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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沣一脸得意的笑容,连打了几个哈欠,嘟囔道:“我睡一会,这药劲上来困死我了。”
景潇看着他熟睡的容颜,愤恨地想,江十七你也太敷衍我了吧。
休养了一年,病好之后的江林沣又生龙活虎精力无限了,为了说到做到一报景潇趁他生病期间乘人之危欺负他的仇,景潇第二天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又请了一天假。
因为要把画好的图纸传给刘工,景潇骂了三声“江林沣你个畜生”之后,强撑着力气下床,打开电脑上网传发邮件。
邮箱里有一封邮件,宋离发的。
景潇恍然想起来,上次宋离在飞机上给她发的那封邮件还没有回复呢,这一拖就拖了快两个月了。
景潇满怀歉意地点开邮件,一张图片渐渐展开,背景是科隆大教堂,典型的哥特风格宏伟建筑,每次看到它景潇都会想起高迪,那个张扬另类却郁郁不得志的艺术家建筑师。照片里宋离拥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在教堂下微笑,笑容甜蜜而真诚。
照片经过PS处理,加上了一句话,景潇,我要结婚了。
景潇心想,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呀。
转头看到还在床上挺尸的江林沣,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拍着他的脸说:“江十七,我们去拍结婚照吧。”
江林沣半睡半醒,一只手搂着景潇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因为刚起床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依旧漫不经心,“景潇,求婚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
【完】
番外
我叫周婞,性别女,学历硕士(即将博士),专业建筑学,爱好看书,兴趣阅读,特长阅读,座右铭行万里路不如读万卷书。
好吧,我承认我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从小到大我和书比爹妈亲,不合群不合小朋友玩,在家里抱着一本书坐一整天都不带挪地的。我妈曾一度以为我得了抑郁症,大惊小怪得把我拉精神病院去找大夫看,诊断结果显示我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花季儿童,我妈悬着的心总算着地了,但是从此我的病历上就有了去过精神病院的记录,并且跟随我风雨飘泊很多年,每次去医院看病都要遭到医生防备的眼神打量一番,这种另类的待遇一直到景潇做主,让我谎称病历丢了,花了二十多块钱换了一本新的之后才落下帷幕。
关于景潇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可以说的话题实在太多了。
从最近的说起,就是她成功面见了江林沣江少的父母之后,两个人订婚了。
景潇偷偷告诉我,她是为了拍结婚照才答应江林沣的求婚的。她的这个理由新鲜的有点匪夷所思了,我劝她多少上点心,别总了么懒怕麻烦,江林沣那样的人物等着做小三撬墙角的女人多了去了,别一不小心让人挖了去,倒是她都找不到地儿后悔去。
景潇笑起来很可爱,露出两颗虎牙,她说:“在我手里能把人撬走的姑娘,姐姐佩服她,如果江十七真上了她的床,我就顺水推舟成全了这对狗男女。”
这就是传说中不守妇道的新时代女性?那么我想景潇说的对,我适合活在古代,翻翻竹简绣绣花,没事拨弄几下琴弦唱个小曲儿之类的。
现代人际关系复杂的职场不适合我,所以大学毕业之后我留校做了讲师,继续混迹在学生中过我习惯的生活。
从小到大我都是老师口中赞不绝口的好学生,家长教训自己的孩子也都会以你看看人家周婞如何如何开头,学习成绩上的凯歌高奏也总是让望女成龙的老娘有了安慰,终于不再逼着我和小朋友们玩了,虽然依旧逢人就说,“我们家周婞就知道学习,天天闷在家里也不出门。”但是意境已经不一样了,尤其是在对方表扬我多么多么用功,说说自家的孩子多么多么的贪玩之后,老娘会笑容满面的去买我喜欢吃的瓜子给我嗑。
我就这样看着书学着习一路顺风的杀过来,考进了本省最好大学的高分专业,建筑学。小学的时候老师让大家说说自己长大后要做什么,我既不想当科学家也不想当老师,只想盖房子。别问我为什么了,问了我就告诉你。那时候看一位英国文学大师感慨,“oh;my god;how to make the world remember me?”我对照职业名称表思考了一下,发现建筑师牛,其他人在这世上走过一遭之后,顶多留下个坟包包,建筑师不一样,他们通过建筑这个古老儿凝固的方式在世间留下许多印记,将来墓志铭也可以写,这是我最后的作品。
听听是不是都觉得很厉害?
所以高考志愿上我义无反顾地填写了清一色的建筑学。
而当我成功步入大学,面对和高中完全不一样的宽松环境,在周围的同学如脱缰的野马一样放开怀抱恋爱胡闹的时候,我如老僧入定一般心如止水,相信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但是很不幸,上帝不肯让我独善其身,派来了两个天魔煞星,毁我半生功力。
女的那位上面已经提到了,只是那个时候的景潇是在宋离面前装单纯心思简单的乖乖女,而不是现在江林沣面前锋芒毕露的毒蛇妇。
男的那位便是人见人烦,鬼见鬼躲的痞子齐,齐彻。
第一次见到齐彻不是在新生见面会上,那天他压根就没来。
军训开始的前一天傍晚,我从家往学校走,抄近道路过一片居民区,一辆白色丰田轿车在我面前斜插过去,停在了小区的车道上。上面下来一位年轻的男生,寸头头顶一个旋,黑色短裤黑色T恤脚上是耐克的运动鞋,流里流气的就跟电影里的小混混一个样子。
我好奇多看了他一眼,纯粹是因为他手里拎着个透明塑料袋,装的居然是我们军训必须穿的迷彩服。
他不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优良的校风呀。我那个痛心疾首呀。
他发现我在看他,冲我痞气地笑了,“怎么美女,看上哥哥我了?”
长大么大头一次被调戏,我跺脚骂他“流氓”赶紧匆匆离开。
从那个小区到我们宿舍有一段距离,那流氓要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怎么能把车停在那里呢?
回到寝室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那领学生证发给大家,新生见面会那天顺便也选了班委,我干的还是百年不变的老本行,学习委员。
领了证之后我头一次进男生寝室,心里挺忐忑的,传达室的大爷还让我在到访人员的本子上签名,那眼神就是在告诉我,小棍这上面可是记得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悠着点时间快点出来哈。
我们班男生住在二楼,大夏天的寝室门都没关,还没走到就听见房间里有人大声地问,声音依稀有点耳熟,“哥几个,家里有点事错过了新生见面会,给我说说咱班女生质量怎么样,老实说这个理工科的姑娘
我也就没指望什么了,端正点身材好点也就可以了。”
“四个字就可以形容了,惨不忍睹。”
“Oh;god bless me。”
“都工科生你拽什么鸟语,喂,宋离哥相信你的审美,说说吧。”
“有个姑娘挺可爱的。”宋离的声音一贯的没有温度。
“你是那个说她自己太懒了不想干班委就想睡到自然醒的那个吧,叫什么来着?”
“景潇。”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宋离叫景潇的名字。在此之前的六年里,他无数次的叫过我的名字,却没有一次叫的比他叫景潇的好听。
那个欠揍的声音又说:“就一个能过关的还被宋离看上了,没有美女的大学生活将会多么悲惨。”
我听不下去了,走过去敲他们大开的房门,却惊讶的发现小混混正赤着上身坐在窗台上,手里还夹着点燃的香烟。看到宋离,我一也有些惊讶,“姑娘,你也太有毅力了吧,追我都追到寝室了。楼下大爷怎么放你进来的?”
宋离乐了,把他的衣服扔给他,“说什么呢,齐彻。这是咱班的学习委员,周婞,我初中高中六年的同学。”
我黑着脸把男生的学生证递给宋离,扭头就走。
向传达室的大爷报道完毕之后,走出男寝,一阵夏日难得一见的凉风吹过,就听见楼上传来齐彻那该死的嗓音,“喂,喂,哎哟。”
我抬头一看,他的黑色T恤不知道怎么就跳出窗外自由落体掉到地上了,被风吹了几下之后落在我几步之外的地方。
他也看到了我,大声叫道:“那个。。。。。。宋离,刚才那个飞机场叫什么来着?哦,周婞,帮我捡一下衣服别让风吹跑了。”
我是飞机场?我妈说了,人身攻击就应该作为一大罪状被写入刑法。
本姑娘追了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是难保心里没有藏着一个小怪兽。于是我走上前去,在他黑色的T恤上留下了两个脚印。只是那个时候我以为不过毁他一件破T恤而已,并不知道有个牌子叫做CK,价钱很不亲民。
在我扬长而去的时候,齐彻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如恶鬼索命一般,他说:“周婞你记着,本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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