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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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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没看见我也是在跟你开玩笑吗?”章景宏的慈祥笑容不禁让她羞红了脸。
他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让她放轻松畅谈,可以跟她开玩笑,如果她父亲还健在,相信他也是一个又帅又慈祥的老伯。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今天公证的。”章毅朗满不在乎地把结婚证书丢到章景宏面前的茶几上,语气十分冷淡。
安瑞茜不悦地瞪了章毅朗一眼,章毅朗回瞪她去,轻扯嘴角,轻蔑一笑,嘴巴无声张合“令尊”二字。
她脑筋是突然短路还是思觉失调,向别称呼自己父亲用了“令尊”。
她气呼呼地嘟起嘴巴,涨红了脸再度低头,他心情忽然愉悦起来,一股快感涌上心头。
陈约韩捡起结婚证先自己审阅,然后递给章景宏,说:“章老,需要验证吗?”
“不必了,这孩子假不了。”章景宏看着结婚证满意地点头笑说。
纪雅楠看了看结婚证上相片里的女孩子,她微怔,口直心快地吐话:“可是这个女孩子不像……”
“妈,女大十八变,都这么多年,人的相貌会有变化的。”章博阻止母亲的言辞。
“是啊,是啊,当年啊,为了寻找你,就只有你小时候的照片,这么多年了,人长大了,也变得漂亮多了。”纪雅楠也发现自己多嘴了,立刻改口供。况且丈夫现在不是很开心、很满意吗?她该配合章毅朗欺瞒他最后这两个月。
“谢、谢谢!伯母夸奖。”这算是过关了吗?什么都没有问啊?就连为什么要改名字也不过问吗?她准备好的问题和答案就没能派上用场,安瑞茜暗暗松了一口气。
“咳!咳!人看过了,证也见过,希望您能尽快兑现第一份遗嘱内容,好把第二份的内容在您有生之年公开,或许您还能看到第二个愿望的实现。”安瑞茜用力捏紧章毅朗握住她的手,暗暗地提醒他说话太过分了,他却不理会,还缓缓站起。
“哥!你说话太过份了。”章梓晴对着章毅朗咆哮。这该拿去天打雷劈的不孝子,老爸还没死,他却整天提着遗嘱前、遗嘱后,这样诅咒自己父亲就等着下地狱吧。
“哼!”章毅朗冷眼轻哼一声,拉着安瑞茜往楼梯口走去。他不想跟小妹吵架,因为她根本没见过亲母受郁结难安的样子。
安瑞茜被无情的力度拉起,她匆忙地向众人点了点头、弯了弯腰道别,紧跟上章毅朗的脚步,他突然停下转身,她却跟得太急,撞上他的结实的背,摸鼻子叫痛一声:“噢!你怎么每次都突然停下来啊?”
“对了,从今天起我会搬回来住,包括她。”章毅朗对着客厅里人说,然后好笑地瞄了她一眼,“还有你,我能理解你那种想跟我形影不离的欲望,但也用不着跟我太贴,撞痛了鼻子还是你自己受。”
“谁、谁要和你形影不离啊?”安瑞茜不服气地反驳,然后又抬腿跟在他后面。他们的每一个小细节无一不落入众人眼里,也许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就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夫妻。
纪雅楠心伤的眼神看着章毅朗的离去,心里的刺痛让她不断地自问,她当年答应嫁入章家是否为错误的选择?章博保持观望的态度,观察眼前的小女子和大哥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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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一推,追更一章,祝看文快乐


18。新房
房门被章毅朗打,才刚走进房间,安瑞茜甩掉他握住她的手,生气地说:“喂,你不觉得你刚刚说话很过份吗?”
章毅朗解开领带从一个褐色的衣橱的左则里取出一套休闲服,往独立浴室,毫不理会安瑞茜的审问。
安瑞茜则是他走到哪里,她跟到那里教训:“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这样对他,将来你的孩子也会这么对你,等着来有报应。”
砰!浴室的门被用力关上,门后传出阵阵的洒水声音。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将要离开了,生的、死的都是你父亲,你身上流着他的血是铁般的事实。”安瑞茜不放弃,高声对着门板喊嚷,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弱,“别再做让他伤心的事了,也是……别让自己留下后悔的理由,有父亲总比没父亲的好。”
话才刚落下,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章毅朗换上一身休闲服潇洒地走浴室,相比穿起西装甲履的他增添了一份阳光气息。
章毅朗再打开衣橱,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个旅行包,把挂在钢杆上的一套白色运动服拆下塞进旅行包里,又转身往浴室走去,完全把安瑞茜当作透明人。
“章、毅、朗。”安瑞茜受不了莫名地被忽视,火大地挡住他的去路吼哮,“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他冷漠地俯视她几秒,然后敷衍回应了一句:“啊!”然后不耐烦地轻轻推开她。
“欸!”她仓促地被推到边上去,她好想继续教训他,但是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静静地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
他走进浴室拿出了一条毛巾,回到衣橱,把毛巾也塞进了旅行包,整理完毕单手拧起旅行包搁到肩膀上,随手把衣橱的门拉好,并且用钥匙锁上,串着钥匙的匙圈洋洋得意地在他的食指上打转,嘴角裂开了轻罪的浅笑,正式面对她说:“右边的衣柜是你的,别打开错!”
最后他把钥匙收进了旅行包,从衣橱侧面取下一只被套好的网球拍,往房门方向走去。
才刚走出房间,他折回向安瑞茜叮嘱:“对了!今天我很晚才回来,甚至可能不回,没我的允许别睡我的床,要睡觉……”
又指了指地板和沙发,还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才安心地离开。
“啥?喂!”安瑞茜当反应过来以后急追出来,他已经消失在走廊的末端,有必要把她当贼来防吗?“吼!恶劣!”
回头看着偌大的空间,风格跟他一点都不配,亮白的装修与其他颜色相比较,深海的蓝更加适合他。
右边的衣橱是她专属的,推拉开最右边的柜门,除了几个钢勾和横钢管之外,连个衣架都没有。推开一端的柜门,一套白配蓝的制服挂在哪里,她取出了制服,看着左胸口处的校徽。
普尔特!她的视线自然地飘到校服衣领下数第二个纽扣的位置,空缺只留下几条断线。没了!她胸口一紧,纤手隔着衣物握着胸前的坠子。他并没有补上纽扣?惊讶过后她却换上讪笑。
倒是!他要转学了,以他的性格哪会管这点小事,当年他的举动不就是为了遣散一伙紧追不放的女生而作出的一个况子吗?只有她,自欺欺人地把纽扣当宝贝挂在胸前。
她摇了摇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回想,把衣服挂回钢管上,慢慢地把柜门推合,关闭起一件她必须忘记的过往事。
King_size大床的床头靠墙,摆在房间的中段位置。他警告她不能碰他的床,她会听话吗?NO!她不但不会听他的话,还要把他的床搞到乱七八糟。
她迅速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跳上去玩起跳床来;跳累了就扯掉床被在上面滚,把床套有多皱弄多皱;滚累了,捡起两个枕头一手一个对打。
一翻自我折腾后,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自问:幼稚不?自答:挺幼稚的!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提包,里面的结婚证像是对她警醒一个事实。她结婚了!嫁给一个不敢奢望又梦寐以求的对象,曾经那么喜欢的他。
她没有穿上美丽的新娘礼服,他也没有穿上庄重的新郎白西装,他们只是以随兴的休闲装扮,公证、完成一件神圣的婚姻大事,一场没有甜蜜、没有喜庆、没有亲人的婚礼。
公证过后,他把她带回章宅,像例行公事般,完成任务后就把她一个人丢在“新房”,兀自忙碌他的事。
虽说他们的婚姻是契约,但是尽管她怎么自我提醒,心头的那股落寞仍是驱赶不散,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一文不值、被人抛弃的弃妇。
她甩了甩头,对喔!她已经结婚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们同睡一个房间,同用一个浴室。
顿时,她的眼眸瞠大,整个脸蛋嫣红如醉,烧烫得很。
接下来她……她该怎么做?安瑞茜嗅了嗅自己的腋下,嗯,今天流汗了,她不能把汗臭味留在她的“新房”里!啊!洗澡……对对对,她应该先洗一个香喷喷的玫瑰香精澡,折腾了一天,她要好好休息。



19。婚后第一个清晨(一)
翌日清晨——
“啊——死、变、态!”从章宅三楼传出惨叫声音的不是什么人,对,就是安瑞茜。
昨晚,她为收拾好了衣物后,一边等章毅朗,回家一边修改设计图,结果人等不到自己就睡着了,而且睡在他软软的大床上,用他的棉毯舒舒服服地裹住自己,睡得挺香的嘛。
今早,章毅朗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这个女人听不进他的话,没经他批准睡在他的床上,二话不说抽起毛毯一端,用力一扯,安瑞茜像滚球一样,咕噜咕噜地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滚掉在地上。
“看来你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章毅朗冷笑。
“噢!人家只是不小心睡着嘛,需要用这么粗鲁的手段对待一位淑女吗?”安瑞茜一边揉着纤腰,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不服地反驳。
痛死!虽然地上有地毯,可是这么大的冲击力能不撞痛吗?睡意还没完全消退,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一坐一躺,继续她睡她的,懒得理他大少爷。
事实!章大少爷他打了一通电话通知管家马上把床上用品拿去清洗之后,貌似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来到她面前,双手环胸,抬起右脚轻摇她的大腿。
“干嘛?!”安瑞茜眼睛依然合着,不耐烦地伸手拍掉可恶的脚板。
“喂!起床啦!”章毅朗不满被忽略的感觉,弯腰蹲身,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神……经……病!”突来窒息让她醒了大半,推打着他的大手,“你大少爷很闲是不是?”
“买早餐去!”章毅朗松开手,站起来双手再环胸,俯瞰她命令。
“买早餐?先生,现在才几点?”她看了看他身后的墙钟,“才六点半,你大少爷肚子饿就不会找人弄早餐啊?”
“第三、第五条。”章毅朗休闲地笑了笑。
“第五条又没说包括帮你买早餐。”安瑞茜抗议。
“那你觉得做早餐好,还是买早餐好呢?”章毅朗保持微笑反问。
安瑞茜白了他一眼,从衣橱里取出一件便服,不到十分钟她从浴室里走出,拿起包包向他伸手:“钥匙和车匙。”
“早起运动精神好。”章毅朗嬉笑。
“你该不会是要我走路下山吧?”安瑞茜大胆猜测。
章毅朗怂了怂肩膀,进浴室前不忘提醒:“七点钟前我要看见早餐。”
“你……”安瑞茜想反驳,唉,算了,他不借车给她,那她可以向别人借,可是章家会有人愿意借吗?
春天的早晨天色还有点暗,她站在下山路的路口前,看着铁丝网外的树林更加阴森得恐怖。
她不禁吞了吞咽,地下停车场入口上面是机动车车棚,里面停放了自行车、电平车、摩托车,估计是家佣们的专驾吧。
“大少奶,有什么事能帮到您吗?”从远处福伯看见她鬼鬼祟祟地张望着车棚。
“早上好!”救星来了,安瑞茜微笑着问,“阿伯,里面有没有您的车啊?”
“呃……”怎么是打他车的主意?福伯既惊讶又疑惑,“我的是自行车,平常少用,就放在最里边那辆。”
自行车啊!下山容易上山难。安瑞茜略点不满意地盯着他的自行车看,再问:“电平车呢?电平车是谁的?摩托车也可以。”
“大少奶是想到外面去吗?”福伯问。
“对啊,太阳还没露屁股,你家大少爷就把我吵醒说吃什么早餐,要我去买。”安瑞茜抱怨。
“到外面买早餐?厨娘不是正在弄了吗?”福伯疑惑更深。
“我也不知道他哪个神经在抽筋。”安瑞茜看着他疑惑地问长问短,心里满不舒服,干嘛?把她当贼办吗?“怎么了?能不能帮我出个主意,怎样才能到外面买早餐,然后好让我早点回去安安乐乐地补眠去。”
“要不这样吧,我让司机过来接你。”福伯提议。
安瑞茜翻了翻白眼,无奈得口直心快说:“你家大少爷一回来就要我七点钟前就让他看见早餐,叫司机来接送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福伯为难地抹着冷汗不敢再多反驳,毕竟她现在也是主人之一。大少爷已经很难搞了,加上一个这么犀利的大少奶,章家会变成怎么样啊?
“噢!看你这样子,你也受尽他的气对不对?他是不是常常刁难你们做事啊?”安瑞茜以为自己找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
气是受过不少,但大少爷再怎么难搞也没有对他们做些无理要求,也没有为难过他们,福伯摇了摇头,替主人争辩说:“没有,他不会提出无理要求。”
“你是在替他说吧?”才不信,心肠那么坏的人怎么可能不对他们无理取闹?
“是真的,大少爷心肠不坏,只是懂性以后脾气变得冷而已。”福伯努力为章毅朗说话。
“好了,阿伯,我不跟你聊了,没有办法解决的话,也还真的要徒步下山了。”再笨的人也不会在别人面说主子的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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