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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扭曲起来。
原以为能奏出如此美妙的琴声,一定是一位可爱善良的女子,没想到竟是一个娇纵的母夜叉,火银凤无奈地咧起嘴角:“本公子平时没什么嗜好,唯有——罚酒。”
“来人,给我押下去砍了!”宇文天心暴跳如雷,从未有人这么忤逆过她的话,这小子简直是不要命了,虽然长得比女人还美艳几分,但是她不知为何就是从心底讨厌他。
“心儿,退下!”
“父王……我……”
“注意形象!”宇文易空用嘴型示意,今天这个“七侠汇”,其实也是变相地在为天心郡主找驸马,好不容易的淑女形象,一下子又破功了。
“哦!我……如,如风哥哥,天心刚才是气糊涂了,天心平时不是这样的,真的……你听我说……我其实……”宇文天心挤到柳如风身旁,温柔地解释吓得柳如风退避三尺。
“郡主多虑了,郡主不必对在下解释什么,我……”平日里天心郡主经常这样纠缠自己,可是今天他很不想让“他”看到这番情景,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公子不似我朝中人。”
“在下子虚,人称凤凰公子,虹朝人士,与师兄游历至此,听闻“七侠汇”海纳百川特此凑凑热闹,如有不敬之处还望王爷海涵。”虽是说着道歉的话,可那不卑不亢的模样连宇文易空自己都感觉不到半点诚意。
看来人镇定自若,不是一般小人物,搞不好在虹朝也是举足轻重的人,非富即贵,既然可以化解何必将事态恶化,宇文易空硬是挤出几分笑意:“众所周知本王求贤若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火公子诚心来参加大赛的,本王自然欢迎之极,欢迎之极。”宇文易空笑得脸部抽筋,转身对众人解释道:“这位凤凰公子远道而来不了解比赛规则,实属不知者不罪,赛事继续,继续,请各位回到各自竹棚。”
“多谢王爷,那子虚恭敬不如从命。”就这么轻易解决了,浪费感情,火银凤冲着轻狂挤兑眼神,那神情是说不出的妩媚多姿。
不多时,第一轮的结果就公布出来了……
特别鸣谢:水球雨昧、邪恶天蝎、艾妖妖等童鞋的支持,溜走……
、032 送君亭风波(五
初试的十二人中自然包括嚣张的火银凤和轻狂,也毫无例外的包括柳如风、锦瑟和宇文天心。
将竹棚拆除,沿着送君亭在两边设了左右长排座,除却老王爷亭里还坐着三个白胡子老头,轻捻胡须,满意地看着这些个求学向上的莘莘学子。
右边是锦瑟;左边是卫若兮,衣着华丽,谈吐不俗想必是哪家的千金;对面便是柳如风;紧挨着他的就是宇文天心;其次就是火银凤懒得去交际的甲乙丙丁;其他人则被拦截在外。
“老夫南何礼”一老头指着身边的两老头说道“这位是礼部侍郎王谦,这位是前太傅孙进安,我等三人应摄政王之邀,今日有幸为各位出题,言归正传第二轮考验的是临场应对能力,也就是对对子,由我三人轮番出题考考各位。”
话音刚落,众人顿时满腔激情……
有人却极不适时地浇灭了火银凤的燃烧的斗志。
“你向来不学无术这对对子的事情你掺和什么,见好就收别丢人现眼!”夜杀一本正经地说道。
“胡说八道,我家公子虽然不是才高八斗至少还会写自己的名字,不就几个破对子吗,才难不到他,是吧,公子。”
“尽力而为,尽力而为……”火银凤一把冷汗,这是在夸我吗?
“凤儿要是想夺魁,又有何妨,师兄帮你。”轻狂一脸的胸有成竹,脑门上还写着“包我身上”。
“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一个个都看准了火银凤没文化,连她自己都有一点泄气了,倒真是一场没把握的仗。
“子虚公子,锦瑟相信公子文采风流定能扬名,适才多谢公子曲谱……”自始至终锦瑟眼神就一直追随这火银凤,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终于可以一诉衷肠,开始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罗哩罗嗦地念叨。
火银凤还真担心她会说出“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话来。
倒是身边这位卫若兮引起火银凤的关注,举止大方得体,笑不露齿,不管周围任何动静,只是低头喝茶,偶尔和侍女闲聊。
“松叶竹叶叶叶翠。”南何礼吟道。
什么玩意儿,听都听不都,火银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人抢答。
“秋声雁声声声寒。”卫若兮莞尔一笑,轻而易举。
“卫姑娘好才华,卫姑娘好才华!”围观的一阵喝彩。
南老头也一脸的喜色,紧接着“龙怒卷风风卷浪。”
柳如风答道“月光射水水射天。”
又是一阵雷鸣般掌声。
“佳山佳水佳风佳月,千秋佳境。”
“痴声痴色痴梦痴情,几辈痴情。”
“一二三四五六七。”
“孝悌忠信礼义廉。”
……
火银凤脑袋发热,也不知道答的人是谁,对的又是谁,别说是抢答就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只知道:夜杀说的确实有道理,师兄的话确实不可信。
“几位真是才华横溢,老夫也好久没有如此畅快,后生可畏啊,我这儿还有一联,是闲暇时自个儿琢磨的,一直也想不出下联,请各位不吝赐教。”南何礼捻捻胡须,摇头晃脑:“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雪变雨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
“这个……这……”柳如风有些犯难地左手握着右手。
卫若兮苦思冥想似乎也有点伤脑筋。
几人低着头,一会儿仰着头,表情极其痛苦……
南何礼自豪地扬起数不清的白胡子,笑得天地失色,鸦雀无声。
火银凤狂笑三声“这有何难,本公子张口就来。”
平地一声雷,乍起四方惊魂——
“子虚公子这联真的很难,你要是不会没有关系的,不要……”锦瑟红着脸劝说,似乎看准了他滥竽充数。
柳如风欲言又止,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最后还是蹦出五个字“……子虚慎言呐。”
“公子请说。”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你听好了……先生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饭变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
嘎嘎嘎——
数秒之后,爆笑惊起,南何礼一脸青绿,白胡子翘得老高,拂袖指着火银凤“你……你……你”地你个不停,就是说不出话来,怒火万丈转身离开了亭子。
“公子真有你的!”香儿自豪地使劲拍手。
柳如风也投来赞许的目光,那目光带着点点柔和,让人一下子融化了。
“咳咳咳——”王谦咳嗽几声,“子虚公子确实对得很工整,只不过有失文雅,勉强通过,老夫这里有几个对子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愿闻其详。”
“父进士,子进士,父子同进士;”
“婆夫人,媳夫人,婆媳皆夫人。”
“好啊!子虚公子好文采……”
“大开方便之门。”
“解决后股之忧。”
……
“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
“枉闲二亩良田,等人来犁。”
……
场上只剩下王谦和火银凤两人对战,也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竟然发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简直是不假思索,张口就来,惹得场上众女子激动异常,扬言非子虚不嫁。
“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王谦显然是乱了分寸,拿出了压箱底的法宝,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准备决一死战。
火银凤轻蔑地朝他一笑“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
“螳臂挡车,暴虎凭河,匹夫何堪言勇!”
“蚂蚁沿槐,蚍蜉撼树,愚者妄自称雄!”
“欺人太甚,竖子不可教也,竖子……”王谦气急攻心,一阵抓狂。
“王大人吐血啦!王大人吐血啦!”场上一阵惊慌,手忙脚乱地将他抬下去,王谦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火银凤大叫“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你给我……等着,等着……”
声音越来越轻,人越抬越远——
“子虚公子好厉害,子虚公子文采风流!”
……
“公子万岁!”香儿激动得搂着火银凤在脸上亲了一口,羞得锦瑟红透了脸颊。
“你还真有两下子。”夜杀也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本公子才华横溢,一直韬光养晦不为外人道,你这等凡夫俗子自然无法了解内涵。”
倒是前太傅孙进安,一直面带微笑,慈祥地看着火银凤,这时候也站起身来:“老夫这里只有三联,只要你答得出来,不论雅俗即是今日的魁王。”
“老太傅请讲。”
“四方桥,桥四方,站在四方桥上望四方,四方四方四四方。”
火银凤稍稍思絀“万岁爷,爷万岁,跪在万岁爷前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好!好!”
“对得妙,对得极妙啊!”
“公子简直就是神人啊!神呐!”
……
“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艺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十山九寺住八高僧同绝七情六欲无伦未多言四三二语一心向佛!”
……
“雨逾屿逾雨榆余。”
“烟沿檐沿烟燕眼。”
“后生可畏,老夫甘拜下风!”孙进安满意地拱拱手,说不出地喜悦。
“子虚公子赢了!子虚公子力压群雄!”
“公子千古一绝!”
“好能耐!”
……
那以后,流言四起,以讹传讹,到最后变成:
“天将一仙人,名唤子虚,奉玉帝旨意下凡点化世人,凭三寸不烂之舌,气得南御史抓狂,王侍郎吐血,前太傅折服,在“七侠汇”上脱颖而出,留下不少千古绝对,佳话美谈供凡人膜拜……”
【点点有话说】:不喜欢藏着掖着,有多少存稿我都会及时发出,没有存稿的时候也喜欢亲们可以继续关注,一句话多谢那些守候着的宝贝们……
、033 尘缘庵
人怕出名猪怕壮,此话准确地应验在了火银凤的身上。
扬名后的火银凤简直可以用“心酸悲惨”来形容:上街被追,喝茶被堵,连逛个窑子都万人瞩目,要是换做别人兴许是天大的荣耀,但这加注在她身上那可就截然不同了。
天上人间去不得,幕后身份早已被好事者暴露;将军府住不得,无聊的日子只能耷拉个脑袋数苍蝇……
已是入冬的季节,却依旧暑气四溢,据巧慧估算,火银凤盯着墙角那只小强已经不下三个时辰,如无意外,将会创造更高的记录。
“啊——”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可怜的巧慧从椅子上硬生生被震翻在地,揉揉无辜的屁股,悲哀地发出几声悲鸣。
“小姐,你行行好,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别再一惊一乍地吓人家了……人家还想多活几年呢……”
火银凤鼻子转了个圈,不屑地哼道:“白养你了,死丫头,你小姐我都快闷死了,要是我死了你不应该以身殉主吗,还活个屁?”
“小姐……人家……人家还没有嫁人呢,你……你……小姐最坏了。”巧慧一把委屈泪,一副心酸相,却依旧换来主子一副铁石心肠。
“哭吧,使劲哭,大点声,你再不哭我就快哭了!”好闷啊,日子怎么熬啊?
火银凤越这么说,巧慧越是哭得厉害,一下子引来了不少下人侧目。
一传十,十传百,坏事传千里,噩耗以光速传到了刚下朝回府的柳如风耳朵里,柳如风皱着眉头,走三步退两步地晃悠而来。
“少奶奶快开门,将军来看您了。”门外传来管家的通报。
“奶奶的,他怎么来了。”火银凤低咒一声,正要喊道:“滚进来!”忽然意识到什么,冲着巧慧提醒道“还不快哭!”而后忙转身掩埋进嫁妆堆里,巧慧边假哭边看着自己主子近乎发疯的摸索,惊叹不已……
屋外已经是雷霆万丈,随时有爆炸的趋势,只是极力隐忍着怒火不波及无辜,这个女魔头又在耍什么花样。
“少奶奶……您要是身体不舒服吱一声,不开门也是可以的……”管家找着蹩脚的理由愈发加重某人的怒气。
“啪——”
“啊!相公你来了,凤儿……好想你啊,相公不愿意见我,我每天以泪洗面都快哭成人干了……相公”柳如风一脚踹开门,却瞬间又一次被火银凤的热情扑倒在地,怒火中烧。
“放开我!”她到底是哪儿来得异类,每一次见面都这么令人恐慌。
管家赶忙扶起柳如风,不敢去看将军脸上少有的怒意,低着头祈祷老天爷让自己多活几年吧。
“你……你没事顶个面纱做什么?”拍拍身上的尘土,方才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一身宝石红的衣裙,飘若闲云,玉指如葱白里透着红晕,金丝边扣着银线条,显得愈发和谐,低调中不失几许奢华,淡淡的幽香仿若初生婴孩,柳如风似乎有一种怪异的错觉,仿若似曾相识,好像是某人给自己的感觉……如若不是因为那面纱遮掩,还真是以为不染尘世的仙子降世,但一想到面纱下那狰狞的鬼相,柳如风浑身颤栗,一下子就被打回地狱。
“这……这个,凤儿还未梳洗打扮,怕吓着……吓着相公,如果相公想……”
“不必了!”柳如风忙迅速按住面纱,众下人忙退后三尺。
“呃?”
“这样挺好,挺好的,你盖着吧……盖着吧!”化了妆就已经吓死人了,不化妆岂不是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