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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我弯下身子去捡文件,不让她看见我的表情。
“公司里头的人都看出来老板他喜欢你。”
“那又怎样?”把捡起的文件放桌子上敲敲整齐,两眼仍是往下看着。
“小影,我觉得你应该和老板好好谈谈,我知道你不喜欢老板,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不和他说清楚这样对他不公平。”
不公平吗?也许吧
“恩,等会我去找老板谈谈好了。”
“其实小影还有件事我要说。”说到这里关姐反而一反常态,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恩?”
“你和那个韩总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老板现在。”
“老板他又怎么了,又做了什么幼稚的事?”
“是,我是幼稚,所以取消了同顺意公司的合作关系!”刚好在门口的林雨翔也许被我的幼稚两词刺痛了,朝我冲过来,却在我桌子对面停下,只是用力地拍打着桌子。
“你说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任性的事情。”我呆在那里,和顺意公司的合作我们用了很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哪能说结束就结束的?
“对,我就是幼稚!”他瞪视着我的眼睛,口不择言。
关姐这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了,大概又要去传播她的消息。
“原因?”无视于他的怒气,我回瞪他!如果他今天不给我个好理由,我特定要好好让他见识一下身为他学姐的威风!
“原因,你说呢?”
“你是白痴吗?感情的事和全部员工吃饭的事就这么被你搅在一起?”
“你知道我明知道你和你前夫的事,为什么还硬要同他合作吗?”
虾米?他知道我和他的事?我错愕当场。
“我是希望你对他绝望啊!他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这种人哪值得你去爱?”
“你住口!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公司的问题,把那些先放一边可以吗?”原来我还是会为那些话感到疼痛,深入到骨髓的他,另我有了深入骨髓的痛。
“怎么?难过吗,哈哈,那你用你这样的心情来体会一下我的行不行?别老是用我是你学弟这个称呼来拒绝我,试着打开你的心接受我一次,可以吗?”
“那个白痴韩逸尘,傻傻地放开你,现在还想收回去,不可能,我也不允许。”
“林雨翔!”我拉着他的领带,已经毫不顾及自己应有的形象,朝他怒吼:“那个事是我同他的事,不关你的事,你至始至终都未曾在我心中驻足过!”
“你算什么?会为了这么幼稚的感情把公司的利益和你手下员工的利益不顾的你,我有什么理由来喜欢?”
“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你永远是现在这样样子,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一辈子都不可能!”
生气得放开扯着他的领带,两手把他往外一推,也不管他会不会因此跌倒,反正我生气了,打死也不管这个白痴的公司了!这么辛苦的工作却被他这么任性地毁了,他简直是该死该死!
狠狠的用高跟鞋踢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让一切滚吧!我不干了!
门外员工全都用奇特的眼光瞧向这一边,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SHIT!第一次这么想骂人,第一次这么想打人!
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林雨翔惹得祸!
快气炸的我一路冲出办公楼,可到了街上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回去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小一他们今天早上被史阿姨领走,说去见她的女儿,是啊,她女儿也终于回国了,在附近开了家吧。
我一个人在路上瞎走,从上午逛到下午,再从下午逛到天黑。
最终的目的地居然还是到了公司的楼下!其实这个时候自己再大的气也消了,说起这个我自己也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是自己的自私给了他一份期待。
地面由暗色转为昏黄,不知何时路灯已亮。
在离公司不远处停着一辆车,一辆白色的宝马,有一个人正倚靠在车子上,手指里夹着根烟,烟头红红地亮着。
是他!他不是在医院里躺着么,怎么会在这里?这个人也忒任性了吧,自己的身体也不好好照顾。
可是既然昨天决定了要让他以为一切都是梦,今天就什么都不能问,虽然心里面担心得要死。
假装着面无表情的经过他,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的深沉,在我同他擦肩而过的同时,他弹了弹烟头,问道:“又想对我视而不见?”
“啊?是韩总啊,天太暗了,我没看见你!”其实说出口的时候我自己都在心里把自己大骂一番,这么烂的理由我居然也找得出来?
他笑着,没有戳破我的谎言。
“昨天为什么来医院看我?”习惯性的把烟望嘴里放,但瞥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抽,转而走到垃圾筒旁边,扔了。
“医院?看你?你生什么病了?”我努力使自己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以期许能减低他对我的怀疑。
他走到我面前,把手放在我心口,我害怕的往后退,可腰却已被他的臂膀紧紧环住。
“我记得你以前撒谎的时候经常会心跳加速。”他的头垂得很低,只是把话说完的时候才抬起来看我,嘴角衔着一丝我许久没看到的笑意。
“你——放手拉。”我打掉他的手,躲避着,可是心跳更快,脸更红,而他的笑意则更浓烈了。
难得他今天肯这么容易放开我,我在一旁喘着气,一半是因为心慌。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昨天去医院看你了?”证据他当然没有,那枚戒指我已经还给他了。
慢慢地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耳钉,是夹子式的,上面镶嵌着一粒粉红色珍珠,它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柔和,异常的美丽。
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右耳垂——我的耳钉什么时候跑到他那里去了?
他静静地走向我,拉下我正碰着耳垂的手,轻柔地帮我佩带上。
“昨天我咬你耳垂的时候取下的。”轻轻地他在耳边告诉我,为我解了惑。
啊?我唰红了脸,身体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是夹子式的耳环,所以很容易掉下来,更何况他当时咬着我的时候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己早已经无力去感受别的不对劲了。
“你,卑鄙。”楞了半刻,我吐出三个字,牙齿还因为气愤使劲咬着下嘴唇。
“那也是因为你不诚实的缘故。”他倒好,把一切都推我身上。
“其实在医院一查来看望我的人的名单就可以了,而且你又那么笨,写了自己的名字。”他又列出一个我昨天有去的证据。
啊?好像是这样耶!
“还有戒指上的指纹你脱下的时候用碰到吧。”
“这个也可以查吗?”我好像是留了很多证据的说,果然在他面前我的智商全部降低至零。
“当然不能查。”他宠腻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刻。
“上车吧,带你去给地方。”他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
也许是气氛太好了,好到居然让我鬼使神差的坐了进去,直到想后悔的时候车子已经启动了。
“带我去哪里?”既坐之则安之,但我还是得问清楚地点。
“回忆的地方。”他朝我看了一眼,新换上的眼镜在路灯光的反射下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回忆?那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唉
“今天搞不好会耗一晚上,所以先吃这些充饥。”他递给我一包东西,里面全都是我以前爱吃的零嘴之类的。
我脑子中幻想这么一个严肃的人居然会去买小女生吃的玩意,不禁轻笑出来。
可是他却好像永远都知道我的想法似的,马上向我解释道:“是叫王妈买好了的。”
趁他不注意,稍稍白了他一眼:这个人真是,让我取笑一下的机会也不给。
打开带子,我吃起薯片来,吃得喀喀喀响,他以前老爱说我这样子吃很难看,不过今天我就是要让自己再难看一下,可他的反应却是出乎我意料的,竟然笑了。
“笑什么?”我嗔怒出声。
“没什么,只是有点怀念。”
啊,我默不做声了。两手揪紧了薯片的包装袋子,偶尔塞到嘴里一片,但吃得却是文雅许多。
“到了。”在我身体不自觉的往前冲的时候,我们到达了第一目的地——大学学校。
来到操场,记得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让我回想起来最尴尬的地方。
偷偷瞥他一眼,脸上带着些许的不自在与羞涩。他没有看我,一直看着前方,仿佛已经把思绪拉到从前。
接着我们去了食堂,大学恋爱的必备场所,然后还有一直光顾的自习室,等等。
大学的生活永远是美好的,纯洁的,另人向往的,可一出了这门啊,就不得不要面对一些别的东西。
然后我们驱车前往以前约会的场所,餐馆,电影院,有时并没有走进去,而是在门口看上一眼,也足够钩起人的回忆了。
我们最后的目的地是——郊区的一个小农场。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的,随着感觉走的结果就是到了这种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当然上海人口这么密集的情况下,稀少也不是指传统意义上的袅无人烟。
然后我就指着地上的蔬菜问这问那,他都一一回答我,让我不禁怀疑他是否是城市长大的孩子,怎么都知道的这么具体呢?
直到后来才发现,他是在耍我,明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还装得自己好似专家,直把我耍得一楞一楞的,而他则躲在一旁偷笑,在我记忆中,他这个人真的是很严肃的,不过偶而开的玩笑却令我的印象是这么地深刻。
“现在还记得这是什么菜吗?”他准备的很周到,知道是晚上,连手电筒也带了。
我顺着手电筒照着的地方看去,轻哼一声,表示不屑:“是荠菜。”
荠菜是一种野菜,味道很鲜美,其实超市里有卖,只是和地上长得不像。
“我还以为你会说马兰花。”他说这话时有点不无可惜的味道。
其实当时就是这个家伙骗我说这是马兰花的,害我还信以为真,一直信了一年,一次到一个家住郊区的朋友家去玩,我不无骄傲的展示我的才华,可却从此伦为笑柄。
恨恨地瞪他一眼,这件事亏他还说得出口。
他却笑了,展现出一口白牙。四年后的初次见面到现在,这样的笑容我只见了一次,平时的他一直阴沉着一张脸,看着我的表情也是激烈到让人窒息的,即使偶有一笑,也是极淡然的,忧郁还是在眼中若隐若现。
不过今天也许他心情很好,所以才会像我露出这样的笑容来我昨天的举动真的有让他这么高兴吗?
郊区不比市区,空旷得很,所以风也很大,站了一小会儿,我就打起冷颤来了。
他脱下西装披我身上,也不留恋什么,只是把我推进了车。
打开车子中的暖气,顺便也放了点音乐,是一些英文老歌,我喜欢听,他也喜欢,那时的歌我们认为才是经典。
“还冷吗?”他看向我。
“不了。”我摇头,“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知道我们两个不。”余下的话被他的吻悉数吻去。
不过这次的吻不同于往常,没有了霸道,有的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温柔。
我两手抵着他的胸口,开始是推拒着的,可后来无可救药的回应起来,吻渐渐加深了。
轻轻地他执起我的手,顺势又帮我戴上了那枚珍珠戒指,“这次不许你再脱下来。”
口气又恢复了霸道,仿佛刚刚的温柔不存在似的,可是从他的眼里我还可以看出温柔并没有褪去。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要不然那天也不会来看我,当然刚刚也不会回应我。”
我面上一红,低下头去。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在他面前撒谎次数好象越来越多。
“你不会的。”他说这话的语气很笃定,“你这个人就是死心眼,认定了一件事转圜的余地很小,认定了一个人,想要结束可能性也不大。”
果然是学商的,把我好象市场一样分析得透彻。
“所以不要再折磨彼此,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一次机会,恩?”
被他握着的我的手抖了一下,心里开始混乱。
“我给你一段时间考虑。”说完,他发动引擎,准备开车回去了。
我猛得抬头,抓住他的手臂,“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只是我做你女朋友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你还不能让我甘心嫁给你的话,我们就完了。”这是我的陷阱,可是要埋的对象不仅是他,也可能是我。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似要把我看穿,然后他笑着说道:“好。”
然后车子开动,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直接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