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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想,你听说的还真多。”我不想跟她做没意义的纠缠了,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
“还不起来,要上课了。”她叫着,然后又要掀被。
“我今早没课啊小姐。
“我郁闷之至。
经过几天的休养,遭受终于基本痊愈了,拿下纱布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几天里林依彤总算还是中规中矩的,除了自告奋勇给我换药时下手狠了点之外,其他还没怎么折磨我,这让我很是感激。
“呀,你的新肉好白哦,我摸摸。”
我吐血。她怎么对什么东西都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呢?有就有吧,难道非要用“摸摸”这种方式来满足好奇心?
我一把推开她,“又开始白痴了啊。”
“哥,你胖了哦,小静你看看是不是。”林依彤对着正在看电视的陈静说。
“恩,好象有点。”
“是吗?”我不以为然。
有点无聊,我们看起了电视。正好播放的是一个记录片,说的是西部的贫困地区的人们生活是如何艰难,那破败的摇摇欲坠房屋和孩子渴望的眼神震撼着每个人,尤其是有一位母亲,不小心被开水烫伤了脚,却没钱医治,最后伤口上竟然长出了虫子。看完后,我们都唏嘘不已。电视屏幕上打出了给他们捐款的帐号。
“我们给他们捐款吧。”林依彤提议。
“好啊”,我们一致赞成。
“一人捐一千吧,怎么样?”林依彤提议,陈静在那点点头表示默许。
!
“一人一千,你捐给我好了。”我说。
“你等会。”林依彤跑进自己的屋里,然后是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好一会,终于出来了,手上大包小包一大堆。
“这些是我没用过的东西,全是新的,怎么卖也能有个一千吧。”她说,“我们来个义卖,卖的钱就算是你捐的,好吧?”
我惊讶地看了下,里面有各种品牌的化妆品,饰品还有各种精致的小玩意,看起来都价格不匪。
“好是好,可是上哪卖啊。再说现在这么冷的天,在外面不得冻死啊。”我可不想卖这些女式用品,推脱道。
“去学校门口摆个摊就可以了啊,那里人多。”
“神经病,那么多熟人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们会陪你一起卖的,放心,两个美女和你一起,不会失面子的。小静,你说呢是吧。”她转过头去看看小静,说。
“啊,恩,不过现在是不是……有点冷?”小静显然对她的疯狂想法不予支持,只是不好意思正面说。
“就是,外面零度啊今天。”我趁机说到。
“算了,你们都没有诚意,我不免强你们了。”她失望地说。
我大喜,正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应付,没想到她又来了这么一句。
“我找叶一凡去,他一定肯陪我。顶多我有空陪他吃回饭唱回K。”
所以我赶紧改口,“诚意,最重要的是诚意没错,那就这么样吧,什么时候去买说句话。”
“明天吧,星期天都有空。”她说。
第二天吃完早饭,林依彤硬拉着极不情愿的我和小静出发了。走到门口,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等下,有好东西没拿。”然后跑回屋里,不一会儿出来了,手里拿着个破喇叭,能录音的,走街穿巷收破烂常用的那种,她拿着,就显得特别搞笑。
“不是吧,哪弄的,还挺象那么回事的。”我笑着说。
“这你别管,来,录下音,你是男生,你来喊。”
“喊什么?”
“招徕顾客的啊,我想想,”她想了一会,说,“你就喊 各种品牌跳楼价挥泪大甩卖拉。”
“噗”我和陈静忍不住狂笑,差点笑倒在地,“不是吧,没有点新意的吗?”
“笑什么,我看街边滩都是这样的,来,你快喊。”她把喇叭弄成录音状态,伸到我嘴边。
没办法,我只能照办。强忍住笑,录了几遍才成功。
在校门口,我们找了个靠墙的位子,摆起了摊。天阴沉沉的,仿佛格外的冷,每一道风吹到脸上都会让人一阵战栗。更让我郁闷的是,那个喇叭不断重复地喊着那可笑的口号。进出校门的人挺多,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们。为了不让熟人认出,我特地准备了口罩。
在寒风中我们哆嗦了一上午,她们两个的脸上冻的通红的,也许是有点感冒了,陈静不断地用手纸擦着鼻子。有不少认识她们的,除了打个招呼就是同情地慰问下,“怎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然后他们会得到兴致颇高的林依彤的一顿激情演说,最后还真有不少人“友情购买”,只是都是些相对便宜的。很快,剩下的都是较贵的了,“友情购买”在这时已经不好用了。
这样我们又站了一个多小时,又冷又饿,简直到了忍耐的极限,临近12点,她终于说了句“先回去吃饭吧。”我和陈静如获大释,激动得热泪盈眶,对能活着回来掸冠相庆。
找了个饭馆,随便要了几个菜,我们就大吃了起来。吃饭的时候,手都直哆嗦。可是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还能在温暖的房间里坐会,我门已经很满足了。
“干得不错。”林依彤说。
“恩”,我显然对她的表扬不赶兴趣,继续吃着,正来滋味呢。
“所以,吃完饭要加油哦,还剩不少呢。”
“啊”,我和陈静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面面相觑。嚼得正香的饭菜也停在嘴里,再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了。林依彤还在那故作热情地给我们夹菜,“来,多吃点,我请客。”
“那什么,我下午还有课呢,都好几节没上了。”我赶紧起来,拿了外套就往外跑。上课是真的,虽然是星期天,不过我报了个英语培训班,由于不点名,又嫌上课太无聊,,所以平时也是经常缺课,不过现在终于明白,能在温暖的教室上课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哎,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呢,糟糕,大概是感冒了,我得去看看。”陈静见我跑了,也赶紧“生病”,然后拿了包就走。
“喂,回来……”林依彤大喊,可是我们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能在教室上课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惬意地坐在最后面的一排座位上,“统揽全局”。讲台上,英文老师正滔滔不绝地讲着国外的文化,说老外是如何如何地爱干净,有素质,并且还以身边的例子来论证中国人是多么的道德败坏,他每举一个例子之前,都会加上一句“我不是对中国人有偏见”,然后就开始畅快淋漓地大批痛批,讲的相当带劲。
于是下面的学生们,这群刚刚由花朵有望转变为栋梁的大学生们,也有了不小的震动,以至于打电话的知道弯下腰藏到桌子底下打,吐痰更不光是用手掩护着,吐完了还很有素质地用脚来回轻轻不停地划,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他脚底下是一堆浓度极高的黄色粘稠物,这样可以有效避免别人看见后的恶心等不适感。他们也开始勤奋多了,看我前面的两位同学,就在认真的讨论“SIX”和“SEX”的区别,并且争的面红耳赤,我左边的女生正拿着一大堆资料翻着白眼背着,乍一看还以为是抽风了,虽然她背的是《毛泽东思想》,可是这种忘我的精神不令人敬佩吗?再看我右边的一男一女,正刻苦地练习着英语对话,A:I LOVE YOU 。B:DO YOU HAVE ANOTHER GIRL?A:NO ,OF COURSE。 B:IF YOU HAVE ,I WILL GIVE YOU SOME COLOUR TO SEE SEE。A:(深情地)TRUST ME ,ONLY YOU I WANT TO FUCK ,ONLY ,VERY ONLY 。虽然语法被弄的惨不忍赌,然而可喜的是,他们已经开始探讨适合国人的“中国英语”,看那句“GIVE YOU SOME COLOUR TO SEE SEE”就可以直译中文为“给你点颜色看看”,在这种趋势下,继英式英语,美式英语之后,中式英语的出现指日可待。正当我欢欣鼓舞之时,后面忽然传来“砰”地一声闷响,造成了百分之百的回头率,只见一位上了吨位的男生痛苦地坐在地上,旁边的椅子横躺着,已不幸“骨折”,想是那同学学得兴起,以椅子单腿撑地,结果致使椅子不堪重负而光荣殉职了吧。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漂亮女生,身材不错,脸蛋……等等,吗的,那不是林依彤吗?
下面男生开始发生一阵哄响。
“老师,对不起打扰下,我找个人,有点急事。”她很有礼貌地对正口水横飞的讲师说。
美女总是在任何时候都受到优待,只见老师微微一笑,然后很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郑宵凡,你在哪?”
我一看情形不妙,赶紧藏到桌下假装寄鞋带,可是已经晚了,她飘然而至,蹲下来冲我坏笑。
我欲哭无泪,当她决定要你做某件事的时候,就算是在上课,她也不会放过。
果然,她连拉带扯连威逼加利诱地把我带到了校门口,那个摊位在寒风中瑟瑟作响,讨厌的破喇叭已然在那聒噪了,“各种品牌条楼价挥泪大甩卖拉”,令人哭笑不得。陈静也哭丧着脸站在那,通红通红的脸上尽是无奈,委屈和茫然,我仿佛有了一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
“终于齐拉”,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说,“加油哦。”
那天下午我们一直卖到晚上6点,在寒风中我们足足颤抖了5个小时,除了收获一大把鼻涕外,再没有什么收入。尽管那些东西已经是对折再对折,可是依然没有人问津。幸好第二天是星期一,都有课,要不然再冻上一天也是肯定的。
这一晚,我们睡得很格外地香,我想不光是累,也有做了好事的愉悦,不知道我们捐的这些钱,最后可以让哪个贫穷的孩子高兴几天呢?
第九章 爱她,却不能保护她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和林依彤在一起,随时都会有令我抓狂的状况出现,可我还是那么的快乐和满足。对于陈静,有时候我也会想入非非,常常想那天在她们寝室我要是再进去一步,又会看到什么呢?嘿嘿。
“哥,你去学吉他吧。多帅呢”一天晚上林依彤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
“我很忙的。”我盯着电脑屏幕,头也不抬地说,她总是会突发其想,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是没有见过真正弹吉他的,我在酒吧认识一个会弹吉他的帅哥,走我带你去看看。”
她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人,说着就开始拽我胳膊了。我知道,麻烦又来了。
“我今天太累了,改天吧,改天一定陪你去。”我信誓旦旦地说,表情也自认为很到位。
然而这种庸俗的借口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就象你向老师解释上节课没来是因为感冒了一样。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关了我的电脑,然后又对着一脸愤怒的我傻笑。
“走拉,哥。”
我知道不走她一定跟我没完,于是再次屈服。我不知道她跟陈静说了什么,总之她也是一脸不情愿地被硬拉了出去。
还是那个“HE”酒吧,我忽然想起上次打架的事,不免心有余悸,怕再碰上那帮人就不好搞了。但是看着兴致勃勃的林依彤,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怕了?在女生面前,有谁敢说出这样的话,那是真的有勇气了。
“这个酒吧不好,挺乱的,上次就是在这里打了架了,换个吧。”陈静终于说了我要说的话。
“怕什么,有保安呢,那个帅哥就在就在这里唱歌,看下就走。”
没办法,我们只好跟着进去了。这回比上次来的时候人更多了,也更疯狂了。嘈杂的摇滚加上兴奋过度的人群的尖叫,终于达到了震耳欲聋的效果。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个座位坐下了。
“每天十点半,他会准时上去的”,林依彤看了看表,“还有20分钟,先等会。”
我和陈静根本没有兴趣看那所谓的帅哥,只是假装期待地敷衍她,“哦,是吗?”
“啧啧,那不是上回那位帅哥吗。”
我抬起头,在晃眼的灯光下看清了那张令人憎恶的脸,还有那一头的黄毛,浑身不由的颤动了一下。
“怎么,这回带两个妞了啊,吗的不错啊。”他说着,拿起杯子,然后缓缓地把啤酒倒在我头上。我没有反抗。不知什么时候,十几个人已经把我们围了一圈。这不是演电影,没有人可以作出单条10几个流氓的传奇。
不知是觉得好玩还是觉得解气,那黄毛又拿起杯啤酒,准备往我头上倒。
“啪”,令我意想不到又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林依彤猛的起来,一下拍掉了黄毛手里的酒。
黄毛惊噩的表情毫不掩饰,或者说是无法掩饰,不光是他,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齐齐地看着她,时间仿佛凝固了,烟雾缭绕的狭小空间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味。
毕竟是女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林依彤也有点慌了。
“你们想怎么样,要多少钱,我们给。”她说,声音有点颤抖。
“呵,嘿嘿”,黄毛干笑了起来,接着其他人也干笑,流氓们受到挑衅后典型的反应,却的确足以让对手发毛。
“大哥,你看呢。”黄毛回头看了看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杀气的男人说。
“你自己看着办吧。”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