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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装成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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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魅力。老木长期以来的蹂躏导致我们产生了病态心理,既不想老木把矛头指向自己,又热切期盼老木每天都能酣畅淋漓地教育某一个同学,让大家大饱眼福,大呼过瘾。
“李宇,你说你长得大头娃娃样儿,我看着都觉得难受,你还不好好学习,就这样你妈妈还给你煮粽子吃?你也有脸去吃?你应该去吃屎!”
我佩服老木佩服到五体投地的境界,她认为她可以剥夺每一位学生的吃喝拉撒喜怒哀乐等一系列基本权利,并且深信不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祖国的花朵们。
李宇红着脸,一声不吭地矗立在他的位置上,他时不时把脑袋向左边点点,那是他认为此时情况过于尴尬而产生的连锁反应。
我不否认老木数学教得很好,但是她只陶醉于她的成就中而忽略了学生的感受,这就直接导致了李宇将极其重要的知识与老木的精辟教育语录混淆,混混沌沌地过了一天,而其他同学则在看完这个小品后,心满意足地投身于一天的学习生活中,并且学习效率特别高。
好久不见的陆舷拎着一小袋粽子偶然出现在班级门口等我放学,我从知识的海洋里扑腾出来,略显疲惫地拽住了陆舷手里的粽子。
“死丫头,就知道吃!”陆舷怜爱地解开塑料袋拿了一个小粽子递给我。“知道你爱吃肉,这些全是肉粽子。”
“嘿嘿,还是你好!”我抓过粽子边吃边走出校门,又向操场走去。陆舷的嘴角一直微微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娜娜,你真觉得我好?”陆舷用小拇指勾住粽子袋擦燃了一根火柴点起烟。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他,此时的肉粽子比他更有吸引力。
陆舷沉默了许久,在他弹飞了烟头之后突然发疯似的用他的大手扳过的肩膀,弓着腰吻住了我还带有粽子残留物的嘴巴,我粘粘的手狠命地抓住了他的NIKE长衫,我们以这种并不舒服的姿势僵持了许久,直到他松开我,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我又剥开一个粽子机械地吃着。其实我已经不想吃粽子了,但是我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娜娜,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可以肆无忌惮地疯玩儿,单畅他也是这样认为的。”陆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思绪有点乱,但我还是尝试着去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经历了无数女孩儿,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能像你一样给我异常地踏实感,也从来没有一个能让我有强烈的倾诉欲望,而这些你都做到了。”
“你就直接说我不像女人不就完事了?呵呵……”我在说完这句话后才发现自己的这个玩笑开得并不是时候,陆舷神情严肃地凝望着我,没有丝毫笑意,我识趣地继续吃粽子。
“我喜欢你!”陆舷再一次把我揽入怀中,他弓着腰用下巴抵着我的头,长长的手臂将我紧紧地包裹。
我紧贴着他的胸膛,我和他的心都心照不宣地一起跳动着,同一个频率,同一种调调。
“娜娜,我要去西安上学了,体育特招生,我会在假期的时候回来看你。”
我趴在他怀里,无言地听他讲话,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离开”二字,根本容不下其他的内容,我恍然若失,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娜娜,最后告诉你一个秘密,单畅他也很喜欢你。”陆舷有气无力地笑笑。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失去的总比得到的多,已经得到的东西会被忽略到失去,而已经失去的东西只能永远的失去。
我对着陆舷高大的背影潇洒地挥了挥手,过量地摄取肉粽子,让我不能自已地感到恶心,只这一次,我对肉粽子产生了抗体。

二十二。恐惧数学综合症
更新时间2009513 22:01:17  字数:1726

 潮闷的六月匆匆而过,燥热的七月接踵而至,令人抓狂的期末考试结束后,我忐忑不安地前往学校领取成绩单。凭借我良好的人际关系,提早知道了自己的成绩,这次考试连我最差的一门数学竟然也考到了98分,我如释重负,沾沾自喜地等待着老木的来临,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热切盼望见到她的身影,但是这也是我有生以来最愚蠢的期盼。
老木企鹅般摇摆着身体抱着厚厚的期末考试卷进了教室,我把头扬得高高的,用下巴对着她,她扫视了教室一圈后,便开始了吊人胃口的废话。
“这次考试总体来说不错,有些同学犯了最不该犯得简单错误,这不应该,啊这不应该,还有的同学粗心,这也应该克服。这些都可以原谅,但是有些同学犯得错误是可耻的,是不可原谅的。也是我最憎恶的,班长先把卷子发下去。”老木把一沓卷子扔到讲台上,班长马文便昂首阔步地走上去拿起卷子,整个场面就如同刽子手接到“斩”的命令后,高高地挥起了大刀,让人不寒而栗。
马文缓慢地发着卷子,他那副走狗样让我很厌恶。教室里全是因紧张而产生的粗重的喘息声,我不以为然地玩着指甲。反正这次的数学成绩很好,没有什么令人担心的。
马文把试卷轻轻地放在我桌子上,我抬眼看了一下他,他略带惊讶地看着我试卷上大大的98分字样,又怀疑地瞥了我一眼走了。
我得意地把试卷立起来仔细观看,发现这将近一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这样一来我有可能跃进班级的前十名哦,我高兴地差点没乐出声来。
“好了,卷子已经发下去了,大家看看120分的题你到底答了多少分!这张卷子并不难,这次连吉娜都考了98分,那些没及格的同学难道不应该脸红吗?”
我不知道老木这是在表扬我还是在损我,或者说我所期望的表扬就是这样的?
“吉娜,这张卷子是不是你自己答的?来吉娜站起来说。”老木咄咄逼人。
我理直气壮地站起来大声说:“是!”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激动。
同学们都回过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看我又迅速地转过头去,考得好的同学大松一口气,而比我分低的老木爱徒们则捶胸顿足,遗憾不已,甚至对我抱有怨恨的情绪,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张卷子最好是你自己答的,不是我怀疑你,是以你的智商根本答不出这么高的分,我还不了解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我让你坐下了吗?”老木看到我忽视了她便扯着她的破驴嗓子吼我。
我屁股还没挨着凳子便又站了起来,直视着老木。
“好,坐下。”我听话地坐下了。
你说她无聊不?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这直接导致我这辈子都对学数学产生了阴影,甚至对考数学高分都产生了阴影,以至于我以后想考高分都成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
还好,暑假马上就要来临,可以一个多月不用见老木,这就足以让我开心一个多月了。
麦田拿给我一套《流星花园》并开始眉飞色舞地介绍它的剧情,花痴般地迷恋道明寺和花泽类,认定他们就是自己以后的最佳追求对象,而我在冷静地听完她激动的讲述后,对她抱以无限地鄙视,偶像剧就是偶像剧,找一堆不知道从哪来的漂亮明星,演一些只会糊弄小女生的煽情剧情,并使他们坠入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当中。
后来我发现我美好的假期全被麦田给毁了,哦不,是被《流星花园》给毁了,我爱上了花泽类,而且还是深深地爱上了,每到有花泽类那忧郁钩魂眼神的镜头,我都暂停下来,仔细地凝望,无限地意淫他,那种感觉真是陶醉。整套碟我一个假期看了不下四遍,并买了很多张仔仔的海报贴得满屋子都是,当我觉得总算能在新学期和麦田有点共同语言时,麦田却骄傲地告诉我她现在正在看《熏衣草》,在里面担任主角的许绍洋又成为她以后对男朋友的挑选标准,对于这个对电视剧和电影有特殊爱好的疯癫女人,我总是赶不上她的脚步,所以只好放弃了和她讨论《流星花园》的想法,只是有气无力地说:“仔仔很帅。”
“仔仔啊?他没有许绍洋拉风,我跟你说他有多帅……”麦田滔滔不绝地用各种她能想出的艳丽成语形容那个男人。这要是放在小学时的遣词造句练习上,她绝对能拿个绝好的成绩,我头疼想撞墙。
新学期的第一天便被麦田噎得不想说话,看来这一学期又要倍受她的摧残,不好的预示啊!我愤笔疾抄麦田写得工工整整的假期数学作业,这些作业的首个“COPY”权已经被我垄断,而作为交换我必须面带微笑地听麦田无休止地做白日梦,并为她指点一二,我知道大家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对美好的事物有着美好的期盼,可是像麦田这样过分追求虚幻的美好事物可就……

二十三。无法理解
更新时间2009513 22:01:58  字数:3385

 秋高气爽的九月,我迎来了自己16岁的生日,这一年的生日可能是我有记忆以来所举行的追隆重的一次庆生仪式。爸爸给我买了一个16寸的奶油蛋糕作为生日礼物,我把它拿到医院病房,全家人在医院里为我祝福,而我则在吹灭蜡烛之前把我认为最珍贵的愿望寄予姥爷,姥爷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神采奕奕,他靠在我怀里含糊不清地为我唱着生日歌,像个孩子那样蜷缩着,眼睛里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我轻轻地揽着他,一阵阵地心酸。
我一口气吃了半个蛋糕,奶油的甜腻粘糊糊地堵着喉咙。我走出病房,在长长的走廊里徘徊,心情异常复杂。我烦闷地看着升降电梯上上下下,这个用来运送尸体的老电梯吱吱呀呀地运行,昏暗的红色数字1、2、3、4来回跳动,我呆望着掉了漆的电梯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思绪很乱有点恍惚。恍惚中看到电梯门缓慢地打开,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独自站在电梯内,我打了个冷颤。我承认我被他吓到了,大晚上穿件黑衣服一个人乘坐专门运尸体的电梯,我佩服他的勇气。在我确认他是人以后,便决定以牙还牙。我气定神闲地走进电梯内,左右观望了一下便自言自语地说:“好挤,等下一趟电梯好了!”说罢我就退出电梯,在电梯门吱呀合上前的缝隙中看到了那个男人大惊失色的脸,我笑了,还是没完没了地笑。
从此以后,我在医院多了一项娱乐休闲活动,那就是吓人,觉得气氛压抑时就跑到电梯周围寻找机会。有时候还自己走进电梯内,从一楼到四楼的每一层楼我都会打开电梯门看有没有人正好站在门前,如果有我邪笑着用幽幽的声音问他:“你能看到我?”很多人被我吓得尖叫着跑开,医院里面也开始流传什么冤魂索命之类的传说。我想当电影明星很久了,但没想到我第一次主演的影片竟然是鬼片,而且我还是演鬼的那个,不过还好观众对此角色评价很高,我的人气也很高,我感到很欣慰。
跟麦田讲起这些的时候她笑得前仰后合,大夸我有才。
“我X!我他妈那是闲得无聊了,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站在那种电梯里脑子里全部都是以前看过的鬼片的场景,身后的冷风嗖嗖的,我腿都软!”
“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上了发条停不下来了?”我拍拍她的背。
“不行了,我……我岔气了!”麦田手插着腰,缓慢地直起背,大口地喘着气。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匹林捏了捏麦田的肩膀继续说到:“麦田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啊?纽纽多好一男人你就是不接受他,现在好了,人家找别的女人去了,你现在笑不出来了吧?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可惜呀!“匹林边叹气边用眼睛瞟麦田。
我看了看麦田,她咧到耳边的嘴一下子归于原位,她用手揉着肚子,漫不经心地说:“关我什么事?”
“唉,那女人是谁啊?”我好奇地问。
“林零!”匹林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麦田咬了咬嘴唇说:“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蠢货,品味还真独特!”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就如同本月11日恐怖分子袭击美国的事件一样令我们震惊不已,我和匹林只是幸免于难的旁观者,共同注视着麦田的心墙轰然倒下,遍体鳞伤地屹立在血泊中。麦田摇了摇头,转身往座位走去。李宇庞大的身躯塞满整个座位,堵在座位门口不让麦田进去,麦田抬手就给李宇头上一巴掌,随即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打,李宇抱着脑袋从座位上蹿起来大喊着:“**吃错药了?一个玩笑都开不起!”
麦田见李宇让开了座位便不声不响地走进去坐下,呆愣着神儿,李宇骂骂咧咧地走书包里拿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去厕所排忧解难了。
我和匹林对视一笑,无奈地踩着上课铃各自归位了,纽纽也脚步轻盈地回到了教室,吹着小口哨等待老师来上课。
纽纽疤痕周围的头发正疯长着,他时不时用手挠挠疤痕周围的头皮,用以缓解痒意,我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出事以后,我和他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眼前的这个人变得遥远起来,我不理解他怪异的想法这让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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