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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芙哀怨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却发现公主此时瞳孔放大,银牙又是一阵厮磨根本没有回过神来,嘟嘟嘴委屈的低咛一声。
明明听得很清楚,方才就是火银凤在说话,怎么一眨眼变成了个婢女,阎如玉还是难以置信。
果然还是闯祸了“陛下赎罪,老臣教导无方,罪该万死。”相爷拱拱手走到中央。
“咳咳咳……”阎君傲轻咳提醒。
“噢,爱卿不必自责,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呵呵……我们继续,继续。”虹皇一笑而过掩饰方才的失态。
“皇上,臣女自知有罪,愿回府闭门思过,恕不能作陪,臣女告退。”机不我待时不再来,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块残破的小手绢抹着无形的泪水,有心人不难发现,这手绢的材质竟和她的桌布是同款。
“这……可是……这个比试……”大学士又惊又喜,瘟神要走了。
“火小姐不会是怕输了比赛,所以想临阵脱逃吧?”楚景洪扬起白骨折扇,挑衅地挤挤眼。
混蛋小王爷你不说话会少块肉吗?“小王爷误解凤儿了,凤儿岂是这种人,凤儿只不过自觉教导婢女无方,惊扰各位的雅兴,实在是无颜以对。”火银凤“不敢”抬头,“愧疚”地抽泣着。
楚景洪微微有些不安,明知道真相并非如此,可就是看不得她这副哭哭啼啼的鬼样子,心一软也不再多话。
“你骗人!你一定是怕出丑想要逃走!不许走!今天一定要和本公主分个雌雄!”阎如玉这时才反应过来,用身体拦住火银凤,头上写着“撂倒本公主才能出这个门”。
是雌是雄,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还要本小姐给你分辨,真是个怪小孩。
“凤儿本就没有想跟公主一较高低,是公主一意孤行。”本姑娘才不奉陪。
“不行!我就要跟你比赛!”
比你个头!“公主千金之躯,让臣女自惭形愧,见到公主臣女早已认输了,公主何苦咄咄相逼,臣女身体不适,望公主海涵,容臣女回府休养。”轻咳数声,脸色因为掐痕的疼痛显得苍白无力。
“既然火小姐身体欠安,那就不勉强了,来人送火小姐回府。
“母后……”
“好了,回你的座位去。”如玉也算多才多艺但火银凤又不像是浪得虚名,较量起来万一惨败……还是别丢这个人了。
巧慧搀着火银凤摇摇欲坠的身子,歉意地向众人福身而后留下一道清丽憔悴的背影。
火银凤这一石三鸟之计,既让所有人觉得她有教养,又让人明白她并非争名夺利的女子,三来掩饰了她无德无才的真面目,可谓是使得妙哉。
“妹妹,你没事吧,好些了没……”不到半个时辰,火炙带着阎君傲敲开了火银凤的闺门,吓得准备入睡的火银凤硬生生挤出三滴晶莹剔透的眼泪。
“大哥,你怎么来了,我……我没事……”
“我们不放心你,就告假出来了。”
皇上摆明性别歧视嘛,你们告假怎么这么容易,自己弄了半天才搞定他们。
“巧慧,请大夫了没?”
“大少爷,小姐……不让请。”根本就没有病。
“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巧慧赶紧去请大夫!”火炙摸摸火银凤的额头,再探探自己的,还好不烫。
“哥,我没事的,你们怎么来了?”装出柔弱的模样,披头散发倚在床边,双眼迷离,心里大骂: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困死了,本小姐一会儿还要出去呢?
“都怪巧慧那个丫头,不知分寸,惹你生气,现在病成这样,待会儿爹娘看了指不定多心疼呢。”火炙说着眼里似乎噙着泪珠。
这样就气病了那也太不堪一击了,我的好哥哥你为何总是如此单纯。
“阎哥哥,你也……也来啦,快坐吧,凤儿身体不适就不招待了,请见谅。”
还想继续装羸弱,却被阎君傲一头泼醒“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阎君傲看着这张美得绝尘的容颜,心里翻江倒海苦不堪言,要亲手将她送走当真舍得?她的好她的坏,她的脾气,她的小心机,她的一切一起早已刻在自己脑海中,怎么挥洒地去?
解下脖子上的软玉,系在火银凤身上“这是我随身之物,跟了我二十几年了,你从前一直问我讨,我说时候未到,现在你带着它……去了那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恩,我会的。”火银凤点点头,摸着那块镶着血纹的软玉,暗喜:赚到了,光看质地一定价值连城。
“以后别做那些傻事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宠着你,以后的日子……”没有我,你怎么办?“记得我说过的话,一定要相信我,等我……”
火银凤听得糊涂,难道说他早就看出了自己在耍小诡计,楚景洪那厮都看出了破绽,阎君傲肯定心里明了,既然知道是假的还装个鸟啊?
哎,男人心,细如尘,海底针呐。
、005 十三蝶衣
火银凤好不容易摆脱了全家的温柔“纠缠”,一身火红的夜行衣,又开始她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穿越而来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从当初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如鱼得水,火银凤的日子可谓是愈发有声有色,不过最幸福的时候还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的逍遥自在。
前世,她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过了平平淡淡的16个年头,修女院门规森严,除了做祷告就是领洗教友,像火银凤这种骨子里不安分的女人,根本就不该生存在那儿。趁着老姑奶奶睡下后,和同样色心大起的好友小米摸黑看毛片,谁料片子太过经典,俩小妮子激动不已狂流鼻血,而后火银凤因祸得福——穿越到了这片大陆上。
这片大陆,共一分为四,分别是虹王朝,禄王朝,银蓝国,玲珑国。
四国中,虹王朝有连绵不绝的群山易守难攻,禄王朝多是平原运输便利,两国实力相当是多年的结盟国,银蓝国在北,以荒漠为主据闻都是一群野蛮的黑毛土著,玲珑国则比较特别,是个四面环水的岛国传闻是个女尊国。
火银凤年方十九,有着倾国之貌,12岁独自出门,天梁城数十位男子叹为天人,从此相思成病,一病就再也没起来过;她更有着倾城之才,迫使夫子甘愿弃文从武,当朝大学士自拔胡须以示折服,但是那些都是过去式,因为如今的火银凤除却绝世容颜外,几乎什么也不会。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但是她绝不会自打嘴巴子,为了保持先前树立的美好形象,火银凤毅然决定了“将伪装进行到底”。
火银凤前脚刚迈进凤凰窟,就被一阵疾风牢牢圈在怀里,迎头就是一顿哀怨地低诉:“师妹,你真的打算嫁人吗?你真的要抛弃师兄将给那个狗屁将军吗?你怎么可以嫁人呢?那个将军有我好吗?你走了我怎么办?以后谁来欺负我?以后谁来陪我作奸犯科?以后谁与我共度月黑风高夜?师傅打我的时候谁来添油加醋?以后……以后我要怎么办呢?”轻狂歪着头,侧着身子倚在火银凤身上,无赖地搂着她就是不松手,三分怨妇七分弃妇。
“师兄,你放开我啦,我要去找师傅……”拿解药。
“不要,我就不放,你都快嫁人了,以后就是别人的娘子了,师兄就再也没有机会抱着你了,你是不是想让我郁郁寡欢,夜不能寐,废寝忘食,郁郁而终啊?你倒是说啊?”轻狂揉着红肿的眼睛,看上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一想到师妹就要飞走了,轻狂简直化身八爪鱼黏在她身上不肯下来,手攀上了她纤细的脖子,金鸡独立地吊挂着。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是我钦点的后备一号,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以后正房的位置一定是你的,你想跑也跑不掉的!”火银凤拍拍轻狂的肩膀,信誓旦旦的保证
“这可是你说的哦,以后我是第一相公,说话算话哦!”轻狂像是黑夜中看见了久违的光明,双眼蹭地亮了起来,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掉半分。
“师傅这几天在冰室练功,恐怕你见不到了,别去打扰她,免得她分心,”轻狂一扫之前的阴霾,精神百倍贴着火银凤“师妹,听说了没李守才被调到大罗山那个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小山村当县令去了,看来我的画工是越来越精湛了,呵呵……对了今晚我们去哪儿逛逛?天娇楼怎么样,还是玉女阁?翠竹园也不错?”
轻狂和火银凤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与其说志同道合还不如说臭味相投,不务正业以窥探闺房秘事为乐,到了目的分工明确一个看男人,一个看女人,轻狂顺带还练练笔,画画肖像,有时候交流交流心得,来一篇观后感,两人从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是惺惺相惜,高山流水遇知音。
“三当家,你好几天没来了,在忙什么呢?”小五打了声招呼,迎面走来。
“也没什么,就忙着成亲。”
“哦,原来……”小五咂舌,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姿势怪异的两个人“什么?成亲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三当家一向随性惯了,就算是成亲也捆不住她红杏出墙的心……”残雪香端着两杯茉莉花茶,不知何时一个鹞子飞身就落在两人身后,伴着点点清香缓缓地走过来,杯中竟没有洒出半点,花瓣依旧浸润在茶面上。
“小三,还是你对我好,知道我喜欢喝茉莉茶,多谢。”顺手接过一杯,抿一口,顿时神清气爽,头脑清晰。
“就你嘴挑,谁不知道你爱喝六月茉莉早花,花瓣小而少,采早了怕损了第二期的成长,采晚了又怕泡出来的花瓣不够清口,本来就你一个人喝倒也省力,现在连二当家的也认定了这茶,现在方圆百里的茉莉都被采得差不多了。”香儿有些埋怨地瞪着轻狂,却将手里的杯子往轻狂身前一挪,轻狂接过茶,也装模作样地品茶。
“香儿说的是实话,我看她每天天不亮就趴在茉莉花树下等时辰,有时候一等就是一天,也难为她有这份心。”小五莞尔一笑,引着火银凤进了屋。
此时,屋里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一堆人,见两人进来,仍各忙各的。
“二当家怎么说也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亵裤之下,但是他从来都是挥挥衣袖,不留一个活口,如此专一而又多情的男人,三当家你怎么还可以背着他朝三暮四嫁给其他男人呢?”小雨故意加重了“多情”字眼,眼神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绣布。
众所周知,十三蝶衣中小雨虽排行十二,却不容小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江湖绝唱的“旋舞飞天”,而是这张毒嘴,能硬生生把活人气死,把死人气得尸骨无存。
“好久没有人把牛皮吹得如此清新脱俗了”小七挥着羽扇,一袭古铜色的男装道不尽的潇洒英气。
火银凤一直觉得某人不只有恋衣癖,而且性取向似乎也很有问题。
“师妹,冤枉啊,你知道我向来对你死心塌地,别的女人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都不会瞟她一下,她们纯属污蔑,污蔑!”狂采花跺着脚,回瞪小雨,又是恨又是恼,那样子让人忍俊不禁,没想到堂堂“狂采花“为了跟女人撇清关系也会有吃瘪的时候。
“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夏雨!你给我闭嘴!”轻狂抓起喝到一半的茉莉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盖过去,只见小雨抽起手里的针线往空中打转了几圈,那半朵粉嫩的茉莉花就稳稳地镶在了绣布上。
手起针落,微微含笑“我的绣品正好缺一朵茉莉镶边,问香儿讨了几天她都不肯给,现在好了多谢二当家赏赐。”
“哼——”香儿闷声不响,忿忿不平从小雨手中接过留有余香的茶杯,朝着某人怒吼“以后你休想我再泡茶给你喝了!”
“不是……我……她,你别……事情明明……”众人齐齐地将头一斜,不去听他的语无伦次,让轻狂一个人干急。
“冤枉啊,我好委屈,跟女人讲道理简直是痴心妄想,尤其是跟一群女人。”养了一群白眼狼,轻狂不由感叹上苍无眼。
“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小雨咄咄逼人,丝毫不在意轻狂抓狂的模样,早已见惯了小雨嘴下不饶人的功夫,只是叹息一声,江湖最神秘的娘子军组织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失败的二当家,丢死人了。
该决定的还是要决定下来,见大伙越扯越远,小五站出来夺过小七手里的宝贝羽扇,示意大家安静。
“好了,姐妹们也别笑话二当家了,说说正事吧,三当家远嫁禄朝,身边总得带几个亲随,我们姐妹十三留七带六,如何?”十三蝶衣一向从不分离,打打闹闹虽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现在要抽掉一半,谁都割舍不下,一时间,众人不语,气氛变得异常安静,抽气声四溢。
“一三五七九十一和老幺留下,其余的保护三当家。”
“不行,我也要去!三当家去哪我就去哪,我一辈子给她泡茶。”香儿嘟着嘴,头摇地像拨浪鼓,倔强地说什么不肯答应。
“那对调。”
“不行!”
“那一至七留下?”
“不要!”
……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五伤神了,