,又问道,“严主席,难道是您在故意试探我吗?”
严兴震指了指他那已经高高隆起的**,笑着说道:“你觉得我像是只试探你吗?”
“你”邹锦玉再次怒了,严兴震的回答显然跟刚才的行为相吻合,那么,不是试探,就是真心想这样做了。
严兴震笑道:“锦玉,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不用考虑。”邹锦玉怒吼一声,“严主席,我敬你是华夏主席,更敬你是长辈,希望你不要再有这样的念头,否则的话,大家撕破脸面,对谁都没有好处。”1025
严兴震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倒也有意思,昨晚我不答应吧,你非要这样做,可现在我让你这样做吧,你又死活不答应了,女人心啊,海底针。”
“你”邹锦玉登时惊呆了,惊异地望着严兴震,突然间明白过来了,“你你是叶盛?”
严兴震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声音却是变了,变成了阳叶盛的声音,而且他又伸出手,从脸上揭下一层面具来,露出了本来面目。
“你你这个混蛋,竟然这样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邹锦玉又惊又喜又气,怒吼一声,一下子扑了过去,挥拳在阳叶盛的身上捶起来。
“哎呦,我的伤口。”邹锦玉只是捶了两下,就引得阳叶盛的一声惨叫,顿时把邹锦玉吓了一大跳,急忙站起身来,一脸关切地问道,“疼不疼,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忘了你受了伤的。”
阳叶盛又笑嘻嘻地说道:“知道错了就好,现在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它满意了,不然的话,我就给你定一个对华夏主席大不敬之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邹锦玉俏脸一红,又瞥了一眼阳叶盛的那个帐篷,哼了一声道:“你这个混蛋,早点亮明身份不就行了,非要故弄玄虚,分明就是对我不相信。”
阳叶盛笑道:“我可没这么意思啊,只是对你开一个玩笑,是你自己太笨了,也不想想,严主席是什么人啊,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吗?”
邹锦玉红着脸怒道:“你说谁笨,你敢再说一句,我就不给你弄了。”
阳叶盛又笑道:“好啊,你不给我弄,我找霍尔云娜去,她肯定是特别愿意。”
邹锦玉被阳叶盛气得没法,说不过他,脸皮也没他厚,只得嗤之以鼻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是个女人都爱得你死去活来啊。”
阳叶盛哈哈大笑道:“死去活来谈不上,但霍尔云娜已经给我弄两次了,这倒是真的。”阳叶盛的话有点模糊,也是华夏语言的高明之处,“霍尔云娜已经给我弄两次了”,在邹锦玉理解,就是霍尔云娜已经用嘴为阳叶盛吹两次了,而阳叶盛的意思则是他已经弄霍尔云娜两次了。
邹锦玉则是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望着阳叶盛,这才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