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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
杜炯之双手抱胸,退后一步像看到鬼似的上下左右打量她:“你觉得你这副样子能出去见人?”
江悦呼吸一滞,眼睛飘忽到他身后的镜子上。果然,双眼因为醉酒肿的跟一核桃似的,那头乱发此刻也跟一草窝似的,扯扯皱巴巴的裙子,更是窘迫,不消看也能猜的出那被大姨妈亲密接触过的短裙!人杜炯之给的这些物什不正好可以将她所有的缺陷都很好的遮盖住?
江悦的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心里虽屈服,可面儿还是死撑:“你就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要不是我身体不适,指不定你会怎么着了呢!”
杜炯之微微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缓缓贴身上去:“江小姐,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动机。”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江悦的心里莫名发憷。他比她高出多半个头,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他柔软细腻的唇,她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是上扬,像在笑,更要命的是他的嗓音低沉暗哑,这样磁性的声音正是她的菜。他给的视觉冲击太过诱惑,生平第一次,江悦胡思乱想了。她深呼吸故作镇定。眼睛直直盯着他,不再说话。
他的呼吸萦绕在她鼻息间,这距离特暧昧。江悦伸手大力推开他,不料却被他反手拥住,他低低笑了两声,低头吻了下去。他的舌狠狠在她口中纠缠,感觉到她极力的抗拒,心越发疼了。江悦,你盖在我手上的章还在,为什么人却食言了?
对于防身,江悦甭提有多专业了。一掌一拳间她渐渐占了上风。双手很快制服他,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背上的牙印,心蓦地一惊:“是你?”
原来她逼迫做她男友的那人不是齐鲁,照顾了她一夜的人也不是齐鲁,所有的所有都是这个总与她不对盘的魔鬼上司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提的牙印神马的,源于他们的初见。
介个,后面会提到滴
51、番外 。。。
大一混寝那会儿,江悦、王姿、苏烟和柴亦可这四人被混搭在一块儿,苏烟因年纪稍长故常以大姐自居,柴亦可的年龄虽屈居第二,可因她生的一副娃娃脸,叫姐显得不合时宜,所以人都直呼其名。王姿虽比江悦大两周,可一点儿也没个当姐的范儿。她性子烈,嗓门大,嘴巴毒,说话总没个遮拦。更要命的是,长这么大了,还特缺心眼儿!人送外号,缺心眼的河东狮。因其人太黄太暴力,这外号尚未打响便被扼死在襁褓内。
一行四人里就数柴亦可家境最差。众人对她甭提有多照顾了,当初哪个不是把她当真姐妹儿使?娱乐和学习,只要她们仨能帮的上的,哪样也短不了她。她可倒好,说抢杜泽文就真动真格了。
这事要细说起来江悦也难辞其咎,没把柴亦可的玩笑话当真也就罢了,可怎能没注意到杜泽文的变化呢?要说起他的反常,早在数月前就有了。那段时间他的电话突然有陌生人打入,杜泽文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她接电话。那几日,恰逢江悦正值实习期,一心只顾着忙业绩,对杜泽文的反常举动并未生疑。事情明朗于他们系的毕业典礼上。
那日,她赶到的时候稍稍迟到。杜泽文正搁门口翘首楚盼等着她的到来。在看到她的那刻,他深锁的眉顿时舒展。俊俏的脸上立马儿洋溢出干净谦和的笑。迎上前牵住她的手,俩人十指相扣笑的倍儿幸福。
瞅俩人那腻歪的模样儿,苏烟翻着白眼儿的啐他们。
对苏烟的冷嘲热讽,江悦只淡然地笑笑,苏烟这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嘴上虽总埋汰他们,可她是打心眼儿里替她开心着呢!杜泽文亲昵地搂她进怀,温柔地蹭了蹭:“想你了。”
女人恋爱的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甜言蜜语,江悦自然也不例外。她甜笑着搂紧了他,无意地问:“最近忙什么去了?”
杜泽文的身子顿僵,半晌才状作无意地笑答:“一直在准备party的事儿。”杜泽文的异样,江悦还未来得及察觉就被包厢内突然传出杀破狼似的狂吼声给吸引了过去。声音不小,可半点儿不着调,一曲温柔的曲子愣是给唱出了青藏高原的味儿。江悦忍不住皱眉,这催命符似的曲子不是出自王姿之口还能是谁?
说起王姿,绝对忽略不掉她的五音不全。自恋也就罢了,还特不自觉!唱的跟狼嚎似的还特陶醉,霸着麦,谁抢跟谁玩命儿。苏烟掐着她脖子摇了半天了,就是堵不上她那张鹤顶红似的嘴。对于苏烟的威逼利诱,王姿只翻个白眼轻飘飘地“切”了一声,眼神语气中满是不屑。带着众人殷殷期盼,江悦袖手往她跟前一站,她立马缴筒投降。
王姿忌惮江悦的拳头是众所周 知的。撇去跆拳道黑带的身份不说,单是人那散打的功夫就够人喝一壶的了。甭说是揍王姿不费吹灰之力,就俩壮实老爷们搁她手底下也是四下逃窜的命!
王姿跟一孙子似的凄哀悲怆地叫:“悦姐!”
救王姿于水火的是杜泽文的手机铃声。他拿起手机的瞬间顿时黑了脸,看他踌躇的表情,江悦虽觉事情蹊跷,但仰仗他这四年里的安分守己,还是挺放心的:“得了,你接吧。”这么大一人了,谁还没个秘密?
杜泽文尴尬地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齐鲁凑上来,神秘兮兮的模样:“我看哪,老杜有蹊跷!保不齐人外面养着小呢!”
江悦笑眯眯地看着他:“齐鲁,饿了吧?”挑了块朝天椒亲热地塞进他口中。当着众人的面儿,她不好驳齐鲁的面子,可也不能任由他肆意妄为吧?他一纨绔子弟疯也就得了,她可是有家室的人。跟他耗不起!再说,江悦对杜泽文忠诚着呢,跟了他,她这辈子就没打算再寻第二个婆家!
口含青椒那一刻,齐鲁内牛满面。有这么封人嘴的吗?
玩闹了半晌,江悦才蓦然发现少一人:“柴亦可怎么还没来?”
王姿支肘托腮,做柯南思考状:“老杜这电话不会就是柴亦可打来的吧?诶,我说悦儿妹妹,甭怪姐没提醒你,防火防盗放闺蜜啊!”
江悦撇嘴,不置可否。挨个儿跟人打完招呼,她估摸着杜泽文的电话应该打完了。重新折回去寻他,远远地看到杜泽文斜正倚在门口低着头发短信,干净修长的十指在手机键盘上飞速的运动着。他埋首认真的模样煞是吸引人,江悦悄悄走过去,猛一拍他肩膀:“嘿!”
杜泽文的手猛一抖,迅速将手机丢到口袋里。煞白着脸扭头看她:“吓死我了。”
平素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为杜泽文的死鸭子嘴硬,江悦跟他翻了脸。这边的事情尚未解决,于芳芳那里又有了变故。彩超显示她肚子里这位又是个千金,这对心心念念想抱儿子的乔三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所以酒后他又对自个儿老婆大打出手,江悦连身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在医院一陪就是三天。最后筋疲力尽,伏在于芳芳床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中她看到如王子般高贵地杜泽文此刻正深情款款的单膝跪伏在她身旁向她求婚,没半分犹豫江悦忙激动着将自己颤抖的左手递给他。眼瞅着那璀璨夺目的钻戒就快套进无名指上了,谁料凭空一巴掌惊醒了她的南柯一梦。
王姿收起她的罪魁祸手,警惕地跳出数丈远:“脸泛桃花梨涡笑,目盈秋水心泛情。啧!妹儿,春梦了吧?嘿嘿,得了,于芳芳交给我,你也该去会会你家杜泽文了。”
也对,自打于芳芳住院以来,江悦只顾忙她们娘儿俩的事儿了,这都三天了,她都还没跟杜泽文打过照面儿。说来也怪,都三天了,杜泽从没到医院过一趟,只寥寥几个电话外加数条爱心短信。难不成杜泽文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还是,他真的有了新欢?倘或是因为江悦那天撂他的事儿生气了?虽说杜泽文不是小肚量的人,可那天的确是她做的不对。试想想,女友撂下男友跟情敌跑了,这事儿搁谁心里也不好受。可那天也是因为事出匆忙,况且,齐鲁是乔乔干爹,他们双入双出也是迫不得已。
江悦虽说问心无愧,可冷落了杜泽文三天,心中还是颇为不安的。不管这事谁对谁错,她还是秉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低头伏法算了。
俗话说,欲栓其心,先暖其胃。为了赔罪,江悦准备去他的单身公寓扮回田螺姑娘。初夏的天正是百花争奇斗艳的时候,途经花店的时候江悦忍不住驻足停留了一下,想到梦里杜泽文用百朵玫瑰向她求婚的场景,弯弯的眼中溢满了幸福。
微风撩裙,发丝拂面,百花映衬下的江悦宛如翩然飞蝶,搁人群里特显眼。端坐在街头对面雅座里的杜炯之无意一撇,心突地一跳。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惊鸿一瞥。刚想上扬的唇角在看到杜泽文出现的那刻又僵硬地抿紧,烦躁的凝眉。
杜泽文的出现虽扰了杜炯之的兴致,却令江悦欣喜不已。远远地看着他,她有股抑制不住的自豪。不愧是B大校草,就算是套了件蓝T恤也能衬出他的气度不凡。本想上前打个招呼,突然心血来潮想给他来个惊喜。她偷笑着摸出手机打了过去。
听到手机铃声,杜泽文手忙脚乱的摸出电话,低头看到来电显示,遂接起:“喂。”
江悦不远不近的站着,压低了声音对电话彼端的杜泽文轻声问道:“你在干吗?”
不待他回答,花店内闪出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虽没看到来人的正脸,但那标志性的超高跟间接告诉她,那是柴亦可!在江悦还没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一起时,柴亦可就已经媚笑着跟条蛇似的粘到了杜泽文的身上。脸向着他,眼睛的余光却是撇向她。自打江悦一现身柴亦可就注意到了,对江悦,柴亦可是嫉妒的。外部条件比她优越也就罢了,凭什么杜泽文也属于她?
他只微微顿了顿身子,并未推开她。他仍背对着江悦,左手拿着手机,右臂被柴亦可紧紧环住。看着那样亲昵的他们,江悦顿觉正负离子从天而降,在她心里某个部位撞击。
杜泽文微撇开身子,轻声道:“在家呢。你”转身的瞬间顿时怔住。
四目相接,无言以对。
她拼命抑制,可泪还是不小 心淹了她的眼。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四年前那个朝气蓬勃的杜泽文。刚恋爱那会儿,他一脸稚气的牵着她的手信誓旦旦的说,江悦,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杜泽文。命中注定你的真命天子就是我,这辈子你甭想再翻出我的手掌心!
只四年的功夫,所有的誓言便沦落成了谎言。这要让她怎么接受的好?
52、番外2 。。。
遭遇杜泽文劈腿,又见齐鲁在街头热吻。不多久,她便大病了一场。
她之前的高烧预兆,他看出来了。多次旁敲侧击的提醒她,她都没留心,直到三天后她病倒。那天雷雨交加,大雨滂沱,江悦没有任何理由的翘班了。他打了很久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他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那天他取消了所有的会议,冒着瓢泼大雨去了她宿舍。
他去的时候正逢上课期,免除了被众人围观的后顾之忧。站在门口,仔细核对过门牌号确认无误后才敢轻轻敲门,半晌都无人应答。略一踌躇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顷刻热浪袭人。他轻轻蹙眉,这么热的天不开空调和风扇就罢了,怎么连窗子都封闭的这么严?再往前一步,他瞬间呆住。此刻他要找的人整个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三两步急走过去,触碰到她才发现她身上烫的不像话。她微微睁眼,看他一眼,随即睡过去,迷迷糊糊地呓语:“王姿,太可怕了。你猜我看到谁了?”
他没说话,蹙眉看她。她嘿嘿一笑,道:“我们杜总,杜禽兽。”
天知道那刻他有多想拍死她!望望外面暴雨连绵的天。他略一思索,便将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然后打横将她抱起,钻入雨幕中。雨势之猛烈,从门楼赶到他的车上,虽只短短几步的距离却还是将他生生淋成了落汤鸡。
挂号,确诊,做皮试,打针。等吊瓶挂上的时候,本已被淋湿的他已经被活活风干了。他坐在床边看她安静睡着的样子,他突然感觉自己心里软的像是一滩水。
她干净的眉眼静静合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一对展翅欲飞的蝶。忽地就想到他在街上见到她时的模样,她行走在花市街头,微风撩裙,发丝拂面,行走间宛如翩然飞蝶。端坐在街头对面雅座里的他无意一撇,心突地一跳。相隔数年,她让他又重新体会到惊鸿一瞥的感觉。
那次遇见她是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她袅袅婷婷行走在如流的人群中,那时候的她显得比现在更朝气蓬勃,她抬头挺胸意气风发的模样魅力四射。行走间发尾飞扬,裙裾缭绕,高雅自信的气质一览无余。像是有人在后面唤了她一声,她突然转身粲然一笑,世界仿佛因她蓬荜生辉。像是一股清新的风,瞬间袭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