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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生日,怎么能不吃煮鸡蛋。
那可是早晨特意给他煮的呢!
“几点了啊?”贺艺诺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贺艺诺小声的嘀咕着。
“十一点四十。你比平时吃饭晚了五分钟。走吧!去我房间吃饭。对了,屋子热,你把棉服脱了,穿毛衣就行。”勒以安说着拍了拍贺艺诺的脑袋顶,先走了出去。
贺艺诺摸了摸自己头发,不觉得哪里好摸啊!
怎么勒以安总喜欢摸自己头发呢?
不过说起来,难怪自己不舒服,原来是自己穿的太多了啊!
贺艺诺将身上厚厚的羽绒服脱了,校服也脱了下来,一起放在了椅子上,然后手里拿着两个煮鸡蛋,跑出勒以安的书房。
勒以安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宠溺。
“慢点,我等你。”勒以安见贺艺诺跑出来,有些慌张的样子,浅浅的笑了笑。勒以安从来没有想过这样无意的一句话,真的会有实现的一天。
我等你。
简单的三个字,勒以安却用了十年的时间去坚持,去期盼。
有时候我爱你,不如我等你来的让人怦然心动,爱你可以是激情燃烧的岁月,而等你却是磨平了人所有的热血,用如同白水般的平淡,磨灭人的信心。
爱你的人未必会等你,但是等你的人一定爱你。
期盼再见的时候,并不知道那就是爱情。
再次见面的时候,心里的如释重负的喜悦,才知道等待之后,比青春年少岁月的懵懂心动,更加让人无法割舍。
“这边是我房间。”勒以安用手指了指侧边的房间,走在前面给第一次来自己的家的贺艺诺领路。
贺艺诺的肚子不是时候的咕噜咕噜的又叫了起来,勒以安只是在贺艺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上扬,却不敢笑出声。
笑出声会伤了贺艺诺的自尊心,贺艺诺估计好几天都不会和自己说话了。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勒以安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做了一个绅士的请的动作。贺艺诺也不矫情,大步走了进去。
勒以安见自己的卧室的阳台榻榻米上,放着饭菜,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阳台的对面是江边,一边吃饭,一边居高临下的看风景,是不错,不过,贺艺诺恐高。
看来何妈的好心是白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两天的一张。
其实不卡,就百合卡的心烦,就没写。
刚刚连写了两章百合,忽然累了。就写了这个
2014年11月18日21:12:35
☆、龙凤琉璃盏
屋子里触目惊心的白色家居,偶尔几点原色点缀,看得出卧室的主人不仅是个洁癖者,还是个强迫症。
房顶垂钓着原色的水晶灯,挨着的门的墙上是米白色隐形衣柜和置物架,侧面依然是隐形衣柜,对着门的落地窗,精美典雅的橡木床,象牙白的床尾櫈下铺着白色的纯羊毛地毯,同系列的床头柜,却十分大气,看起来像个正常的单人书桌……
但是这些都没有引起贺艺诺的注意。
“哇,这么多,我们两个能吃的下吗?何况,我妈妈早晨带的呢?”贺艺诺惦记着自己妈妈精心做的饭菜。
“在这里。”勒以安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饭菜。
“为什么分开放啊?”贺艺诺眨了眨眼睛问。
“因为放不下啊!要留出地方做,何妈应该是这样想的。不过她没想到你恐高。”勒以安笑着,指了指床,拿过平时在床上电脑用的电脑桌,让贺艺诺去床上坐着吃饭。
勒以安把原本放在窗台榻榻米上的饭菜,端到了床头柜。
贺艺诺嘴馋的看着芝士焗扇贝,香香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去洗手。”勒以安笑着指了指挨着米白色衣柜旁边不起眼的角落。
贺艺诺顺着勒以安的手势仔细看了看,米白色拉门衣柜的位置有什么神通。
仔细一看贺艺诺笑了。
原来米白色衣柜旁边虽然是颜色款式相同的,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那是个隐形门。
“这个设计好,不过你自己不会晚上起来上厕所忘记,撞上吗?”贺艺诺像隐形门走了一半,回头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颜色很绚丽的金色渐变成碧色的杯子,还有一个紫色渐变成金粉色的杯子,看起来煞是好看。
“快去洗手啊?看什么呢?”勒以安放下手里的杯子,想回身拿热着椰奶的玻璃壶,去见贺艺诺又不知道在看什么,发起了呆。
贺艺诺撇撇嘴,跑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勒以安已经将椰奶倒入了紫色的杯子里,自己则只是从墙上置物架拿起月白色古朴典雅、光润有度、实用大方的茶壶,壶体冰裂如鱼鳞、蝉翼状,一看便知是久用之后,茶色上着于裂纹处,形成了变幻莫测、美丽绝伦的花,虽无流光溢彩之姿;有淡雅清幽之美,沉实大度、静穆高华、淳朴敦厚,充满神韵,质感润如肤;堆如脂。
刚想往碧色的杯子里倒茶的时候,贺艺诺已经洗好了手,关好了厕所的门,走了回来。
还没走到近前,贺艺诺就被勒以安手里的充满古韵,月白色不知道是不是玉的茶壶,吸引了注意力。
贺艺诺走到勒以安面前,围着勒以安转了转,看了勒以安好一会,把勒以安看的浑身不自在,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让贺艺诺这样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自己,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你是我的同桌勒以安?”贺艺诺忽闪着大眼睛,难以相信的看着勒以安。
感觉今天的勒以安,和往日的勒以安格外的不同。
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
衣服吗?
气质?
哪里不同?
贺艺诺心里问着自己哪里不同,可是自己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就是觉得勒以安好陌生。
自己那个学习成绩不错,人际关系很差,除了学校几个打篮球的体育男生,几乎不和人来往,总是被隋颖几个人欺负的同桌,是这样温润而雅致的人吗?
这样的勒以安遥不可及。仿佛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脸上的笑容温温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贺艺诺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可是贺艺诺就是觉得勒以安和平时不一样。
“说什么傻话。是不是没睡醒啊?那吃了饭你睡会,我们在去看电影好了。”勒以安被贺艺诺没头没脑的话逗笑了。
往自己碧色的杯子里倒入了茶。
“我出去拿个椅子进来。你先吃。不吃的挑出来。”勒以安揉了揉贺艺诺的头顶,就要走出房间。
“以安,我是妈咪,在房间里吗?我可以进来吗?”顾雨辰站在自己儿子勒以安的房门外,敲了敲门,却没有直接推门走进来,顾雨辰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岁数越大,性子越古怪。
勒以安原本还笑着的脸冷了下来。
贺艺诺不是第一次看到勒以安冷脸,但是贺艺诺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一脸冰寒的勒以安。
妈咪吗?是勒以安的妈妈,那为什么勒以安会这么不高兴呢?
贺艺诺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从来就一直没见过勒以安以外的人。
是自己来,勒以安家里根本就不知道?还是勒以安不想让家里知道呢?
贺艺诺歪着头看了看勒以安阴阴冷冷的侧脸,用手抓着勒以安的袖子,摇了摇。
“没事。你吃你的,别烫着。这个杯子是梅花茶。”勒以安回头看到贺艺诺那担心的模样,皱了皱眉,和颜悦色的揉了揉贺艺诺的头顶,拿起碧色的琉璃杯说。
“这个是你爱喝的椰奶。”勒以安放下了手中的碧色琉璃杯,指了指桌子上的紫色的琉璃杯。
“我出去下,就回来,如果有人进来,找个地方躲躲。不要让人看到你,知道吗?”勒以安说着又顺了顺了贺艺诺头顶被自己揉乱了的短发。
“为什么我要躲。”贺艺诺拽着勒以安袖子的手,并没有放开。
勒以安想把自己藏起来,为什么呢?
“我们还是孩子,谁都不能保护。”勒以安说着脸上的笑容有些干涩而无奈。
是的,还是孩子,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何况别人。
如果自己能保护的了自己,就不会有每年闹剧一样的生日会了,美名其曰是为了给自己生日,其实不过拿自己生日为引子,大人之间的矫揉造作的戏码而已。
总会有一天,自己会保护的了自己,保护的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可现在,自己还只是别人手里的棋子,是母亲顾雨辰还留在勒家的棋子,是自己母亲用来挽回父亲勒斯凯的棋子,是父亲用来孝顺奶奶的棋子,是奶奶对外安定合伙人心的棋子……
自己从出生是一枚棋子。
好不容易争取到了机会,没有去家里安排的小学念书,没有从小就培养自己的社会圈子,没有成为父母培养下一代关系的棋子。
可是那代表,自己已经不再是棋子,不能说明自己已经可以做主自己的生活,左右自己的人生。
这是勒以安自己家的事情,勒以安不想把无辜的贺艺诺牵扯进自己那个复杂和而虚伪的世界。
不能保护,至少可以隐藏,不让人知道,就不会被惦记,被算计。
勒以安的温柔,下意识的保护,多年后让贺艺诺感动的泪如雨下。
“记得哦,如果有人进来,不要让人发现。”勒以安用筷子扎了一个蟹肉寿司喂到了贺艺诺的嘴里,在贺艺诺下意识的吃到嘴里的时候,勒以安已经从贺艺诺的手里拯救了,自己被贺艺诺抓在手里的衣服袖子。
“有事吗?我在换衣服。”勒以安对贺艺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才跑了几步,来到房间门口。
“那你换好衣服出来。”顾雨辰知道自己儿子要去上课,所以会换回学校的校服,也并不以为意,顾雨辰是注意寻了一个机会托身,来找勒以安的。
下次再见勒以安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每年勒以安的生日才能见儿子,而勒以安的生日阳历12月9日,也就是说来年勒以安过生日的时候是在国外,生日会也就可以免了,那就代表自己在勒以安出国的日子里,是见不到勒以安的。
而勒以安起码要在国外读了大学才回来,十年的时间,足够让原本对母亲就没有太多感情的孩子,淡去亲情了。
为了让儿子回国依然能为自己所用,被自己掌控,顾雨辰也是拼了。
在儿子出国前最后的机会,带着两个闺蜜好友和她们的女儿,自己内定两个儿媳妇人选,来见勒以安,就是想让勒以安在两个女孩之间,选一个做为自己的准儿媳妇,然后趁热打铁,在勒以安出国之前,把婚事定下来。
可是顾雨辰万万没想到,她的心思怎么能瞒过自己那心思慎密的儿子呢!
勒以安早就和自己的父亲勒斯凯打过招呼,自己今年的生日礼物,就是自己未婚妻的选择自由。
那个时候的勒以安还懵懵懂懂的,他只知道自己这个要和自己走过一生的女人,一定要自己选择,并没有想过自己的未婚妻会是谁,是一个怎样的人。
“妈咪找以安有事?”勒以安打开了自己房门,回首就关上了房门,倚在自己的房门上,似笑非笑礼貌而疏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忙,写了两章。
这个文出奇的一点都不卡。可能不到卡的时候吧!完全没有大纲的我。。。
会是个怎样的故事,拭目以待吧。
我写勒以安对贺艺诺的保护的时候,自己很是喜欢呢
孩子的保护,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人,能给的保护只是隐藏。。
2014年11月19日18:59:34
☆、卧室里藏着的秘密
勒以安状似不经意的眼角余光,扫像跟在自己母亲顾雨辰的身后跟着的杨依依,夏莉姿。勒以安嘴角的微笑的弧度依然完美而礼貌,声音冷淡。
跟在顾雨辰身后的杨依依和夏莉姿,则是正大光明的打量着勒以安。
和往年相比,勒以安今年长得倒是比之前顺眼了不少,以前那瘦的干巴巴,像骷髅一样的小猴子,竟然也眉眼之间长得有了几分俊俏。
杨依依和夏莉姿都是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和一幕的心意,两个女生都知道不管两姐妹关系多好,以后能嫁入勒家做当家祖母的人,只能是她们两个其中一人。
勒家是大家族,是老家族,是这座城市的天,动一动手指,这城市的地都会颤一颤。能嫁给勒家的少爷,不仅自己家的生意利益有了保障,就连自己的以后,也是锦衣玉食,使奴唤婢,高人一等。不过勒以安从小就长大丑巴巴,干瘦干瘦的,怎么看都是个小猴子,杨依依和夏莉姿并不喜欢这个从小就和人冷冷淡淡的人。
可是为了日后,能让勒以安选择自己,都是刻意讨好亲近。
不过勒以安并不领情,经常让杨依依和夏莉姿下不来台,在大人眼里,勒以安是规矩的孩子,在两个女孩的眼里,则是截然相反的,杨依依和夏莉姿都知道勒以安看着她们,总是带着轻视。
所以杨依依和夏莉姿都是暗中下了决心,要让勒以安娶自己,等自己嫁入了勒家,一定好好的让勒以安知道轻视自己的厉害。
两个女生都没有想过,勒以安两个人都没有选择,而是选择了她们之外的人。
“以安就要出国了,也是大孩子了。”顾雨辰端出做母亲的架子,慈眉善目的。
勒以安微微低下头,掩饰自己嘴角扬起的那抹冷笑。
“所以,妈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