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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到了到了,你的姻缘到了,就在清明之后,今年要抓紧一点。”其中一个抱腹大笑的正是她的姐姐端茜。
“哈哈……去火车站接吧,哈哈……是外地的,就在东北方向,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奉子成婚,哈哈……”另一个抱腹大笑的是她的好友贺湘湘。
“清明后,只要你招手他来了,哈哈……你说来就马上来,哈哈……”安端茜补充笑说。
“喂,你们两个笑够了没?我去问的是事业,咋你们就兴起帮我问姻缘来着?”安瑞茜忍不住要一边开车一边咆哮。
“你年纪也不小,你的姐我是在关心你,我不也有帮自己问啊?”安端茜收敛了夸张的笑。
“他说的话你也信?他狠得说人家的这个那个,都被他数到一文不值了。几个人算命看来,化解方法来来回回还是那两道屁。”安瑞茜不悦地反驳。
“可是他真的很准,我朋友被说中了许多次。”贺湘湘微笑着说。
“好啊,我就耐着性子看他准不准,还咒我下个月初到月中有发烧感冒,现在的这些阴湿又忽冷忽热的天气,谁不容易病啊,我若是真的病了,我就照着他这么说,清明节去‘思亲园’祭祀父母的时候,就站在他们面前向火车站的东北方招手。嗬,我看,到时候我是招人还是招魂。”安瑞茜越说越火气大了。
“好了,别气了,江湖术士说的话听过就好,别放在心上。”安端茜安慰着说。
车子渐渐放慢速度,转入螺旋高架桥,再转入地面减慢速度,停在红绿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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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蓝色的宾*欧车厢内两个男人坐前排,驾驶者戴着太阳墨镜,身穿着休闲式西装服,大方得体又不夺目,左胸襟戴着一朵金色的玫瑰花。
坐在副驾座的男子身穿着比较斯文,菱形的大格背心下是一件休闲式衬衣,左胸襟也是戴着一朵金色的玫瑰。
对,他们正在参加一场婚礼,他们这辆紫蓝色宾*欧是众多花车的其中之一,他们是走在迎亲队伍中最后面的一辆花车。
“我说,Ron,你才刚回国视察南方地区业务,打从哪儿弄来一辆这么……醒目的宾*欧呢?若不是跟你比较熟,我一定不会坐上你的车,你的玛莎呢?”副驾坐的男子讪笑着,据他所了解,好友从不喜欢这种抢眼的颜色。
“这辆车是我妹的,你不是不知道她是紫色控,凡是跟紫沾点边的东西她就喜欢。”男人轻扬嘴角浅笑,那迷人的弧度成为璟宏国际集团中国南方分公司的一大风景线,“她说我们家的车除了她那辆以外其他都是黑白色,人家结婚用黑白色的车不好,要用颜色鲜艳的才够喜庆,就把车换给我了。”
他是谁?他就是璟宏集团总经理章毅朗,坐在副驾位的是他的最佳损友袁恺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双方母亲是金兰姐妹,父母当然就是世交。
章毅朗的性格很少人能看到他内里最真实的一面,真正了解他的人不多,纯正的商界杀手。表面上是以笑迎人,一副愚笨易骗的样子,但背后他会出什么怪招没人能猜,某些企业连自己是怎么倒闭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袁恺杰是一等一的墙头草,但他对章毅朗这个好友却是推心置腹,两个人在一块,章毅朗为主,他为副,简直是撒旦兄弟降世。他们有着撒旦的脸孔、魔鬼的心肠。
“天啊,我就猜到是梓晴的车,不过为什么她会舍得放自己的爱车一天在你手上,还用你的那辆又便宜又黑古啦哒的玛莎。”袁恺杰轻笑着疑问。
“我也觉得有问题,只要她不是拿去搞破坏就好。”
“对了,你爸最近的身体怎么样?我爸非常关心,要我见到你就问问你。”袁恺杰笑容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你问错人了。”一听到好友提及自己的父亲,心里极为不悦,十足问到他的敌人身体健康一样,脸色黑得像块黑板。
“小心!”袁恺杰低喝了一声。轰!还是避不了车撞上了前方正在等绿灯的银蓝金属色的小车,他还打趣地说,“虽然你不喜欢提到你父亲,可是也不用把我的命也赔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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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交汇(二)
“啊!”后面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安端茜和贺湘湘二人尖叫。
“哼!这就是取笑我的报应。”安瑞茜一点也没有被惊吓到,反而趁机讥讽后面两个幸灾乐祸的女人。
安瑞茜走下车,看了看车尾“伤势”,果然是凹了一块,又看了看旁边的肇事车辆。好一辆宾*欧,这型号也价值不菲啊,没六百五十万也买不了单吧,比她的爱车贵十几倍,但是,她的车就不是车啊?安瑞茜愠怒地走到肇事车的主驾位,用力敲了几下肇事车辆主驾位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副驾座上的袁恺杰定眼看着安瑞茜,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努力地搜索脑袋是否曾经见过面,主驾座上的章毅朗仍不为所动,目视前方,随机应变等她发话。
安瑞茜微怔了一下,从侧面看到的脸型轮廓,让她不禁猜想八年前伤她太深的男人,副驾座上的袁恺杰就是当天附和的恶嘴。
她双手环胸,俯视着二人,装作不认识,说:“先生,虽然开名车是让我知道你很有钱,但也没必要这样伤害自己的名车吧?更别把这种乐趣祸及到我们这些穷鬼的身上。”
章毅朗从西装的内袋抽出了一叠纸票,用笔在上面撩草地画了几下,撕被画过的一张纸票,食指和中指夹递到安瑞茜面前,一直没有正面转向安瑞茜。
五十万?安瑞茜双目正对着这个醒目的数字,这是什么意思?可恶的男人死性不改,总会有办法羞辱人。虽说五十万真的很吸引人,买过另一辆小车也足够了,可心里这口气怎么也没办法被说服,成年以来她第一次跟钱作对。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车上的乘客被你吓坏了,撞到人家的车没下车看看情况就算了,一句道歉也没有都就算了,还拿钱羞辱人。”
这时,章毅朗轻蔑一笑,手肘压着车窗边沿,终于正式面对安瑞茜:“呵!你的意思是嫌少?不过小姐,据我所了解你的车子五十万足够买一辆新的。”
五十万?她的车买了五十六万好不好?她还得倒贴六万。安瑞茜恼怒地深吸一口气,反问:“那又怎样?”
“意思是,我赶时间,这是赔偿,要不要随便你,多一个厘钱我也不给。”章毅朗洋洋得意地轻笑。
“你……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安瑞茜被气得快要蹦跳起来,“你想私了?但我不想。”
“好啊,你报警,我想以你的车那点伤势,相信一定得不到五十万的赔偿。”章毅朗自信地笑着。
“你……好啊,现在我就报警,立案、审查、商议……我看你也只是参加一个婚礼罢了,也不赶时间哦,那我就牺牲一下我的宝贵时间,慢慢跟你磨。”安瑞茜作势报警,心里却很不甘心,很不滋味。报警的话赔偿就得不到五十万,呜~她在神个鸟气什么?
“SHIT,你……我今天没看黄历,怎么会遇上你这泼……”章毅朗的耐性也被安瑞茜磨光光,不耐烦地爆粗。
“泼什么?泼什么?说啊,看我会不会多告你一条侮辱罪。”安瑞茜火上浇油,凶回去。
安瑞茜车上的两个人见她跟司机越聊越火气大样子就担心起来。
“好像遇上难搞的司机,我们要不要下车看看啊?”安端茜担心地提议。
“我看越来越火爆的样子,有必要了,就怕她会动手打人了啊。”贺湘湘迅速跳下车,来到安瑞茜旁边。
“Wenshy,怎么了?”贺湘湘询问情况,又看看车内的二人,惊讶地呼叫:“章、章大哥,袁大哥,怎么是你们啊?”
安端茜也看了看车内的二人,在与章毅朗对望的刹那,温柔的眼神渐渐变得怨恨,再怎么生气,她的声音依然的温柔:“怎么是你?”
“呼-V”一声轻佻的吹哨声从袁恺杰口中传来,“Roy,我们是应该礼貌一点下车跟女士们谈话的。”
话还没说完,袁恺杰飞快下了车靠近安端茜,道歉说:“对不起,都怪我朋友不小心才撞上你们的车,呃……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说了些惹怒他的话来。”
“喂!”安瑞茜隔开袁恺杰和安端茜,“把妹?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别靠近我姐。”
“呃……那小姐你要我怎么做?只要能拿到你姐的电话,我都愿意。”袁恺杰心花怒放,刚才的车祸好像没发生过一样,“Roy,是吧?你下车啊,一点礼貌也不懂。”
6。交汇(三)
“那是你答应,我没有!”章毅朗翻了翻白眼,无奈地下了车,看着袁恺杰,心里暗骂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转向贺湘湘问,“你怎么跟她在一起?贺伯伯还好吗?”
“我爸很好,我……她……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学,她叫……”贺湘湘像得了口吃一样,刚才的伶牙俐齿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等一下!”话说到一半被安瑞茜打住了,装作不认识章毅朗,“湘湘,你们认识?”
“Wenshy,你不记得了?他是……”湘湘兴奋得霎时忘记这个男人是安瑞茜的禁忌,试图想唤起安瑞茜的记忆。
“我管他是谁!”安瑞茜再住阻止贺湘湘的说话,面对章毅朗,“喂,这位什么大哥,我也觉得自己倒大霉了,刚刚你朋友说什么?他说惹怒你,你才不小心撞上我的车?我靠!那你生气的时候是不是要杀人了?或是爆怒的时候要毁了地球?我的车很无辜地被撞耶,你竟然一句道歉没有,还不可一世地拿钱来羞辱人,真是表面风光,内里烂渣啦!”
“Wenshy,算了算了,既然认识的话,就别计较那么多嘛。”贺湘湘不停地拉着安瑞茜的手臂,替章毅朗说话。
“那是你和他的交情,好不好?我跟他一点都不、认、识。”安瑞茜甩开贺湘湘的手,字字打进贺湘湘的心里。
“喂,女人,得罪你是我,不用着把气发泄到自己朋友身上。”章毅朗重新在纸票上画上几笔草书,一边递给安瑞茜,一边对着贺湘湘说,“我建议你少跟这种女人在一起,否则影响到你的淑女形象的时候就别怪章大哥我没劝你。”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跟湘湘什么关系,她交什么朋友要你管?”安瑞茜对他的恶言十分讨厌。
“还有你,我就给湘湘面子不跟你计较,你要我赔多少就随便写,我没时间跟你浪费。”章毅朗把支票塞进安瑞茜的手里,转身坐进主驾位,“Kane,还不走?把妹也要看她周围认识的是什么人,有其妹必有其姐。”
“欸!你别这样说嘛。”袁恺杰不满地反驳,“这位可爱的小姐,我要说再见了,这是我电话,有空联络我哦。拜!”
安瑞茜看了看支票,上面没写数额,可是……就在百万位上写了一个¥字,意思是他赔的也只能是数十万,多一厘他也不给。
“你……你简直就是太欺负人嘛,好,你赔偿给我的,我就受得起,我在上面全写满了九,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九角九分,哼~”安瑞茜立刻在支票上填满了数字,并且在他面前挥了两下,示威般向他说明他敢给她就敢要。
章毅朗翻了翻白眼,摇了摇头,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女人,今天他真的犯冲了,然后开车扬场而去。
“瑞茜,今天的你有一点不正常。”贺湘湘看了看远去的宾*欧,疑惑地问。
“请叫英文名Wenshy,还有,我就是我,哪里都没变,很正常。”安瑞茜怒吼。
“你……你真的不记得他是谁吗?”贺湘湘知道安瑞茜喜欢过章毅朗,程度不少于她,甚至更深更深,她这样的回答,真的能够相信她已经放下了吗?那个让她惦记着许久又伤心好些年的人,就连作梦也能梦见的男人。
“谁会记得这种自以为是很了不起的男人啊?贺湘湘,奇怪的人是你,到底要帮谁的?”安瑞茜叉着腰指着贺湘湘发火,从余视中发现姐姐安端茜呆呆地看着车辆离去的方向,“姐,你发什么愣啊?你该不会是喜欢那个花心大萝卜吧?不要被他骗了,花花公子说什么都不能信。”
“瑞茜,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花心呢?”本来被打散疑惑再次凝聚在贺湘湘的脑里。
“贺湘湘,我再一次警告你,我英文名字W—e—n—s—h—y_Wenshy,有哪个正经公子会随便向女孩子调戏、吹口哨的啊?他不花心是什么?轻佻?这个词也可以。”安瑞茜恼气地径自坐回自己的车上,深呼一口气,“好了,不要再讨论那两个可恶的男人,下午我们还得去璟宏签约。”
她身后的两个女生互相对望了一眼,对于今天她的行为有点匪夷所思。
7。交汇(四)
宾*欧绕过了红绿灯螺旋位,驰骋在另一条高速路上,的士高音乐在车内响个不断,他们不是在享受音乐,而是章毅朗的电话铃声,可是章毅朗什么反应都没有。
高分贝的音乐,偶尔尖叫难受,熟悉的铃声摧残着袁恺杰耳朵,忍不住开腔求饶:“老大,麻烦你赶快接一下电话,好吗?很吵呢。”
章毅朗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