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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卢苇你小子太有心机了,这么快就把我们娜娜骗到手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叫声嫂子了啊?”随后跟上的周醒一群人,打着呼哨起哄。
“什么啊?说什么呢?”卢苇尴尬地站起身,随便拍了拍屁股上粘着的尘土。
“娜娜,来。”周醒上前一步拉起我的手把我拽向一边问到:“他亲你了?”
“没有啊!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有点不高兴。
“那你们刚才干什么呢?”周醒挑了挑眉毛。
“他摔倒了,我帮他看看脸上的伤。”我摊了摊手,无辜地望着周醒。脑中忽然回放出刚才的情景:卢苇坐在地上仰着脸,我俯着身子贴近他的脸,头轻微地来回摆动着……“你们该不会想着我和他……”
周醒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们什么也没有,真没有!”我百口莫辩,慌张地解释着:“我真的只是给他看伤!”
“好了好了,别解释了,什么都不用说咯!”周醒恍然大悟般的笑着,在我眼里那笑意味着猥琐,且寓意颇深。
下山的这一路,我和卢苇成了大家调侃的对象,我默不作声地观看着这山中宁静荒芜的风景,卢苇则在他们过分之时怒骂几句,我不再解释,越解释越乱。
“诶,娜娜,刚才那比赛我赢了,你要怎么奖励我?”卢苇送我到家楼下,没话找话说。
“我只是说比赛,又没说奖惩规则。”我得意洋洋地望着他。
“这样吧,公平起见,你提出了比赛,那如何奖励就我说的算咯。”卢苇坏笑着,那样子和下午三点多的太阳一样充满活力。
“没你这样的!”
“那我不管!如何奖励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先欠着吧。”他一副无赖样,神情尖刻。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只是一场游戏,又何必认真?”我看了看他左脸颊凝固住的血迹,心情有种我也不明白的复杂。
先这样吧……
五十三。幸福伊始,虚幻无力
更新时间2010120 14:37:03 字数:3233
说句实话,小白是我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幽默的一个,也是最无厘头的一个。他能用各种方言拼凑而成的特殊语言去诠释生活中的小乐趣,并将它们放大成为无穷的乐趣。他既娱乐了生活,又娱乐了他人……总之,他纯真得一塌糊涂。
“娜娜,晚上放学和我们一起去玩会儿《流星蝴蝶剑》吧?”课间,小白看似不经意的诚恳地邀请我。
“不去,我又打不过你们,找虐去啊?”我望着他清澈的大眼睛。他瞳孔中散发出的浓郁感情,使我忍不住回想起合他手牵手走过的短暂童年。
“哎呀,你和我们一伙,谁敢欺负你?”小白得意洋洋地摸着至今高挺的鼻子。那个鼻子总让我觉得是他的负担,从小到大一直过分地压在他瘦小的脸庞上,牵引着他旅程的方向。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矮小的个头依旧没什么变化,相反他的鼻子倒是越来越坚挺,轮廓分明。
“说实话,你们战队没几个有实力的,只是组合起来实力还凑合。”我狡辩着。
“再怎么说,保护你绰绰有余了。”小白朝我挤了挤眼睛,做出了以个搞笑的表情,这让我忍俊不禁。我拍拍课桌,点了点头说:“好吧,去!”
“真的哦?是不是真的?”小白反复确认着我的答复。“真去哦?哦?哦?”小白摇摇我的肩膀。
“哎呀,真的,当然是真的!说去就去嘛!”我被他问得不耐烦,皱着眉头摇头晃脑地应承着。
“哈哈,那就好,我放学等你一起去哦!”小白兴高采烈地说。我在想他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一点点的顺心顺意便可以使他陷入绝对的快乐之中。
“娜娜,晚上放学有事没?”小白刚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卢苇就别有用心地来到我这儿找我说话。
“哦,小白刚约我晚上去打游戏。”我眨了眨眼睛,对他笑笑。
“那个……”卢苇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好心地问他。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和你一起回家,顺路嘛,呵呵。”卢苇有点尴尬地说出了他的意图。
“哦,不好意思啊,我跟小白已经约好了,改天吧?”我语气温和地回绝了他的好意。
“没关系的。”卢苇悻悻地走了,好像很失望似的。
我耸了耸肩膀,继续做我最讨厌的物理题。它们让我毫无思路,更严重的是它们让我越来越烦躁,我索性摔了笔,开始祈祷美好时光的迅速到来。
“喂,亲爱的,通知你一件大事!”一放学Amylee便把我堵在教室门口,神秘兮兮地朝我直眨眼。
“我刚要去找你,想告诉你今天放学我有事,不跟你一起回家了。”我抢先她一步,告知了她我的想法。
“我也正要跟你探讨一下这个问题!”Amylee煞有介事地说:“杨杉来上课了,他在四班,每天放学他送我回家了,所以亲爱的,你另谋出路吧,我是不能陪你了。”Amylee丝毫没有意识到它重色轻友的恶劣性质,反而炫耀般的挺了挺她发育良好的胸部。
“这下好了,我也省事了,省的我每天都要绕那么多路才能回家。”我有种如释重负之感,这出乎了Amylee的预料。她有点沮丧地高喊到:“你有没有良心?要不是我每天和你一起走,你不是就被那个孙新新拉着一起回家吗?是你自己说讨厌她的,我帮你摆脱她你非但不感激我,还埋怨我……”
“嘘嘘……你小声点行不?”我赶紧捂住她的嘴,让她停止这罪恶的吵闹。我回过头向教室望去,发现离门口不远处的孙新新正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我,她停下收拾书包的动作,专注地将她的眼神挪到我俩所站的位置上。我僵硬地转过脖子,悄声对Amylee说:“真服了你,你赶紧走吧!”
“呀,Amylee,跟我们一起玩会儿游戏去呗?”小白背着一个极其幼稚的卡通书包,蹦蹦跳跳地朝Amylee吼着。
“哦?娜娜,原来你是要跟他约会啊?呵呵,不打扰,不打扰!”Amylee恍然大悟,笑眯眯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白。
“别胡说!”我瞪了Amylee一眼。
“你俩说什么呢?”小白傻乎乎地看着我俩,一脸的茫然。
“哈哈,我说我不打扰你俩约会了,就不和你们一起去玩了……”Amylee挤眉弄眼,我抬起脚踢中她厚实的屁股,她便立刻中断了她的戏谑,尖叫到:“操!”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儿瞎起哄!”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调整好表情去看身旁的小白,他显得局促不安,尴尬地望着Amylee。“小白,别理她!”
“Amylee咱们走吧?”杨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Amylee,甩着大步朝我们走来。我仔细地观察着越走越近的杨杉,发现他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样。首先是他的穿着,已经从原先的简约风格到现在的随意,其次是他已经蓄长染色的头发,让我觉得和他很不协调,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桀骜不驯的表情和挑衅的眼神配上他大摇大摆的走路姿势,让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的杨杉,那个唯唯诺诺,乖巧天真的杨杉。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走近Amylee,自顾自地拉起她的手。我觉得很不舒服,至少他的这一系列表现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亲爱的,我走了,你玩得开心哦!”Amylee朝我挥挥手,快步跟随着杨杉的步伐离开。我看见杨杉边走边旁若无人地将他的嘴唇贴在Amylee的嘴唇上,极其享受地吻着。
“他怎么变成这样儿了?”小白眨巴着大眼睛,红着脸看着杨杉的所作所为,不可思议地惊叹着他初中同学的行为举止。
“呵呵,Amylee就喜欢他这样儿的。”我笑着向小白解释,心里却是莫名其妙的酸楚。我担心Amylee,担心她可以为了爱情放弃一切的不怕死精神,但我更担心现在的杨杉给不了Amylee想要的那种幸福,我担心他只是在单纯地模仿方梵,而荒废了他们得来不易的爱情。
“你想什么呢?”小白见我一直愣神儿,便问我。
“我在想要不要加入你们战队。”我敷衍地告诉他,因为我知道只有说到这个话题,才能活跃起现在的气氛。
“哈哈,加吧!我们欢迎你,我现在就给你起个名字!”果不其然,小白立刻来了精神,眼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这意味着他在用心想问题。呵呵,他一点都没变,还跟小时候一样,我好像也还像曾经那样了解他。
“得了,你别想了,你起的那种名字干脆没法用!”我刺激他。
“唉,你可别小看我,我正在用心给你想名字呢,绝对适合你!”小白不气馁,依然心平气和地笑着对我说。他对我一直这样,无论我怎样耍脾气,他从来不会跟我计较,而且会很有耐心地用他特有的淡雅风格哄我开心。“你觉得‘蝶舞’怎么样?”小白一路沉默,直到我们快进入网吧,他才开口说话。
“‘蝶舞’?”我反复念叨着:“‘蝶舞’,‘蝶舞’?”
“怎么样,喜欢不?”小白颇有成就感地望着我,期待着我肯定的答案。
“呵呵,喜欢。”我不忍心扫他的兴,万分欣喜地说:“真不错!”其实我觉得这个名字不怎么适合我,但是读起来很好听,便也欣然接受了。
“我就说嘛!”小白得意地昂起头,为他的胜利成果陶醉。“娜娜,从今天开始,你就是‘SB—蝶舞’,作为队长的我会竭诚为你服务,号召全体队员做你的全职贴身保镖,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小白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信誓旦旦地说。他的双眼闪耀着真诚,他的宣言包含着责任,我仿佛重新回到小时候,听他对我说:“娜娜,如果一会儿被你妈妈发现你跟我一起爬树,你就把责任全部推在我身上,就说是我逼你的!”
我突然莫名地感动,觉得小白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而我和他的再次相遇,便是上天的刻意安排。缘分未尽,何不再续?
“小白……”我看着他笑容慢慢的脸,想说些什么感激的话,却语塞。
“怎么了?”
“没什么。”
“怎么了,说啊!”小白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我们……我们在一起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了这句话,这让我万分尴尬。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在一起吧……”话语既出,我也无法收回,索性硬着头皮再说一遍,但是这次说出的声音,却是出奇的小,且底气不足。
“娜娜,其实我早想这么跟你说了……”小白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
“……”
我们从网吧门口转向,他轻轻地说:“我送你回家。”我便乖乖地跟随着他朝家的方向走去。我们一路无语,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问过我家的住处,只是顺着路走便到达了我家的院子门口,于是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儿?”
“因为我家也住这儿!”他用手指了指我家楼栋后面的那栋楼,弯起嘴角说。
时隔十年未见,相寻十年未果,最后巧遇于此,家再次相隔如此之近,这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巧合吗?
我拉住他汗津津却冰冷的左手,又攥了攥,他会意地攥了攥我的手,彼此心照不宣。
五十四。放手,又能怎样?
更新时间2010122 14:41:26 字数:3747
“草灿,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呜呜……”席蕊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她撕扯着自己的长发,躲着脚朝草灿倾诉着,并展示着自己强悍的泪腺所释放出来的无人能及的喷涌趋势。
“**的总算舍得跟我说了?当初我就劝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你就是不听,现在找我哭有什么用?活该吧你!”草灿是那张嘴从来都不饶人,而且从来不分时间场合。这不,席蕊都快要自寻短见了,她还毫不留情地刺激她。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处处顺着他,迁就着他,他还这样……”
“你现在是不是只会说这两句话了?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草灿被她闹得头都大了,也跟她一起歇斯底里。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怎么能冷静?”席蕊摊开双手使劲地抖着,她情绪激动,不能自已。
“席蕊,你有骨气一点,离开他就不能活了?他算个什么啊,值得你为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草灿心疼地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席蕊,痛心疾首地说:“跟他分手!这次你要是原谅了他,他还会犯第二次的!”
“我舍不下,真的舍不下啊,草灿,我爱他胜过一切,我不能没有他!”席蕊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和眼泪接着说:“我该怎么办啊?”她一屁股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开始梦魇般的自言自语。
“分手!”草灿几乎是吼出这两个字的。
席蕊慢悠悠地摇了摇头,眼神呆滞。
“分手!必须分,你听到没有?”
席蕊又慢悠悠地摇了摇头,眼神继续呆滞。
“哎……说你什么好呢?”草灿恨得牙齿痒痒。她已经无法将火发在可怜的席蕊身上去了,便拨通了许文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后,许文迅速接起温和地说:“喂,宝贝?”
“喂你妈啊!许文,你那个好兄弟江峰他还能算是个人吗?这边玩弄着席蕊的感情,那边又装得跟他妈的孙子似的给别的女人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