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傅……还是你自己去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固执,必空实在不想面对那个清纯恐怖老处女,相比之下他宁愿对着一头母猪唱情歌。
“尘世缘,早已灭,相见不如不见,让她回去吧,别再来了,见面只会徒增事端,告诉她,她的大师兄早已不在人世,世上有的只是圣虚。”转身走了几步,又补充道:“凤凰公子我会好好照顾的,请她放心。”眺望远方山脚,而后肃然回身,急匆匆回屋子去了。
“又这样,每次都这样,不负责任,哎,苦了我这个可怜人喽!”必空急忙跑去道观山脚,将圣虚说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说给山下那个等候多时的女人听,而后狠狠关上大门,走了。
只余下门外,一脸失落的褡裢师太,虽然都在预料之中,可是面对现实还是深深地被刺痛了,大师兄还是不肯见自己一面,收容将军夫人和轻狂只是出于善意罢了。
多少年了,风水轮流转——
落花有情,只是,流水却无意——
【某点有话说】:一个纪欣宜小美人,某涩就不喜欢了,往后还有很多小美人,那可怎么办呢?哎……吼一吼,溜了,话说还记得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墨云’吧——
、040 自由在哪里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睡眼惺惺中醒来,发现身子好像舒坦了不少,环顾四周,怎么又回到太虚观的客房里,记忆模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是依稀间还记得不小心识破了柳如风的奸情,而后被那个狗屁将军逮住了,再然后就狗吃屎,再然后……没有半点印象了。
支起身子想要斜靠在床头,却发现床边多了几颗脑袋,他们这是……
起身的动静瞬间惊醒了三个面容忧虑的男人。
“凤……凤儿,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真是吓死我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师兄?”反应最快的是轻狂,几天几夜没合眼,就盼着凤儿醒过来,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就担心她醒来见不到自己,疲惫的身心瞬间拥有无穷能量,只要她没事,就算是自己受过也无所谓。
“师兄,咳咳咳……我没事啦,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我就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火银凤毫无悬念地认为,并没有看见柳如风憔悴的脸庞印着失落。
在他心中几时有过自己,也许根本只是路人甲乙,看着醒来的火银凤,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了,柳如风深深地凝望着火银凤,就害怕下一秒钟,会再一次醒不过来。
“还说没事,你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真的……我就……”轻狂气急,病得这么严重,跟没事儿人一样,要是真的醒不过来,他也不想活下去了。
“对不起嘛,师兄,是我害你担心了,以后不会啦,咳咳……我现在……都可以打死一只老虎……”作势捶打自己的胸膛,咳得更加厉害了。
“还老虎呢,现在你连捏死老鼠都没有力气……”埋怨地坐在床头,将垫子垫在她背后,让她可以坐得舒服点,亲昵的姿势让另两人脸色凝重。
“凤哥哥……呜呜呜呜……都是必净的错,害你病成这样,我恨死我自己了,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必净红着眼眶,精致的脸蛋充满着自责和痛苦,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得出很是忧心,罪过了。
“傻瓜,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怎么,咳咳咳……舍得打你骂你呢,我真的没事了,三天三夜是够久的……把你吓着了吧。”一阵急促的咳嗽,双颊通红,看来真的病的不轻,好久没有生病的感觉了,这一病倒是来得突然。
看来男人和女人的体质就是不一样,看看必净丁点事儿也没有,火银凤坚信了这一点。
“凤哥哥,你别说话了,别说了,你越说……我越愧疚……”
故意忽略边上注视的柳如风,一脸的胡渣,几分萧条,几分落魄,狼狈地模样少了平日的清爽俊逸,多了几分忧虑操心,双眼闪亮看着火银凤好像要将人看穿一样。
“子虚……”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热忱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柳公子,你还没回去呀,你怎么……也在这里?”故意地冷淡,明显地疏远,让柳如风的心一下子冷了大半。
他说的一点没错,他在这里干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他凭什么守在他身边,可是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会儿就走,你好好养病吧。”再看一眼,就离开,再一眼,一眼就够了,可以吗?别拒绝我,我只想多看你一眼。
“这就要走啊,我还以为你担心我呢?呵呵……看来我……我是自作多情了,我没事了,不耽误你时间了,回去吧。”火银凤一脸的失望。
“不!我是真的担心你!”转身的人,顷刻回神,激动不已,扑到床边,几个字简直可以说是吼出来的,她愿意让自己陪在他身边,他没有讨厌自己,真好,真的太好了。
“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啦,你刚才还在说……”
“真的,千真万确,看不到你醒来我真的不安心,我在这里就是等你醒过来,我好怕你就这么睡过去了……”越说越激动,一时嘴快,醒悟过来,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闭嘴,但眼神还是牢牢锁住一个人。
“好多天没有进食,一定是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来。”必净说完,一溜烟冲出门口。
“是呀,你几天没吃了,肚子一定很饿对不对?一会儿喝点稀粥,好好补补。”轻狂说道。
“啊——师兄,只是稀粥,福利会不会差了点,我是病人耶。”火银凤撒娇地挽着轻狂的手臂,不依不挠,料想师兄一定会乖乖就范。
“那你想要吃点什么呢?”果然,轻狂抵不住地妥协道。
“好饿啊,最好是油爆大虾,红烧肘子,外加一斤女儿红,最好还是百年……”
“不行!”柳如风厉声打断了某人的无限遐想。
“为什么?”
“你现在身子太虚,不能吃这些。”
“你!你怎么……”这么死板呢。
“我去厨房帮忙,你好好躺着,一会儿我再来看你!”柳如风踏出了房门,末了还不放心,又回头说道“哪儿也别去,好好躺着。”
火银凤讨好地冲轻狂看了眼。
“别想了,稀粥挺好的,为了你的身子,师兄也不能帮你了。”
火银凤仰头叹气,哎,病人该有的待遇呢?一群啰嗦的男人们,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火银凤恢复地很好,没几天就痊愈了,但是介于有三个提心吊胆担心受怕的保镖在,某人至今还是没有下过床一步,更别说出房门了。
“谁来救救我,我发霉了!”
“我去开窗!”
“三急?”
“我拿马桶。”
“脚麻。”
“给你揉揉。”
……
“哦买高,我要疯了!”没想到柳如风平日里谦谦公子,整起人来还是挺恐怖的,在他的监督下,已经快要崩溃了,师兄也是,但凡晚上想要来点小动作更是时刻关注,他要出去,出去——
自由,现在就要自由!
他们几个究竟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火银凤一肚子的疑问。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管家的出现。
“老夫人说了,要是酉时之前再不回府,就永远别回去了!”管家一五一十地重复着柳老夫人的懿旨。
“可是我……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复命,我稍后回去。”柳如风一副不大情愿的表情,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好满足,每天都能够真切地看到他,每时每刻都能关心照顾着他,他甚至想一辈子就这样,可是……
“将军不行啊,老夫人说了要是我不能把你带回去,也就不用再回去了,老奴在府里几十年,看着你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看在我对您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份上,你就跟我回去吧,老夫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说一没人敢说二,你这不是为难老奴吗,老奴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老小就靠我这点微薄的工钱,您就算是再不情愿好歹先回去敬个茶,你要是……”管家充分地发挥了一个说客的所有功力,连火银凤都自叹不如,人才!
“你别再说了,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嘛。”为难地对着火银凤“我有空再来看你,你小心身体,不要再病了。”
“好,我知道的,你回去吧,别让老夫人等久了。”终于要回去了,太好了,我终于要自由了,老夫人是吧,你真是我的救星,改天好好认识认识。
心思正千回万转,却被管家的提醒吓了一跳“老夫人还说了,明日让您必须接少奶奶回府!”
噗——
这么倒霉,又要回去了,老人家很难搞的,不会到时候有一堆的婆媳矛盾滋生吧。
想着跟柳如风好歹也相处了这么多天,回去会不会穿帮呢,越想越焦虑,越想越心烦……
【某点有话说】:好像收藏又涨了点点,小喜一番之后,吼一声,认领活动如火如荼进行中,先下手为强哦!
格式如下:
认领*(男猪)
每人限购一枚!
、041 惊魂一晚
当夜,难入眠。
亥时已过,火银凤的房外却一直飘荡着一个人影,在忽明忽暗的月色下,闪闪烁烁。
像是想通什么,快步往前,手触到房门之际却戛然而止,手渐渐垂下,而后转身离开;再往前,再驻足,再转身,再离去……
如此反反复复十来回,却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犹豫什么?我为何如此优柔寡断?
明日,明日凤哥哥就要离开这儿了,自此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他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每一段记忆都刻骨铭心,这十多年来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扮演着小道该有的角色,从来没有想过要有别样的生活,总以为桃木剑和八卦图才是自己这生的唯一相随,可是,现在……好像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而心里最在意的却是能不能一直陪在他身旁,看他喜,看他怒,看他闹腾,看他思考……
我的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听到他说要离开会那么痛,那么乱呢?
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心,在沉静多年后竟在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阵阵涟漪,好像要呐喊要发泄……
“夜深了,回房去吧。”
“师……师傅?怎么是您,这么晚了,还……还没休息呢。”回身竟是师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你也知道时间不早了吗。”
我……”一时语塞,反应不过来。
“这些年了师傅还不了解你吗,一有心事就会睡不着觉,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要说什么话进去告诉他,在这里来来回回瞎折腾什么?”一把年纪了,没什么奢求的了,现在最忧心的就是这个小徒儿,善良,不谙世事,不知道将来有多少风雨在等待着他。
“可是我……”
“我什么?”
欲言又止道“没什么,师傅我先回房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圣虚看着必净转身的背影,叫住他“师傅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放心,我会告诉他的,好好睡一觉,否则明天怎么跟着你凤哥哥下山呢?”
“师傅你说什么?”必净睁大了眼睛,难道师傅懂得读心术,还是自己表现地太过明显了?
“再不回去我可就不负责做这个说客了!”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白胡子一颤一颤。
“对不起,师傅……谢谢您。”必净鼓足勇气,欣喜而胆怯地三步一回头,回屋了。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火银凤与轻狂打了个眼神,看向门口。
“请进。”火银凤应道。
“两位还没睡呢,贫道没有打搅到两位吧。”圣虚带着慈爱而复杂的神情,来回打量着两人亲密的姿势,虽是笑靥如花却让火银凤心里毛毛的,好像被看透心事一般。
“怎么会呢,道长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呢?”轻狂搬起凳子让圣虚落座,倒了一杯水递上。
“是有些事想要和凤凰公子谈一谈……”神色为难地瞅瞅轻狂,想要让他识趣地离开。
“没茶了,我去泡一壶,两位慢慢聊。”轻狂识相地欠了欠身,提着茶壶就势要走,却被火银凤叫住:“道长有什么事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师兄不是外人。”
这一次生病,师兄比自己还要难受,得知师兄是因为想给自己创造机会没有保护好自己而后悔自责,火银凤的心更有几许感动。
火银凤的原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宠我一分,我还人十分。这些年来轻狂对自己如何根本不用别人提醒,她都心知肚明,她正在慢慢学着好好待他,虽然不能给他全部的爱,虽然他不一定是最重要的那个,却早已是不能失去的那一部分。
“凤儿……”听到这话,轻狂鼻子一酸,真的吗?不是外人,原来凤儿一直都把自己放在心上,并不是不在乎。
“那好吧。”圣虚点点头,尴尬地浅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关于我徒净儿。”
“关于必净?”
“恩,那一晚想必你已经了解了必净的身世,哎……这孩子命苦,从小没有父母,我是在山下捡来的,还在襁褓中,当时破布包裹瘦弱得像一只小猴子,看样子饿了好久了身上还有伤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